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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朝闻道,夕死可矣

万界武神 皇甫仙逸 6289 Jul 7, 2023 10:38: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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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过了几天温虞又拍了个片,鼻骨恢复得挺好,手骨有点慢。他摔的时候上半身先着的地,手下意识撑了一下,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骨头直接折了。
    但总归是在慢慢恢复,医生说没什么事。
    伤筋动骨一百天,温虞的戏是彻底耽搁了,过年前能不能拍完都是个事。
    贺闻宵倒是好好的,他跟别的演员还有不少对手戏,总不能一起拖下去。
    理是这个理,但没人敢开这个口。
    谁都能看出贺闻宵看重温虞,温虞还没出院,真跟贺影帝说让他自己去拍戏,保不齐他会发飙。周荏平知道他的脾气,说先等温虞出了院再说,别的都先放放。
    抹了几天药,温虞左手没那么难受了,这几天天晴,酸痛感也消失了。
    他天天坐病床上看电视早看够了,说要玩手机。
    贺闻宵把手机给他。
    屏幕换了张新的膜,摸着挺顺手。
    温虞把手机放在腿上,低头在上面戳戳点点。
    他出事之后有不少人打来电话,毕竟在这个圈混了五年了,远近的朋友都有,连他第一部戏的导演都发消息问他怎么样了。
    温虞这边打不通,好多人打到周荏平那去,那几天周荏平手机隔几分钟就响一次,快烦死他了。
    除了打给周荏平,还有部分人联系上了贺闻宵。
    许鸢虽然跟温虞不熟,但受贺闻宵影响,对温虞印象一直很好,打电话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你可好好照顾人家啊。”
    贺闻宵笑道:“这还用你说。”
    沈泽西的事解决后许鸢总算清净了一阵子,连带着看贺闻宵也顺眼了,开了句玩笑:“终于让你逮着机会献殷勤了是不是?”
    贺闻宵挑眉:“什么叫献殷勤,小虞天天喊疼让我抱着哄。”
    许鸢嗤笑一声:“快别吹了你。”
    说真话没人信,贺闻宵耸肩,心想不信拉倒,爷的快乐你们想象不到。
    刚跟许鸢聊完,贺闻宵还没进门,又是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他拿起来一看,有些意外。
    是他妈妈打来的。
    贺闻宵接起应了声:“妈。”
    “儿子啊,小虞怎么样了?”贺母问得直接,语气担忧道,“我跟你爸才看到网上的新闻,出了事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说啊,小虞伤的重吗?要不要我过去照顾啊?”
    “他没事了,就骨折,好好养着就行,你们不用担心。”贺闻宵含笑说,“你过来干什么,你儿子把人照顾得好好的。”
    当年两人在一起没多久贺闻宵就把温虞领回了家,他早就跟他爸妈说他有个喜欢的男生,父母一开始也不理解,后来见两人真心实意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温虞经常去家里做客,久而久之贺闻宵父母已经把他当成半个儿子了。
    后来两人分了手,再回家就只有贺闻宵一人。儿子的感情当父母的也插不上手,贺母没问原因,就问了一句:“你真想好了?以后就这么断了?”
    贺闻宵当时喝了点酒,点了下头,接着又摇头:“哪能啊,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贺母一听就听出来了,叹道:“你俩的事我不清楚,但真要是放不下就别自欺欺人。”
    如今隔了两年,贺母称呼温虞还是跟当初一样,话语里的关切一点没变,“骨折可不是小毛病啊,得好好治,留下病根可就不好了,风湿病才折磨人呢。”
    说着说着贺母又开始埋怨他:“你俩不是在一个剧组拍戏吗?你怎么不看着他点,他要骑摩托车你就让他骑啊,这东西多危险。”
    贺闻宵倚着窗户,嘴角噙着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听他妈关心温虞,可能是觉得温虞从小缺这样一份亲情,贺闻宵想把自己有的全给他。
    “我知道了妈,我的错,我以后一定看紧他,再让他磕着碰着我就负荆请罪。”贺闻宵笑道。
    “你说到做到啊。”贺母也笑了下,问他,“小虞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怎么,你有啥话不能跟我说啊?”贺闻宵乐了声,走过去往病房里看了眼,说,“他睡了。”
    贺母说:“睡了就不打扰他了,你也去忙吧,注意身体,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
    贺闻宵笑着说:“好嘞妈。”
    说完刚要挂电话,贺母又“哎”了声。
    “怎么了?”贺闻宵问她。
    贺母犹豫了一下,问:“今年过年能回家吗?”
    贺闻宵工作忙,逢年过节在外面拍戏是常有的事,家里也都理解,但总归是期盼的,过年嘛,谁不想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顿年夜饭。
    “能吧。”贺闻宵笑了声,“今年就拍这一部戏,年前能拍完我就回去。”
    贺母“嗯”了声,接着说:“把小虞也带回来。”
    贺闻宵顿了下,知道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贺母最后说了句:“两年了,该团聚了,妈还想给你俩包红包呢,你加油啊。”
    贺闻宵往病房方向看了眼,弯起嘴角:“好,我加油。”
    -
    人在床上待久了就嗜睡,温虞拍戏期间就没睡过这么多觉,这下全补回来了。
    出院那天温虞神清气爽,在医院待久了容易郁闷,一出门什么情绪都没了,让人格外舒适。
    温虞的右手还吊着,司机开车都不敢开太快,怕他再伤着。
    公路上骑摩托车那场戏过了,道具摩托车完成使命,光荣退休。
    本来这车还能用,骑着也挺方便,但贺闻宵一见这破车就烦,直接让人抬出去卖了。赚的钱买了一箱葡萄,温虞喜欢吃,贺闻宵亲手剥给他。
    小关对此很不理解,疑惑道:“温哥左手不是好点了吗?”自己吃个葡萄应该没问题吧?
    宋沁倒是乐见其成,拍了他一下,说:“你懂什么,过来干活。”
    温虞吃完葡萄就坐在太阳底下看贺闻宵拍戏。
    他现在是伤患,戏拍不了,别的也干不成,一整天坐在那看贺闻宵演来演去。
    又过了一天温虞实在坐不住了,偷着跟周荏平说:“有没有什么镜头光露个脸就行,赶赶进度吧周导,再拖就得留在剧组过年了。”
    周荏平倒是想让他拍,但他那一大块绷带实在遮不住啊,温虞鼻梁上还贴着纱布,揭开后万一感染什么病菌,这责任谁都担当不起。
    两人凑在一起嘀咕半天,不知道贺闻宵早就卸完妆站在后边听了。
    听到温虞要自作主张拆绷带,贺闻宵磨着牙在他头上敲了下,说:“我看你是想找事。”
    温虞一缩脖子,说:“我就说说……”
    “说说也不行。”贺闻宵瞪向周荏平,说,“你可别来挑唆他。”
    周荏平“啧”一声,说:“这怎么能叫挑唆,这叫友好沟通。”
    “得了吧你。”贺闻宵没给好脸。
    温虞拍戏不成,无聊透顶,除了翻剧本就是玩手机。
    他住院的时候贺闻宵帮他拍了张照片,两人的审美半斤八两,温虞躺床上,贺闻宵站在床尾拍,病床都给拍进去了。
    这种角度显脸大,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贺闻宵还兀自欣赏了一会。温虞更无所谓,他自己拍也这样,两人一拍即合,把照片发出去了。
    发出去不到两分钟,杨晨一个电话打过来,让温虞删了,说那拍的什么玩意,重新发一张。
    温虞当时睡了,贺闻宵接的电话,一张口就是:“你行你来,你来不了你就别废话,温虞这张脸怎么拍都好看。”
    经纪人工作忙,温虞出事后就打了个电话,也没亲自来看看,贺闻宵早就心存不满了。
    杨晨哪敢跟贺影帝刚,非常识时务地闭嘴了。
    照片底下粉丝都在表示关心,除此之外还有火眼金睛的网友:
    “噗,这照片是贺闻宵拍的吧,那么大一个影子。”
    “绝对是贺闻宵,发型对上了。”
    “哈哈哈哈笑死了,贺影帝拍照怎么还翘兰花指。”
    其实也用不着火眼金睛,照片是晚上拍的,贺闻宵整个人的影子都落在了温虞的病床上。
    温虞一边翻评论一边笑,直到看到一条——
    “不好意思我有点阴谋论,摩托车是不是被沈泽西动了手脚?”
    剧组声明里都写了摩托车没问题,楼中楼里全是沈泽西粉丝在骂,说凭什么无缘无故泼脏水?
    虽然沈泽西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事跟他扯不上关系,温虞看了眼就划过去了。
    右手绑着绷带干什么都不方便,温虞左手又不灵活,吃饭这事一直劳驾贺闻宵。
    刚开始剧组人看到贺影帝一脸温柔地给温虞喂饭还难以置信,看久了就习惯了,有些人还能从中看出点什么。
    林编剧这两天跟温虞感情甚笃,别人都忙着拍戏,也就温虞能跟他说说话。
    吃饭的时候他也挨着温虞坐,本想跟温虞唠唠嗑,结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闻宵喂温虞吃饭,一看就是好几天。
    林编剧是个写剧本的,想象力比一般人丰富,稍一琢磨也就看懂了。
    “你俩还真不把我们当外人。”林编剧乐呵道。
    贺闻宵瞥他一眼,给温虞递了杯水,说:“这有什么好见外的,来我喂你吃几口。”
    “使不得使不得。”林编剧赶紧摆手,等贺闻宵走了,他低声跟温虞说:“我能看出来的别人未必看不出来,剧组是个人多口杂的地方,虽然朝夕相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俩注意点。”
    温虞心里一跳,面上不动声色:“你看出什么了?”
    “还跟我装呢。”林编剧瞅着他笑了声,“你那眼神一对上贺闻宵就不对劲,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你那演技得发挥发挥,不然真让人抖搂出去,你俩就等着热搜上过年吧。”
    他这番话说得温虞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只得点点头:“我知道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温虞总算拆了绷带。
    他右手臂这几个周就跟废了似的,乍一能动弹还有点新奇。拆绷带是小关陪他去的,贺闻宵拍戏实在走不开,反正都恢复了,也用不着担心什么。
    他去医院还被人拍到了,又上了个热搜,还有网友问跟在他旁边那个是谁,怎么挨得那么近。
    粉丝解释道:“这温哥助理,我们家关宝。”
    关宝照顾温虞这么多年,粉丝都认得他,也都感谢他。
    温虞看到这条评论笑了声,以后不叫他“小关”了,跟着粉丝叫他“关宝”。
    小关被他一口一个“宝”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说:“哥你饶了我吧。”
    贺闻宵在一旁翻剧本,闻言笑了笑,俯在温虞耳边吐出俩字,温虞脸色瞬间就变了,紧接着耳根就烧了起来。
    小关没听见贺闻宵说了句什么,问温虞他也不说。单纯的小关估计想不到,这俩人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呢。
    片刻后周荏平把温虞喊走了,要给他讲戏。
    温虞这段时间耽误了不少,拍戏进程得赶赶,但也不是只求速度盲目赶进度,质量才是第一位的,该讲的戏该做的功课周荏平一点没让他落下。
    “这段还是你跟贺闻宵的对手戏,我已经跟他讲明白了,再单独给你讲一遍。”
    周荏平清清嗓子正色道:“你跟华誉吃了顿饭,现在已经知道袁齐背叛过你,虽然他没干成,但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你这些年虽然吃了不少苦,但骨子里还跟当年一样清高倨傲,你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你跟袁齐从此有了嫌隙。“
    剧中路沅白得知袁齐有出轨的念头后直接回家跟他吵了一架,袁齐知道自己对不起路沅白,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求,路沅白不听,说要搬走。
    袁齐哪能让他走,他们在一起十多年了,从上学那会就非彼此不可,到现在穷途末路也没分开,就因为他一念之差,路沅白要走。
    袁齐又是寻死觅活又是再三保证,这十多年的感情哪是说断就能断的,路沅白到底是狠不下心,沉默着留下了。
    生活看似回归正轨,但已经不一样了。有些事发生过就无法抹去,即便谁也不提,但一道看不见的沟壑就此横在了两人之间,沟壑越裂越大,两人的结局只能是殊途。
    “我烟呢?”贺闻宵惦记他那盒烟。
    温虞朝桌子上扬了扬下巴,“那呢。”
    这场戏贺闻宵得抽烟,光明正大地抽,乐死他了。
    温虞哪能不了解他,开拍前跟他说:“我闻不了烟味,咱俩尽量一次过。”
    贺闻宵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就忍不住逗他:“过不了咋办,估计得抽好几支。”
    温虞掀开眼皮瞥他一眼,说:“过不了我就生气。”
    贺闻宵扑哧一声,低着头笑。
    这人一本正经地说自己要生气,简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笑什么呢,过来准备!”周荏平一看他笑就冒火。
    两人走到位置沉入情绪,眼神跟表情都仿佛换了个人。
    “Action!”
    路沅白一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他狠狠皱了下眉,捂着鼻子走进去,看见站在窗边的袁齐,“你不是答应我不在家抽烟吗?”
    袁齐连忙摁灭烟头,转过去看他,“我以为你晚上才回来,我开着窗散味呢。”
    路沅白脸色不好看,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对着面前插满残花的花瓶发呆。
    “怎么了?”袁齐小心翼翼地坐过去,又怕自己身上的烟味熏到他,不敢靠太近,轻声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路沅白沉默良久,低声说:“我被辞退了。”
    袁齐一愣:“辞退了?怎么这么突然,为什么啊?”
    路沅白对他很不耐烦,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不想干了。”
    他回老家后就一直在一家餐馆打工,平常的工作就是端盘子洗碗,起早贪黑,还要受一肚子气。
    今天就是因为一个客人摸了他一把,路沅白直接泼了人家一脸水,餐馆经理让他给客人道歉,路沅白早就受够了这个鸟气,梗着脖子什么也不肯说,直接被经理当众辞退。
    但这些事他不想跟袁齐说。
    说了也只是抱怨,好像他们俩这么多年只能相互抱怨,什么出人头地的事都没干过。
    袁齐在一旁一直问,路沅白让他给问烦了,噌地站起来,看着他说:“我说了我很累我不想说,你能不能闭嘴啊。”
    袁齐脸色也变了,皱着眉:“你最近怎么这么大脾气?”
    “我脾气大你才知道?当年隔三差五跟我打架的是你吧。”
    路沅白说完转身要走,袁齐一把把他摁下。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时常会有摩擦,通常情况下两人吵着吵着就吵到床上去了,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
    但现在路沅白趁着粗气推开他,闭了闭眼说:“……你别碰我。”
    袁齐身上有他最讨厌的烟味,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抱歉……”袁齐刚刚也有点情绪上头,收回手站在那里,哑声道,“没伤着你吧。”
    他力气大,刚才那么一摁没收着劲。
    路沅白没说话,自己扶着地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进了卧室。
    他走后袁齐依旧站在原地,有些愣,也有些茫然。他缓缓坐在地上,看着花瓶里的枯枝突然红了眼眶,不明白两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父亲患病已经是去年的事了,现在人已经不在了。
    华誉给的钱两人一直在还,袁齐知道华誉的卡号,每个月两人都会往他卡里打钱。
    钱太多,一时半会还不上,两人拼命打工拼命赚钱,袁齐还在工地上闪了腰,留了病根。
    生活的重压让他们喘不过气,没有精力和财力去搞浪漫,以往袁齐隔几天就会给路沅白带回一束花,大部分都是路边摘的,但路沅白喜欢,细心地把它们插进花瓶里。可现在花全都枯萎了。
    他们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吵架,就像刚刚那样,没由来地就会对对方不耐烦。
    从前的他们总是在憧憬生活会慢慢变好,可是在某个瞬间袁齐忽然意识到他们也许不会好了。
    生活从没给过他们一点甜,唯一值得纪念的感情也在一点点磨耗。
    他们终将面目全非。
    ……
    温虞下了戏就坐在椅子上翻剧本,这故事他看了无数遍,一开始有多甜后边就有多虐,原以为是相爱相杀终成眷属,没想到是虐来虐去终究殊途。
    温虞对林编剧竖了个大拇指,说:“你可真是个人才。”
    “嘿嘿。”林编剧笑了两声,“过奖。”
    这场戏两人还真是一次过的,贺闻宵那支烟也就抽了一半。
    温虞挺满意,让宋沁把他藏兜里那盒烟也没收。
    贺闻宵:“我就这么点家底了,我不抽,我放兜里我有安全感行吗?”
    “这话你跟温哥说去,我也是奉命行事。”宋沁铁面无私地拿走了他哥的烟。
    贺闻宵无奈,说她:“小丫头片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宋沁看他一眼,咧嘴笑笑:“都是一家人,不叫往外拐。”
    拍戏按部就班地进行,进度确实加快了,温虞平均一天要比贺闻宵多拍两场,看似是两场戏,一个不小心卡掉一次,又得从头再来,弄完都到深夜了。
    一转眼秋天也快过去了,《殊途》拍完了四分之三,还剩最后一小部分,赶赶进度过年之前应该能收工。
    这天温虞穿了件外套,口罩也戴上了。
    他身体素质不行,一换季就感冒,一感冒就哑嗓子,说话瓮声瓮气的,听着就怪可怜。
    姜汤装在保温杯里,温虞想偷偷倒了都不行,小关跟宋沁一边一个站着盯着他。
    贺闻宵上午拍完就开车走了,说是一个朋友中午的航班,他去送送。
    他那个朋友温虞也知道,叫韦铭,之前他们还一起吃过饭。
    温虞一边小口喝着姜汤,一边低头刷手机。
    微博热搜上全是另一个艺人,这人跟一女演员在酒店同一房间待了整整一晚,被人拍下来了,恋情直接曝光。
    温虞跟这人不熟,看了几眼就退出去,手指随意一划,微博页面刷新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营销号发的图文就出现在他面前——
    【最新曝光!影帝贺闻宵在机场餐厅同一年轻男子进餐,互动亲昵,关系非同寻常。】
    下面紧跟着照片,拍的有点模糊,但戴帽子那个确实是贺闻宵。
    而另一个人……
    温虞放大图片看了眼,陌生的面孔,不是韦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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