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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大师在干嘛

噬日 只是小虾米 3578 Apr 30, 2023 9:49: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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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简之率人追击佛图强,中间又追上了几次,但这贼僧总能在危急时,使出一些奇门招术,又或是使毒,又或是使用暗器,逃出生天。
    也亏得破了佛图强的真气,才使得他无法遁形。就这么边追边打,一路逃至大江边上。
    沿江的船只,已经被羊简之派人拖走,江面上看不见一片帆影。
    麻先品三人匆匆与程欢喜说了几句,也加入了追杀的行动。
    程欢喜此刻已渐渐缓过劲来,那贼僧确实了得,一掌击飞蒲巴,蒲巴又撞在自己身上,被撞的岔了气。蒲巴两次受到重击,居然只是受伤,确实算是奇事一件。
    程欢喜不再去管什么贼僧,让桑桑唤来牛车,把蒲巴扶上牛车,往府里赶去。顺道找了间生药铺,让坐堂的郎中给蒲巴把了脉。
    那郎中说,蒲巴受了内伤,自己只能开些药物,辅助调养。若想要尽快痊愈,还得另寻他法。
    蒲巴虽然身受重伤,人倒还清醒,挣扎着说:“老爷,不用忙了,蒲巴将养些日子,自会痊愈的。”
    程欢喜说:“今日你两次救了我,身受重伤,好生休息,莫要再管其他。”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说:“蒲巴,你练过什么武功,居然如此厉害,能抗住九命高手的全力攻击,而且还是两次。”
    蒲巴说:“那是我小时候,随父母自很远很远的西方乘船而来。我的父亲还是一位部落的王子,他曾见过来自东方的船队,非常仰慕东方的文化,便带了一百名勇士要驾船来东方。”
    “母亲与父亲感情甚好,执意要随父同行,父亲便同意母亲带着我同行。后来在海上遇到了可怕的风暴,我们同行的勇士死了很多人。”
    “等到风暴过后,在抢救落水勇士时,意外救起了一个苦行僧。那个苦行僧来自西方的盘盘国,也想往东方传经,所乘的小船被风暴摧毁,所幸被我们救起。”
    “那苦行僧为了报恩,就传授了我一门功法,叫做铁鳅功。我现在才练到第五层,若是练到第九层,那贼僧就奈何不了我。”
    程欢喜这才知道,自己从隶卖台买来的,居然是一位小王子,还是一位有过奇遇的小王子。
    “那你的父母和那些勇士呢?”
    “后来遇到海匪,战死了。我被父亲藏在木桶里,扔进海中,才逃了一命。再后来,便流落到林邑国了。”
    车子到了程府,桑桑和阿福把蒲巴抬到住,程欢喜专门交待阿福,好生照看蒲巴。
    另一边,羊简之与冯引蝶追赶佛图强到了江边,江岸都连一条船也没有。佛图强见状,沿着江岸疾走,沿途遇到了巡岸的兵卒,也顾不得伤其性命。
    眼看羊简之等人越追越近,佛图强不由心中大急。若是不被冯引蝶偷袭得手,佛图强有的是手段遁走。
    正在此时,江上出现了一艘小船,似是从附近的岔河里划出来的。佛图强急忙呼喊船家靠岸。
    那边羊简之等人也看到了小船,大声呼喊,想要阻止船家靠岸。
    那小船象是没有听见羊简之的呼声,自顾自地向岸边驶来。佛图强心中大喜,待小船距离江岸还有数丈远时,使出绝顶轻功,向小船飘去。
    羊简之、冯公公堪堪赶到,却已追之不及。羊简之急命人寻找船只,打算乘船继续追拿。
    佛图强站在船头,哈哈大笑:“各位檀越,莫要再送。还望转告神武皇帝陛下,此次诘摩前来弘法,不想竟受这般羞辱,神武所谓礼佛的功德,在贫僧看来,只是个天大的笑话。贫僧此去北地,定会广为宣扬。哈哈!”
    佛图强极为放肆地船上大笑,羊简之等人却又无可奈何。
    小船往对岸划去,待到过了江心,那摇橹的舟子却停了橹,看着佛图强。这舟子正是昨日跟踪蒲巴的夜枭。
    夜枭冷冷地看着佛图强,道:“把东西交出来,可以给你个痛苦。”
    佛图强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冷笑一声道:“佛爷早看出来,你是有所图谋。你若是想打佛爷身上宝物的主意,只怕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夜枭也不再废话,套上铁爪,飞身来取佛图强性命。佛图强抽出金刚杵,两个便战作一团。
    若是平日,以夜枭八命的身手,怕是在佛图强手下走不了三个回后。当下佛图强有伤在身,又是在船上,两人竟过了十几招。
    终究是佛图强技高一筹,瞅了空当,一杵击向夜枭天灵盖,暗里却飞起一脚。夜枭举爪去挡金刚杵,不想一脚已经踢击,急忙想换招却已来不及,身体后缩,卸击了四成的功力,却还是被击落水中。
    夜枭水性极佳,虽落入水中,却毫不慌乱,趁势潜入水中,用铁爪去抓船底,几下就把船底掏出大洞,汩汩的江水涌入了仓内。
    夜枭盘算着,这贼僧功力深厚,自己不是对手,但到了水里,就由不得他了。夜枭有把握将贼僧溺杀于江中。
    佛图强也看出了夜枭的意图,取来一根长篙,想要击杀水中的夜枭。那夜枭却似游鱼一般游滑,佛图强护住船头,他便潜往船尾,佛图强护住船尾,他又潜回船头。
    一盏茶的功夫,好端端的船只便被拆成了碎片。
    如此一来,反而方便了佛图强。这贼僧仗着超绝的轻功,立于一块较大的木板上,手持长篙团团护,夜枭一时竟也无法近前。
    最终佛图强竟用一块木板,漂到了对岸,一个纵身,便消失在了岸边的丛林之中。
    冯引蝶站在岸边,看着佛图强消失在对岸,却也是无可奈何。
    待得侍卫驾船而来,羊简之率人跨江继续追击,而冯引蝶则回宫去告知神武皇帝。毕竟,他是神武皇帝最信任的内侍,陛下的安危才是天大的事情。
    程欢喜思索着事情的经过。有两点让他产生了疑惑,一是自己去灵荐寺中之时,那待卫副统领袁鸣,貌似在向众人告知自己的到来,却也正是他的大声呼喊,引来了佛图强对程欢喜的杀招。
    这个袁鸣,十分可疑。
    再就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是特种兵中的骄子,擒拿格斗射击,都是一流中的一流。到了这个世界,似乎自己变弱了,除了本身这具身体的原因,只怕和这个世界里,习武之人普遍都会运用真气有关。
    看来自己得尽快习练《三花诀》,尽快让自己形成真气,才有自保之力。在此之前,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
    程欢喜让桑桑陪着,去街上买了件锁子甲,又花大价钱买了一筒袖箭,临了又去药铺买了些砒 霜、水银之类。
    回到家中,程欢喜立即着手改造袖箭,除了增加机括的弹力,确保箭支飞出去的速度,又将每支箭矢的顶部,刻出小孔,灌入水银,用绢丝封好,再在箭尖上抹上砒 霜。
    然后把锁子甲套在衣服里,把袖箭机括筒绑在右臂上,上好箭矢。
    忙完这一切,程欢喜长出一口气。
    看着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桑桑,自嘲的说:“你可能不相信,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原打算在这个世界上,提笼架鸟,飞鹰走犬,没事的时候,带上几个恶奴,到街上去调戏一下良家妇女。”
    “可谁曾想,非要逼着我动手,否则自己的命都难保。你说这气人不气。”程欢喜也没打算桑桑会回答,只是随一说。
    “不好!”过了片刻,桑桑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不好?”
    “调戏良家,不好!”
    程欢喜竟有点无语了,白了桑桑一眼:“老爷这是打个比方,你把老爷当成什么人了?好了,你下去歇息吧。”
    打发走桑桑,程欢喜开始习练《三花诀》,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渴望力量,这种力量在紧要关头,是活命的保障。
    不一会,便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大皇子萧可言,这两日却是喜气洋洋。他早已从谢必之那里知晓,老四可言要就藩徐州。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些年来,老四处处想和自己争个高下。自己经人指点,为了提高在士人中的声望,便召集有名的士子,编纂了一部《文选》,那老四立即也召集士子,弄了部什么《云台新咏》,可恨的是那音律大家周兴嗣,也在到处吹捧《云台新咏》。
    自己想在父皇面前显一显武略,写了一份《平林邑十献》,那老四立即请父皇观他演武,空手摔死一匹骏马,真真是畜牲不如!
    一道童谣,终于动摇了老四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就藩已成定局。其余几位皇子,皆不成器,太子之位可期,真是快哉快哉!
    大皇子萧可言心情欢畅,想要召集宾朋开个酒宴,谁知谢必之却告诫他,务要低调行事。也罢,酒宴且先不开。
    大皇子萧可言便换了一身青衫,这种青衫是士子们常穿的,带了几名侍卫,便出城去游玩。
    出城之后,看到山也青水也碧,入眼尽是可爱。便放开了马蹄,疾行了起来。
    眼看走了五六里地,觉得口中饥渴,抬头看到前方路口有一茶摊,便纵马来到摊前。坐在一张空桌前,直喝要茶。
    这茶摊的主人,是一个平民女子,模样十分周正。见这位公子仪容颇为不俗,便取出好茶端了上来,招呼得十分妥贴。
    萧可言喝了一口茶,觉得不似宫中之茶,却也有可取之处,不由喊了一声“好茶”。抬头看时,见那女子粉黛薄施,丽质天成,不由心中一动,说了一声“妙人”。
    那女子见这翩翩公子,竟说出轻薄之言,有些恼了,便转身进入后面的小院之中。
    萧可言看着美人离去,身不由己的随她进了小院,随手关上了院门。跟随而来的侍卫,四下散开,把小院团团守住。
    那女子进入屋内,见那公子竟跟随而来,便出言斥责。萧可言也不恼,取出一块龙纹玉珮,递给女子。
    女子一见龙纹玉珮,知道这位翩翩公子贵不可言,便不再言语。萧可言见状,一把搂住那女子,作了许多承诺。
    过了许久,屋内**方歇。那女子轻声涰泣,萧可言又是好言相劝,许诺她来日接她去金陵城中去住,将来更是有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哄得那女子开心,知道了女子名叫红菱。萧可言身心舒畅,又温存片刻,才带人回金陵城去。
    自此,萧可言轻衣简从,常常往来于金陵和茶摊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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