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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争抢

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芽芽不枯 2122 Nov 5, 2023 8:17:24 PM
    宫里虽是乱作了一团,但慈宁宫这里,却是一派宁静和谐。
    太后坐在罗汉床上,中央布着一张矮几,几上一张棋盘,两盒黑白子。也无人与她对弈,她也并不与自己下,只是拿黑白两色的棋子,摆着不同的形状。
    听见软帘掀起的动静,太后头也没抬,“来了?”
    白画行了礼后,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在太后跟前蹲下,趴在她的膝头。
    太后这才放下手中棋子,在她发上摸了摸。
    她微微笑起来,知道太后十分受用她这般,自己差不多是摸清了太后的喜恶。
    太后苍老沉静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过得可还适应?有何需要添置,或是身边人有何不妥当的,尽管与哀家说。”
    人总是需要依托的,她没了唯一的女儿,便下意识寄情于跟前的白画。
    闻言,白画心下涌起一股暖流,她自己的娘尚未对她许诺过这些,她离家入宫那日,竟是拿出放坏的白面来,也不知宝贝似的放了多久,现下想想,真是寒酸。
    她都忘却了自己当时怎的会那般感恩戴德的。而太后与她非亲非故,却如此尽心待她。
    不。
    她微微弯起唇角,又往太后膝上依了依。
    现在太后已经是她的亲人了。
    “难为娘娘费心了,一切都还适应。”锦衣玉食,她有什么不适应的。
    太后嗯了声,“哀家与你说的那些话还不曾抛到脑后罢?”
    “自然不曾,”白画软声道,“长安宫那位不知犯了何事,招惹得陛下下了禁足令,这正是机会。”
    见她上道,太后的笑意更真切了几分,赞道,“乖孩子,近日宫里差不多也该开始做新春装了,记着去点几匹看得上眼的尺头,量量尺寸。”
    “是,画儿记着了。”白画应道。
    她虚扶了人一把,要她在边上坐了,又唤嬷嬷拿了桂花糕、荷花酥等来。
    白画从前只见过主子们吃这样精致的点心,这会儿肚里的馋虫也闹腾起来了。虽心知这是给自己准备的,却不敢主动拿。
    “怎么了,吃啊。哀家估摸着,你们这些小姑娘会欢喜吃这些呢。”
    她如梦初醒,甜声谢过,这才动手抓了两块起来。
    太后别过脸去,在白画看不见的地方,眸眼中泛了些许鄙夷。
    .
    话过几轮,直至太后说乏了,白画这才退了出来。
    她自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去,而是惦记着太后口中的新衣裳,兴致冲冲去了尚衣局。
    至那门前,自有宫人来迎。
    不过由于宫里主子们的一批衣裳,因着费时费力,精巧非常,早嘱蜀地及江南的纺织局做去了,如今拿回来的,已是成品。轮到白画,自然没那个时力,只能将就将就。
    但即使是如此,白画也是被那各色的尺头晃了眼睛。
    再听宫人熟稔地介绍着,口中一连串什么素锦、云锦、妆花缎,玉锦、蜀锦、花素绫……更是脑袋晕乎乎的,仿佛在这些锦缎里闻见了什么仙宫飘来的香气。
    见她大半晌也抉择不出个结果来,侍候的宫人有些不耐了,催促道,“不知怎般的尺头才入得了姑娘的眼?”
    她是知晓太后新认的这义女,原是与她一样的婢子,心中难免不忿。
    白画一慌,唯恐惹得这宫人不快,便随意点了近前的两匹。
    而后这位宫人又取来了软尺,给她度量尺寸。
    眼下的衣裳已是渐渐穿得轻薄了,宫婢的指尖抵到她的胳膊腰间,惹得她有些痒,不断缩手缩脚的。
    “烦请姑娘莫要乱动。”宫人拿开软尺,蹙眉掀起眼皮。
    白画抿了抿唇,连声道歉。
    正这会儿,边上有几位宫人,一列端着承盘往出走,承盘上俱是或清丽,或华美的裙衫。
    其中有一件纹饰色泽,虽是叠在一处,辨不清款式,却已然美若云霞,光丽灿烂。只一瞥,她便移不开眼了。
    她脱口道,“等等。”
    几名宫人立住,为首的回过身来,“姑娘有何吩咐?”
    见她态度恭谦,白画胆子大了些,指着那件裙衫道,“这些是要拿去哪个宫里的?”
    “自然是长安宫的,”那宫人回,“陛下就欢喜看娘娘穿艳丽的,因此这样花色的送去也多。”
    她不住地拿眼觑着,欢喜得紧,又开不了这个口。宫人见她没有旁的要问,欠了欠身,打算离去。
    跟着白画的婢子看不过去了,“诶站住。”
    几个宫人果真回过身来。
    “我们姑娘欢喜这套,不若就留下来罢,”她将那件裙衫拎起一角,“槿妃娘娘那么多衣裳,想来也不会吝啬这么一件的。”她们姑娘不好意思说,她可开得了这个口。
    宫人一惊,往后退了几步。承盘上的衣裳本好生叠着的,这会儿已是被拆散了去。
    白画的婢子眉宇间拧起几分不悦,眼珠儿微转,道,“你也瞧见了长安宫如今的情状,这明摆着是那位惹怒了陛下呢,你们还上赶着去讨她的好,也不怕——”
    听罢,那宫人果真迟疑起来。
    她趁热打铁,又接着诱道,“那位不会一直得势,我们姑娘却会一直是太后娘娘的义女,你们可要掂量清了。”
    领头的宫女一思忖,觉着不能怠慢了眼前这位,槿妃娘娘又素来是个宽和的,想来不会说道什么。
    况且,此人之言,也不无道理。
    犹疑之下,宫人便将这衣裳留了下来。
    白画身边的婢子是个会做事的,一面笑着谢过,一面承诺定然会在太后跟前多为她美言几句。
    这宫人也不顾所谓“美言”是否顶用了,欢喜道,“那便劳烦姑娘了。”言罢,她眸光微闪,推脱漏取了件披肩,要旁的姑娘等上一等。
    旁的几个不疑有他,由她去了。
    这宫人寻了剪子,在衣裳上横七竖八剪了几道,而后又仔细叠好,如此,光外边看来,便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她捏着那剪子,低低笑起来。
    待这衣裳出了问题的事传到慈宁宫,想来太后也会知晓是她所为。她这般做,一来是投诚,二来,主子们的物什出了差错,总是先过问上头的女官,这亦不失为拉管事的女官下马的机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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