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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失眠

逃荒:她从空间掏出千万物资 大猫爱吃鱼 5570 Jul 10, 2023 2:03: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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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用在空中的跪拜动作并未做完全,那黄光裹着他往天外飞去,经过一段飞行后,骤然消失。围观的吴家众人先是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接着又是一阵悲伤的哭泣。
    长盛完全能懂大家的心情。
    除了结丹的时候动静不小,这所谓飞升,也平平无奇嘛?
    待大家差不多安静,他大声开口道:“吴道友已经飞升了,之前可有把家里的事安排妥当?”
    吴玉的小脑袋挤过前面的众人,高声道:“韩前辈,老祖宗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他老人家刚刚离开,族里会过些时日再出山,我吴家子弟,会用一身所学,帮助我云岭百姓。”
    回过神来的人们开始感谢长盛和红鱼,在云岭,没有什么感谢比带上一堆篝火更有诚意了。
    此间事情已经彻底结束,本想离开,但想着吴道友刚刚飞升,自己就急忙走了,有些不好,他便多留了一夜。
    这一大早,吃了早餐的二人正想去向寨里人辞别,红鱼收拾干净碗筷,轻轻就着餐屉放在门外,没想到吴玉倒是一直守在外面。
    “吴姑娘,你一直守在外面,可是有话对公子讲?”
    听到红鱼的声音,长盛才知道吴玉在外面,赶紧出了门。
    “吴玉,可有话说?”
    “这个,老祖宗叫我给你的,说是你到了京城可能用得着。”
    吴玉掏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走进。
    “这是装魂玉的盒子,魂玉和结丹飞升有关,要一起用才行。”
    长盛一脸疑惑:“这魂玉和盒子一起用就能结丹?”
    “应该是的,这是僰人族的东西,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老祖宗就这么交代的,还有这个,老祖宗说都是道友了,此前之事,不必介怀。”
    她又拿出了短刀,长盛接了过来,正是自己还给吴太那一柄。
    “这小刀是僰人族流传多年的东西,很宝贝的呢,你以后可别随意送人了。”
    得,临了了还受人人情,不过也没什么好推脱的。
    想起一事,长盛问到:“为何我云岭人家,家中祈福,大多佛道同立?天武其他郡县也是如此吗?”
    “好像只有我们云岭这般,其他郡县,两家是分开的。”
    “哦,这样!你送我两个东西,我也送你一个,这把剑,起杀心的人不能用,吴家以后以兼济天下为本,这把剑送给你做传家宝,不要小看,它很神异,只可行善,不可杀生。”
    若不是这镯子差点烫得他脱手,他才不想把这把剑送出去。
    这前辈脾气好大,半点提示也不愿意给!
    不过这把剑放在手里也很鸡肋,它想留下就留下吧。
    “哇!这么漂亮?”
    此剑剑身镶嵌了无数宝石,闪耀夺目,吴玉一把就接了过来,啧啧打量,不过刚刚前辈说只可行善?
    “那我岂不是只能挨打了才能还手?”
    “哈哈哈,要是它听你的,你也可以用它打别人,走了!”
    “韩长盛,那以后再见啊!”
    吴玉鼓起勇气,还是喊了长盛的名字,这人这般小,却和老祖宗成道友,这下好了,你终于和我平辈了。
    寨里人应该是接到了安排,并未出来相送,长盛和红鱼乘坐着竹兜向下。快到底的时候,他抬头一看,似乎吴玉飘在空中惊喜地向他挥手再见。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那把剑!他说他要留在这个世界。”
    长盛整理下衣服,抬头到:“那把剑里有一位恐怖无比的老前辈,不知为何,他出不来,但是真的很恐怖,我无法向你形容。”
    想起那老前辈当初救自己的时候,老山魈那黑钟端的玄奥无比,虽然邪恶,长盛也不得不佩服,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杀伐手段,想来是山魈的天赋。
    天师法剑?现在这云岭说的天师不是指道观里老神仙吗?
    想到这,又摇摇头,似乎自己受筑基门槛卡住,对敌真的没有什么手段,就只能仗着灵气多,扔石子欺负人。
    “那真的很恐怖的话,留下来也就留下来,公子也算是放下一个包袱。”
    “你说的是,没人的时候我时常拿来看,总觉得这把剑和我们云岭才有的掌坛师一脉大有渊源,那上面写的字都是‘佛道相济、掌坛天下’,我也不明白我们云岭怎会如此多怪事!”
    他感觉到了云岭的不对劲,按照吴用之前所说,李家和吴家作为天武最强的两个修行势力,几百年来无一人飞升。而自己所知的,宝婵、二林、赤火、吴用,不算上自己这两年来的神奇经历,这些事远远超出了天武国修行世界的常理!
    “不对啊公子,那老前辈是怎么告诉你他要留在这个世界的?他说的是留在这个世界,没说是要留在吴家!”
    一脸疑惑的红鱼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这把剑没认主,剑里的前辈也出不来。
    “当时我就是知道他的意思是想留在吴家,以前他说过这把剑要合适的人才能掌控,莫非那吴玉就是合适的人?”
    “公子,那我们回去看看?”
    红鱼极为意动,事关公子,还这么神秘,内心好奇的野猫有按捺不住。
    “不去了不去了,那老前辈脾气又臭又怪又大,我们俩这种飞灰,还经不住他吹一口气的!走吧,我们去京城。”
    回想着那前辈恐怖的来历,长盛都不敢想,怕做噩梦。
    镇西城,周记口水鸡。
    “红鱼,你要不要把这单子上的吃食都吃一遍?”
    她文雅地擦擦手,眼睛里冒着星星,这里的菜是真的好吃呢!
    “公子,这不太好吧?要花好多钱的,夫人知道了,肯定要揪你耳朵。”
    “你真不吃?你木姐姐可在这没跟我客气过,两千两!”
    眼前的宣传册子还是吴太在位时的样子,看样子镇西城风平浪静,皇家接手很快,也跟吴家不想争了有关。
    “啥?公子,刚刚我吃了多少来着?”
    “这位小姐,您在小店花费八十八两,这是最后一道菜了。”
    “那我也要吃一千两的!”
    旁边上菜的小二吓一跳,这姑奶奶都吃了这么多钱了,真是吓人。
    红鱼拿着册子看了一阵:“还是算了吧,我不吃了,知道公子现在穷!”
    “哈哈,小二哥,给这位姑娘上菜,我请了。”
    哎,玉阳这孩子,怎么来得如此凑巧,本公子还真就囊中羞涩呢!
    “韩前辈,又见面了!”
    玉阳拿着一把清风拂柳鸳鸯扇,没有穿道袍,一身得体的书生打扮,邻座的食客纷纷投来敬重的目光,在云岭,读书人地位更高。
    转而拱拱手:“见过这位姑娘!”
    哈哈,韩前辈和我还真是有缘,至于这红鱼道友嘛,喊一声姑娘准没错。话本上说了,遇到陌生又漂亮的姑娘,若是不知芳龄,叫一声姑娘准没错,上下皆宜。
    “额,我才十岁不到,还当不得姑娘这个称呼!”
    红鱼才不跟他客气,这道长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还想自己养一个鱼妖陪自己解闷儿?看我不吃哭你!
    “额,当得当得,十岁已经不小了?”
    “你说什么?”
    红鱼佯装一怒。
    玉阳的年纪和身形都比二人大些,一个大小伙子模样,此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敢问姑娘为何发怒?”
    “玉阳道长,你这一边喊着姑娘,一边说十岁已经不小了,这女子家,对年纪要在意一些。”
    玉阳恍然大悟状,对长盛致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今天我做东,请红鱼道友赏个脸怎么样?”
    “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姑娘勉为其难吃一顿,先说好啊,我可没带钱。”
    “这话就生疏了,韩前辈救命之恩,言钱财俗物,不合适,不合适。”
    “那我不客气了,小二哥,把这招牌上的给我挨着来一份,还有,麻烦小二哥去隔壁徐记,也照着来一份,麻烦小二哥,快些哟。”
    旁边的小二眼睛都值了。
    乖乖,我们这周记尽出怪事,听辞工的那个前辈说,以前我们店来了个姑娘,一口气吃了两千两银子,这姑娘看样子,没个二三百两也下不来,有钱人家的孩子啊,唉!
    打算盘的东家看到长盛,眉眼一开就要过来打招呼,长盛暗中挥了挥手,他便停下脚步。
    长盛心里直乐,按算着,两百来两银子,玉阳应该是有的,皇族一支,差啥也不能差了银钱。
    木瞳是能吃,红鱼也不差,宝婵天性就是吃,嗯,只有天星虽然爱吃,但敞开肚子也吃不下半斤,还是自家妹子知道心疼哥哥。
    “韩前辈,这些天你去哪里啦?师伯他们一阵好找。”
    这孩子,公子去哪里了能告诉你吗?
    “哦,赤真道长找我何事?”
    “唉,还不是报答前辈救命之恩,这次成功铲灭吴家这个心腹大患,这下陛下应该是满意,不过死了那么多人呢,也不知那吴用逃到哪里去了。”
    想了想,长盛到:“那吴用已经死了,道长不用担心。”
    “啊?真的吗?唉,可好好的修行者,说死就死了。前辈如何得知那吴用已经死了?”
    玉阳先是惊喜,然后兔死狐悲,在世惊疑,长盛只觉得那些优伶戏子,也比不过他。
    “那吴用确实死了,你去告知赤真道长,叫他不用担忧便是,至于其他人等,你不要声张。”
    “那好,除了师伯,我谁也不说,我这守口如瓶。”
    “公子,小姐,这徐记的菜来咯。”
    玉阳赶紧侧身,跟班的小厮在上菜。
    “我们周记和徐记也是老交情了,不过这两位兄弟是徐记的人,这位公子,您看是先付,给他们交差,还是等下再付?”
    “那怎么能够,先付,多少钱?”
    “回公子,一共一百六十两,零的,徐记已经抹了。”
    玉阳脸色涨红,在袖子掏出两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又掏出几张十两面额的,在抠搜出几两碎银子,倒是刚刚好付清。
    天武官票面额复杂,但朝廷公信力足够,百姓爱戴,除了那种极少见的万两、十万两银票,用的人不多,千两以下的官票很常见。
    钞料的秘密掌握在朝廷手里,别人想造假也造不出。
    故而,在天武,官票完全可当官银使用,重量轻携带方便些。
    “玉阳道长,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初次见姑娘,冒昧之下喊了姑娘鱼妖,回去被师伯一顿打骂,突然想起来,有些尴尬。”
    红鱼本事逗逗他,哪想是如此说辞!
    “这样的事你也告诉你师伯?你不是答应保密的吗?”
    “啊?额,这!”
    一时应付,说漏嘴,这话又圆不回来,玉阳都快急哭了。
    “好了,道长说便说了,只是赤真道长知晓,想来没有大碍。”
    玉阳连忙点头。
    “就是就是,我连师父都没说呢。后来贤王问起的时候,师伯他老人家都没提,我们道观的信誉还是有的。”
    有,当真有!我信你个鬼!
    “哦,贤王问了什么?”
    看着笑眯眯的红鱼,玉阳转头看着长盛到:“韩前辈,这次不算吧?”
    略一思索,长盛才转过弯来。
    “不算不算,这是我们问你你才说的。”
    得到准允,玉阳顿时一股脑倒了出来,长盛脸色一黑,这孩子,他师伯问我的时候他也这样的吗?
    原来那贤王派人拦截吴用两次以后,想要对吴家的暗卫动手,这些年明争暗斗,更何况他之前联手吴家跟皇上扳手腕,自然很眼馋吴家这股世俗力量。可寻了几天,不见半个人影,偶然听到道观的人讨论长盛那晚的表现,他认定长盛是个不可多得的高手,便向赤真道长询问此事。
    赤真道长只说是过江龙弟子,现在何方一概不知,贤王有些沉着脸离开了。
    主仆二人开始传音。
    “公子,莫不是杨大叔和那贤王之间有疙瘩子?不然怎么会黑脸?”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杨大叔是给皇上做事的,所以才有些吃味。”
    “可听说他们是两兄弟,这也要抢?”
    “他们的矛盾,我就不知晓了,不过贤王确实有意染指皇位,吴道友很确定这点。”
    “公子,我们不用管吧?只要夫人他们平安,公子好好修行就是了。也许是想拉拢公子这样的高手。”
    “对,反正没什么牵扯,不用管他,且看到了京城,会不会见到皇帝陛下。”
    长盛是有些想管的。
    现在筑基在望,虽然还不知气海化珠,要何时才能彻底稳固,可那种感应很真实,得快些收集修行材料了,而这,少不了和皇家来往。
    倒是那太子殿下很有意思,当着赤真他们的面,叫自己去承元宫坐坐,也罢,到哪儿都是修行,到时候再打算。
    “额,这个,韩前辈,你和红鱼道友传音,其实不必这般的,你们就这样说就好,我都听得到,这样浪费灵气不是?”
    玉阳一副我没对你们的谈话感兴趣的样子,自顾的吃着菜。
    长盛和红鱼对视一眼,好想骂死他!
    “玉阳道长,你这是什么道家神通?能听到人传音,也能一眼看出红鱼跟脚,莫非你是老神仙长久驻世?”
    “这有何稀奇,你们如常人一般说悄悄话,我反而一无所觉!道观的师兄们就是不愿意如常人这般,才时常骂我,唉。”
    似乎这些年在山上道观的日子不堪回首,他一副世事沧桑的样子,似乎陷入了回忆。
    “道长可知自身特殊?”
    “没什么特殊的,这些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我都习惯了,呜呜呜······”
    “这怎么就哭了?”
    你说你这么大的人,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安慰你吧?
    “那道友还有什么和道观里师兄弟不一样的地方?”
    “没有啊!就是修习《玉皇经》比师兄们快点,可这事因为我可以轻松就打坐入定啊,难道修行快些也是错吗?”
    嗯,你修行快些是没错,师兄们也为你开心,可是不能阻止他们打骂你啊,天赋这么好,多承受一些也好。
    “《玉皇经》是什么?借我看看?”
    长盛一脸奸相,玉阳顿时正色道:“如今天武百家未兴,也就佛道两家走得靠前些,《玉皇经》是我横斗观历代祖师为道家点续的一点香火,师伯说此间事大。前辈请包涵,我不能给你看。”
    长盛一脸扫兴,这孩子,你不想知道的吧,他唯恐你不知道,什么都往外说,好不容易感兴趣了,他又正经了。
    我好想打他啊!
    “唉,我这救命之恩是假的啊,好多人命呢,唉······”
    “前辈你别呀,你这样,玉阳也不会把玉皇经给你看,这我忘带了。”
    长盛立马更改话题。
    “那你说说,为何这天武百姓祈福,佛道同立!”
    “师伯说这是我们这凡间的大秘密,要真的修成道家仙君、佛家佛陀,才能知晓!”
    “哦,既如此,多谢玉阳道长啦,哈哈,这个,我们吃好了,你要不要吃点?”
    趁着二人谈话,红鱼加快着速度在吃饭,这几句话功夫,已经只剩一盘烤鸡,转眼间只剩两个鸡腿儿。
    玉阳眼疾手快不过还是只抢到一个,红鱼疑惑地看着他,讪讪的,他只好松开手。
    长盛尴尬死了,看了眼玉阳前面那雪白雪白的素菜,红鱼都嫌弃地没动过。
    这,好歹道长出了钱,合着,只让他吃了两筷子白糖地瓜丝儿?
    还是自家的亲灵兽宝婵,比较懂事。
    “哎呀,糟了,师伯叫我出门买的符纸,前辈,下回再说啊,我先忙去了。”
    “去吧去吧!”
    长盛挥挥手,玉阳赶紧离开,红鱼丢了一粒金子在他的袖袋里,这孩子匆匆忙忙的,都忘记自己带的银子请客用光了,慢慢剔着牙。
    “宝婵好不容易给你点念想,你这就送人啦?”
    “嘻嘻,也不好白吃嘛,公子,你刚刚套玉阳道长的话,这佛道同立,可是有说法?”
    长盛看着远方,天武其他郡县人家,家里有事,都不可能同时请佛道两家。只在这云岭,人家有事,大多是先请掌坛师,不行的话,才会去请老神仙或者大庙和尚,他总感觉,这云岭、甚至自己身边的怪事,和这佛道同立,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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