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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五章 恢复原貌

狂龙出狱 寿无疆 6662 Jul 8, 2023 1:12: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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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晚去哪儿了?是不是和王朝他们一样,偷偷去看花魁芙蓉了?”
    “去相府了。”白玉堂坦率告知后,问苏园,“找我有事?”
    “是有事想找五爷帮忙,不过等好久不见五爷人回来,我就自己去找白福了。”苏园问白玉堂去相府做什么,“替我报仇?”
    白玉堂应承,“算是吧。”
    “我今日刚与相里氏闹了矛盾,她当晚就出事,很容易就让人想到你头上。”
    苏园不担心这次的事,但是担心白玉堂以后如果碰见类似的事,都这么冲动的话,会给他自己带来危险。
    “不会。”
    白玉堂声线清冷地回了苏园后,一张孤高冷绝的脸正对着苏园,样貌虽不落凡俗,但略显几分疏离。
    苏园忽然觉得没什么话好讲了,纵然你把话说得跟流水席一样长,对方却只回你两三个字,那再好的热情也会被浇凉了。
    苏园告辞一声,转身要走,被白玉堂拦住了去路。
    “大晚上等我这么久,就为说这个?”白玉堂话语里有几分怨念,“你都不说你想我。”
    “我想你干嘛?我天天就能见到你啊。”苏园随口回道。
    她随即就看见白玉堂用清冷的目光不满地看着自己。
    苏园这才有点回过味儿来,白玉堂一开始摆冷脸的缘故是因为他没听到他期待中的情话,有意见了。
    白玉堂听到苏园口吻随意,立刻撤走了他阻拦苏园的手臂,“你走吧。”
    声音里明显听得出有赌气的成份。
    “我若真走了,五爷不得气得一宿睡不着?”苏园心里叹白玉堂幼稚是小孩子,但手还是拽住白玉堂的衣襟,哄了他一句,“好嘛,我想你了!”
    白玉堂轻哼,“哄我呢?”
    “那你要不要听?”苏园问。
    “凑合听吧。”白玉堂嘴角已经露出难以抑郁的喜悦,但还是板着冷脸。他拉苏园进屋,将一包风雨梅递给了苏园。
    苏园拆包风雨梅的时候,就听白玉堂解释,他其实没她想得那么冲动,此番去相府是为她收拾残局去了。
    “嗯?”苏园在看到风雨梅的同时,发出惊叹声。这倒叫人难确认苏园是因为白玉堂的解释而发出感慨,还是因为风雨梅的特别而惊叹。
    “卖此物的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叟,一月只偶尔出来几次,不好碰上,今日倒巧遇了。”白玉堂更相信苏园是因为吃食而发出惊叹。
    苏园没理再看风雨梅,只问白玉堂:“怎么个收拾残局法?”
    “在相里氏房中的香炉里加了点勾魂草。”
    白玉堂随即跟苏园简单解释了勾魂草的效用。
    勾魂草可激发人发泄心中的压抑,多被大夫用来治疗心病。此药价格十分昂贵,只有富贵人家用得起,加之得心病的人本来就不多,所以勾魂草的效用世人鲜少知晓。如今只有几位擅治心病的江湖郎中那里有含勾魂草的秘药,但即便他们有配方,却未必能弄到药。这味药的途径来自苗疆,要找对人才能买到,一株草要二百两银子。
    “给她加这味药有助于治她的心病,对她身子没什么害处。”
    “花了二百两啊!”苏园心疼。
    白玉堂纠正:“是四百两,放了两株。”
    “那我要双倍心疼了。”
    苏园随后放了一颗风雨梅到口中,“嗯嗯”了两声,赞这风雨梅的味道特别,入口丝丝凉凉,是薄荷的清凉味道,之后品到了玫瑰的香味,在咀嚼时蜜渍梅子本身的酸甜味儿也出来了。
    “做这风雨梅的时候,先以玫瑰花瓣包裹梅子,再蜜渍,后添薄荷。”
    白玉堂解释罢了,也取了一颗放在嘴里。他其实不太爱吃这类蜜饯甜食,但他喜欢跟苏园吃同一样食物的感觉。
    苏园等白玉堂吃完嘴里的那颗,主动送了一颗到他嘴边。
    白玉堂怔了下,才张口轻轻咬住了苏园手里的风雨梅。当苏园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嘴角的时候,只带来了短暂的些许痒意,但由此引发他两颊生出的热度却久久难散去。
    白玉堂敛眸轻咳两声,又灌了半杯凉茶入口。
    苏园很好奇这勾魂草的效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偷偷跑到了相府蹲守。
    因藏身的地方远了点,她瞧不见屋里具体的情况,但听得到屋里头传来相里氏和杜衍的争吵声,接着还有瓷器碎裂的声音。丫鬟婆子慌张地往外走,而后请来了杜诜、杜诒兄弟二人帮忙劝和。
    最后以杜衍拂袖而去告终,相里氏兀自在屋里好一顿痛哭。
    “容奴婢说句实话,夫人今早是有些控制不住脾气了。夫人怎么能真把这些心里话都讲给了老爷?过犹不及啊!
    夫人昨日已然跟老爷告了那苏姑娘无礼不敬之状了,今早再提,又将人家姑娘狠狠诋毁一通,这倒显得是夫人刻薄,老爷反而不信夫人的话了!”
    老爷可不是普通男人,那可是一国宰相,看人看事颇为透彻,很有自己断定。再说老爷早前就跟夫人说过,四公子的亲事谈不成就作罢,他还曾夸过苏姑娘是巾帼,对苏姑娘印象一直不错。
    如今夫人用恶言恶语尽数诋毁人家,岂能不惹老爷厌烦?真不知一向能自持忍耐的夫人,今日怎么会这么冲动。那刁蛮撒泼的劲儿,倒比她们这些下人看起来还粗俗。
    婆子一边在心里纳闷一边好言劝慰相里氏,提醒她别再像之前那样撒脾气了。
    “我凭什么要忍着,这个家就只有我要迁就这个顾及那个,谁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只想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让他们知道我有多难。”相里氏缓缓深吸一口气,不住地垂泪,“我忍得太久了。”
    相里氏觉得自己这样发泄一通,心中畅快了不少。但想想后续的事宜,她便头疼,该如何跟杜衍解释?又该怎么面对看过她撒泼模样的两个儿子?
    “娘。”杜诒去而复返,端了一碗压惊汤给相里氏送来。
    相里氏见小儿子不仅没被吓跑,还特意来侍奉自己,欣慰了不少,果然还是小儿子最贴她的心。
    待相里氏饮下压惊汤之后,杜诒小心翼翼得询问相里氏可消气没有。
    “好多了。”相里氏拉住杜诒的手,直夸他是好孩子。
    “娘,苏姑娘并非是您所想的那种人。她有很多女子们都没有的格局,她智勇双全,在开封府破了那么多大案,如今还得了陛下的亲口御封为官,十分厉害。论能耐,是儿子比不过她,也是儿子配不上她。纵然这亲事做不成了,儿子执拗,您也别把气撒在她身上,她何错之有?”杜诒语调温和地跟相里氏解释。
    相里氏从听到杜诒那句‘她有很多女子们都没有的格局’,便忍不住想起苏园在大相国寺讥讽她的话来。
    相里氏心中的火气顿时腾起,烧得猛烈。后面杜诒说的那些话,她几乎都听不进耳了,只觉得脑子嗡嗡的,怒火已经要冲破她的天灵盖了。
    啪!
    相里氏猛地摔了手里的碗。
    杜诒被吓了一跳,怔愣地看向相里氏。
    相里氏气愤道:“我养你十八年,竟还不如你在外认识几月的姑娘重要。句句都是苏姑娘好,聪明果敢,有格局。就你娘我恶毒,格局小,只会守着后宅这巴掌大的地方管家算账,养儿育女,回头还要被辛苦养大的孩子埋怨!”
    “你给我滚!”相里氏怒红着脸指着门口。
    杜诒惊诧不已,“娘——”
    杜诒从没见过相里氏这样对她发脾气,他打量相里氏的眼神像从没认识过她一般,十分陌生。
    相里氏察觉到杜诒这眼神,更觉得心痛,呵斥杜诒赶紧走。
    等杜诒走后,相里氏便再度崩溃大哭。
    婆子丫鬟们见状,都劝相里氏这又是何苦。话说得这么狠,可是很容易会伤到四公子。四公子一向脾性温和,遇到什么难受的事都搁在心里,以前还能对相里氏讲。如今这般,以后四公子怕是都不敢再跟相里氏亲近了。
    杜衍今日下朝的时候,看见包拯,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
    包拯一瞧杜衍此状,晓得他是要说昨日苏园和相里氏在大相国寺‘斗嘴’的事。这杜衍主动要跟他谈,可比不谈情况好多了。
    “孩子年少轻狂,心直口快,多有不懂事的地方,还望杜相见谅。”包拯先赔罪道。
    “这你可折煞老夫了,该道歉的是老夫,家中遇事,这两日夫人心情急躁了些。”杜衍这话也是相当于变相道歉了。
    本来昨日杜衍听相里氏讲述她与苏园在大相国寺相遇,说那苏园因拒婚宰相府而有几分倨傲,几番顶撞她,杜衍当时没多想,还真当是苏园年少轻狂,不懂事了。
    后来回过味儿来,他便召来当时陪同下相里氏的下人询问。得知是相里氏计较,反被苏园驳斥,他觉得两厢就打平了,事情闹过就算了。
    谁曾想这今天一早,相里氏还为相国寺的事对他唠叨得不停,甚至以恶言去评说苏园。杜衍反驳了一句这样不好,相里氏情绪反而更坏了,明里暗里讥讽他在向着外人说话。
    杜衍在这时候才明白了,昨日在大相国寺苏园是何等的感受。他很能理解苏园为何会不顾及相里氏的身份,忍不住反驳相里氏。这妇人刁蛮不讲理起来,当真令人恼怒,以前竟从没见过她是这般泼辣。什么宰相夫人的风度就别指望了,幸而她撒泼是在家中,若在外只怕令宰相府丢尽脸面。
    杜衍归家后,听说相里氏早上还对杜诒撒了一顿火,更加生气。令下人对外宣称相里氏生病,半年内都别出门了。
    相里氏在彻底发泄之后,便彻底冷静下来了。她晓得自己把事情闹得有点大,过来给杜衍赔罪,却吃了杜衍的闭门羹。
    “老爷说听了夫人的肺腑之言后,要好生反思这些年对夫人有何不妥之处,以至于令夫人以为了老爷不顾多年夫妻情意,只一门心思向着外人。”婆子代杜衍向相里氏传话道。
    “老爷没错,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去跟老爷说,我会好好跟他赔罪。”
    相里氏等了半晌之后,还是得了杜衍不见自己的结果。
    相里氏伤心失落之余,听了身边人的劝慰,好生写悔过书,反思自己之前的种种算计和恶毒的小心思,跟杜衍诚挚道歉。
    ……
    苏园从相府回了开封府后,特意去夸奖一番白玉堂,感慨这勾魂草效用好,四百两花得很值。
    “你怎知效用好?”白玉堂审视一眼苏园。
    苏园摸了摸鼻子,讪笑对白玉堂道:“包大人说杜相今天的态度很好。”
    白玉堂迟疑了下,点点头,“那应该是有了效用。”
    苏园放了一颗风雨梅到嘴里,正要也喂一颗给白玉堂,忽听到远处有脚步声。她犹豫了下,把第二颗也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白玉堂本是感受到苏园要喂他,正心跳加速,想低头迎一下,就发现苏园突然把那颗风雨梅给自己吃了。他起初以为苏园在故意逗自己,但随即他就听到了脚步声,便见小吏跑来告知出命案了。
    “这就去。”苏园把风雨梅包好,见白玉堂在走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白玉堂眨了下眼睛,看着苏园。
    “走啦?”苏园问白玉堂在走神想什么。
    “在想你。”白玉堂目光探究地看着苏园。
    “昨晚上这样说就罢了,这大白天的小心被人听见。”苏园看看左右,小声提醒白玉堂一声,便崔他快走,有案子等着他们去查。
    白玉堂一边望着苏园的背影,打量她的身形和步伐;一边不乱节奏地跟在她身后。
    这次案子的案发地点让苏园和白玉堂都很意外,两名受害人也同样让他们意外。
    “死者王民庆和张氏是摆摊卖早饭的,这摊子就在他们自己家。他家最有名的是馉饳,我们开封府里有不少衙役都在这吃过早饭。”王朝介绍两名死者的基本情况。
    苏园和白玉堂当然清楚这地方,之前还是白玉堂特意带苏园来这里吃馉饳,苏园才知道在开封府附近的巷子里居然还藏着这么好吃的一家早餐摊。
    王民庆和张氏死在还未熄火的灶台旁,二人都是被扭断脖颈致死,颈部有明显红肿痕迹,这痕迹几乎环绕脖颈一圈,并且面积比较宽,不似是一般绕颈所致。有一个空木匣子被丢在二人身边,匣子边的地上散落了三枚铜钱。
    这匣子苏园认识,是王民庆和张氏做生意的时候用来收钱的匣子。有时候夫妻俩人忙,客人会自己把钱丢在匣子里。
    “表面看起来像是劫财杀人。”白玉堂道。
    苏园想起昨日碰见的那位叫王玉的姑娘,她声称是这对夫妻的女儿。苏园环顾一圈,没见到王玉的身影,便问王朝。
    “夫妻二人是有一名女儿,于半月前自峨眉山归来。不过这会儿她人不在家,应该是外出了。这地方离开封府近,刚案发便有邻居报案,我们便抵达了。我到的时候张氏还微弱的气息,但脖子已经断了,根本救不回来,只能眼睁睁看人咽气。”
    王朝看一眼张氏的尸体,叹了口气,直叹凄惨。夫妻俩也是命不好,这些年要了两个孩子,都是儿子,都在三四岁的时候夭折了。后来这早饭生意,生活总算有了点起色,却碰见到了杀身之祸。
    真没想到抢劫的人居然这么大胆,这地方离开封府那么近,他们居然也敢下手。
    “目击的那位邻居叫许义,在不到半炷香前,他看到三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正要倒走钱匣子里的钱。许义起初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这三人趁着夫妻二人收摊,无暇东顾的工夫,在偷钱。所以他就远远地喊了一声,想提醒王民庆夫妻。三名男子闻声立刻就跑了。等许义跑到这里后,才发现王民庆夫妻都躺在地上遇害了,他便立刻跑到开封府报案。”
    “各位官爷为何要包围这里?这是出什么事?”院外传来清脆的女声。
    一名十七八岁肤色雪白的女子,被保护现场的衙役们挡在了外围。
    苏园听声辨出是王玉,令衙役将她放进来。
    王玉一手拎着一篮子新鲜的蔬菜,另一手拎着两条用柳条吊挂着的肥鲤鱼。
    她进院后,率先看见苏园,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转眼就看到地上王民庆夫妻的尸体。她眨了一下眼睛,才回过神儿来,颤抖地丢了手里的鱼和菜篮,疯似得扑到王民庆和张氏的身边,哭喊着问他们怎么了。
    王玉痛哭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冷静下来。她起身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问苏园是什么人杀了她父母。
    苏园就将案情的大概情况讲给了王玉。
    王玉抄起菜板上的菜刀就要往外冲。
    衙役们见状都要拦着王玉。
    “别拦。”
    王玉现在正情绪激动,她功夫很好,硬拦着的话会起冲突,反倒容易令衙役们受伤。而伤了官差衙役,王玉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王玉愣了下,见没人拦她,更要继续往外冲。
    “你怎么追?你知道那三人长什么模样?再有,他们仨人虽被人目击抢了你家的钱,可未必一定是杀你父母的凶手。你就打算这么草率地报仇?”苏园问道。
    王玉红着眼睛扭头,不解质问苏园:“为什么说他们三人未必是凶手?”
    苏园蹲下身来,用竹镊从王民庆的掌心里夹出一根长长的白色发丝状的东西。
    “因为听起来那三名年轻人的手上没有凶器。”
    白玉堂看一眼后,立刻觉得眼熟,“白马尾,拂尘?”
    回到开封府后,苏园让人寻了一柄拂尘来。
    她让白玉堂试一试,能否用拂尘缠住人的脖颈,令人扭断脖颈致死。
    “这太容易。”白玉堂一甩手,便将拂尘缠在了赵虎的脖颈上。
    赵虎大惊,立刻举起双手大叫,“五爷饶命!您可不能公报私仇啊!再说我现在可是你未来媳妇的小弟了,您要是要了我的命,苏姑娘会不高兴的。”
    “瞎说什么话。”苏园把一颗风雨梅丢进赵虎的嘴里。
    赵虎嚼了嚼,直叹味道好。
    白玉堂对苏园认真解释道:“轻轻一拉脖子就能断了。”
    赵虎吓得噎了一下,直接把梅子核咽进了子里。
    白玉堂这才松了手。
    赵虎虽然心里知道白玉堂肯定不会对他动手,可这一下还是让他怕怕的。他深刻感受到了一般武者与天赋武者之间的悬殊差距。
    想想自己之前居然干出了挑衅白玉堂的蠢事,他就后怕地吓出一脑门子冷汗。而且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其实上次他挑衅白玉堂的时候,白玉堂对他手下留情了。今天白玉堂用拂尘对他出手的稳准狠,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该感动呢,还是该害怕了。
    “看这马尾毛,立刻想到谁?”苏园问白玉堂。
    白玉堂:“忘川道长。”
    马汉负责巷子外围的盘查,在这时回来了。他兴奋地告知苏园和白玉堂,他们有大发现。
    “在案发之前,有百姓目击到一位年纪大概三十岁的道长从巷子里离开,手拿着一柄拂尘。我便灵机一动,令人取来府里忘川道长的画像去问,没想道竟真是他。”
    展昭随后也回来了,他负责去追击逃跑的三名年轻男子。展昭十分熟悉东京的地形,将衙役分成六队去抄近路,在各必经要道上进行堵截,随后果然将这三人堵个正着。
    “冤枉!小人们只是抢了钱,没杀人!”
    三名抢钱的年轻人分别叫毛高、袁明和孔大雨。三人都供述表示,他们是游手好闲的混混,刚好路过那条巷子,发现夫妻二人倒在地上没气儿了。见钱匣子里有钱,他们便起了贪念,想把钱偷走。
    “你们可有证据证明不是你们杀的人?”苏园质问。
    毛高、袁明和孔大雨你看我,我看你,都无奈地摇摇头,表示他们没有办法证明。但三人都哭嚎着表示,人真的不是他们杀的。
    “小人们都不知道他们夫妻是怎么死的!真的只是路过,贪了财而已。”
    苏园和白玉堂、展昭商议之后,暂且将这三人收押入监。令人请来了忘川道长,他们倒要看看忘川道长有何供述。
    “道长,这根与您拂尘上几乎相同的拂尘毛,被死者握在手里,您怎么解释?”苏园质问忘川道长。
    忘川道长听说整个案子的经过之后,眉头紧促,反问苏园、白玉堂和展昭等人:“诸位难道不觉得事情太过凑巧了么?贫道刚好走过那巷子,穿着一身道袍,手拿拂尘,毫无掩饰。但贫道离开之后,那巷子里便出了命案,且在命案现场偏偏就留有一根拂尘毛。”
    “这倒不能说是‘偏偏’,死者在濒死挣扎之际,扯掉一根拂尘毛再正常不过。”展昭道。
    “那以展大人头脑,若去杀人,会这般明显么?”忘川道长再度反问。
    “或许你就是为了这么跟大家解释,所以反其道而行之。”白玉堂分析另一种可能。
    忘川道长怔了下,知道自己不管作何解释也摆脱不了自己的嫌疑,无奈苦笑一声,“早知今日出门不吉,犹豫再三还是出门了,果然!”
    “道长先别感慨算命了,实话回我们一句,您是否会武?”苏园面色严肃,再度质问忘川道长。
    忘川道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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