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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七章 接机

今日起恢复战神身份离婚 王无敌 6492 Aug 6, 2022 7:27: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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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展略顿了顿又道:“不错,《南海奇经录》其实分为上下两册,我与毕鸢找到的残本只是功法、招式,但真正练习气门的是上册。此前我与毕鸢虽倾尽所能,补齐了下册的功法,但我习练之时便已发觉,如若没有上册的内功心法做底子,招式练得再多,也最终会反噬自身。便如毕鸢现在的样子一般。”
  铁展缓缓从怀中抽出那册《女史箴图》目光开始变得狂热起来:“但这图后所藏的正是《南海奇经录》上册的内功心法,刚刚谈十一娘念的那数语虽短,却正是我练习猿柔掌时常感到力不从心之处,一经听来,疑窦顿失,哈哈……”
  他一指沈巽道:“你,却真是聪明绝顶,单只见我掌法瞬间有如此大的提升,便猜到其中因果,你若不除,再待他日根深蒂固,终是大患。”
  “哦?铁展前辈倒是看得起在下。只是在下尚有一事不解,你要杀我等灭口,自是为了使你得了《南海奇经录》之事不被星月教教主知晓,可见你也并非忠心之人。沈某倒是好奇,你到底是为了谁而如此拼命。”
  “你无需知晓,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铁展闻言,不耐烦地一挥手,突然一步步地缓缓向沈巽逼来。
  沈巽见状,嘴角含笑,一步步地向元幼南、崔晴儿、谈十一娘等人处退去。
  铁展嘿嘿一笑道:“怎么,你还指望着女流之辈可以救你不曾?”
  沈巽仍是一幅波澜不惊地样子道:“人在花丛死,做鬼也风流。我一众娘子貌如天仙,便是死,也要死在她们中间才好。”
  铁展此刻已离沈巽不过半丈远,元幼南一个挺身,立于沈巽身前,从身后抽出一幅铁算盘,横握胸前,冷声道:“铁前辈,有请了。”并不待铁展回话,铁算盘已经嗖地一声向着铁展面门飞去。
  铁展冷哼一声,挥起衣袖便要将那铁算盘包裹于内,突然想起沈青之言,这元幼南心思诡诈,不比名门正派,这铁算盘又制作精细,难免其中会有机关,便改裹为推,以内力传至衣衫将铁算盘打横推出。
  元幼南顺手接住铁算盘,娇躯一扭,身子一矮,几枚细针,便从手缝间射出,奔着铁展脚踝处“商丘”“中封”“解溪”三穴而去,其势如闪电,只见银光一闪,细针已至。
  铁展没想到元幼南一出手便如此狠辣,反倒不敢小觑,一个腾空避过银针,双手成掌,直攻向沈巽。
  此时,元幼南身子伏低,凑向铁展方向,一时竟无法转身。而沈巽身边只剩下谈十一娘和崔晴儿。
  铁展这一出招,便带出了杀气,如今众人中他估算只有沈巽没有中毒烟最难应付,便要一招得手,治人于死地。
  这一掌奔着沈巽脖颈而来,却见沈巽面不改色,更是丝毫没有反击之意,只微笑着看着他,铁展心中不由地“咯噔”一声。他心知沈巽不是如此托大之人,其中必有蹊跷之处。
  但此时他人在半空,招式已使了全力,却无法就此收回。铁展不再多想,空中加劲,几个疾步,手掌刚触碰到沈巽,心中一喜,却感到胸前如被重物所击一般,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便从半空中跌落,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他停顿了半晌,方有气力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侍立在沈巽一侧之人。那人双眉似柳,双目含情,身姿欣长,罗裙轻摆,柔情中又带着三分英气,正是赤炼门大小姐崔晴儿。
  “你,你会武功?”铁展嘴角带着血迹,不可置信地看向崔晴儿。
  崔晴儿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他所问的问题,又郑重其事地答道:“应该不算。”
  铁展并不知崔晴儿从未在江湖上闯荡过,毫无江湖经验可言,听他询问,便如实作答,反以为他在讥讽自己,便冷声道:“好,好,我铁展久未至江湖,没想到江湖上一个初次见面的毛头小丫头也端得如此厉害了。”
  崔晴儿闻言,又道:“你我并非初次见面,此前,我们见过的。”
  铁展倒有些诧异,反问道:“何时,何地?你内力如此出众,若我见过,定有印象。”
  崔晴儿道:“倒也不怪前辈不知,那日在竹林寺的杜鹃园中我与沈家三姐比试之时,一直是蒙着面的,故而前辈不知罢了。”
  “你……你竟然是那晚与青儿在花丛中对战之人?那人功力之深厚我见所未见,我原以为是一位老妪……”铁展闻言惊道。
  崔晴儿道:“晴儿并非有意欺瞒,只是那时一切尚不明朗,故而不便告知。”
  铁展见崔晴儿言辞有礼,方开始明白其所言应均是实情,并无讥讽之意。但想起江湖传言,不由地疑道:“江湖中人均言,赤炼门大小姐崔晴儿因自小体弱多病,并不曾习得武功,难道传言有误?”
  崔晴儿摆摆手道:“晴儿确实并不曾习武,那日与沈家三姐比试,我更是招式全无,不得已时,只能比试时偷学三姐的功夫来应对呢。”
  铁展闻言更是大惊,要知一家一派的武功招式虽说各异,但若潜心研修,学个三五分像还是可以的,但却不能便与本家以这样的招式对打了,这就好比李鬼遇李逵,真伪立辨。这崔晴儿既然只是在与沈青过招之时,立摹立用,竟可立于不败之地,唯有一法,那便是其内功极为深厚,方可游刃有余。
  刚刚那一掌便绝非虚无,实打实地内力,其内功便尚在自己之上。崔晴儿见铁展一直不言声,知他不明,便又解释道:“晴儿原不曾习武,也没什么内力。江湖传言倒是不差的。只是前不久,机缘巧合,让晴儿得了一物,那里面蓄藏着极大的能量。晴儿也不知是何法儿,竟无意间启动了那物件,故而那能量便移到晴儿身上来了。只是移了多少,又是怎么移来的,晴儿一概不知。”言罢,崔晴儿自怀中抽出一物来,递向铁展道:“前辈,便是此物,唤作赤炼石。”
  铁展闻言,双眼冒光地看着崔晴儿手中之物,只见那赤炼石不大,棱角不规则,外皮黝黑,内里缝隙处却闪着蓝光。那蓝光忽明忽暗,让人捉摸不定。
  铁展竟不由地缓缓地伸出那细长的手,向着赤炼石而去。谁知,尚未触及,却见那蓝光忽地大增,闪人眼目,铁展忙闪身避其锋芒,再回转身时,却见崔晴儿仍笑盈盈地看向自己。方明白这女子虽看似天真,却并不蠢笨。这赤炼石定有什么妙处是只有她一人可知的,他人持了去,反倒是祸,故而并不怕展示人前。
  此时,沈巽悠悠地道:“铁前辈,如今你还认定你取得了这众人性命吗?”
  铁展露出凄楚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道:“可惜了我的‘十仞毛淞’。”
  “如此说来,铁前辈是愿放我等几人离去了?”沈巽仍是言词冷淡地道。
  铁展闻言,疑道:“你们几人竟都未曾吸入毒烟?”
  沈巽笑道:“与氤氲之仙打交道,若些许防范都没有,如何使得!”言毕,带着崔晴儿等人便欲离去。
  铁展却在身后唤道:“且慢!”
  沈巽缓缓回转身来,冷声道:“不知前辈还有何指教?”
  铁展望向蜷在树下的妙生、妙云,道:“他们二人死活,你便不管了?”
  沈巽沉默片刻,似乎也对此有些许无耐,但仍冷声道:“此事在沈某意料之外,也非我可解决的。众人各安天命,在江湖上行走,只是早一日,晚一日罢了。”
  言罢,再次转身,便欲离去。
  此时,却听铁展缓缓地开口道了一句:“若是中毒之人中尚有一位沈公子的故交呢?”
  沈巽看向铁展,只见他面露讥讽之色,又带着三分幸灾乐祸之情,竟一时不能明白他所言何意。
  却见铁展慢慢地行至一人身侧,那人身穿妙净门的衣装,此刻脸色惨白,显见也中了毒,只是毒气尚轻,还未及心肺,尚能勉力支撑。
  那人明显易了容,只是手法并不高明,但因一直泯于众人,故而沈巽也未曾察觉。
  那化作妙净门门徒之人,知道已藏不住身形,虽身中剧毒,气力渐弱,却仍向着沈巽微微一笑。
  此刻,沈巽虽停了步,但因不知此人真实身份,便仍做观望之态。但当那人向他展颜一笑时,沈巽的心却猛地一震,那笑容是如此熟悉,是几乎夜夜入梦的笑容,更是他心底最深的暖意……
  他腾地几步窜至那人身前,不敢置信地凝望着那人的眼睛,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那人的双肩,似乎生怕他再从身旁溜走一般……
  “你,你,是你吗?”沈巽的声音带着惊喜,带着犹疑,更带着几分惶恐,他在等待着答案,但又怕是又一次的失望。
  直至那人缓缓地点头,沈巽方如从梦中惊醒一般,欣喜若狂地道:“是你,真的是你?……是你!真的是你!”
  这扮作妙净门门徒之人正是赵溯。他从沙漠中几经生死,终于回至中原,却听得沈巽与崔晴儿大婚的消息。初听到此信息之时,赵溯便从心底涌起一阵不可明状的情愫,是失落?是不舍?还是……赵溯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想一力撮合之事,但当一切成真,他心中的苦楚却是如此清晰。
  他一直隐匿着,不愿显露身份,他告诉自己这仅是因为要以暗对明,深查星月教事宜。但,他心底的声音,他连自己都不敢去认真倾听……
  此刻,他看着沈巽那充满着兴奋、关切的眼神,那如同见到这世上唯一珍宝般的心思,突然释然了。无论结局是怎样的,至少在这一刻,他们仍将彼此视作此生唯一知已。
  赵溯轻轻地扯去脸上伪装之物,微皱眉头,故意取笑道:“凤酉,几日不见,指力见长啊!”
  沈巽却如同未闻一样,望着那张他千百遍在梦中寻见又在梦醒时失去的面庞,他已绝望地只剩下满腔恨意的心房缓缓地注入了一缕阳光,一点点儿地将阴影照亮,那光亮处开始有了色彩,开始变得鲜活,开始让他重新感受到自己再一次成为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沈巽眼神轻柔地在赵溯脸上游走着,又再一次锁住赵溯的眼睛,颤声道:“终于……终于回来了。”
  赵溯心中云涌翻腾,却不显露出来,仍是温柔地笑笑,淡淡地道:“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身后,崔晴儿如石化般呆立当场。自赵溯失踪以来,沈巽与她便是最亲近的人,只因二人心中对赵溯都有着一样的挂牵。赵溯的温暖和煦,世间少有。那不只是阳光般剥离了阴影,更像是一株从心底破土而出的嫩芽,在沈巽干涸如荒漠的心中,在崔晴儿自怨自艾的心底,慢慢地生根,又长出枝芽,让他们有了一种渴望,有了一股热力,有了坚定的信念。
  自赵溯失踪而渐渐了无音信之后,二人便更加坚定地要将星月教一举歼灭,了赵溯未了之愿,还江湖一片清明。但如今,当赵溯重现,那些情感上的纠葛,那些曾经的付出与等待,犹豫与动摇,便一点点重新浮现出水面。她与赵溯、沈巽之间,终该有个结局。
  尽管崔晴儿嫁予沈巽,是二人对迎娶星月教**堂谈十一娘一事做出的最好对策,但却仍是无法在此时让崔晴儿以一颗平常心面对赵溯。不知为何,再次面对赵溯时,她的心中虽有激动,却没了此前如同勾住心房般的痛,没有痛的爱,还算是爱吗?
  便在此时,沈巽突然低吼一声:“不好。”旋即人如苍鹰般转眼便已扑落在铁展面前,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解药究竟在何处?”
  铁展一直如同看戏一般地旁观着,此刻听沈巽质问,反笑道:“老夫所言句句属实,此毒虽有解药,却远在天边,哈哈,却怕,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沈巽的身子微微一颤,这一颤别人瞧不出来什么,赵溯却看在眼中。那个一向冷静克制,能准确判断世势,又从不屑向人讨教的沈巽,此刻已在崩溃的边缘。
  铁展嘿嘿一笑,道:“不过……”
  “不过什么?”沈巽闻言,双眼冒出不一样的精光,竟突然一把抓住铁展的领口,紧张地问道。
  铁展却毫不计较,只眼神冰冷地低头看了一眼沈巽扣住自己的手,又抬眼看了看沈巽。
  沈巽眼中露出惶恐来,慢慢地松开了手,退后半步,恭立在铁展身前,便如一位弟子般温驯。
  “哈哈哈……”铁展见状,放声大笑道:“无意坊的沈七爷?旬日连娶三美,如日中天的武林新秀?哈哈哈,此刻不也要像个乖儿子一般地站在老夫面前,等着老夫训话?”
  笑罢,铁展嘲弄地看向沈巽,道:“便知道你的软肋便是此人,这消息真是千金不换啊。”
  沈巽闻听此言,眼中神情微动,却仍是不开口反驳,只束手一侧,没有任何表情地呆立着。
  铁展眼中流露出残忍的神色,便如同一只即将扑杀老鼠的黑猫,凶残、鄙视、狂虐……融合在他的脸上,在他原本敦和的表像上涂抹了一层黑纱,更显得阴森可怖。
  铁展冷笑一声道:“沈七爷,老夫也别无他求,听说七爷性喜收集各派武学,尚有一处收藏秘籍之处,名为乌月室。”
  沈巽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铁展,虽心中疑虑,却不发一言。
  铁展却视如不见,伸手自怀中掏出那册《女史箴图》,用他那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眼中露出温柔疼惜的光芒来,痴声道:“老夫别无所求,只想与我的宝贝在一处僻静之所共处。”又抬眼看向沈巽道:“便请沈七爷行个方便,将那乌月室借老夫住上一段时日。”略顿了顿,又道:“哦,对了,老夫隐匿乌月室之时,还望七爷关照,严守秘密方好。”
  沈巽面色青白,只冷冷地道:“好。”
  这一声“好”,却让赵溯心中如被皮鞭抽中一般,沈巽的乌月室是他的一片静土,如今为了自己,却要拱手让出?但赵溯更知道,此刻便是自己也阻止不了沈巽所为。如若可以换取解毒之法,沈巽会倾尽所有。
  “好,沈七爷果然爽快。”铁展眼冒精光,他知沈巽为人,只要他承诺此事,便一诺千金,自己习练《南海奇经录》最怕有人打扰练功,此刻沈巽答应,那便有了整个无意坊守护,自然可以心无旁骛,一心研习,兴奋地应道:“那便请沈七爷即刻安排回桓台之事。还有,谈十一娘便要由老夫带走了。”藲夿尛裞網
  谈十一娘闻言,一脸凄楚地看向沈七爷,却见沈巽也不反驳,仍道:“好。”
  铁展诸事如意,不由心中得意,刚要向沈巽说出,余光无意间瞟见赵溯,便又向着沈巽,语重心长地道:“老夫今日便劝你一句,情感是这世上最难缠的东西,若成大事者,切莫以此为念,切记,切记!”
  赵溯只见沈巽的背影晃了一晃,却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沈巽听来是否也如自己一般,唯有一声苦笑罢了!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枉少年!
  “公子,你当真要将我送还堂主?”一直在侧观望的谈十一娘此刻哀怨地看着沈巽,轻声道。
  此前,铁展命谈十一娘嫁予沈巽,谈十一娘虽是领命而去,但心中却是窃喜的。从小生成在无意坊,虽只偶尔惊鸿一瞥,但那个冷淡高傲的身影却植根在了心底。进无意坊是偶然,但此后的一切都成了不由自主。终于这些不由自主里竟也有了全她心愿的一天,她不知多少次为此跪拜在地,感谢上苍。
  但从她嫁入无意坊,他的冷漠、淡然,甚至利用、防范……在他与她之间,架起了一道道如纱似雾的帷幕,她看不清这个人,更走不出这迷雾。
  如今,为了另一个人,他便可以如何轻易地将自己送出,便如同弃履一般。不,弃履尚曾得他所用,而自己,从大婚到现在,不曾有一日与他同床共枕眠。
  谈十一娘的话问出了口,心已是冷了。她的话散在空气中,淡了,没了,什么也留不下。
  她自嘲地笑笑,努力地挺起身子,慢慢地一步步地向着铁展踱去。她本习惯性地扭着腰肢,突然想起,此后余生,自己便只会与青灯书卷相伴,这些扭捏之态,又做给谁看呢。便刻意地收起从小便习得的妩媚之态,反倒走得清爽了些,心中竟因着这一丝决绝,有了一股子劲儿,一股子就算活在尘埃里,无一人在乎,却也要好好活下去的心思。
  铁展含笑看着她一步步走近,待谈十一娘来至近前,他便彬彬有礼地双手合什道:“烦劳姑娘了。”此刻他未着僧袍,只穿着内衫,但那股子天生的儒雅便又萌发出来,让人倍感亲切。若不是周遭众人都亲眼所见他的残忍无道,定会以为这是一位得道高僧,在做着渡世的传道佛法。
  沈巽冷声道:“一切已依前辈吩咐,不知此刻可否告知解毒之法?”
  铁展微微一笑道:“老夫曾言过此毒尚有解药,只是我治毒的初衷便是求死,故而解药已被一并封存在英波女的墓穴之中。”
  沈巽闻言眼睛半眯,顿生杀气,恨声道:“如此说来,前辈是在欺哄沈某。”
  铁展嘿嘿笑道:“岂敢,岂敢。无意坊如今势力庞大,老夫自然不会轻易与之为敌,只不过……”
  “当日我将英波女埋葬于密林雪山之巅时,便决意此生绝不重返此处。因怕无人祭扫,那坟冢再被野兽袭扰,故而便设了迷障。此去密林,虽不过千里,论日程,月余尚可往返。但那迷障,若无人告知破解之法,你等怕是无此之能……这便是我与你交换的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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