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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银狐弓

我在异界当魔王,手下是个猫耳娘 phon 4215 Aug 7, 2022 11:36: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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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不是双生子,长相也能如此仿佛吗?”
    文炳不禁暗暗好奇起来。
    两人除去发色外,外貌几无区别。
    在《甜蜜家园》位面和现实世界中待了那么久,文炳主动或者被动地接收到不少杂说。
    就譬如说,同卵双生以及异卵双生的区别。
    如果这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按说不应该这么想象的。
    “彼方……”
    被妹妹当众道破身份,黑发幼童再也不能保持平静,脸色立时沉了下来。
    “辉利哉……我……”
    直到这时,女孩方才察觉自己一时口快,暴露了什么秘密出来,小脸迅速变得煞白。
    手臂无力坠下,她不安地抠扭着手指。
    产屋敷一族,从千年前就背负有禁锢血脉的诅咒,后代子孙每每体弱多病,年少早夭,几无例外,
    尤以承继家业的男丁为甚。
    为了不使血脉断绝,他们家族世世代代都会与神官一族的女子结为连理。
    通过她们侍奉神明获得的功德及灵韵,来减弱削弱血脉中的罪孽。
    对于任何有可能延续子嗣寿命的说法,他们都不会放过遗漏。
    其中,就包括将男子自幼装扮成女子抚养直至年满十三岁之前,绝不对外人透露这桩秘密。
    他们觉得如此一来,就能瞒过天机。
    十三岁,差不多就是产屋敷家族男丁“成年”的时候。
    接下来,他们很快就要结亲,争取在三十岁的寿元大限之前诞下足以继承家业的后人。
    世世代代,直达千年。
    可以说产屋敷一族,永远都在“只争朝夕”地拼命活着,完全无暇享受什么美好事物。
    执着至此。
    这种做法具体有没有用,没有真正结论。
    但是,很显然,产屋敷一族对此有着近乎偏执的迷信是不会有误的。
    “你是叫彼方对吗?”
    文炳身为来自天外世界的外人,自然不会清楚他们家族之间的这些似真似假的内幕。
    但他不难看出名叫“彼方”的银发小女孩,早已后悔害怕得要命。
    而源头,仅仅是因为说了那句不知到底什么意思的话。
    或许其中,确实有着不便为人所知的秘密。
    “彼方”确实犯了错误。
    但最起码,在现在,在文炳眼中,这个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不该被这样对待。
    放在《甜蜜家园》,以及它作为模板的现实世界当中。
    这个年纪的小孩哪个不是刚刚进学,还依偎在父母身边,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童年。
    缓步踱至产屋敷彼方身前,将她身体藏在自己半个身位。
    文炳手掌已经有些熟练地搭放在她头顶,渡过去一道内息平缓她的惊惧之意。
    紧接着,文炳额头紧紧皱成川字。
    这女孩体内的经络实在太脆弱了些,恐怕比之出生不足三两年的幼童强不到哪里去。
    生机之火更是宛若风中残烛,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熄灭。
    照这样推算,恐怕未及成年,这孩子就要直接早早夭折。
    想到这里,文炳叹息一声,将渡过去的内息悄然加重了几分。
    但是,气机特性则是越发柔和,宛若涓涓细流。
    “啊咧……”
    产屋敷彼方本能地张大嘴巴,只觉全身如浸温泉,懒洋洋的无比舒畅,哪怕一根手指头也都不想抬起。
    只想就这样沉浸在这种美妙享受中,直到天荒地老。
    “你在做什么……?!”
    产屋敷辉利哉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看到文炳手掌往彼方头上那么一放,产屋敷彼方的神情就变得古古怪怪,仿佛被什么邪术迷了心志一样。
    可惜他年少体弱,文炳都不需要真正出手。
    只是用手掌轻轻那么一拂,产屋敷辉利哉身子就不可抑制地倒退出去,不能接近两人方圆数尺当中。
    “栗花落……!”
    视线环视一周,产屋敷辉利哉在众人中找上了实力最强,也更为熟悉的栗花落香奈乎。
    “我以鬼杀队下任座主之名,命令你将两人立刻分开!”
    皱皱好看眉头,栗花落香奈乎眼神中出现挣扎之色。
    咬咬牙,她从怀中摸出一枚硬币,屈指往上一弹。
    摊开手掌,看过出现在眼前的是正面还是反面。
    栗花落香奈乎神情显见得一松,反手收起硬币,对产屋敷辉利哉轻轻摇头。
    拒绝的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
    正主不为所动,倒是其他人中,有那么两三个有所意动。
    鬼杀队下任座主,还是很有些说服力的。
    鬼杀队是产屋敷家族一手创建,数百年下来,座主的位子一直在他们这个备受折磨的诅咒家族中代代相传,从来没有流落到外面。
    早已经形成了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明的“势”。
    哪怕这些少年武士刚刚通过“最终选拔”,还未真正参与进“鬼杀队”的运行当中。
    之前更是一直跟随着培育师专心学习锤炼呼吸法,对这一点理解不深也是一样。
    另外,产屋敷辉利哉的声音也似蕴有一种奇异的魔力。
    天然容易使人信服,按照他的意思行事。
    这也是产屋敷一族数百年来能够以孱弱病体,统御这些可以与恶鬼正面交锋的武士们,而从不担心他们反叛生事的一小部分原因。
    不过。
    下任座主,毕竟还不是座主。
    产屋敷辉利哉年纪亦幼,未能将这份天赋异能的潜力完全发挥出来。
    更主要,这些人泰半是在与恶鬼交战不利的情境下被文炳救下。
    算是有活命之恩。
    又亲眼见识了文炳灭杀手鬼的威势,心中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
    故而,虽有意动,但却没有一人真正有所行动。
    反而随着时间推移,理性让被调运起来的发热头脑再次冷静下来。
    如此一来,越发显得产屋敷辉利哉势单力弱。
    场面,一时陷入古怪尴尬当中。
    “不是……那样的……”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文炳手掌从产屋敷彼方脑袋上移开,她意念逐渐清醒,立时察觉到这种微妙的矛盾气氛。
    彼方连连挥手,对自家哥哥解释道。
    “这位大哥哥是在帮我。”
    只是刚才那种感觉太过玄奇,产屋敷彼方能够理解自己得到了莫大好处,但是让她原原本本地将这些说得清清楚楚,就实在太过为难她了。
    好在,一声啼鸣,将他们从这种环境中解救出来。
    侧耳倾听完信鸟传来的消息,产屋敷辉利哉原本被打击的心情快速平息恢复。
    不再去追究自己妹妹身上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产屋敷辉利哉朝文炳微微行了一礼。
    “你的要求涉及的东西对鬼杀队太过重要。
    在你没有完成任务,证明自己之前,座主无法答应你。”
    知道自己的回复怕是难以令文炳满意,产屋敷辉利哉快速补充上一句。
    “虽然我们无法答应你去锻刀人之村,但是换个方式却是不难做到。
    我们可以将负责打造你日轮刀的匠师从村子里带到你面前。
    打造日轮刀的猩猩绯砂铁和猩猩绯矿石也一并提供给你。
    至于你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你满意的东西,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鬼杀队重视的,是整个锻刀人村落的位置,免得被恶鬼收到风捣破摧毁,将里面的人杀个干干净净。
    对于锻造日轮刀的技术,其实并不是十分在意是否流传出去。
    毕竟,这东西被制造出来,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斩杀恶鬼。
    就算是恶鬼,或者其他什么人得到。
    也是屠龙之术,没有任何作用,只能束之高阁。
    这也算是,文炳与鬼杀队各退一步,两全其美的选择了。
    “不过,你可要想好了。”
    先前冲突刚过,产屋敷辉利哉对文炳的印象决计不会好,压着性子,冷言冷语提示。
    “锻刀人村落已经运行几百年,里面什么工具设备都是最齐全最优质的,在外面可没这么好的条件。
    就算是同一个匠人,打造出来的日轮刀质量也要打个折扣……”
    文炳摆摆手,将产屋敷辉利哉下面的话堵回到肚子当中,不以为意道。
    “无妨。”
    到了他这种境地,武器的坚硬锋锐韧性等参数。
    不能说是全无意义,但确实没太大作用了。
    灵性,最主要的还是灵性。
    还有什么,比自己一锤一锤打造出来的刀剑更加贴合自身心意。
    一旦能够将日轮刀按照《无上心魔诀》中的精要祭炼成法器。
    好处可就太大了。
    非但损了器身,伤了禁制后能够以自身真元内息重新修补蕴养。
    更是能够在大小、虚实间轻易转化。
    本来以文炳半路出家,法力修为是远远不足以供应到这步的。
    但,谁让这个世界规则奇异。
    哪怕是刀匠为其他人打造的日轮刀,也能有着认主之能。
    如果能够学会他们的锻造之术,再将其融入到心魔宗的祭炼之法后。
    就像现在已经被逐渐整合进自身体系当中的“水之呼吸法”,一定会得到这方天地真灵的认可。
    比现在半成不成的状态要好很多。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产屋敷辉利哉不了解文炳根底,只觉得此人太过执拗,根本不听人劝告。
    “不过,这样一来兴许是件好事。”
    产屋敷辉利哉视线轻移,悄不可查地在文炳腰间悬挂的日轮刀上瞥去一眼。
    他进去时两手空空,那么这口日轮刀,不是他拾到就是从其他丧生的武士手中捡到。
    日轮刀只有在真正的主人手中,才能真正发挥全部效力。
    如果风鸣皋就此失败,从鬼杀队中离开,使其重新恢复应有的“纯洁性”。
    那么,对于鬼杀队来说,的确未必不是一桩好事。
    “好了,接下来我们可以谈另外一件事了。”
    接连解决两个问题,文炳将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放过最后。
    “为什么藤袭山里会有吃了四五十个人的恶鬼存在?!
    你们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
    确实。
    无论是文炳的日轮刀,还是帮忙护住产屋敷彼方的心脉,为她调和充盈气血,都只是个人事。
    大多数人其实不怎么关心,主要还是抱着看戏的心思。
    但是涉及到“最终选拔”可就不一样了,大家可是差点儿把命丢在了藤袭山中。
    一想起手鬼那沉重磅礴,完全无法抗衡的气势。
    哪怕亲眼看着它在文炳心火下早已化作飞灰,但那种震撼与心悸不是暂时间可以结束的。
    “没错的。这不是选拔,这是让我们去送命!”
    “除了‘柱’和某些甲级的老成员,恐怕谁也杀不掉那个家伙!”
    “这么说,文炳先生岂不是已经有了堪比甲级成员的实力!
    看上去,他和我们其实也差不多大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还听师父说过,现在的鬼杀队里,有一位仅仅握刀两个月就成为‘柱’的绝世天才呢!”
    ……
    七嘴八舌。
    产屋敷辉利哉听得满头雾水,完全不理解他们是在为什么如此激动。
    直到众人说累了,声音争论逐渐止息,他才好容易梳理把握出某些头绪。
    不可避免地,他的脸再次阴沉起来。
    按这些新进队员的说法,原本以为藤袭山这座固若金汤的监牢里面早已出现了破绽。
    而自己一方却没有任何察觉。
    这代表,鬼杀队一向标榜自傲的选拔机制从根子上就出现了大问题。
    与锻刀人之村一样,均有可能动摇鬼杀队的根基秩序。
    无论怎么看,都是格外低劣的失误。
    但凡制订布置的人稍稍用心,都不会出现这等纰漏。
    “刚接了父亲的传信,现在就又要再次将这里的情况回禀上去。”
    产屋敷辉利哉面色阴郁地施展秘术,沟通类似使魔一样的传信鸟,将事情经过详细地传达过去。
    他也没想到今天居然要如此频繁地施展这门手段。
    这一回,消息传回的时间格外漫长。
    以至于,刚才被文炳教训了一通的鸡冠头少年脸上又自开始不耐烦起来。
    “座主已经知道了。”
    将传信鸟放飞,产屋敷辉利哉紧紧注视着文炳许久,方才略显不甘地说道。
    “座主已经就此通知了九位柱,准备召集他们柱众会议,你和栗花落香奈乎几个当事人也被要求出席,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说给众位大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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