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7章 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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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联姻
深夜时分，史坦尼斯突然传唤小指头，原因是他想了解一下关于莱莎的情况。而小指头从小和莱莎一起长大，史坦尼斯认为自己应该可以从小指头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陛下。”
见到史坦尼斯这么晚还在处理国事，小指头十分惊讶。
从史坦尼斯的身上，他可以感受到和劳勃刚即位的时候一样的气息。
那种气息和继承家传爵位的贵族完全不一样。
身上有一种进取的锐气。
当然以前劳勃睡得也很晚，只不过他是在妓院里挥洒自己的汗水，国王忙活到半夜这种景象，他还只在琼恩艾林那里听说过。
批阅了最后一份文件，史坦尼斯忍着不去活动自己有些酸胀的脖子，开口道：
“不用多礼贝里席爵士。”
见到史坦尼斯目光锐利，身体强健，小指头心中微动，他知道下一次想把水搅浑估计要费不少力气。
“陛下，听说您要把小劳勃接来君临作养子？”
“对，说说你对她的了解吧。”
小指头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一流的，为了防止史坦尼斯对于自己的回答感到不快，于是他连忙做出一副诚恳的姿态道：
“陛下，很荣幸能够在这件事情上为您效力，我和莱莎一起长大，对于她我很了解，他和凯特琳一样，孩子就是她的一切。”
“而且...而且我听闻，小劳勃已经十岁了，还在莱莎的怀里吃奶，他对于自己的孩子着实是有些溺爱了。”
事实上不是听闻，小指头亲眼见过不知道多少次莱莎袒胸露乳奶孩子的场景。
毕竟当时国事基本上都是琼恩艾林在处理，劳勃在外面寻欢作乐。
在琼恩艾林还活着的时候，两人就经常私下幽会。
史坦尼斯若有所思，他发现自己的确忽视了这个问题，莱莎就那么一个孩子，自己把他接到君临，无疑是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十来岁的孩子还在吃奶，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那你有什么建议吗？”
史坦尼斯看向小指头问道。
小指头心一横，在史坦尼斯惊讶的目光中居然跪了下来，然后用十分恳切的语气说道：
“陛下，我有罪，在艾林公爵还活着的时候，我就一直和莱莎夫人有一些来往，都是我去主动打扰的，不过我们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的确保留着一些情愫，我之所以和陛下坦白这些，是因为我愿意放弃伯爵之位，请您能够成全我们，我也会劝说莱莎，让小劳勃来君临......”
“我不是在和您谈条件陛下，我...我只是。”
快要‘下班’的史坦尼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吃了一个大瓜，不过小指头说的也的确有道理。
他想和莱莎结合，这并没有什么错，当年他听说十几岁的莱莎居然嫁给了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艾林，曾经还有过肺腑。
小指头原因放弃爵位也要换取一个和莱莎结合的机会，可谓用情很深。
史坦尼斯认为，小指头和莱莎结合并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反而自己可以通过小指头更好的对谷地施加影响力。
至于他们两个以后若是有了孩子，这根本没有任何问题，谷地的继承权在小劳勃身上，而小劳勃在自己身边。
“你作为一个伯爵攀附公爵夫人本就很难，现在还有放弃伯爵之位，岂不是更没有可能了？”
“你们的结合我同意了，当然了，我也要看到莱莎的书面文件。”
“多谢陛下，陛下万岁，光之王万岁！”
小指头顿时大喜，只要史坦尼斯同意，那么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与莱莎结合，然后通过莱莎的手，把谷地变成自己的形状。
‘呵呵，谷地，入口还叫血门，小指头一下子就产生了下三路的联想。’
于是在从史坦尼斯那里拿到纸笔以后，小指头当场写了一封给莱莎的信，先让史坦尼斯过目。
史坦尼斯看了以后觉得很满意，于是让学士将这封信用信鸦尽快送到谷地。
......
今日的黑城堡格外热闹，当然作为一座实际上的大兵营也不会冷清。
主要是有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要加入守夜人——‘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
随着西境的失败，兰尼斯特家的事情自然也就传遍了七国，他们一下子从数一数二的望族变成了不入流家族。
从一个占据着半个西境，拥有凯岩城，兰尼丝港以及戴瑞城，还有几十个小型城堡的兰尼斯特，变成了只有七八个小城堡的分散的家族。
这一巨大的变化着实令人唏嘘。
但是这一切都和已经披上黑衣的詹姆没有太大的关系了，他选择加入守夜人，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再和自己的孩子见上一面。
当他听说瑟曦的死讯之后简直痛不欲生，孩子是他在人间唯一的挂念了。
然而詹姆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在抵达长城之前，消息就已经让黑城堡里这些人躁动不已。
要知道守夜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和荣誉完全不沾边的小偷，强盗，乃至强奸犯。
现在往日里声明煌煌的御前铁卫居然要和他们同吃同睡，给他们一些不真实感。
詹姆还没有到黑城堡的时候，大部分人就干活的时候就已经心不在焉了。
在校场练武的，在打造武器的，甚至是守夜人兄弟们准备饭食的厨师一想到马上弑君者要来吃自己的做的饭，心里都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葛兰，听说那个弑君者今天就要到了？”
一个长着招风耳的小个子问道，和他对练的正是身形高大的葛兰。
“嗯...中午，别分心。”
自从被莫尔蒙决定当做副手培养以后，为了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比较威严，葛兰尽说话的时候都尽可能简短。
“哦。”
两人又对练了一会儿，直到小个子的招风耳微微发热，忽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来了一声吆喝。
“弑君者来啦！”
小个子很想去看看，于是转头看向葛兰。
“走。”
葛兰对这个所谓的‘弑君者’并没有什么兴趣，出身小地方，外加也不够聪明，他不太能意识到这个所谓的弑君者到底代表着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琼恩去了南方，这个弑君者也是从南方来的，或许自己可以从詹姆那里得知一些关于琼恩的消息。
两人一溜烟除了校场，来到了黑城堡的大门前，此时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他们在门前围了一个U型。
顺着黑城堡那黑漆漆的门洞，可以看见一行数百人正往里面走着。
随着守夜人的新兵队伍逐渐靠近，围成一个弧形的人群自动让开道路。
“让一让让一让，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负责引领的是老树皮，他的脸色依旧很可怕，尤其是在一次和野人的战斗中被削去了耳朵之后，和他对视的人总感觉心底冷飕飕的。
众人在新兵队伍中来回扫视，想要根据传闻找到那个留着金发的身影。
“嘿！那个是不是弑君者？”
“啊？哪个？”
“就是那个呀。”
“兰尼斯特不应该都是金发吗？他的头发怎么也没那么金呀......”
长期营养不良的战俘生活，让詹姆的身体情况下滑了不少。
尽管身躯依旧高大，但是精神却颓废了不少，尤其是一头标志性的金发，更是没了往日的光泽，显得凌乱而枯糙。
老树皮在临冬城见到他以后，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的弑君者，只感觉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俘虏而已。
只是身材有些高大罢了。
忽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
“嘿！弑君者！”
詹姆没有回答，充耳不闻继续自顾自往前走。
见他没有回应，那人以为詹姆没有听见，于是又喊了一声。
“弑君者！弑君者！”
詹姆瞥了那人一眼，老树皮也适时出面。
“喊什么喊！都给我散了！”
这时又有人喊道：
“嘿，弑君者，你老姐的滋味怎么样？”
因为瑟曦早早死去，他在詹姆的心中还不是一个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换取男人为她效忠的女人。
一听这样的挑衅，詹姆那凹陷在眼窝里的碧眼爆发出精芒，随后身形一闪，宛如一头猎豹，直冲向那名挑衅的守夜人。
詹姆给两位国王做过御林铁卫，武艺上自然是不必多说，冲向那人的他宛若虎入羊群一般。
面对他的暴起发难，竟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尽管有人阻拦，但他依旧冲到了那个挑衅的人面前。
此人一双大小眼中，满是惊恐，詹姆一拳砸在他的脸上，这家伙痛得怪叫一声。
其他人纷纷上前想要把他拦下，但是很快他们就感到惊讶，在两三个人的拉扯下纹丝不动。
一拳，两拳，三拳...
那名挑衅詹姆的守夜人嘴里流出鲜血，渗入脚下冷硬土地中。
见在自己的队伍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老树皮十分恼火。
他本以为詹姆可能不会老老实实跟着自己返回，但是没想到他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本来他还在庆幸，但是被那个大小眼士兵挑衅了一下，导致詹姆的暴走。
很快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上前拉拽，终于将詹姆拖到一边，那个大小眼士兵满脸是血，两眼乌青，还损失了两颗门牙。
痛得他捂着脸呜呜地叫着，看样子以后他说话必然很费劲，尤其是在风大的地方。
另一边的守夜人司令莫尔蒙也在和艾里沙讨论关于这一批新兵的事情。
“这一批新兵里面有不少有产骑士，大名鼎鼎的弑君者也在里面。”莫尔蒙看着手里的名单说道，“弑君者的武艺是相当不错的，我们应该把他安排到合适的地方”
这一批兵源不管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超平常，如果说平日里弄来的那些人是一群歪瓜裂枣，那么这一次可以称得上是硕果累累。
相比原来的剧情发展，异鬼的威胁被降低了不少，因为黑曜石武器的确好用，将其打制城箭头，一旦射进异鬼的体内它就立马像松散的枯木一样崩解。
只是野人的问题依旧严重，越来越多的异鬼使得人手短缺的问题显得愈发突出，这一批新兵正好可以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对，也许影子塔是个不错的地方，丹尼斯那个老货虽然还很健壮，但是他毕竟太老了，让弑君者给他做个副手也许不错。”
艾里沙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史坦尼斯加冕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长城，包括罗柏被封为临冬城亲王等各种消息。
当然，他也知道了琼恩获封凯岩城公爵的消息。
‘七神呐，他离开长城也就不到一年吧？’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把‘西境守护者’与‘凯岩城公爵’这两个头衔念叨了一整晚。
同时当他了解琼恩在这段时间里所做的事情时，有一种在听神话故事的感觉。
要知道琼恩所做的这些事情，如果有一件事情，哪怕是一件事情是自己做得，就够自己吹一辈子了。
甚至不光是他自己，他的儿子，他的孙子，他的子子孙孙都会以他为荣！
就在杰奥莫尔蒙计划着自己的安排时，山姆跑了进来说道：
“大人，那个弑君者和其他守夜人兄弟打起来了！”
莫尔蒙和艾里沙相视一眼，然后由山姆带路，来到了‘事发现场’。
在葛兰的主持下，场面已经被控制了下来。
他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胜在心思不坏，也比较公正。
有了莫尔蒙的背书以后，他在一众守夜人当中说话也有一定的分量。
此时大多数人都已经散去，詹姆以及挑衅他的人都已经被控制了起来。
在向他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莫尔蒙下令将两人全都关了起来。
他转头对艾里沙说道：
“君临成那边应该还有不少囚犯，你去看看能不能再带回来一些。”
“好的大人，那我明日启程。”
若不是当初没有选择，被泰温逼着，他才不愿意来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所以他不会放过每一次‘外出’的机会。
同时如果有机会，他也想见见，取得这些煌煌功绩的，到底是不是几个月之前那个在校场被自己压着打的黑瘦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