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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秋猎

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芽芽不枯 2108 Nov 5, 2023 2:52:25 PM
    姜怀央引她至那枯树下。
    小娘子抬首去望,纤细的脖颈仰出一道漂亮的弧,发上珠穗垂着,似春里的柳枝般,“陛下,这石榴花的花期在何时?”
    “待明年春便能瞧见了。”他立于她身侧,眸色微暗。
    届时朵朵艳丽,缀于蓊郁的叶间,倒也值得一观。
    许是走动起来,身上暖了些,她心绪也分外松快。阮玉仪收了目光,正回身欲走,忽地撞入他望不见底的眸中,她心下一紧,轻声道,“陛下?”
    她退了几步,一摸后边,已是粗粝的树干。
    他以拇指抵着她颔处,迫使她仰首,雪腻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露,“泠泠可知,这石榴的寓意是多子多福?”
    他注视着那颈上微微泛出点红来,唇角噙笑,眼底却比秋风寒凉。
    她忍受着耳际的摩挲,耳尖烧得厉害,生怕他要做些什么,忙将人推开。
    他并未使劲,她一推,便松了手。他瞥了眼这枯树,继续道,“只是这不是结果的树,便是结了,也是青涩难以入口。”
    “泠泠可知为何?”
    “为何?”
    他俯身,含了下她微凉的耳垂,“因为它生于宫中,是供人观赏的,结了果,所生的花便难以长久。”
    入宫的女子也都各有缘由,其间要说真心多少,他觉着半颗也凑不出来。她们盯着的是荣华,是权势。他的目光落入她微颤的眸中,眼前的这小娘子也是,她要自在。
    宫中金钿玉钗,靡衣玉食,最宝贵的便是这自在。
    她寻错了人,若自知与胡人有勾结,便早该离皇族远远的,不叫他发现才好。可她偏生又一开始便寻上了他。
    他的气息倾在她耳边,似毒蛇吐信,叫她遍体生寒。
    她知道,他这是在警告她,待在宫中安分一些。她受着他予她的炽热的吻,只能将呜咽藏于喉中。
    忽地,不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有一柔婉音色的女子开口,“听姑母还说陛下会途径此处,这会儿了也不见人影。”
    她微微睁大眸子,掐住自己的手心,更是不敢出声。
    他像是故意的般,轻轻挑弄,勾勒着她的唇形,惹得她轻哼一声。
    那边的女子果真住了脚步,问一边的婢子,“你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两人虽处于转角后,对方轻易看不见,可阮玉仪还是微微一僵。她听见墙后默了几瞬,许是在摇头,“大约是猫罢。”
    她方松下一口气,却听那女子反是来了兴致,“猫儿?听闻宫中连野猫都被喂养得肥硕,来宫里数次,还不曾见过,我们瞧瞧去。”
    谈话声愈发近了。
    她脑中嗡鸣。她眼下许是口脂都沾出了唇外,发髻微散,眸中含着春水,哪里是便宜见人的模样。
    她心下焦急,也顾不得许多,推了姜怀央一下,示意他出声。
    他垂眸睨着小娘子面色绯红,也不知是急得还是羞得,发了笑,终是开了口,“且住。”
    他的吻如骤雨般在她身上落下,吹打得她似在风雨中摇曳沉浮,只好揪住了他的衣襟,却反被他捉住了双手,摁在身后的树上。
    树干粗粝,很快便将她的腕子磨红了。
    在不远处避讳的温雉碎步上前,将这位太后侄女拦了下来。
    白之琦不恼,反是眼中泛了些喜色,微扬了声调,“表哥?”她还欲走上前。姑母果真没有哄她,不枉她在这寒风中站了这般之久。
    温雉沉声提醒,“白姑娘。”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歉然一笑,规规矩矩退了些。
    姜怀央轻咬在玉仪的锁骨上,她紧抿住唇,才将喘声咽了下去。她不愿在人前如此,汹涌的耻意叫她眸中氤氲了雾气。
    白之琦并不知情,见了礼,还在继续道,“见过陛下。陛下也是来赏景的?这御花园的花委实开得极盛。”
    她无意抓了颈侧,并未注意到那处已是被她抓红了。
    “春季的那才称得上一个繁盛。”他嗓音散漫低哑。他以指尖抚过跟前小娘子烂红的唇瓣,欣赏她微颤的眼睫。
    白之琦得了回应,笑得更真切了些,忽而问,“陛下可见了一只猫从附近过?”
    姜怀央瞥了跟前的人儿一眼,“是有。”
    她还待再说什么,收到主子眼色的温雉便打断道,“白姑娘,陛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逗留。”
    终于应付走了这位太后的侄女,阮玉仪缓下一口气,才觉身子一软,几欲跌坐在地。他顺手带了她一把,让人靠着自己站稳。
    走出一段路,他像是真的有要事,让她自己回落梅轩,而他转身去了养心殿。
    他要去做忙什么她不知,反正她是乐得清闲。
    之后几日,阮玉仪有意避着他。不是称病,就道是睡下了,落梅轩的门一直紧闭。顺便还挡了来找茬的嫔妃。
    她甚至还软声提议他可以去旁的宫里,将姜怀央气得发笑,偏生不遂了她的愿。她不开正门,他就翻墙过。
    她最终还是无奈命人开了院门。其实她也知道,他若真硬是要自正门进来,她连在程府也拦不住人了,在他的地方,更是不必提。
    正是一日比一日寒凉的时候,宫中也开始着手制冬里的衣裳了。
    因她初入宫,身量尺寸俱是未来得及记录在册,尚衣局便专着人来量。
    她换了轻便衣裳,斜倚于屏风后的软塌之上。来者是个女官,规矩地行了一礼,“阮才人安。”
    “劳烦姑姑了。”她轻声道。
    女官手上的软尺缠上她手腕腰间,勾勒出一出出曼妙的弧度。她身姿虽纤细,但该有的也还算是丰盈,满身肌肤细如白瓷。
    饶是那女官也看得脸红。
    皆量了后,女官别开眼,正色道,“才人,这宫中尺头,本应是按位份一一分下去。不过陛下有吩咐,允你先择了去,还望您莫要声张才是。”
    她向来是不愿招惹是非的,怔了一瞬,自是应下。
    木香取过一遍的外衫给她披上。
    她道,“木香,送一送这位姑姑去。”
    送走了尚衣局的女官,却见木灵进来,道是陛下的仪仗已往围猎场去了。
    她系着外衫的手一顿,轻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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