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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你等我的那些时间,都是属于我的

植物人老公醒来要宠着 酒酒归源 2495 Aug 31, 2022 8:24: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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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孝感天地
    辽王之前说是病着,不肯回来,被皇帝打发人骂了一顿,总算是回来了。
    李粟出城迎接,其实是并不合规的,本该是太子来迎这个弟弟回来的。
    但皇帝既然下旨,李粟就只能带着人出来了。
    宋芾的婚事就在下个月,算起来没几日了。
    “殿下,娘娘有孕,想来在宫里也无聊,我妹妹总过去也不好,不如叫其他人去陪她说话。”宋芾道。
    何浣是何家的处境并不好,也没几个朋友,总和胡玉淮来往,叫宋芾很是担忧,想叫她多和周宓来往。
    李粟回道:“她有孕,人多了心烦。”
    李粟倒不是对何浣有什么偏见,他对周宓的朋友们,不管男女都有偏见。
    周宓的精力有限,如今不少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分给他的本来就少,每日里再有朋友来往,就更没心思放在他身上了。
    这不好。
    周宓的心思,还是要多放在他身上,稍稍分给旁人一点就好,多了不行。
    宋芾道:“那我妹妹隔三差五还过去,殿下,您是不是对何姑娘有偏见,她性情很好,娘娘之前也喜欢她。”
    喜欢?
    那就更不能来了。
    李粟道:“我对其他妇人没有任何见解。”
    宋芾:合着皇城里那么多漂亮的姑娘,在他眼里都是妇人。
    对李粟来说确实如此,除了亲眷,如今在他眼里,女子分两类,一类是周宓,一类是其他妇人。
    其他妇人是好,或者不好,李粟都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关心周宓。
    周宓也该如此,喜欢他就好了,喜欢个妇人做什么,还是别见了。
    宋芾听他的话,就知道还是不肯答应,只能厚着脸皮去找妹妹帮忙了。
    辽王这一行人,实在磨蹭。
    李粟待人在城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按理说辽王的车队应该已经到了,但直到现在都没有影子。
    众人已经议论起来,李粟等的不耐烦,但神情平静从容,其他人看不出来。
    礼部几位大人窃窃私语。
    “殿下果真沉稳,年纪轻轻,却有这等气量,日后长成,必是一代英主。”
    “是啊,老夫一把年纪,是不能辅佐殿下了,回头我一定得催着家里头的小辈们好好读书。”
    话说到这里,众人又比较起各家的子孙来。
    谁家还没个拿得出手的晚辈了。
    “殿下这哪里就好,就是怕他日后跟太子殿下一般,子嗣不丰。”
    比完子孙,他们总算找到李粟的不好了。
    “这可怎么办,殿下只要嫡子,这才能有几个,这位娘娘的出身……”
    几个人对视一眼,一起叹气。
    “这样的出身,实在跟常家相去甚远,如何能够教得好殿下的嫡子?”
    “这可真是愁人,殿下一心国事,人也年轻这样的家务事,只怕一时不能顾及啊。”
    “这可不是家务事,殿下的子嗣,那也是国事,咱们身为臣子,还是过来人,就要思殿下所不及之事,我已经想好了,请陛下下旨,给殿下赐两位出身书香门第的清贵淑女,诸位,可有意与我一同上书?”
    提议的人官居礼部侍郎,出身历代都是高门的地方大族,姓程,祖上是前朝有名的大儒,立了祠堂供学子们祭拜的。
    现任尚书任期将至,今日没有过来迎接辽王,这位是很有可能成为继任。
    旁边人听了,立刻上来捧着他,说与他一起上书。
    倒是几个年轻人不屑一顾,没有凑上去说什么。
    年轻人一个个都在心里暗想:他们日后决不能成为这等官员!
    有等了快一个时辰,日头已经升得很高。
    李粟已经十分不耐烦,但依旧看不出来,他在心中算着时辰,已经准备回宫了。
    在他准备离开之前,辽王的车队总算出现了。
    李粟骑在马上,没有下来。
    辽王也坐在马车里,王府长史上前,表面十分恭敬说道:“皇长孙殿下,我们辽王一直病着,不好出马车,由臣在这里向您见礼。”
    这做派,就差将“无礼”两个字挂在脸上了。
    宋芾已经想撸袖子上去打人了,道:“殿下,您别拦着我,我一会就带人上去给他打一顿。”
    李粟没回答宋芾,拽着缰绳,往辽王的马车前走过去。
    等距离近得让辽王的侍卫们都警惕起来,李粟不紧不慢道:“辽王叔孝感天地,得知陛下生病,为父忧心,以至卧床不起,比陛下病得更重,想来是要替陛下先试一趟黄泉路,日后也好亲自护送,侄儿感佩非常,希望辽王叔早日得偿所愿。”
    当日从祖母那里听到这话,李粟就觉得格外好听,一直没忘,今日就用上了。
    城门口寂静得只有微风吹过的轻微声响,人马俱静。
    王府长史先是没听懂,明白之后脸都青了。
    马车里辽王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至于李粟身后年纪大的臣子们,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惊出来了。
    这就是他们猛夸沉稳的皇长孙殿下说出来的话吗!
    这叫什么得偿所愿,这是骂辽王赶紧去死吧。
    宋芾等年轻人则是暗自叫好,等了辽王这么久,要是能这会儿就给他送终,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宋芾这时朝身边的人使眼色,随后众人齐声道:“辽王孝感天地,我等敬服,望辽王殿下早日得偿所愿!”
    在安静的皇城门口,这动静当即吸引了不少来往的百姓,不知情况的百姓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辽王还没进皇城,先得了个孝顺名声,回头定然能够传遍皇城。
    别说辽王根本没病,就是病得要死了,也得给他们来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就算是真的躺在棺材里回来的,还得给他们掀翻棺材板,来个当场诈尸!
    辽王的脸青了又黑,黑了又红,在马车里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没病,就是给气的。
    李粟在马车外道:“辽王叔不要慌,先去面见陛下,再上路也不迟。”
    宋芾已经得意地看着王府的人,明目张胆的嘲笑起来。
    几个老臣都要昏过去了,他们的皇长孙殿下怎能如此!
    太失礼了!
    辽王终于忍不住,道:“这就不必侄儿你费心了!”
    他离开皇城的时候,李粟年纪还小,但性情沉稳,绝对不像能够说出今天这样的话!
    这满朝文臣盯着,竟然将皇长孙教成了这样,真是废物。
    李粟道:“当然要费心,侄儿给你准备了架子,叫你能够躺着去面见陛下,王叔不要客气。”
    辽王没死都要叫他气死了。
    辽王前世回来皇城就装病,李粟当时年轻,在这人手里吃了几次亏,他那时候太将名声当一回事了。
    但现在不一样。
    辽王敢找麻烦,李粟就敢把他踩在脚底下。
    不是病了吗,那李粟就让他好好体验体验什么才叫病了。
    李粟道:“不仅如此,侄儿让太医拿出了宫里最好的药材,每日三回,给王叔熬药。”
    “不是治病的药,是能让王叔走的时候不必吃苦,能够安详些的,王叔不必客气。”
    宋芾等人听着这话,心气儿都顺了许多。
    辽王气地直翻白眼:“不必了!”
    他好着呢,以后还要将李粟这个小混蛋送走!
    “这是侄儿的孝心,已经安排好了。”李粟说罢,吩咐众人进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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