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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8]爱是什么东西?(6)

BOSS追妻49天 顾临希 2432 Jul 12, 2022 1:22: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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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钟徽作为锦衣卫镇抚使,对朝堂大臣、勋戚皇族最是了解,见了来客,起身拱手道:
  “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钟徽见过北静郡王。”
  说着,还向贾蔷介绍道:
  “爵爷可是认识这位少年俊颜?他不是旁人,而是北静郡王一脉的现任袭爵人,水溶水王爷。这潘阳楼便是他门下的营生。
  王爷,这位是宁国府现任袭爵人,贾蔷贾都尉。”
  这水溶的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浑没想到旗下的跑堂没有说错,这牡丹阁还真是迎来了两个贵人。只是不知道,这贾家宁国府到底有何事居然和北镇抚司的镇抚使走到了一起?
  这也得亏两人身份还算不上太过耀眼,否则一个是四王八公,贾家现任袭爵人,一个是锦衣卫重臣,两人往来密切,怕是皇帝都睡不好觉了。
  心思婉转间,水溶和熙一笑,满面春风道:
  “我道今早上的喜鹊怎么飞上枝头,敢情是知道这戏楼要迎来贵客。钟大人少歇,倒是蔷哥儿,咱们要好生亲近亲近。”
  但见这身形俊秀的水溶上前一步,亲热的拍了怕他的肩膀,热络无比道:
  “这‘四王八公’从立朝之处传到现在,虽说中间发生了种种变故,让咱们生分了一些,可到底有祖上的香火情谊存在,咱们总不好让这份香火断了去?
  往常我也和贵府上的珍老爷、小蓉大爷吃过酒,也与西府上赦老爷、政老爷同过席,咱们应该并不陌生啊。”
  “王爷所言极是,只是以往贾某限于身份,是不好与王爷过多亲近,倒让王爷见笑了。”
  贾蔷神色淡然,即便面对北静王的热情招待也没有表现的丁点失礼,反而礼仪周到,言谈得体,让水溶大感“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名副其实。
  不管这贾蔷提出“以工代赈”之法震惊朝野是灵光一现,还是其真擅通实务,能得鼎新帝赐婚,并提拔为侍卫处三等侍卫,眼见的已经走上了权臣之路。
  他往常能和贾珍、贾蓉这等纨绔交好,自然不会错过这种真正俊杰,当下更是言谈甚欢。
  贾蔷也没想到,在潘阳楼除了会遇到蒋玉菡外,还遇到了原红楼世界中最为神秘的王爷,四大****之一,现任北静王水溶。
  作为承袭了部分清朝制度的大周,在立朝之初,周太祖大赏群雄,除了对皇族一脉表现出了几分重视,不似明朝一般,全将皇族当猪养外,也大封群臣,以“四王八公”等一批重臣来制衡皇亲贵戚。
  要知道,似荣国公、宁国公这八公,还是“降等袭爵”,每一代继承人除非能得皇上亲徕,才能领恩赏原爵继承,否则,子嗣承袭的爵位都要次一等。
  比如第一代是国公,第二代也就成了侯爷。
  武勋爵位公、侯、伯、子、男、轻车都尉、骑都尉、云骑尉、恩骑尉共九品十九等,其中超品公爵包括一等国公、二等郡公、三等县公;超品侯爵包括一等侯爷、二等侯爷、三等侯爷,超品伯爵包括一等伯爷、二等伯爷、三等伯爷。
  虽说一等国公、二等国公、一等侯爷、二等侯爷都是品席都是超品,在品级上没有不同,但能成为当朝一等国公,得到的尊崇自然与众不同。
  便是武英殿大学士、议政大臣兼领侍内卫大臣、参赞大臣、军机章京、兵部尚书徐铮能成为武勋之首,自是因为建功立业,得封“一等果毅公”,直如贾家的荣、宁两府先祖地位等同。
  否则,大周延绵近百载,徐铮一个白手起家的军伍小卒,又岂能将诸多国公后人抛之身后?
  而一品子爵除了分三等外,还能得皇上封赏一等大将军之职,
  虽说不会进入军中历练,可到底有官位在身上,也算得上是皇恩浩荡,二品男爵同样如此,除了爵分三等外,还可得二等大将军敕封。
  至于三品轻车都尉,只能领三等大将军一职,四品骑都尉、五品云骑尉、七品恩骑尉都不在此列。
  由此可见,即便是周太祖对八公信任,也并非盲目,上皇隆恩总有用完之时。若是后人不争气,被夺爵、夺职也并非没有。
  不说旁的,便是府上的贾珍珍老爷、西府上的贾赦赦老爷和同一辈份的齐国公、治国公现任袭爵人与镇国公、理国公这几家在爵位上查出一大截来,就知道他们在太上皇执政期间肯定是做了什么恶了太上皇,才导致有这种后果。
  可世代承袭“****”的四王并不相同。
  由此可见,这至今在活跃在朝堂的北静王一脉权势多大,甚至要比同为****的其他三王东平郡王、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影响力还要大上一些。
  只是贾蔷读《红楼梦》之时,也曾听闻这北静王和已被圈禁的前太子,现“忠义亲王”一脉十分交好,甚至日后还起兵造反,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却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聊到最后,这北静王才询问道:
  “不瞒蔷哥儿,我有一位至交好友,十分喜欢听戏、唱戏。
  受他熏陶,我对戏剧一向也十分爱好,否则,也不会向太上皇求恩,得了这山西会馆旧址,在这之上建起了诺大的楼阁。
  只是我听的多了,见得多了,却也不曾听闻《贵妃醉酒》这出戏,莫非蔷哥儿有所耳闻?”
  贾蔷知道《贵妃醉酒》这出戏现在还没有,只能为其杜撰一个来历,颔首回道: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我曾见一个男旦在雪地之中唱出几首好戏,这《贵妃醉酒》就是其一。
  只是这人一生落魄,虽然戏功不凡,却不愿被豪门收入房中,以色侍人,于是唱完几首原创戏曲,自缢而死。
  为了不让这些佳作失传,才送与了我,若是王爷想要,我回去了找一找,可以给王爷送过来。”
  “诶,无需如此,无需如此,你这样做咱们岂不是生分许多?”
  水溶满面微笑,道:
  “这样,过得几日我做个东道,请几位好友与蔷哥儿认识认识,都是咱们四王八公一脉,还真不能断了这份香火。钟大人,此事还劳您向圣人说一声,免得我们几家小辈在一起聚聚,外面却闹得风声鹤唳。”
  “王爷多虑了,圣人对与国同戚的勋贵一买一向厚待,又怎会为这点小事在意?”
  不管私底下锦衣卫如何过多关注这些大臣,可场面话,钟徽还是说的信手拈来。
  见钟徽脸色略显苍白,北静王也知道他们两人有事情详谈,歇了一歇后,便离开了。
  而贾蔷却在思考他先前所说的至交好友到底是谁,莫非是前太子、现忠义亲王老前岁的独子“安顺郡王”?!
  正在他出神之时,眼见气氛和谐,钟徽一句话才将他唤了回来,直接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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