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类型 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第二百三十章 撞破

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芽芽不枯 2136 Nov 6, 2023 7:44:41 PM
    姜怀央执意只要她教,一面衔了下她的耳环。
    她也就知晓,他并非是专心来学琴的,也就应下了。她的手拨弦,上边又覆着他的手,因而动作间不够灵活,弹出来的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他的手心很热,那样灼人的温度一直从她的手背,蔓延至她的耳尖,将耳尖也烧红。
    她坐在他的膝上,两人的身子紧贴着,她能够清晰地嗅见他身上的幽香。
    而他的心思也压根不在琴上,一面要她继续弹,一面不时在她颈侧落下一吻。与他的手不同,他的唇似乎带了点凉意,搅得她心神混,停了手上的动作。
    他偏生还要问,“怎么了不弹了?”
    她身子软得厉害,连指尖也泛着一层薄薄的绯红。她勉力集中精神,将那曲未尽的梅花三弄弹下去。
    一曲终了,连她自己也知晓弹得有些混乱。
    他指尖探入她衣下,她记着自己的打算,也就没有推拒,轻轻哼了声,抱怨道,“陛下就不是来学琴的。”
    她足腕间铃音响了两响。
    “如何不是?”他搂着她,要她在自己身上坐好,双手搭在弦上,方才那曲子便从他指尖流淌而出,如风如溪,熟稔流畅,显然是早会了的。
    阮玉仪恍然他是在逗弄着自己玩,自觉是班门弄斧了,心下有些赧然,拿手肘杵了他一下,“陛下就知道拿臣妾寻开心。”
    他手上未停,在乐声中道,“是泠泠教得好。”
    他这琴抚得的确有几分韵致,只是手下琴音并无一尘不染的高洁之意,反是带着几分凛然与狠戾。
    她静静地听着,一曲罢,耳边忽而传来他的声音,“今儿可尽兴了?”
    她轻轻嗯了声,起身,反过身子坐下。她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与他听,绘声绘色的,像是真做过这些事。
    待她说完,他却又问,“今日去了何处?”
    她唇角笑意一僵,“臣妾方才不是讲了?”他这是何意。一个念头窜过她的脑中,她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里的东西不住骚乱着。
    应该不会。
    她避开了那些侍卫,宫外人又杂,不可能处处有他的耳目。
    他没有立马回话,而是暗着眸色,去吃她唇上口脂,揽着她的手指尖微微蜷起。半晌方哑声道,“朕忙着,走了下神。”
    她猛地松下一口气,自觉地又讲了一遍。只是第二遍难免没有第一次那般真切,偶尔露出的马脚,都一一落入姜怀央的眼中。
    这时,一团毛绒绒的小东西闯了进来,蹲在软帘前,拿爪子搓着自己的小脸。
    他不满地蹙了下眉,也不叫她下地,一手抱着她,一手粗暴地捉起兔子的耳朵,将它拎回了它自己的窝。
    兔子本就是极易受惊的,这会儿咿咿呀呀叫着,不断动着身子。一下被扔回窝里,还缓不过来,一个劲儿往柔软的褥子里钻,要啃出个孔洞来才罢休似的。
    解决了扰人的兔子,姜怀央这才带人重新回了内室。
    阮玉仪眼下也不想管那兔子如何了,只埋首在他肩颈处,脸上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
    小窝里,兔子的耳朵耸动了下,听没了动静,这才探头探脑地往外瞧。
    它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沉静了好一会儿,蓦地窜出了殿外,而殿门也正好半开着。说来也巧,它窜出去时,正好没宫人发觉。
    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误打误撞从一隐蔽的小洞,钻出了长安宫。
    不知那两条短腿蹬了多久,方至一小池。池子周遭点衬几块山石,又种养了竹林,显得有几分僻静。它一头扎进了那假山后。
    竹林与山石掩映下,白之琦着一身银红裙衫,沉着脸色盯着眼前人。
    “我以为你早死了。”她道。
    “你不高兴?”接话的是名作侍卫打扮的男子,他冷笑一声,“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捱过那笞刑,只余下一口气了,也拼命养好来见你。”
    他知晓眼前这个看着温软的姑娘,芯子是黢黑的。她想要他死,他也知道。
    他不会让她有那个机会,甩开他去安心做她的娘娘,这可是她先巴巴地贴上来的。
    白之琦浑身一僵,不想在此处惹怒他,因换上了一张笑脸,“怎么会,我很想你。”她勾着他的脖颈,要他低下头来。
    侍卫小腹一热,顺势在她唇上咬了下,“多想?”
    她搂着他的手又紧了紧,目光越过他的肩,在他无法看见的地方,眸中尽是冰冷,“很想,很想。”
    她的呼吸微微加重。
    只要是阻挡她的,不论是谁,她都得清除。
    半晌后,终于应付走了侍卫。她留在原地,眸光一转,瞥见抖动着耳朵,埋头在竹林边的兔子。她轻手轻脚走上去,一把捉住它的耳朵。
    那兔子一惊,拼命蹬起腿来,可怜地发出细微叫声。
    白之琦面色不变,抽出从侍卫那要来的匕首。一咬牙,扎进了兔子的小身子。
    一刀命中要害,血一下迸溅出来,落在她白皙的手上,脸颊边。
    兔子不动了,鲜血染红它的毛皮。
    她松手,随意将兔子扔在地上,微微笑起来,眸中冷静得可怖——好像也不是很难。宫中侍卫何其多,少了一个,想来也不会被人察觉。
    她从衣袖中取了干净的帕子,一根根将手指上的脏污拭去,又擦去脸颊上的,确定无不妥当处,才款步走出假山后。
    假山外的光亮落在她的绣鞋上,她的脚步滞住。
    她沉声道,“你站在此处多久了。”
    不远处的是一负琴的乐师,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容色昳丽,男生女相。
    宣娆垂下眸去,往边上退了几步,“在下什么也不曾看见。”
    “真的?那我方才在后边做了什么?”白之琦上前,背着手,微微仰头,面上笑得一派纯稚,“我与侍卫私会,我还杀了娘娘的宠物,是不是?”
    他神色微变,不作声。
    她瞟了眼他身后的琴,声音冷下去,“你是宫中乐师罢?为我弹奏一曲可好?”
    他攥着衣袖的手收紧,无权拒绝,只得低声应下。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竹林,那只兔子还一动不动留在原处,大约两个时辰后,才被过路的宫婢看见,那宫婢吓得失声惊叫。
    (本章完)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