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送你去当女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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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我也可以，脚下生云啦！哈哈哈......”阿窦，骑在白雪悍马背上，附下身，摽住马颈。由于他，身居高处，低头看一眼狴犴。一副，洋洋得意之怡悦，涌遍全身。他提起两只脚，似曾想，从中找出，吞云吐雾之原里。诸不知，所有这一切，都是来自，蓬莱山，东方青龙、南宫山，南方朱雀、西玛神山，西方白虎，助力神功所为。
    要说阿窦，什么都不知，那也不切实际。因为，西方白虎运力，从阿窦后背，打开静动两脉，阿窦身体，呲呲注入神力，他能微微感觉，身体气力陡增。五脏六腑，似在膨胀。只是，对东方青龙、南方朱雀，令其吃海鲜、吃水果，阿窦认为，那仅仅是，吃点食物，充饥而已。于自己身体，功力大增，不无大碍。
    那狴犴，生得，龙头虎身，威风凛凛，一身正气。颇有，明辨是非，秉公执法之大义。想起，西玛宫殿，赑屃一声召唤。狴犴，飘然而至。那种，双目凝视，虎视眈眈。大殿之上，环视察看。维护公堂安定，弘扬肃穆之寂静。令四虎，刮目相看，摒弃呼吸。我去，按照赑屃解释，狴犴，定是龙王于老虎所生。阿窦一边，忍俊不禁，欣喜若狂。一边斜眼，注视狴犴。
    听阿窦之言，狴犴：“呵呵”一笑。“哦，那我，得恭喜阿窦使臣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以后啊，你要想和我等一样，上天入地，必须，和白雪悍马，合二为一。切记，切记。你，一旦，离开白雪悍马，定，是不祥之日来临。你说你，蓬莱山，东方青龙，给你延长三年。巳时，到达有熊，时间绰绰有余。有谁知，你去一趟，南方朱雀，来到西方白虎，沿途用去两天，何故？”
    阿窦见问，脸上喜色突然收起。一股委屈，情不自禁升起：“嗨......说来，我阿窦冤枉。都是，你那，哥哥赑屃，途径蓬壶、方丈、瀛洲三山；泰山、华山、衡山、嵩山、恒山五岳时，一时兴起。背起三山五岳，遨游列国。意在我阿窦面前，展示他神通广大无边。有谁知，因为三山五岳移位。人间祸从天降，山河破碎。洪水，如同猛兽，肆意妄为。庄稼，稍纵即逝。洪水泛滥，颗粒无收。因为，没有，三山五岳阻挡。洪水，过五关，斩六将，一泻千里。冲垮，民房无数。淹没，牲畜万计。由西向东，肆无忌惮，如履平地......”阿窦，有些说不下去。
    “啊......，竟有此事！”狴犴，惊呼！面部表情，带有不相信之质疑。
    “你还别不信，多亏大禹，带上后羿，以射箭神力，力压赑屃。制服于它，令其，三山五岳，物归原主，完璧归赵。这才，换得人间，洪水入道。灌溉，入渠。庄稼茂盛，五谷丰登。两天时间，便是人间两年。蓬莱山，三个时辰，人间三年退避。因此，赑屃深知，我去北方执明，需要一个时辰，便是人间一年之久。它眉头一皱，令狴犴龙子，前来助我。否则，我阿窦，巳时，回不到，有熊部落。赑屃，也罪不可赦。唉......”阿窦，摇头叹息，实属不该发生的事，居然，在赑屃送他，入监兵时发生。
    狴犴听得，津津有味。“嘿嘿，人间，有人，制服我哥赑屃，实属罕见。你说情况，莫非，是那女娲，硬说我哥赑屃，撞上撑天柱，捅破南天门，致使，风雨雷电，倾巢而出。导致，洪水泛滥成灾？”
    阿窦拍手称快：“唉，对对对，赑屃身背，三山五岳，的确，撞上什么东西。我当时，眼睛一黑，我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接下来，人间，山崩地裂，堤坝淹没，人、畜、庄稼、房屋......化为乌有，付诸东流。大地，白花花，一片汪、洋。我，甚至看到洪水中，有人，垂死挣扎！不瞒你说，我当时，真想和赑屃，一刀两断，分道扬镳，各奔前程。”
    “此乃劫数。尚若，你真的，和赑屃各行其道。亦或，你连西方白虎，都到不了。更别谈，你能，自行织云游走。也甭想，狴犴带你，云游北方执明。嘿嘿......”狴犴，笑而不骄。冷嘲热讽，令阿窦，如惊弓之鸟，心有余悸。我去，和赑屃各行其道，后果，真的有那么严重？
    入狴犴所说，幸亏，自己随赑屃性子，任由他抖活。沿途耽搁两天，好歹，赑屃知错就改。阿窦，听了狴犴之言，刚才那股热情似火，一下子，消沉得无踪无影。他不为狴犴，嘲笑讥讽，加挖苦而心生不悦。而是，庆幸自己，没有随心所欲，忍让随和，而受益匪浅。
    倒吸一口冷气，阿窦似呼，并不在意狴犴，话中有话。“呵呵，原来如此。多谢狴犴指点，以后，和赑屃大神在一起，得多留意一些，多长个心眼，不会是坏事。幸亏，赑屃身背三山五岳，撞破天，被女娲及时修补。放我阿窦身上，不知砍头多少次。只是，阿窦此行，尚有一事不明白。狴犴神君所言定数，东方青龙也曾言之。南方朱雀，也念叨此言。敢问狴犴神君，定数，来自何处？何为定数。”
    云斗，驾驭万米天空。天空中，雾气扑面而来。来自北方，寒冷水气，升空，即成冰块。阿窦，头发眉毛，结成厚厚冰霜。白雪悍马，浑身毛发，结成厚厚霜冻。狴犴，生就龙头虎身，毛发冰霜成凌。每说一句话，口里喷出热气，迅速化为冰珠。由西向北，途径，雪山草地，大漠戈壁。鸟瞰地面，江河湖海纵横，山脉森林穿梭。草原与沙漠交织，农耕游牧混杂。渐行渐远，渐行渐黑。由白至黑，黑白为极色。
    狴犴指着天罡星，对阿窦说：“所谓定数，来来来，有熊使差，你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到天罡星座没有？”
    阿窦顺势看去，“你是说，那像勺柄组成的星座么？那是北极星！”
    “对，那，像勺柄组成星座，为北斗星。伏羲时代，恒星划分三垣四象。三垣为：其一，紫徽垣，人间顶级。象征至高无上、绝对权威者、皇宫是也；其二，太徽垣，象征现在行政执法机构，为紫徽垣服务，受紫徽垣指派；其三，天市垣，犹好比人间闹市区，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受太徽垣管辖，为太徽垣服务，效忠。三垣，分别为，鼎足之型，位于北斗星内侧。外围，分布四象星座。与生俱来，便是定数。”
    阿窦勒住马缰，举目远望。那遥远星际，三角之型环绕北极星。周围，东方青龙星座，形如猛龙过江。南方朱雀星座，外形形似大鸟展翅，翱翔天空。西方白虎星座，确似一只白虎，飞跃西半边天。而北方玄武星座色黑，形如龟蛇合体。阿窦思索片刻，茅塞顿开：“哦，我知道了。天有北斗，北斗分三垣。三垣生四象，四象生四季，四季为四灵，四灵分四方。即，东青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
    若大宇宙，被四象环抱，阿窦越看越形象。狴犴点石成金，阿窦恋恋不忘。狴犴略有所思，“阿窦使臣，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玄武执明而言，二十八星宿，他也同样占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之所以，取名执明，封号执明神君。此乃，造化于天命。”
    阿窦愕然：“狴犴大神，莫非再告诉我：此乃定数？”想笑，但阿窦控制情绪，随即，抽手捂嘴。
    两朵云斗，在孤寂夜空中，驶入冰天雪地。眼底下，灯光闪闪点点。南方，炎热酷暑。北方，正在冰消雪融。潺潺流水，彰显狼奔豕突。松木苍翠，白鸟归巢。鸡鸣狗盗，百草生根。原始森林，枯木逢春，蓄势待发。“唉，算你猜对。执明，来自于游牧民族，蒙古壮汉。为人正直，光明磊落。伏羲年间，任职于部落联盟总管。”
    阿窦急忙接话：“啊！那......我知道，和我舅舅遮天，同领一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了不得！”
    “唉。你听我说！”狴犴，打断阿窦话，继续说到：“执明这个人，脾气大，但性格戆直。为人直率，不会阿谀奉承。只会，实话实说。因此，得罪朝中大臣无数。所以，大臣们，纷纷谋略，试图，至执明于死地。一日，通过皇宫太监，买通皇妃姬丹。提前退去衣裳，不挂一丝。一边，大臣们，纷纷劝酒执明，直至烂醉如泥。众人，见时机成熟。七手八脚，将执明，抬入皇妃内室。”狴犴说着话，居然，忘记降落云斗。
    阿窦，也不想提醒，问题是，他想知道后果怎么样！“啊哟，皇妃也是糊涂，她，以苟且之罪，帮助奸臣，陷害忠良，自己，也绝非，善良之辈。搞不好，引火烧身，招来杀身之祸。”
    “谁说不是，那执明伶仃大醉。被，抬入皇妃内寝，待，众人散去，姬丹大呼小叫：‘救命，救命，救命......’皇宫惊恐，御林军操戈即来，水泄不通。遁寻叫喊声，确原来来自皇妃姬丹处，御林军火速赶到。却只见，姬丹光着身，而一旁执明，鼾声如雷。”狴犴说到此处，故意卖关子语止。
    阿窦兴趣上涌，急忙追问：“后来咋样？不会杀头吧！”
    “说来轻巧，能和皇妃同床，皇帝颜面何在。当然，容他不得。令人，午时三刻，皇宫内室，斩首示众。明知，执明为人忠厚，皇帝不敢公开斩杀。决议，不见天日，不见人影，不见血色，因此三不，司机击杀执明。夜色降临，大地，万籁俱寂。天罡星君，得知人间，执明冤情。化着流星，前来搭救。”狴犴，指着下面，灯火通明宫殿。
    “你是说，下面，即便到了，北方玄武驻地？”阿窦问到。
    “我是告诉你，天罡星君，正是从天而降，直逼姬丹内寝。将，五花大绑执明，拎起便走。直奔，天宫三垣。于，斗宿天庙、牛宿天机、女宿天女、虚宿天卿、危宿天钱、室宿天廪、壁宿天市，七星君为伍。组成北方玄武，集，太阴化身；统，虚危表质；合，龟蛇台形；盘游七宿星辰之间，统摄人间万灵之威。又因执明，仰，浩然之正气，歌，人间风雨壮也，故，封号执明神君是也。”狴犴，义正辞严，阿窦听得出神入化。
    不知不觉，双双降临，北方玄武宫殿。
    “叭......”一声炸响，宫殿，突然间，金光闪闪，如同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