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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和善

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芽芽不枯 2196 Nov 7, 2023 3:41:10 AM
    翌日夜里,阮玉仪立于窗牖前,叫微凉的风灌进来,吹得手上冰凉。
    今日虽不见月,但星子却明朗得很,或明或暗地散布着,流光笼罩着那一方无人的院落, 隐约映出树木山石的形状来。
    她抓着窗子合上,原要留下一道缝来,蓦地思及什么,还是合严实了,将微弱的光线尽数拒在窗外。
    他曾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幽幽落入她耳。他道,近几日都留个窗, 不然从正门进来也无不可。
    他知道自己不会想让人看到有陌生男子出入自己的内室, 故以此威胁。
    可这会使得她觉着自己像是一只可怜的猎物,在他的掌心下被肆意玩弄,等到他什么时候饿了,便是将她拆吞入腹的时候了。
    她并不愿意这样,即使明白不过是合上窗,对阻挡他的到来无济于事,可她还是倔强地要表明自己的反抗。
    正回身往床榻走去,后边传来窗子被打开,以及落地时发出的轻盈足音。
    她垂了垂眸,任由他从身后拥住自己。
    “我不是让你留个窗?”他气息温热,尽数喷洒在她脆弱的颈后,惹得她身子一颤。
    话再出口, 便娇媚柔软了不少, 像是被琼浆玉液浸泡过, 是叫人听一耳朵就要微醺的,“我有些冷。”
    她也不想管他会不会信, 随口扯道。
    姜怀央含了下她的耳垂, 低声道, “还冷吗?”见她抿唇不语, 便垂首在她的肩颈处咬了下,听得她轻轻吸气的声音。
    梦中,圣河寺里,她总是在搅乱着他的心绪,好不容易等他接受了她的存在,她又表现出一副想要逃离的模样。这算怎么回事?
    他并不想白白放过了她。而疼痛,恰恰是最能使人长记性的。
    她用手肘抵住他,使自己得以脱离些,声音发颤,“我会记得下次不关窗的。”她是个聪慧的,自然知道眼下不能惹怒了他,于是摆出一副乖顺的模样。
    他轻笑一声。两人拥着至床榻上,撞开了红罗帐,水红的床幔一角被压在阮玉仪身下,一部分掩住他们紧贴在一处的身躯。
    她趁着这几瞬的空隙,侧过脸微微喘息,“仔细着被衾。”她眼中氤氲着水光,耳上、眼尾,皆像是点染了上好的胭脂,唇色嫣红恍若烂熟的果子。
    不过是一点极容易满足的要求, 知道她容易羞怯,他也并不打算为难她。他一手托住小娘子的大腿往上,一手护住她的背后,将人一把抱起。
    如此姿势像是在抱着一个幼童,可她早先曾为人妇,自是羞意更甚。但也怕摔了去,只好将头埋在他的肩处,捉紧了他的锦袍。
    他将人放在窗下的几案之上,小娘子还算是高挑的,但与他相比,却不免显得娇小。几案不高,她坐在上面,也得微微仰着头。
    他掐住她的颔处,将她昳丽的小脸抬起,重重覆了上去。
    前朝该整顿的也已整顿,也是时候拟敕旨了。届时将小娘子要去了宫中,自然有的是时候好好与她算那笔账。
    衣衫褪去,她只觉得几案上发凉,可落在身上的吻又是灼热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错在一起,使她渐渐失了神,眸中涣散。
    许是他还有事在身,翌日醒来时,不见他人影。她却是好好躺在榻上,身子干爽,也换了干净衣裳。
    想也知道是谁帮的她。原以为他一身贵门公子气,会是不擅侍候人的那类,可昨夜却是十分细致,反倒是使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端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人儿描眉画眼,最后妆饰做粉光脂艳的模样。今晨起来,她的面色瞧起来本就比寻常更灿若桃花,脂粉一敷,更是愈加秾丽不可方物。
    木香拣了一支镂花攒珠簪往她的发上比对,正待开口,门外青黛来报,说是夫人婢子来了,要表小姐去正房吃茶。
    阮玉仪盯着镜中人,接过木香手中的簪子,扶着发髻簪了上去,“我知道了,即可便去。你且去回话罢。”
    青黛的目光在她发上的珠钗停了一瞬,敛眸应下。
    这却委实奇怪,明明说着要禁足,命令她绝不能出院子一步,甚至为了监管她,在东厢四角设了守卫。眼下却又允她去请安吃茶。
    她知晓这只是个幌子,至于程朱氏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她却毫无头绪。
    总不会是担心她呆在院里呆久了,怕给她闷坏了去,于是寻了理由让她出去放个风罢?程朱氏真是没在她的吃食里动些什么手脚,都算宽和的了。
    “小姐,”木香见青黛走了,询问道,“奴婢再为您在脖颈处上些脂粉罢?”
    她微微颔首。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也的确是应仔细着些。程朱氏将她关在此处,本就是免得她再私会男子,若身上这些再被程朱氏发现了,怕是就并非只是禁足这么好过了。
    她拉开些衣领,也方便木香动作。
    木香猛地瞧见那几处红,以及齿痕,微微倒吸一口气。她抿了下唇,还是沾着脂粉在小姐颈处抹。她尽可能地放轻了手,生怕弄疼小姐。
    只是脂粉的遮盖力到底不够,凑近了,还是依稀能辨别出来。不过咋一瞧倒是不太明显了。
    木香打量了一眼镜中的她,小心斟酌着开口,“小姐,昨日——”
    她轻轻嗯了声,算是回应。她垂下眼睫,辨不清眸中情绪,却莫名叫人觉着心疼。
    木香止住了话头,不敢再问下去。
    待她们至正房时,程朱氏已于上首处坐了。因着昭容回门去了,梅姨娘又不被遣去了长余,偏厅内只余下她与程朱氏,倒是显出几分冷清来。
    可程朱氏却不这么想,她是有话想问,并非只是唤她来请个安,因此无论府中有多少女眷,今日被唤来的,定只有阮玉仪一个。
    一边的婢子端着茶盘,往她这边递。她瞥了一眼,并未接过。
    程朱氏难得面色平和,随口道,“这就是上回在圣河寺捎回来的那些茶。”
    听了这话,阮玉仪更摸不清程朱氏的心思了。按理说她方才和离不久,便与不知身份的男子私会,程朱氏应是会怒不可遏才是。
    之前落下的那一掌以及禁足之事便足以见得了。
    为何眼下,反而是转了态度?这使得她不由得疑心这是否是场鸿门宴。
    抱歉大家,第100章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出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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