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听到刘艺菲的告白，慕容复一怔，耳畔仿佛又听到了表妹颤抖的声音：“我对你一片真心多少年了，你真的不知道吗？”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慕容复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低声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刘艺菲感觉自己快要被揉进慕容复的身体里了，但她却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他很用力，但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希望表哥能抱得更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永远这么抱着她才好。
夜色下，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般。
渐渐的，刘艺菲逐渐适应了慕容复的怀抱。
扭动了下身子，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慕容复的怀中，仰头问：“表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
慕容复认真说道：“你是表哥唯一喜欢过的女孩。”
甜甜一笑，刘艺菲低下头来，向后靠了下，静静享受着慕容复怀抱的温暖。
看着石桌上的竹笛，她忽然问了句：“表哥，你知道夜莺的故事吗？”
慕容复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他不想开口说话。
他怕这是一场梦境，他一开口就会醒来。
“夜莺是安徒生写的唯一一个和中华相关的童话故事，它讲了一个唱歌很好听的夜莺的故事。”
刘艺菲轻声说道：“很久很久以前，古代的中华有一只夜莺，它唱歌很好听，世界各地的旅行家在来过中华以后，都说夜莺是中华最美的东西。
可中华的皇帝却没听说过它，而且还是在看到国外旅行家写的书以后，才知道它的存在。
因此，皇帝下了圣旨，派人去找夜莺。
大臣们从一个在厨房里烧火的小女孩口中得知了夜莺的踪迹，在森林里找到了它。
但它长得一点也不好看，浑身灰扑扑的。
但是它唱歌的确很好听，皇帝在听到它唱歌以后，都感动的流下了一滴眼泪。
为了赏赐它，皇帝甚至下了一道命令，让人把他的金拖鞋挂在夜莺的脖子上。
不过夜莺谢绝了，它认为自己得到的报仇已经够多了，因为它得到了皇帝的眼泪。
皇帝让夜莺在宫殿里住了下来，给了它很高的奖赏，为它修建了一个金子打造的笼子，配备了十二个仆人。
但夜莺只能在晚上出去一次，而且每次都有十二个仆人跟随着它，牵着它脚上的丝线。
后来有一个霓虹国的国王，给皇帝送来了一只用金子和宝石制作的假夜莺，只要给它上满发条，它就可以唱一首完整的圆舞曲。
皇帝一下就被它吸引了，于是假夜莺就代替了真夜莺唱歌，真夜莺就趁机偷偷飞走了…”
说到这里，刘艺菲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就是那只假夜莺。”
“为什么这么想？”
慕容复开了口。
刘艺菲低声说道：“我家里的女性都很优秀，我妈妈是很好的舞蹈演员，长得也漂亮，我表姨也是演员，长得更漂亮。
我会跳舞，但跳得比妈妈差远了，我现在当演员演戏，可总也演不好，给表姨提鞋都不配。
我总觉得我就是那个假夜莺，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听她这么说，慕容复将她扶了起来，按着她的肩膀，认真说道：“不要妄自菲薄，在表哥心里，你永远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刘艺菲眼眶逐渐泛红，但却露出了一丝笑容，用力点了点头。
视线下移，看着她红润的嘴唇，慕容复喉结耸动了下。
刘艺菲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呼吸有些急促，心中隐约有些期待。
但下一刻，慕容复却移开了视线，轻轻呼了口气。
虽然在大宋，刘艺菲这个年纪的女孩结婚生子的大有人在。
但这是在中华，现在的她还是个孩子。
见他移开视线，刘艺菲有些失望，但也猜到了他的顾虑。
轻轻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刘艺菲轻声说道：“表哥，你等我长大好不好？”
揽着她的肩膀，慕容复认真说道：“表哥陪你长大。”
“嗯。”
刘艺菲甜甜一笑，伸手搂上了慕容复的脖子，将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但下一刻，她却在慕容复身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
她吓了一跳，猛地跳了起来，退开两步，看着慕容复身后，结结巴巴的喊了声：“妈…妈？”
刘晓丽站在凉亭外湖畔的树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眼神空洞。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听到刘艺菲的叫声，慕容复也是一惊，赶忙站起了身来。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刘晓丽，慕容复有些尴尬。
但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向刘晓丽打了声招呼：“阿姨。”
盯着他，刘晓丽却没有应声，而是冲刘艺菲抬了抬手，有些疲惫的说道：“茜茜，过来…”
刘艺菲尴尬上前，低着头解释：“表哥明天就走了，我就是来跟他说说话…”
刘晓丽的视线这时候才转过来，深深看了她一眼。
嘴唇动了动，刘晓丽欲言又止，半晌才叹了口气，吩咐：“你先回房间去，我跟他说几句话。”
“哦。”
刘艺菲不敢多说，低着头就越过了她，往酒店走去。
走出两步，她就回头担忧的看向慕容复。
微微颌首，慕容复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没事。
刘艺菲一笑，冲他飞快的挥了挥手，就加快了脚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路口。
看着慕容复，刘晓丽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凌厉无比，像是要从他的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似的。
慕容复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如果他有个女儿，半夜被一个兔崽子勾搭出去，还搂搂抱抱的，他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帮那个臭小子挖坟了。
“阿姨，我和表妹什么都没做。”他开口解释。
“你要是做了什么，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刘晓丽瞪着他，语气愤怒。
“阿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慕容复看着她，认真说道：“如果我是你，看到这样的情况，估计已经动手了。我知道，表妹对你来说，就像眼珠子一样，你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危险。
我也向你保证，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绝对不会伤害表妹，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听着他的话，刘晓丽的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她看着慕容复，忽然问道：“你喜欢茜茜？”
深吸了口气，慕容复认真点头：“是的，我喜欢她！”
两世为人，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她才十五岁！”
刘晓丽皱着眉头，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我知道。”
慕容复看着她，神色诚恳：“我不是孟浪之人，我对表妹的心是至诚至真的，日月可鉴！
我知道，法律规定，女孩十八岁才能嫁人，我愿意等，我和表妹有一辈子的时间要过，等几年也不算什么。”
看着他诚恳的语气，认真的神色，刘晓丽忽然缓和了下来。
“你想娶她？”
她看着慕容复的眼睛，像是想看出什么。
“是的。”
慕容复认真点头。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是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吧？”
刘晓丽平静问道。
“没错。”
慕容复诚恳道：“我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挣钱，给表妹优渥的生活，我相信我也有那个能力。”
“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
刘晓丽并没有否定他，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不是个势利、贪财的人，只要茜茜能幸福开心，钱的多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语气忽然变得凝重。
盯着慕容复的眼睛，她问道：“你能不能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能撒谎。”
坦然的看着她的眼睛，慕容复点头：“但问无妨，我一定不会骗你。”
“好！”
刘晓丽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喜欢的到底是王语嫣，还是刘艺菲？”
“！！！”
听到她这个问题，慕容复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慕容复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低声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刘艺菲感觉自己快要被揉进慕容复的身体里了，但她却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他很用力，但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希望表哥能抱得更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永远这么抱着她才好。
夜色下，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般。
渐渐的，刘艺菲逐渐适应了慕容复的怀抱。
扭动了下身子，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慕容复的怀中，仰头问：“表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
慕容复认真说道：“你是表哥唯一喜欢过的女孩。”
甜甜一笑，刘艺菲低下头来，向后靠了下，静静享受着慕容复怀抱的温暖。
看着石桌上的竹笛，她忽然问了句：“表哥，你知道夜莺的故事吗？”
慕容复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他不想开口说话。
他怕这是一场梦境，他一开口就会醒来。
“夜莺是安徒生写的唯一一个和中华相关的童话故事，它讲了一个唱歌很好听的夜莺的故事。”
刘艺菲轻声说道：“很久很久以前，古代的中华有一只夜莺，它唱歌很好听，世界各地的旅行家在来过中华以后，都说夜莺是中华最美的东西。
可中华的皇帝却没听说过它，而且还是在看到国外旅行家写的书以后，才知道它的存在。
因此，皇帝下了圣旨，派人去找夜莺。
大臣们从一个在厨房里烧火的小女孩口中得知了夜莺的踪迹，在森林里找到了它。
但它长得一点也不好看，浑身灰扑扑的。
但是它唱歌的确很好听，皇帝在听到它唱歌以后，都感动的流下了一滴眼泪。
为了赏赐它，皇帝甚至下了一道命令，让人把他的金拖鞋挂在夜莺的脖子上。
不过夜莺谢绝了，它认为自己得到的报仇已经够多了，因为它得到了皇帝的眼泪。
皇帝让夜莺在宫殿里住了下来，给了它很高的奖赏，为它修建了一个金子打造的笼子，配备了十二个仆人。
但夜莺只能在晚上出去一次，而且每次都有十二个仆人跟随着它，牵着它脚上的丝线。
后来有一个霓虹国的国王，给皇帝送来了一只用金子和宝石制作的假夜莺，只要给它上满发条，它就可以唱一首完整的圆舞曲。
皇帝一下就被它吸引了，于是假夜莺就代替了真夜莺唱歌，真夜莺就趁机偷偷飞走了…”
说到这里，刘艺菲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就是那只假夜莺。”
“为什么这么想？”
慕容复开了口。
刘艺菲低声说道：“我家里的女性都很优秀，我妈妈是很好的舞蹈演员，长得也漂亮，我表姨也是演员，长得更漂亮。
我会跳舞，但跳得比妈妈差远了，我现在当演员演戏，可总也演不好，给表姨提鞋都不配。
我总觉得我就是那个假夜莺，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听她这么说，慕容复将她扶了起来，按着她的肩膀，认真说道：“不要妄自菲薄，在表哥心里，你永远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刘艺菲眼眶逐渐泛红，但却露出了一丝笑容，用力点了点头。
视线下移，看着她红润的嘴唇，慕容复喉结耸动了下。
刘艺菲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呼吸有些急促，心中隐约有些期待。
但下一刻，慕容复却移开了视线，轻轻呼了口气。
虽然在大宋，刘艺菲这个年纪的女孩结婚生子的大有人在。
但这是在中华，现在的她还是个孩子。
见他移开视线，刘艺菲有些失望，但也猜到了他的顾虑。
轻轻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刘艺菲轻声说道：“表哥，你等我长大好不好？”
揽着她的肩膀，慕容复认真说道：“表哥陪你长大。”
“嗯。”
刘艺菲甜甜一笑，伸手搂上了慕容复的脖子，将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但下一刻，她却在慕容复身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
她吓了一跳，猛地跳了起来，退开两步，看着慕容复身后，结结巴巴的喊了声：“妈…妈？”
刘晓丽站在凉亭外湖畔的树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眼神空洞。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听到刘艺菲的叫声，慕容复也是一惊，赶忙站起了身来。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刘晓丽，慕容复有些尴尬。
但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向刘晓丽打了声招呼：“阿姨。”
盯着他，刘晓丽却没有应声，而是冲刘艺菲抬了抬手，有些疲惫的说道：“茜茜，过来…”
刘艺菲尴尬上前，低着头解释：“表哥明天就走了，我就是来跟他说说话…”
刘晓丽的视线这时候才转过来，深深看了她一眼。
嘴唇动了动，刘晓丽欲言又止，半晌才叹了口气，吩咐：“你先回房间去，我跟他说几句话。”
“哦。”
刘艺菲不敢多说，低着头就越过了她，往酒店走去。
走出两步，她就回头担忧的看向慕容复。
微微颌首，慕容复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没事。
刘艺菲一笑，冲他飞快的挥了挥手，就加快了脚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路口。
看着慕容复，刘晓丽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凌厉无比，像是要从他的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似的。
慕容复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如果他有个女儿，半夜被一个兔崽子勾搭出去，还搂搂抱抱的，他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帮那个臭小子挖坟了。
“阿姨，我和表妹什么都没做。”他开口解释。
“你要是做了什么，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刘晓丽瞪着他，语气愤怒。
“阿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慕容复看着她，认真说道：“如果我是你，看到这样的情况，估计已经动手了。我知道，表妹对你来说，就像眼珠子一样，你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危险。
我也向你保证，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绝对不会伤害表妹，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听着他的话，刘晓丽的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她看着慕容复，忽然问道：“你喜欢茜茜？”
深吸了口气，慕容复认真点头：“是的，我喜欢她！”
两世为人，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她才十五岁！”
刘晓丽皱着眉头，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我知道。”
慕容复看着她，神色诚恳：“我不是孟浪之人，我对表妹的心是至诚至真的，日月可鉴！
我知道，法律规定，女孩十八岁才能嫁人，我愿意等，我和表妹有一辈子的时间要过，等几年也不算什么。”
看着他诚恳的语气，认真的神色，刘晓丽忽然缓和了下来。
“你想娶她？”
她看着慕容复的眼睛，像是想看出什么。
“是的。”
慕容复认真点头。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是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吧？”
刘晓丽平静问道。
“没错。”
慕容复诚恳道：“我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挣钱，给表妹优渥的生活，我相信我也有那个能力。”
“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
刘晓丽并没有否定他，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不是个势利、贪财的人，只要茜茜能幸福开心，钱的多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语气忽然变得凝重。
盯着慕容复的眼睛，她问道：“你能不能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能撒谎。”
坦然的看着她的眼睛，慕容复点头：“但问无妨，我一定不会骗你。”
“好！”
刘晓丽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喜欢的到底是王语嫣，还是刘艺菲？”
“！！！”
听到她这个问题，慕容复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