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替天行道的第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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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怎样了？”
    “金人已经打过来了，这几天就驻扎在上面！”
    “他们到底打过来了！”
    “怎么说？”
    “十几年前，我就预料到他们会有这一天的，对财狼忍让，只会换来他们的得寸进尺，用进贡换来的和平，只会越发地撑大他们的胃口，引起他们的贪婪的垂涎......可恨，可怜、可悲......”
    “外面发生了什么您都不知道，李玉也不知道您，难道您一直都被关在这里？”
    “一直，十几年了！”
    “我那孩子，呱呱坠地不久，我就被关在这里了，想来，如今，他也应该与你们相仿了吧？”
    “是的，而且除了伤心，他很好！”
    “伤心？为财狼伤心！想想又是好笑又是可气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我讲给你们听！”
    “十几年前，我在朝廷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不过，由于我立主对外抵抗入侵之敌，对内安抚积弱之民，最终不得不辞官，携家眷回归故里，改弦更张，做了商贾，积累了丰厚的资产。”
    “有一天，曾经义结金兰的兄弟赵云飞带着他的儿子赵海来找我，当时他已病的很重，妻子早亡，家道没落，眼看着活不久长，我找来本地最好的大夫，尽力去救治，也没有救治过来，临终前，他把他儿子赵海托付给我，就这样，我收留了他的儿子，视如己出。”
    “一个父亲能为儿子做什么，我在赵海身上就付出了什么，我何曾求过回报，自然也没有想到过，赵海会怎样回报我！”
    “当时他也差不多二十出头了，很聪明，我做生意都带着他，手把手地教他，他学得很快，后来，我慢慢地把一部分生意交给他来打理，当然，这只是一少部分，毕竟，他学要学的东西还多，我还年富力强、精力充沛。”
    “赵海可能以为我对他有戒心，竟暗暗地对我产生了不满，不过我并没有发觉；我觉得他已经成人了，需要成家、为他们赵家延续香火，就四处张罗给他找个好人家，他更以为我是要把他推出去，并在暗地里筹划，用金钱向下人和管家买好，可笑我依然一无所知，还在为朋友的托付绞尽脑汁、尽心尽力呢！尽管娘子曾提醒过我，说他这个人不可靠，有时看她的眼睛像是带着火、带着勾子，我还不以为意，以为她小题大做呢！”
    “至于亲事，他总会找借口推脱，我也只是以为他不满意对方，继续为他物色。”
    “后来娘子生下了李玉，我也算是老来得子，高兴之余，立了份遗嘱，除了给赵海留了分相当可观的财产外，将来我死之后，我的遗产都由李玉继承，如果李玉早早夭折，这部分遗产除了留一部分供应夫人等的正常生活，其余全部捐献给寺庙。当时我不知道，现在我几乎可以想象到赵海在我宣布这份遗嘱时人后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
    “这之后没多久，我要出趟远门，因为娘子行动不便，我就把家也一并交给赵海打理，还有谁能像我这样愚蠢，还有谁能像我这样亲手毁了自己的一切！”
    “当我回来的时候，什么异样都没发现，兴冲冲地拿着一些新奇的玩意想要给娘子、孩子送去，简单地和他聊了几句，就想回屋子。”
    “他告诉我孩子和娘子庙上为我祈福去了，一会就会回来。”
    “我回到客厅，他端上新沏的茶水，向我禀报家这面的生意情况，我听的不住点头，为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和高兴，可万万没想到，这个茶水里下了药，喝了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几乎使不出一点力气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我这样困惑的样子，曾经在我眼前一贯恭顺斯文的他，此刻变得特别狰狞，露出了他的獠牙，他狞笑着告诉我，我的娘子他已觊觎良久，苦无机会，这次趁着我出门，想要占有她，娘子抵死不从，自尽了，至于孩子，由于我立过的遗嘱，他杀不得，只能留着，反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了，气得几乎要疯了，可是除了能骂几句，发泄一下心头之恨，又能怎样呢......”
    “他没有杀了我，只是因为他发现他能找到的财产少之又少，我的大部分财产他都不知下落，他一直在逼问我，那些财产哪里去了，我始终没说，所以他才留着我苟延残喘到现在！”
    “我应该亲手杀了他，但是，哪怕他在我面前，我又能动得了手么，报应啊，他最终死于敌人之手，也算得上我没有辜负故人了！”
    老人说到这里，百感交集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段文字，故意采用对话的形式表达出来，而没有描写对话人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