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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离婚后,团宠千金轰动全球了 墨染烟 4523 Jul 20, 2022 5:37: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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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卡伦带着马克早早起床。原主留有两样东西,书和钥匙。钥匙的作用弄懂了,但书是干嘛的呢?
  所以今天只干一件事。
  弄明白书的作用。
  坐在源能轿车上,马克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偷看卡伦,眼中充满敬畏、崇拜,心想该为未来的帝国议员写一篇怎样的演讲稿。
  卡伦不知道马克心中所想,依然一副不说话的高手模样,俗话说祸从口出,他宁愿什么都不说,也不愿犯错,只要我不说话,就没有破绽。
  车辆缓缓停止。
  由于靠近塔里沙漠的缘故,清晨宛若黄昏似的,一面颜色鲜艳的旗帜孤零零地在薄暮中懒洋洋地摇曳着,图书馆到处涂抹着浑浊的黄沙,不够高大的建筑设计仿佛是给昏暗天空压的,让目睹者产生恍惚的悲壮激情。
  周围群众皆是驻足打量,目不转睛地盯着车。车不贵,但牌照有钱都买不到,一般人可没资格拥有99999。
  “欢迎局长大人!”戴着金丝圆眼镜的馆长快步过来开车门,低下的头与垂落的镜链平行。
  单手插在风衣兜里的卡伦从车中探出一只脚,油亮奢侈的皮鞋蹭到些许细小黄沙,让众人觉得此地应该修一堵防墙,绿色植物真心不防沙。
  “无需多礼,我们都是帝国的一份子。”卡伦微微露出笑容,示意馆长不必鞠躬。
  馆长如负释重,挂着憨态可掬的表情伸出右手想触碰卡伦。但是手刚伸出来,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刀神出鬼没的搭在馆长手心中,将倒影清晰地映在刀身上,沿着刀刃看去,最终只看见一只被绷带缠着严严实实的右臂。
  “局长与你没有距离,但你与局长有距离,我需要保证局长的安全距离,明白吗?”马克直勾勾注视馆长的脸,微眯的眼睛恰似一尊开眼的邪门武士。
  馆长惊出一身冷汗,重重点头甩掉额头上的细汗,但当他回过神抬头望去时,卡伦已不见踪影,他回身看去,只见那位年轻的局长双手插兜大踏步走入图书馆,腰间挂刀的武士如影随形。
  “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局长!”
  馆长如实感慨,周围的群众表示认可,心里寻思着该如何吹嘘此次所见所闻。
  馆内是西式教堂构造,入目是一座人首蛇身的闭目女性神像,纤尘不染的瓷砖照出影子,雕琢细致的大理石精准无误地顶起蓝灰色透明玻璃,阳光穿过天窗落在神像正下方,巧妙的描出一副时间表,倒计着日落月升。
  图书馆前身是教堂,所以有一尊神像,馆长本来是一位神父,但由于赚不到钱,所以改行卖书了。
  现在是无神时代,和前世蓝星差不多,虽然各类神话故事流传甚广,但大部分去祷告的客人都只是图一乐。
  觉得生活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去教堂祷告寻求心理安慰,更像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我供奉你,你保佑我,如果不能满足愿望,那我就去祈求其他神明。
  卡伦来到语言栏书架旁,取下一本厚重的《世界语言大全》,开始一个个寻找。
  原主留下的书由一种不知名语言记录,或许是为了保密性,但不管如何,必须要破译。
  卡伦有理由相信,原主不会随便选一个地方卧底,他选择在特雷伪装成局长,背后肯定有原因,或许书中记录着答案。
  世界上的语言太多了,光是帝国就有几百种方言,而且作为超凡世界,还存有数千种异族,查找起来很费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马克没有问东问西,只是抱着长刀侧靠在书架旁安静等待,阳光洒下如圆轮一般悬于他头顶,颇有灵魂出壳、呆立不动的神秘威严。
  “怎么会没有呢?”卡伦再次合上一本书,他不知翻找了多少本书,整个书架找遍,都没有找到那门语言。
  这下难办了。其实昨晚卡伦就调用情报科查找过那门语言,但没有收获,现在把数千种语言都查找遍了,依然没有收获。
  难道原主用的是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密码文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可能破译。
  “大人,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吗?”马克见缝插针,小心翼翼问道。
  “你有渠道?”卡伦问道。
  “我知道一位语言学者,不过它规矩较多。”马克沉吟:“它是异族,住在塔格沙漠的黑市里。”
  卡伦来几分兴趣,他在资料档案中了解过黑市。塔格沙漠作为罪犯云集的三不管之地,本该不受约束,但有大人物订下规矩,组建了一个用于交易的集场,名为黑市。
  前几任执法局局长就是因勾结黑市而落马,卡伦(原主)因刚担任局长不久,没来得及处理黑市事务,眼下塔格沙漠发生暴乱,整个帝国都在关注此事,要是不来点功绩,似乎说不过去。
  “我没记错的话,前几天你的手没有缠绷带,你的右臂在黑市上买的吧?”卡伦刚穿越过来时,在最新资料档案中没有看到马克缠绷带的图画,也没有查到与手臂有关的奖赏记录。
  黑市鱼龙混杂,能买到很多东西,枪械、武技、魔法、情报、祷告、防具等,但最稀缺的却是异族器官,种族越强大,价格越昂贵。
  马克干笑两声:“人类之躯过于孱弱,我天赋又有限,只得出此下策。”
  能够修炼的人类本来就少,天赋卓越之人更是凤鳞毛角,种族天赋与生俱来,不是靠努力就能弥补差距。
  伴随着帝国源能工业发展,枪炮的铁骑殖民世界,移植手术发展逐渐成熟,不少人另辟蹊径,将异族器官移植到自己身上,换取梦寐以求的实力与寿命。
  “帝国禁止器官私自交易,不管买或卖,皆为死刑。”卡伦批评道:“年纪轻轻就知法犯法,回头来我办公室,你需要学习器官移植的副作用,更需要一张许可证。”
  几乎所有器官移植都具有副作用,越是强大的种族,排斥反应愈发严重,稍有不慎便会带来重大灾祸。
  所以帝国对这一块管理得非常严格,禁止器官走私,必须持地方执法局下发的许可证才能进行器官移植,否则逮到直接死刑。
  “多谢局长。”马克闻言心领神会,低头感激不尽:“大人,你要去黑市吗?”
  卡伦轻抚着白刀,平静地口吐两字:“带路。”
  白刀散发的浓郁锈味烫在马克鼻尖,仿佛血腥味窝囊地残留在上唇边。
  轿车离开图书馆,馆长挥舞着欢送巾,激动地大吼:“欢迎下次再来。”
  塔格沙漠不属于帝国疆土,所以住建部没有修辽阔的大道,想去黑市,只有一种快捷方式,那就是乘坐“使徒列车”。
  帝国曾计划把塔格沙漠纳入疆土,为此修建了一条铁轨,但后来因不明缘由,议员们放弃计划,那条铁轨也荒废下来,成为无法者们前往黑市的唯一便捷工具。
  使徒列车会在午夜十二点准时抵达,站台位于特雷城区外百公里远,当卡伦和马克来到站台时,他们已经入乡随俗,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戴着黄铜面具。
  站台烟雾缭绕,弥漫着低廉尼古丁的刺鼻味道,旁边有一个刚修不久的饮水机,这是特雷的慈善家们投资的,满口黄牙的屠夫和头戴枪帽的猎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镶嵌金牙的大亨与穿着得体的律师看似优雅地夸夸其谈。
  远方传来风笛,干燥大地颤抖不止,脆亮号鸣滚滚而来,钢铁的摩擦声统率着恶臭烟气蹁跹,吱嘎吱嘎的轮子渐行渐缓,伴随沉重车门打开,热浪蒸汽冲破沸腾,使徒列车准点抵达。
  无聊等待的陌路人不约而同全体起立,像极了马群嗅到大自然的危险讯息,紧绷肌腱集体转头,在惊风中吹扬鬃毛。
  轰吸一声,车门打开,令人作恶的硫磺味扑面而来。这种老式硫磺列车早就被淘汰多年,现在帝国都用源能动车。
  一位列车员走下来,它明显不是人类,尖牙利爪,骨瘦如柴的身躯上皮肤卷起,活像正在换皮的荒漠响尾蛇,左肋骨缝隙中插着一把肢解钢刀。
  “十枚金法布。”
  它嘶哑的声音在午夜回响。
  帝货币体系为:一金法布=十银法布=百铜法布,一铜法布的购买力相当于蓝星一块钱。
  十枚金法布不贵,但足以让穷途末路的无法者们砸锅卖铁凑车票钱,毕竟源能动车的票价才一个银法布。
  乘客们老实交钱,静静等待列车员发票。每截车厢都有一位列车员,他们是黑市管理者委派过来监管次序的,无人敢与他们作对。
  待确认无误后,列车员释放了检票口。沉闷的空气中,陌路之人踩烂旁人画的界限,争先恐后地挤入车厢,就像一群失去牧夫的牛在贫瘠黄土上觅食。
  牛马们驮着包箱,奋力游破狭窄过道,找到座位的、没找到座位的、莫名乱窜的,全都见机行事。
  或许有人不理解,明明都买到票了,明明都上车了,为什么会有约定成俗的惊先恐后呢?但底层漩涡的摧枯拉朽正是如此,低声下气的保留最基本的层面——无奈和挣扎。
  卡伦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人,马克为他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
  寻找的方法很简单,马克直接走到一个健壮的刽子手面前,拔出长刀摇头示意:不让位置,就死。
  就是不讲道理。
  实际上,坐上使徒的乘客,每一位都沾满鲜血,按帝国法律都得执行死刑,没必要讲道理,不然也不会往黑市逃亡。
  刚开始刽子手不想让位置,叫来列车员主持公道,但马克不屑表示列车员就是垃圾,敢插手就把列车员一块杀了,丝毫不把列车规矩放在眼里。
  见识到马克的实力,列车员深知卡伦可能是一位大人物,不敢多管,赶紧命令刽子手让出位置。
  在全场瞩目中,卡伦心安理得坐上发黄的席位,他根本不怕被人盯上或打击报复。
  大人物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大人物,哪怕没有马克,卡伦照样能领着“作战科”或者“行动小队”踏入列车,效果一样,就是把整个列车血洗一空都没问题,帝国甚至会因此表彰惩恶扬善的屠杀行为。
  我一个执法局局长,为什么要怕一群逃亡者?不应该他们害怕我吗?
  我不亮身份,因为我低调。
  你不尊敬我,因为你无知。
  众人用羡慕嫉妒恨的余光偷摸打量,马克不以为然,一群牛马罢了,就算是那几个优雅的大亨、律师,都只能算阔佬,算不得人物。
  卡伦才是掌握权利的大人物。
  列车沉重死板地缓缓发车,刺鼻的硫磺味中夹杂着诱人的肉香酒气。
  因为马克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圣银小餐盘,放入橡木作把的精锻刀叉,摆上鲜嫩可口的七分熟高原牛排,用离杯二十厘米的距离倾倒布有凝霜的冰冻香槟红酒,同时另一只手端起三根香蜡点亮黑暗。
  虽然空间很狭小,但卡伦依然像勤劳的牧夫那样系上工作时用的马裙,缓慢而有节奏的切割牛排。
  从始至终,没有一句话。
  食物嚼嚼之音在安静的列车里荡漾,乘客们看到卡伦嘴里渗血的牛排与红酒,就像看到一只巨蚊在牛马身上狠狠吸血。
  众人捂住肚子,非常默契地闭上眼睛,停止用鼻改用嘴呼吸,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的煎熬注定漫长,因为旅程长达九个小时,抵达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
  硫磺列车淘淘入砾,热风拨开黄沙,绵延万里金黄,骆驼用嘶鸣带起无法者们的旅歌,烈日炎炎似火烧,呱噪耸耳的戈壁隐约可见一抹翠色幻想。
  当车门打开时,杂乱的喧闹声震耳欲聋,山呼海啸的呐喊声一刻都不曾停歇,疾风暴雨般的热浪席卷全场。
  歌舞团、赌场、红灯区、生死角斗等一切违法行为在此地全部拥有合法权益。
  沙漠之人践行着古老传统,他们飞抛脏兮兮的圆帽,高举爽口的啤酒,无一不赞扬中心处的对决。
  “最公平的快枪决斗,只有一人能活下来,不够格的人连挨枪仔的资格都没有。”马克为卡伦介绍道:“黑市禁止动武,想打架只能参与决斗。”
  “公平?”卡伦拍拍肩膀,抖落衣衫上的黄沙:“其实没那么公平。”
  的确不公平,如果马克这样的高手参与决斗,那根本就是嘎嘎乱杀。
  但公不公平又有何意义呢?
  规矩的产生来源于现实,古罗马的权贵们喜欢看奴隶和猛兽生死搏杀,大人物说公平就是公平,弱者只配讨好规矩,人性阴暗面的法则本该如此。
  欢迎来到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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