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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讨好

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芽芽不枯 2344 Nov 6, 2023 9:55:47 PM
    她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摇头。
    水光盈满她的眸子,眼尾洇开一抹红,她脸上俱是惊惧之色。显得圣洁且娇媚,使人不由想要亵玩。
    姜怀央的唇中溢出一声嗤笑,似带着若有若无的愉悦。他就是要看她这副样子,他知她虽有一身勾人的手段,可仍旧掩不住纯良的本性,以及生来便带在骨子里的傲气。
    他笃定她不会甘于被控制在一方小小院落,一生不得踏足外界。他会予她荣华富贵,也不会少了吃穿用度,却要让旁人知晓,这位有着位份的阮才人,被当做鸟儿雀儿一般,豢养在宫外。
    如一个外室无甚区别,丢之弃之,皆不足惜。
    这是他予她袒护外敌的代价,他要她好好受下。也许待梦境的影响消弭,他便会逐渐忘却了她,然后留她一人在院落中磋磨。
    最终红颜白骨,粉黛骷髅,永远只存在于坊间茶余饭后的笑谈间。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耳坠,“听外边守门的侍卫说,你想要一盒口脂?”
    阮玉仪感受到耳上的拉扯感,想躲开,却不敢,只僵着身子,并不言语。
    “那泠泠可知那口脂是以什么制成的?”他的目光紧盯着她,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口中悠然道,“你以为是只是香料朱砂而已?其实还有牛髓,牛脂——”
    她确实不了解,虽知道他是想见她被吓着的反应,可还是觉得心口窒闷,几乎透不过气来。
    “陛下,别说了……别说了……”
    她今日上的香粉馥郁,似是一丝不落钻入他的鼻息,使得他的呼吸沉重起来。她垂首,眼睫微颤,柔软的手却抵着他前襟,真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他捉过她的手腕,并在一处,“为何不能说?确实如此,我不曾骗你。”
    小娘子蓦地抬首,忘进他的眼眸,泫然欲泣,“陛下可是因为之前我赶你走而生气?我那时并不知晓您是皇帝,我只是——只是怕被冠上私通的罪名。”
    他当然知晓她一直在害怕这个,可她哪里会明白,他真正气的是什么。若说与她听,她也不可能承认。何况,她认下又如何,也换不回那些将士的性命。
    “嗯,既然如此,”他将她的双手压过她的头顶,致使她整个儿背靠着角落的床柱,“泠泠打算如何补偿?”
    她被逼在角落里,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因明白了他话中深意而面色坨红。她犹疑了良久,将双手挣开,勾住他的脖颈保持平衡,覆了上去。
    姜怀央掐住她的后颈,免得她逃开。他含住她唇上软肉,这会儿的小娘子委实是娇弱似春水,内心的羞怯使她不住细细颤着,连唇瓣也呈现烂熟的红,带着勾人的媚意。
    衣衫褪尽,她的小衣之类,都被顺手丢在地上,散落了一地。她肌肤雪腻滑润,似凝着初雪,惹得人心神荡漾。
    他抚上她的肌肤,蓦地注意到她胳臂上一寸多长的淡粉色疤痕,心口微微收紧,可随即,神色又冷下来。
    他终是空出一只手,将系在床柱上的销金帐挑开,帷幔轻飘飘地落下,笼住两人的身影。
    半晌,阮玉仪方才从床幔中出来,一边的木香已是备好了水。而将她作弄成这般模样的男子,则早已离去。
    她换了干净裙衫,斜倚在榻边,只觉浑身气力尽失。
    而程府,自阮玉仪离开后,程朱氏便一直悔之前将她轻视了去,导致如今打点起关系来也是件麻烦事。
    她手中翻看着一册账簿,上边记着的是程家库房中的珍贵物什。
    她思虑了会儿,点了三两件东西与李妈妈看。李妈妈应下,回身要去取来。
    “且住,”程朱氏叫住了她,“你去东厢房瞧瞧,择几件仪姐儿平日里欢喜穿的,一并给送入宫中。”
    阮玉仪走得急,大部分东西便也留在厢房。
    程朱氏以为,凡是惯常用的物什,难免不会生了情的,再换别的,定然别扭。她想将这些旧物送去,以提醒阮玉仪莫要攀了天家,转头忘了程家的托寄之恩。
    可送入宫中的东西,那样不是经过细致的盘查的。她没想到的是,她第一次往宫中送的金银细软,便被扣了下来。
    还是温雉刚好出宫办事,多问了一嘴,才又知会与姜怀央,于是这些东西,便被一律送去了阮玉仪如今所在的那方院落。
    见李妈妈脚下不动,程朱氏蹙眉道,“磨蹭什么?”
    李妈妈这才开口,“夫人,奴婢并未注意过表小姐平日愿意穿哪些衣裳。”夫人这要求提得怪,她又不是表小姐近前的仆妇,加上表小姐鲜少在人前走动,她哪里会知道人欢喜什么。
    程朱氏神色一凝,口中斥责了几句。心里却发虚,其实她也并未注意过阮玉仪的衣着。
    仪姐儿一般不会落下给她的请安,这么想来,她对着仪姐儿的确多有忽略。
    程朱氏正想摆摆手,让李妈妈随意去挑几件便罢。门口却传来一清润的嗓音,“母亲是要给泠泠送东西去?也许我能记得些她常穿的。”
    闻言,她的眉头并未松下,反是锁得更紧,“秋儿,往后你还是改改对仪姐儿的称呼。她如今成了宫妃,指不定以后见了她,还得唤声娘娘,是该避讳着些的。”
    他压下心中不忿,随口道,“母亲教诲得是。”
    他暗自冷嗤,今上轻欲,从前送去他宫中的美人还少了?如今封下位份最高的,也只有一个淑妃容氏。
    想来,不消多时,陛下便会对那副皮囊厌了去,届时,泠泠才会记起他的好来。
    程朱氏瞥了他一眼,自己的孩子,她怎会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又添了句,“仪姐儿已非你能俏想的,你还是趁早收了心思。长公主那边,也要安抚住了才是。”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孩儿已将当初的定情信物送与表妹,我相信表妹定然会念起我的好的。”尤其是在与旁人共争一人宠爱,受了冷落的时候。
    “混账!”程朱氏气极,拍案而起,“你究竟在固执些什么,别倒时候被今上发现了你那点子小心思,连累了整个程家才好!”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杵逆自己,同时,也气他的执迷不悟。
    程行秋根本怠于与他争吵,而是漫不经心地认了错,便拂袖离去。
    李妈妈引他至东厢房,入了内室。
    虽说他如今的身份不便进出她的房间了,可此处到底是没了人住,也失去了原先那份隐秘。
    他伸手抹了下几案上,便有层薄薄的灰沾在他的指尖。抬眼环顾,四下里的摆件大多还是齐全,但却不是当初他与她的新房的模样。
    一种物是人非之感竟油然而生。而与她成婚那日,似乎已时隔经年。
    他忽觉有什么悄悄从他指缝溜走了。即使他攥得再紧,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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