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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不全是吹牛

异能空间:少东家的小娇娇她超甜 班班是我的名 3301 Nov 16, 2022 11:07: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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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湘莲醉打薛大傻
    (一)
    第四十七回有一段柳湘莲小传:
    “那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读书不成,父母早丧,素性爽侠,不拘细事,酷好耍枪舞剑,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卧柳,丝竹管弦,无所不为。因他年纪又轻,生得又美,不知他身分的人,却误认作优伶一类。”
    这说的是柳湘莲的根基门第,性情为人。虽然出身不错,但父母早丧,自己又无官无职,家境自然不会太富裕,不过仗着祖业衣食无忧而已;没了官衔职位,又俊美好戏,便容易被人误解成戏子相公,不免轻薄。
    柳湘莲与二尤的戏很显然是从《风月宝鉴》移插进来的,所以人物从天而降,却又努力要和前文发生些勾连。于是这里补缀了一段文字,言明柳湘莲与宝玉有交情,且和秦钟旧识,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都是风流貌美的年轻子弟,曾经往来亲密的。秦钟死后,柳湘莲还曾为其上坟祭奠。几句话,便把一个半路杀进的程咬金变成了三生石畔旧精魂,作者的补缀功夫着实不错。
    柳湘莲对宝玉说:“你知道我一贫如洗,家里是没有积聚,纵有几个钱来,随手就光的。”补出平日形景。又说要出门逛个三年五载,且冷笑说:“你不知道我的心事,等到跟前你自然知道。”
    换言之,即使没有怒打薛蟠的事,柳湘莲原也是打定了主意要走的,只不过因为薛蟠又把行程提前了几日——原先还答应宝玉出远门前必会先来辞行,如今自然不消提起,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什么事需要出门逛个三年五载?自然有大计图谋。那湘莲“素性爽侠,不拘细事,酷好耍枪舞剑”,分明绿林好汉。但若他只是打家劫舍杀富济贫之辈,也还算不得侠义,所以很可能是与官府作对。回目说《冷郎君避祸走他乡》,这个“避祸”,究竟指的是避开薛蟠呢,还是原本就有一段官司在身要离乡避风头呢?
    第一回《好了歌注解》中“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一句后面,有脂批“言父母死后之日”、“柳湘莲一干人”。柳湘莲做了强盗?
    但是书中明明白白写了柳湘莲出家做了道士,而且是尤二姐持剑报梦,点明警幻座前销号之事。也就是说,柳湘莲尘缘已了,结局已定,随空空道长出家就是他的大结局了,不会又另生枝节。所以,如果这句话指的是柳湘莲曾为强梁,只能是在出家之前的事。
    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就只能发生在第四十七回《冷郎君避祸走他乡》到六十六回《冷二郎一冷入空门》之间了。
    (二)
    书中说薛蟠酒后“又犯了旧病”,乃指的是龙阳之癖发作,行止言语轻薄不堪。柳湘莲厌倦之余本要远离,谁道别了宝玉出来,刚至大门前,正见薛蟠在那里大叫:“谁放了小柳儿走了!”
    把柳湘莲称作“小柳儿”,语气戏谑狎昵,自是当他优伶之属,且用了一个“放”字,俨然已视其为囊中物矣,且当众呼号,不存半点尊重之心,由不得柳湘莲大怒,火星乱迸,恨不得一拳打死,只是身在赖府,行事不变,方才忍了。
    薛蟠见了柳湘莲,抓住了满口许诺:“凭你有什么要紧的事,交给哥哥,你只别忙。有你这个哥哥,你要做官发财都容易。”这是把柳湘莲当粉头意欲买色的意思,怎让湘莲不怒?好一个柳二郎,此时已经定下一计,必要痛殴薛蟠出此恶气,遂说:“我先走,你随后出来,跟到我下处,咱们另喝一夜酒。我那里还有两个绝好的孩子,从没出过门呢。你可连一个跟的人也不用带,到了那里,伏侍的人都是现成的。”
    这里的孩子指的是娈童,专门供给男人取乐的童子。如七十五回中宁府夜赌,便召了几个娈童侍酒,因得罪了邢大舅,众人劝道:“这孩子是实情话。老舅是久惯怜香惜玉的,如何今日反这样起来?”称呼的也是“孩子”。柳湘莲说自家的孩子“从没出过门”,指的是好教养,家养侍儿,不曾带出去应召接客的,言其干净。
    所谓对症下药,柳湘莲既知薛蟠有龙阳之癖,犯了旧病,便以“另喝一夜酒”和“绝好的孩子”相诱,怎由得薛蟠不上钩?
    接下来的一段打,颇有“鲁智深拳打镇关西”之风,先是向脸上拍了几下,“登时开了果子铺”;接着从背至胫鞭挞了三四十下,又滚在泥水里,用拳头向他身上擂了几下,逼得他告饶求情不已。其间口口声声,问的乃是“我把你瞎了眼的,你认柳大爷是谁!”又问,“你可认得我了?”
    柳湘莲恨的,不是薛蟠对其轻慢,而是错当他是以色事人的粉面相公之流,深深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可见柳湘莲虽然喜欢眠花宿柳,却最重名节二字,所以后来才会有退婚尤三姐之事。
    这其中特别的是贾珍的表现极为微妙。书中说贾珍也慕柳湘莲之名,且酒盖住了脸,才求他串了两出戏,下来,移席一处坐着,问长问短,说此说彼。
    书中极写那贾珍耽于风月,无所不为,同儿媳妇秦可卿爬灰,对小姨子尤二姐尤三姐动手动脚,最是好色风流,对柳湘莲自然也是艳羡爱慕的,却深知冷郎君性情,不敢造次。因此要借酒盖脸,才好意思“求他串了两出戏”。而在席上一看见柳、薛两个都不见了,别人都不理会,贾珍却立刻知道不妥,猜出些原由来。
    “谁知贾珍等席上忽然不见了他两个,各处寻找不见。有人说:‘恍惚出北门去了。’薛蟠的小厮们素日是惧他的,他吩咐不许跟去,谁还敢找去?后来还是贾珍不放心,命贾蓉带着小厮们寻踪问迹的直找出北门,下桥二里多路,忽见苇坑边薛蟠的马拴在那里。众人都道:‘可好了!有马必有人。’一齐来至马前,只听苇中有人呻吟。大家忙走来一看,只见薛蟠衣衫零碎,面目肿破,没头没脸,遍身内外,滚的似个泥猪一般。贾蓉心内已猜着九分了,忙下马令人搀了出来,笑道:‘薛大叔天天**,今儿调到苇子坑里来了。必定是龙王爷也爱上你风流,要招驸马去,你就碰到龙犄角上了。’”
    薛蟠一个爷们儿家,每日里眠花宿柳四处生事,不过是逃席不见,且已经吩咐了小厮们不许跟的,贾珍何以会“不放心”,必定要令贾蓉离了席去“寻踪问迹”,而且是一直找出北门去,非找到了人才可?而且柳湘莲不见了,宝玉尚且不以为意,怎么倒是贾珍如此紧张?
    原因就是贾珍在席上看到薛蟠垂涎柳湘莲的情形,已经心知不妥,再见两人一齐不见,已猜到薛蟠会吃亏了。那贾珍是席上最老道有经验的,又是风月场中经惯了的,所以事事料在先机。而贾蓉亦深知其意,找到人后,特意往赖家回复贾珍,说了经过形景。贾珍自谓所料不错,所以毫不吃惊,只笑道:“他须得吃个亏才好。”
    有趣的是,这番意见同宝钗不谋而合。薛姨妈心疼儿子欲告诉王夫人去遣人捉拿柳湘莲,宝钗忙加阻止,给了三个理由:一是不要小题大作,嚷得尽人皆知;二是相信贾珍不会坐视不理,男人的事交给男人们去管便好;三是不便牵连贾府,仗势欺人,给亲戚惹麻烦。最后结论:“这才好呢,他不怕妈,又不听人劝,一天纵似一天,吃两三遭亏,他倒改悔些也好。”
    宝钗确实是识大体之人,一直奉行的都是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惜哥哥不争气,一次次惹事生非,也着实无奈。
    而这回最悲哀的地方还在于,柳湘莲一出场便因为薛蟠错认自己品流下贱而大显威风,将来的退场,却是因为自己错认了尤三姐品行风流而痛失佳人。如此轮回,难怪外冷内热的柳湘莲要出家为道了。
    (三)
    冤家路窄,柳湘莲再次露面时,和薛大傻子反而成了结义兄弟。而那个重点的转折点,在平安州。
    贾赦曾命贾琏往平安州寻节度使有大事商议,而且还要一去再去,这是典型的王公将相勾结地方官员,在清朝是很犯忌的。
    “平安州”是反语,必定酝酿着许多不平安之事,是什么事呢?
    还是《好了歌注解》中,“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一句后面,有脂批“贾赦、雨村一干人”。那贾雨村不消说了,当年免官就是因为“暗结虎狼之属”,那贾赦与他越走越近,却是谋图的什么呢?
    贾赦、贾雨村、平安节度使,暗相勾结,往来频密,滋扰地方,加之水旱不收,致使民不潦生,鼠盗蜂起——这“盗”之中,可能就有着柳湘莲的兄弟。
    薛蟠贩货回来,一路平安,“谁知前日到了平安州界,遇一伙强盗,已将东西劫去。不想柳二弟从那边来了,方把贼人赶散,夺回货物,还救了我们的性命。”
    恰是在平安州地界儿,而柳湘莲来了之后单枪匹马,“将贼人赶散”——是怎么赶散的?打是不太可信的,就算他会拳脚,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他一个人对付得了一伙强盗么?还要“夺回货物”,是不是太神通广大了?
    惟一可能就是,大家是同行,柳湘莲报了名号,强盗见大水冲了龙王庙,不得不卖他面子,还了货物散去。
    可见,柳湘莲曾经为盗,正是这段时间的事情。
    而平安州的不平安,也就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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