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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草原大火

烽烟漫 作家紫电青霜 2185 May 20, 2024 12:31: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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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完澡天已经亮了,几名丫鬟退了下去。
    谢停舟坐回床沿,一摸额头果然烧退了些许,只是还烧着。
    她刚沐过浴,身上换了干净的衣裳,头发也被丫鬟仔细擦干,铺散在床上。
    不过没一会儿,她额上又开始浸出了汗珠,清爽干净的衣服也开始蔓出了汗湿的潮气。
    大夫说过,心火烧出来就好了,发热出汗都是正常的。
    她躺得似乎很难受,呼吸一声比一声重,眉头也紧紧揪在了一起。
    谢停舟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用帕子一点一点擦着她额头上的汗珠。
    他这辈子从没照顾过人,就连在北临王跟前侍疾也不过是端个药倒个水,其他自有丫鬟去做。
    但他如今照顾起她来,却觉得好似就应该这般,好似这本就是他该做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谢停舟放她躺回床上,收回手时,指背似是不经意刮过她的脸颊,床上的沈妤忽然动了动。
    谢停舟俯身,凑近问:“醒了吗?”
    沈妤只是难耐地转了转头,很难受的样子。
    “会不舒服,但得忍一忍。”谢停舟低声安慰。
    刚想起身,却发现袖子被她拽住,她的眼睛却没睁。
    “爹……”
    谢停舟盯着自己的袖子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她一病就喊爹的毛病是怎么养成的。
    他已经给她当过两次爹了。
    那还得从沈妤小时候说起,母亲去得早,两个孩子都还小,沈仲安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下人带,是又当爹又当妈。
    病了摔了都是他自己亲自照顾。
    沈妤幼时身体不好,起初让她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没想到她悟性和根骨都极佳。
    练功是相当辛苦的,沈仲安心疼她,说练不下去就不练了,可她性子倔强又要强,非要练,于是就这么一直练了下来。
    每次练完,沈妤都爱和沈仲安撒娇喊疼。
    谢停舟握住她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又听她喃喃咕哝了一声:“哥哥。”
    哥哥,这一声听起来倒是顺耳许多,他年长她几岁,这一声哥哥倒是不为过,虽然他知道她叫的是沈昭。
    断断续续烧了一日,到第二日傍晚,总算平稳了下来。
    沈妤醒来时是清晨,她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床顶的帐幔脑子有些发懵。
    这不是她的床,她的床幔是白色的,而这个床幔是暗青色。
    她记得自己当时在马车上和谢停舟说话,后来呢?
    沈妤撩开床幔看去,屋子很大,屋内陈设简洁却不失风雅,一看就是谢停舟的屋子。
    她想不出有什么情况会让自己躺在谢停舟的床上。
    正想着,中间那道屏风隔断上映出个朦胧的,正缓缓朝这边走来。
    沈妤倏一下闭上眼,保持着睡觉的姿势,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床榻前。
    她听见帘子被掀开,然后一只微凉的手覆在她额头上。
    沈妤费了好些力气才让自己稳住。
    那手离开后,半晌却不见谢停舟有任何动作。
    谢停舟含笑盯了她半晌,就看她能装到几时。
    “别装了,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沈妤睁眼看他,这人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留,直接将她拆穿。
    谢停舟扶着她坐起来,往她背后塞了个枕头,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裳是自己的,应该是去鹿鸣轩取的。
    这动作落在谢停舟眼里,他打趣道:“是担心我对你图谋不轨?”
    沈妤拥着被子,“是担心我自己借病发疯对你图谋不轨。”
    谢停舟:“说不定你担心的反倒是我所求的呢。”
    沈妤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谢停舟已转身去唤人,她分不清那随口的一句到底是玩笑还是有几分认真。
    丫鬟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沈妤刚要下床,谢停舟已从屏风后转了进来,吩咐道:“摆榻上。”
    丫鬟应声:“是。”
    他应是刚净完手,拿着一方帕子擦手上的水珠,看着丫鬟将一张小几摆放在榻上,又将吃食一一摆在桌案上。
    “下去吧。”谢停舟吩咐。
    沈妤还是第一次在榻上用饭,但看丫鬟的熟练程度,这样做应当不是第一次,想必他有时缠绵病榻,估计是虚弱到连床都下不去的。
    想到这里,沈妤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憋闷。
    谢停舟侧坐在榻上,扫了一眼菜色后,撩起袖子亲自盛粥。
    病中人通常都没有胃口,可沈妤却觉得她如今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
    “我睡了多久?”
    谢停舟将粥碗放在她面前,说:“两日。”
    “两日!”沈妤大惊失色。
    她想起判决,葛良吉三日后就要处斩,如今已过了两日。
    沈妤接过谢停舟递来的筷子,问:“明日午时葛良吉就要处斩了吧?”
    谢停舟轻飘飘地“嗯”了一声,问她:“小菜吃吗?”
    “吃。”沈妤说:“但是……”
    谢停舟打断她,“咸菜要不要?开胃的。”
    “要。”沈妤随口一回,自顾说着:“那晚我其实有些话还没……”
    谢停舟:“肉饼要吗?”
    “要!”沈妤急了,“我……”
    谢停舟:“算了,你如今病着肉饼不易克化。”
    一个着急上火,一个云淡风轻。
    沈妤如今的心思根本不在吃食上,一摆手说:“算了随便,吃什么都行,我想了很久……”
    “都行……”谢停舟忽然抬眸看来,“那要我吗?”
    “要!”沈妤点头,接着说:“我想过了,葛良吉既一力将事情揽下来,想必已然和某个人达成了共识,这个人……”
    她越说越慢,声音也越来越小,从谢停舟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渐渐回想起方才他问了什么,她又答了什么。
    她的心跳逐渐加快,仿佛要不受控地从胸口跳出来,沈妤蓦地按住了胸口。
    “难受?”谢停舟问。
    沈妤摇了摇头。
    谢停舟垂下眼,看见她指尖在筷子上捏得泛白,伸手将筷子拿了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勺子。
    她紧张成这样,谢停舟已不准备再说什么了。
    他淡淡道:“葛良吉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先填饱肚子,回头我让你见个人。”
    沈妤点了点头,那样子难得乖巧,垂着头舀了一大勺粥。
    正准备往嘴里塞,谢停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烫。”
    这一顿饭到底吃了些什么,味道如何,沈妤完全记不清楚,只知道一股脑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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