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命运三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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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餐厅里匆匆吃完结账走人。
    商唯一和乌贼去了市里，柯琛用新的护照在皇后伊丽莎白酒店开了一套房间，准备四个人先呆在这里，商讨下一步的对策。
    柯琛和早纪走进了房间，其中的面积并不大，和之前在华尔道夫酒店的酒店比起来可以说是只几分之一的大小。除了透光不错，其他都显得逼仄，床铺也最多只容得下两个人。
    “为什么选这个房间，明明有更好更大的。”早纪有些疑惑。
    柯琛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对着早纪微笑：“你喜欢听约翰列侬的歌不？”
    早纪有点惊讶：“为什么提到约翰列侬？嗯……他的imagine我很喜欢，其他的，我主要还是喜欢保罗麦卡特尼。”
    “嗯，那你知道床上和平运动吗？”
    “这我当然知道，为了反越战，他们的口号是——啊！”
    早纪锤了一下柯琛的肚子，骂道：“我还以为你是正经人！”
    “拜托，你想哪里去了。你不知道这为时七天的反战活动是在哪里进行的吗？”
    “你的意思是？”早纪环顾了房间。
    柯琛跺了跺地板：“没错，就是这里，这个房间。”
    “真的吗？”
    “1969年，那个时候你大概才一岁吧，小野洋子和约翰列侬在这个房间里进行了床上和平运动。两个人躺在床上接受了来自全世界的媒体的采访。”
    “那你可真是有仪式感。话说回来，商唯一和乌贼他们哪去了？”
    “她们啊——这不回来了。”
    商唯一推开房间的门，两人扛着一台巨大的手提磁带播放机，走进了房间。
    “你们这是要？”早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仪式感不可或缺，不对吗？”
    商唯一从口袋掏出一盒磁带，插进播放机，立刻响起了Inmylife的歌声。
    “ThereareplacesI'llremembe
    记忆之中，有几处地方
    Allged
    一些虽有变改，此生不忘
    Someforever，notfo
ette
    有的不会另谋，终生安伴此楼。”
    早纪也明白了柯琛的用意。
    “原来想让你们戴上吉普赛女人的头带，打扮成来朝圣的嬉皮士的，但那样的造型实在是太怪异了，所以先将就一下，我们现在先来利用一下手中的材料，安排接下来我们要去做的事情。乌贼，带来了吗？”
    “嗯，当然。”
    乌贼从背包里拿出一大摞近一周的报纸。
    荷兰的《电讯报》《新鹿特丹报》《**》《共同日报》以及一小部分德国的《南德意志报》《图片报》等。
    “除了早纪，谁还会荷兰语？”柯琛发问道。
    沉默了一会后，乌贼举起手：“我能读一点。”
    “好！”
    柯琛把荷兰的报纸分成两份，一份交给早纪，一份递给乌贼。
    “那么，商唯一，你除了英语和汉语，还会什么，德语会吗？”
    商唯一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柯琛，无辜地摇了摇头。
    柯琛叹了口气：“时间紧迫，打扮一下，你就出发吧。”
    听到这句话，商唯一好似解放了一般，从地板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带上自己的包，出门去了。
    “她去做什么？”早纪不解地问道。
    “她去警察局询问杜思霖和诸星敬一的死亡情况和现场调查。”
    “就她一个人，警察局怎么会告诉她？”早纪还是不解。
    “我在她包里放了不少现金和一本我之前自己私自做的新加坡媒体的记者证，至于剩下的，看她造化了。”
    “商的口才不需要怀疑，我的话很少也是因为，在她旁边，她总能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完。”
    乌贼开始翻起了报纸，柯琛和早纪也都行动了起来。
    柯琛拿出了做四六级阅读的精神，不漏过报纸上的每一段文字，紧张地浏览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长喘一口气，将眼前的报纸重新叠起来。柯琛起身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橙汁，自己则靠着墙壁再次坐下。
    “有什么收获？”
    “荷兰媒体的报纸都没有报道诸星敬一的死亡，毕竟一个日本人在荷兰医院生病住院一点新闻性都没有，正常的病死而已，至于是不是急症，不管他们的事，也不会有人想看。”乌贼说道。
    “那另一件呢。”
    “有，但也都是很简短的豆腐块。一个亚洲留学生在租的公寓里吞枪自杀，听起来还有意思一点。”
    “原来你的话还真不少啊……”
    柯琛听着感觉很不是回事，乌贼则是脸色都变了。
    “大多是报道仅仅是说，一名来自新加坡的瑞士留学生在阿姆斯特丹度假时，突然吞枪自杀，说得详细点的，说是脑浆直接喷在了墙上。还有一些搞花边新闻的小报，说是什么为情自杀，当然，这是完全不可信的。总的来说，关于这位杜先生的死，从报纸上获取不了什么有效信息。”
    “猜到了。”
    “我想，想知道具体的细节，还是去他死亡的地方看看才行。”
    “这个当然在计划中，但我们不是在做侦探游戏，你不是福尔摩斯，我也不是波洛，他的自杀我觉得没什么可以怀疑的。无论是惟妙惟肖的伪装成自杀，还是被逼迫无奈吞枪自杀，都必定不是杜先生的本意。我们想知道的是，谁会杀了他，谁有动机去杀了他，他是因为什么而死。”
    “那你不应该在报纸上找。”
    “报纸上也是有有用的信息的……早纪，你找到了什么吗？”
    早纪摇了摇头：“荷兰报纸上和乌贼的结果差不多，德语报纸上更少，只有一份报纸上有关于杜先生的死亡的报道，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学校的重视，才登报的。我想，搜集最近的报纸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错了，这一切都能表明一个信息。那就是荷兰政府对于杜思霖的死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他的身份确实不是一般人，至少是和恶魔沾了边的。但政府又不想把这件事彻底的压下去，引发炼金之星和别的一些炼金之星的猜测和恐慌，简简单单地用自杀结案，就算是死，责任也都是杜思霖自己的。这其中肯定还有问题。另外，早纪，你喜欢看野史吗？”
    “我？我什么都看，正史野史我都是来者不拒的……”
    “我也一样。刚刚你们看的也都是正经的大型媒体的产物，即使有偏颇，但立场还是算中立。但是这玩意——”
    柯琛拿起一份印刷粗糙但是全彩的报纸。
    “这种小报纸的办报风格是从美国那里流传过来的，整篇整版都是阴谋论，充满了真真假假的传闻。这些消息的来源途径不一，但很受底层民众欢迎。我喜欢这种报刊，和喜欢野史的原因一样，总能让我有一些新发现。所以说，这份报纸是唯一报道了诸星先生死亡一事的报纸，至于新闻的标题——”
    “是什么？”
    早纪和乌贼都睁大了好奇的眼睛。
    “《消失的心脏——日本人在荷兰离奇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