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赶尽杀绝
唐知初第一次体验到大明星的感觉。
一场音乐节，好像彻底把他抬到了华国最顶流的地位。
当然，新闻联播那二十秒的作用很大。
老唐川菜从上午十点半就开始排队，那一群参加音乐节的人好像把老唐川菜当成了必须要打卡的地方。
当然，也归功于老唐川菜好吃实惠。
陶波不得不放下新店的准备工作，先回去帮忙。
老房子已经不能住人了，那边人太多。
雅江新城，也就是小姑唐慧文的房子中。
唐知初睁开双眼，这几天太累，醒过来就是十点。
起床后四处看了看，小姑没在。
唐慧文回来了，一号就回来了，唐知初太忙，一直没见面。
每次放假，她都会回来。
“我去找澜妹妹了，自己弄点东西吃。”
冰箱上贴了一个便签。
当下风头太盛，渝州就算是街头小巷，都在讨论唐知初这个人。
唐知初怂了，不敢去姜澜那儿，也不敢去周允那儿。
这个时间点被认出来，要是被深挖，凉凉。
唐知初也有些后悔，最后那天装什么，非得自己上？
央视的新闻联播，对于艺人来说，是金身，但是，也是枷锁。
你要是乱来，打了央视的脸，哼哼。
当然，这也有另一个效果，那就是没什么人敢主动搞唐知初。
要是你动唐知初，打央视的脸，哼哼。
唐知初也猜到了一些结果，有些作品在海外的成绩太好，央妈才开始撑腰，多多少少也算是文化产业的一张名片。
车上，唐知初给王军说了一个地址，就自顾自的玩手机了。
两江影视城，算是渝州文化产业力推的一个地方。
但是，效果一般。
跟陈如玺的大唐影视城一样，两江影视城当年也依附了一部电影。
是内地五大导演其中另一个大导演的作品。
以为这个地方能和电影一起起飞，结果一般般。
当然，电影的效果也一般。
唐知初来这边，就是考察，考察野火娱乐要落地的地块。
一个聚集了当下最火热“团体”的娱乐公司，唐知初又愿意以重资产的模式落地，地方政府求之不得。
距离两江影视城不远的位置，有一个渝州老牌的汽车厂，占地比折光那边还大一点，但是，售价却便宜一些。
知道唐知初要来，yb区这边的区委领导也过来了。
一直忙到下午，一份基本的协议被口头敲定。
唐知初以折光那边地块一样的价格买下汽车厂的地块，同时，还打包给唐知初两江影视城百分之五十三的股权。
除了当地政府，还有另一家地产公司，现在多了一家唐知初，三方共同运营两江影视城。
划算吗？
很划算，虽然地块的价格有些溢价，但是，两江影视城的股权相当于白送。
所有人都清楚，唐知初下一步恐怕要在电影上下功夫了。
不然，不至于接手两江影视城。
......
橡树湾酒店内，高空餐厅之中，唐慧文和姜澜相对而坐。
桌面上的菜动了一些，更多的是在聊天。
姜澜让唐慧文别去魔都了，就留在渝州，唐慧文摇头了。
她的工作还算顺利，如果实在是不想在那边呆了，再回来就是了。
渝州的傍晚，天气是很神奇的，偶尔有一天，落日是红彤彤的。
“别留了我们，他忙的很，这边我来的少，吃完了我们去逛逛吧。”唐慧文边说边给姜澜夹菜。
中午肯定是不行，晚上两人问过唐知初。
唐知初给的答桉也是不一定。
姜澜吃的好少，像是刻意在给唐知初留菜一样。
“知初很累的，特别是这段时间。”
“我知道，音乐节嘛，都上新闻联播了，以前我巴不得人家问我的家世，现在我都不敢说起他了，找侄儿要签名照啥的是不是很丢脸？”
姜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爸走了之后，我还真琢磨过回渝州，小姑至少也算半个爹妈吧？结果这家伙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冥冥之中，他爸真保佑他了？”
姜澜还没回应，唐知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说我什么坏话？”
唐慧文回头，略微惊讶，她知道唐知初今天去干嘛，买地。
要是二哥知道唐知初有今天？那不得多高兴？
“看来还是澜妹妹的名义好使啊，我问就说没空，说澜妹妹在，就说看情况。”
唐知初自顾自的坐在了姜澜身边，笑道：“你别叫澜妹妹。”
本来都没反应过来，唐知初这一提醒，姜澜面色微红。
唐慧文是唐知初的小姑，她叫姜澜妹妹，不是乱了辈分？
唐慧文才不管那么多：“各论各的。”
姜澜像是个小媳妇，也不接话。
“你们啥时候推流程啊？”唐慧文问唐知初。
什么流程？自然是男女之间的流程。
唐知初笑道：“大伯他们催我也就忍了，你凭什么催？三十了吧？”
唐慧文瞪眼：“见面也要气我？”
姜澜笑道：“快吃饭吧，跑了一天也不嫌累。”
唐知初伸了个懒腰，还真挺累的。
但是，这件事自己不去又显得不够重视。
唐慧文顺手就把唐知初放在桌上的文件夹拿了过来。
翻看了一会儿后又放下了，神色有些复杂。
姜澜又拿了过来。
“看吧，多能折腾，好不容易赚点钱，又败没了，还是一屁股的债，澜妹妹，慎重啊。”唐慧文吐槽道。
有些事她懂的不多，但又觉得唐知初应该有他的道理。
那是一份合同，地皮的合同和银行贷款的合同，接近六个亿啊。
姜澜倒是还好，看的有些仔细。
唐知初一边干饭一边回道：“这才一半呢，高新区这边还欠五个多亿，算起来，我已经欠银行十几亿了。”
“噗......”唐慧文一口柠檬水喷了出来：“你没事吧，娱乐公司加网红公司？用得着这种规模？”
姜澜也看了唐知初一眼。
当然用不着这种规模？
那是为什么？
姜澜想起了唐知初那天说的胡话。
配不上，那就努努力。
他的配不上自然指的是三个人。
可笑的大男子主义。
“慧文姐，没事，大不了我跟他一起还。”
唐知初耸肩，一副看吧，还是澜姐好的样子。
唐慧文看了看姜澜，然后又看了看唐知初，啧啧称奇。
“恋爱啊，真是一种让人湖涂的东西！”
......
在唐知初吃饭的时候，dy上，折光旗下的所有网红，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启了直播。
今天还属于音乐节发酵最鼎盛的时间点。
在央妈的新闻光环加持下，唐知初正在被动封神。
一个音乐节，十二首新歌啊。
“截止到下午四点，糖神那十二首歌，销量最高的依然是《faded》，一点四个亿，仅仅只是几个平台的销量，还不算版权，其中，销量最低的《光阴的故事》也破了两千万，十二首歌加起来，卖了六个亿。”
“这还不算线下收入，有人说，这不是音乐节，就是一场音乐的展销会，确实有点展销会的意味，但是，又让人心甘情愿买单。”
“事实证明，还得是作品为王，电影还是电影，音乐还是音乐，但是，在糖神手里，总能找到让人意外的角度。”
“这也难怪，野火传媒能聚集那么多大牌歌手。”
“再回到所谓的电影vs音乐，属实有点闹笑话了，截止到刚刚，《贵妃传》票房才二点六亿，陈如玺的制作似乎没有他的营销厉害，更别说去跟唐知初比销量。”
“如果陈导真的用心，建议参考一下糖神的玩法，这个时代，资历并没有那么管用。”
......
网上，各种评论还在喧闹着。
在大势之下，恰热度的人早就站在了唐知初这一边。
破坏市场？你怎么不去跟央妈说？
相反，唐知初在文化作品上，反而提供了另外的市场。
喜欢玩dy的人，又关注唐知初的人，今天一天都是关于唐知初的消息。
再往下一刷，又是唐知初旗下的网红直播。
何丹彤，算是后来居上。
一个手拿权杖的变装视频，让她涨粉两百多万。
成为了折光旗下，第四位突破到千万级别的网红。
此时此刻，何丹彤就在直播。
小脸有些泛红，兴奋的。
三十多万人聚集在她的直播间，这种数据平时想都不敢想。
有特殊节目吗？
没有。
因为，当下关于唐知初的热度太高了。
别说她，折光旗下，这会开直播的人，没有一个直播间低于十万的。
“对的，大家可以看看小黄车，我们大老板准备的第二部线上电影来了，虽然名字叫夜店，却不是大家以为的那个夜店......”何丹彤正在介绍电影。
边永民的《夜店》。
这部电影是一部小成本的喜剧电影，在前世，还在魔都国际电影节上拿过两个奖。
剧本相当优秀，整个故事都发生在一间不足30平米的便利超市，一段八小时的智慧博弈，悬念、喜剧、温情巧妙地融汇在一起，可谓人生百态，尽收眼底。
还有一个名场面，在前世的dy上时不时就会小火一把。
王迅饰演的啰嗦客人，买了豆浆不给吸管杠假店长的场景。
时常在剧组奔走的何丹彤，对于这些足够了解。
“对的，在时间的格局上来说，这部电影跟《迂回》有些类似，但是，我更喜欢这部，喜剧嘛，是的，只要三块钱。”
“啊？乃慧姐已经卖了一百多万份了？这么快吗？”
“算了算了，我们不争这个，大家看剧情介绍嘛，喜欢看就买一份，dy现在的线上电影功能那么强，不仅可以送人，还可以邀请好朋友一起观看。”
......
另一边。
憋了好几天的陈如玺正在开会，开接下来路演的会。
尽管被群嘲，但该做的事还得做。
你导演的钱是拿到了，投资人呢？
真就坑投资人呗？
会开到一半，有人接了个电话，然后苦笑道：“那边又开始了。”
大家不是很明白，纷纷看过去。
接电话的人又道：“唐知初的线上电影上了。”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导演和制片人。
本来以为音乐节过了之后，大家能喘口气，正常营销一下。
唐知初这是真要往死里打啊。
制片人也看向陈如玺：“陈导，要不您亲自给唐知初打个电话？”
陈如玺皱眉：“不必了，如果我都低头，那院线电影怎么办？这事倒也给我提了个醒，流量要尊重，电影圈同样有不缺流量的人，大不了下一部把他们找来以毒攻毒。”
让陈如玺低头？怎么可能。
他该拿的钱已经拿了，事不可为，刚好脱身。
又去碰唐知初？不妥。
央妈都上了，不能乱来。
低头更不可能。
他心里还在盘算，如果唐知初真要搞院线，有的是办法治他。
但这次，大势已去。
唐知初要赶尽杀绝，没办法。
事实上，唐知初还真接到了两个电话。
不过，不是给《贵妃传》说情的。
热度封锁这个词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唐知初却做到了。
音乐节挑起的热度，发酵后继续被他自己收割。
贵妃传想蹭？门都没有。
一个电话是想帮唐知初做院线的，万华集团的人。
当下，谁的院线最多？
自然是万华。
万华集团把文旅产业卖给了华荣，但是，院线还在他自己手里。
华国最大的院线，包括欧美那边有一条第二大的院线，都是万华集团旗下的。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唐知初敢做院线，他们就敢投资。
甚至保证万华院线的初步排片。
另一个电话是苏青卓的，下半年来了，dy有件大事要做。
“哎，他为什么这么急呢？慢慢来不好吗？”唐慧文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逛个街，全副武装不说，时不时还接个电话。
说完唐慧文又看向姜澜：“跟他谈恋爱，会很辛苦吧？”
姜澜摇头：“也还好啦，可能我也是这样的人。”
姜澜自然知道唐知初为什么这么急，估计想大被同眠吧。
这个傻男人天真的以为他自己变强变有钱之后，就能在某些方面有所突破。
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因素，但姜澜觉得玄。
“他确实没谈过恋爱，直到遇到了你们，如果......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唐慧文轻声道。
姜澜一愣，挽住了唐慧文的胳膊：“慧文姐说啥呢，有些事也是我自己的选择，这家伙这么拼命，说不定就有我的原因。”
“你的原因？”
“嗯，我跟家里有些矛盾，曾经天真的认为，在事业上至少得超过老头，现在看来，确实有些天真了，但是，这件事知初做得到。”
唐慧文摆了摆手：“我不是说这个。”
姜澜笑道：“那你说哪个啊？放心吧慧文姐，这辈子我有一个唐知初就够了。”
唐慧文还想说也不是这个，她想说的是陈思漾。
只是，姜澜在她面前，一直在避开这个话题。
一场音乐节，好像彻底把他抬到了华国最顶流的地位。
当然，新闻联播那二十秒的作用很大。
老唐川菜从上午十点半就开始排队，那一群参加音乐节的人好像把老唐川菜当成了必须要打卡的地方。
当然，也归功于老唐川菜好吃实惠。
陶波不得不放下新店的准备工作，先回去帮忙。
老房子已经不能住人了，那边人太多。
雅江新城，也就是小姑唐慧文的房子中。
唐知初睁开双眼，这几天太累，醒过来就是十点。
起床后四处看了看，小姑没在。
唐慧文回来了，一号就回来了，唐知初太忙，一直没见面。
每次放假，她都会回来。
“我去找澜妹妹了，自己弄点东西吃。”
冰箱上贴了一个便签。
当下风头太盛，渝州就算是街头小巷，都在讨论唐知初这个人。
唐知初怂了，不敢去姜澜那儿，也不敢去周允那儿。
这个时间点被认出来，要是被深挖，凉凉。
唐知初也有些后悔，最后那天装什么，非得自己上？
央视的新闻联播，对于艺人来说，是金身，但是，也是枷锁。
你要是乱来，打了央视的脸，哼哼。
当然，这也有另一个效果，那就是没什么人敢主动搞唐知初。
要是你动唐知初，打央视的脸，哼哼。
唐知初也猜到了一些结果，有些作品在海外的成绩太好，央妈才开始撑腰，多多少少也算是文化产业的一张名片。
车上，唐知初给王军说了一个地址，就自顾自的玩手机了。
两江影视城，算是渝州文化产业力推的一个地方。
但是，效果一般。
跟陈如玺的大唐影视城一样，两江影视城当年也依附了一部电影。
是内地五大导演其中另一个大导演的作品。
以为这个地方能和电影一起起飞，结果一般般。
当然，电影的效果也一般。
唐知初来这边，就是考察，考察野火娱乐要落地的地块。
一个聚集了当下最火热“团体”的娱乐公司，唐知初又愿意以重资产的模式落地，地方政府求之不得。
距离两江影视城不远的位置，有一个渝州老牌的汽车厂，占地比折光那边还大一点，但是，售价却便宜一些。
知道唐知初要来，yb区这边的区委领导也过来了。
一直忙到下午，一份基本的协议被口头敲定。
唐知初以折光那边地块一样的价格买下汽车厂的地块，同时，还打包给唐知初两江影视城百分之五十三的股权。
除了当地政府，还有另一家地产公司，现在多了一家唐知初，三方共同运营两江影视城。
划算吗？
很划算，虽然地块的价格有些溢价，但是，两江影视城的股权相当于白送。
所有人都清楚，唐知初下一步恐怕要在电影上下功夫了。
不然，不至于接手两江影视城。
......
橡树湾酒店内，高空餐厅之中，唐慧文和姜澜相对而坐。
桌面上的菜动了一些，更多的是在聊天。
姜澜让唐慧文别去魔都了，就留在渝州，唐慧文摇头了。
她的工作还算顺利，如果实在是不想在那边呆了，再回来就是了。
渝州的傍晚，天气是很神奇的，偶尔有一天，落日是红彤彤的。
“别留了我们，他忙的很，这边我来的少，吃完了我们去逛逛吧。”唐慧文边说边给姜澜夹菜。
中午肯定是不行，晚上两人问过唐知初。
唐知初给的答桉也是不一定。
姜澜吃的好少，像是刻意在给唐知初留菜一样。
“知初很累的，特别是这段时间。”
“我知道，音乐节嘛，都上新闻联播了，以前我巴不得人家问我的家世，现在我都不敢说起他了，找侄儿要签名照啥的是不是很丢脸？”
姜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爸走了之后，我还真琢磨过回渝州，小姑至少也算半个爹妈吧？结果这家伙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冥冥之中，他爸真保佑他了？”
姜澜还没回应，唐知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说我什么坏话？”
唐慧文回头，略微惊讶，她知道唐知初今天去干嘛，买地。
要是二哥知道唐知初有今天？那不得多高兴？
“看来还是澜妹妹的名义好使啊，我问就说没空，说澜妹妹在，就说看情况。”
唐知初自顾自的坐在了姜澜身边，笑道：“你别叫澜妹妹。”
本来都没反应过来，唐知初这一提醒，姜澜面色微红。
唐慧文是唐知初的小姑，她叫姜澜妹妹，不是乱了辈分？
唐慧文才不管那么多：“各论各的。”
姜澜像是个小媳妇，也不接话。
“你们啥时候推流程啊？”唐慧文问唐知初。
什么流程？自然是男女之间的流程。
唐知初笑道：“大伯他们催我也就忍了，你凭什么催？三十了吧？”
唐慧文瞪眼：“见面也要气我？”
姜澜笑道：“快吃饭吧，跑了一天也不嫌累。”
唐知初伸了个懒腰，还真挺累的。
但是，这件事自己不去又显得不够重视。
唐慧文顺手就把唐知初放在桌上的文件夹拿了过来。
翻看了一会儿后又放下了，神色有些复杂。
姜澜又拿了过来。
“看吧，多能折腾，好不容易赚点钱，又败没了，还是一屁股的债，澜妹妹，慎重啊。”唐慧文吐槽道。
有些事她懂的不多，但又觉得唐知初应该有他的道理。
那是一份合同，地皮的合同和银行贷款的合同，接近六个亿啊。
姜澜倒是还好，看的有些仔细。
唐知初一边干饭一边回道：“这才一半呢，高新区这边还欠五个多亿，算起来，我已经欠银行十几亿了。”
“噗......”唐慧文一口柠檬水喷了出来：“你没事吧，娱乐公司加网红公司？用得着这种规模？”
姜澜也看了唐知初一眼。
当然用不着这种规模？
那是为什么？
姜澜想起了唐知初那天说的胡话。
配不上，那就努努力。
他的配不上自然指的是三个人。
可笑的大男子主义。
“慧文姐，没事，大不了我跟他一起还。”
唐知初耸肩，一副看吧，还是澜姐好的样子。
唐慧文看了看姜澜，然后又看了看唐知初，啧啧称奇。
“恋爱啊，真是一种让人湖涂的东西！”
......
在唐知初吃饭的时候，dy上，折光旗下的所有网红，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启了直播。
今天还属于音乐节发酵最鼎盛的时间点。
在央妈的新闻光环加持下，唐知初正在被动封神。
一个音乐节，十二首新歌啊。
“截止到下午四点，糖神那十二首歌，销量最高的依然是《faded》，一点四个亿，仅仅只是几个平台的销量，还不算版权，其中，销量最低的《光阴的故事》也破了两千万，十二首歌加起来，卖了六个亿。”
“这还不算线下收入，有人说，这不是音乐节，就是一场音乐的展销会，确实有点展销会的意味，但是，又让人心甘情愿买单。”
“事实证明，还得是作品为王，电影还是电影，音乐还是音乐，但是，在糖神手里，总能找到让人意外的角度。”
“这也难怪，野火传媒能聚集那么多大牌歌手。”
“再回到所谓的电影vs音乐，属实有点闹笑话了，截止到刚刚，《贵妃传》票房才二点六亿，陈如玺的制作似乎没有他的营销厉害，更别说去跟唐知初比销量。”
“如果陈导真的用心，建议参考一下糖神的玩法，这个时代，资历并没有那么管用。”
......
网上，各种评论还在喧闹着。
在大势之下，恰热度的人早就站在了唐知初这一边。
破坏市场？你怎么不去跟央妈说？
相反，唐知初在文化作品上，反而提供了另外的市场。
喜欢玩dy的人，又关注唐知初的人，今天一天都是关于唐知初的消息。
再往下一刷，又是唐知初旗下的网红直播。
何丹彤，算是后来居上。
一个手拿权杖的变装视频，让她涨粉两百多万。
成为了折光旗下，第四位突破到千万级别的网红。
此时此刻，何丹彤就在直播。
小脸有些泛红，兴奋的。
三十多万人聚集在她的直播间，这种数据平时想都不敢想。
有特殊节目吗？
没有。
因为，当下关于唐知初的热度太高了。
别说她，折光旗下，这会开直播的人，没有一个直播间低于十万的。
“对的，大家可以看看小黄车，我们大老板准备的第二部线上电影来了，虽然名字叫夜店，却不是大家以为的那个夜店......”何丹彤正在介绍电影。
边永民的《夜店》。
这部电影是一部小成本的喜剧电影，在前世，还在魔都国际电影节上拿过两个奖。
剧本相当优秀，整个故事都发生在一间不足30平米的便利超市，一段八小时的智慧博弈，悬念、喜剧、温情巧妙地融汇在一起，可谓人生百态，尽收眼底。
还有一个名场面，在前世的dy上时不时就会小火一把。
王迅饰演的啰嗦客人，买了豆浆不给吸管杠假店长的场景。
时常在剧组奔走的何丹彤，对于这些足够了解。
“对的，在时间的格局上来说，这部电影跟《迂回》有些类似，但是，我更喜欢这部，喜剧嘛，是的，只要三块钱。”
“啊？乃慧姐已经卖了一百多万份了？这么快吗？”
“算了算了，我们不争这个，大家看剧情介绍嘛，喜欢看就买一份，dy现在的线上电影功能那么强，不仅可以送人，还可以邀请好朋友一起观看。”
......
另一边。
憋了好几天的陈如玺正在开会，开接下来路演的会。
尽管被群嘲，但该做的事还得做。
你导演的钱是拿到了，投资人呢？
真就坑投资人呗？
会开到一半，有人接了个电话，然后苦笑道：“那边又开始了。”
大家不是很明白，纷纷看过去。
接电话的人又道：“唐知初的线上电影上了。”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导演和制片人。
本来以为音乐节过了之后，大家能喘口气，正常营销一下。
唐知初这是真要往死里打啊。
制片人也看向陈如玺：“陈导，要不您亲自给唐知初打个电话？”
陈如玺皱眉：“不必了，如果我都低头，那院线电影怎么办？这事倒也给我提了个醒，流量要尊重，电影圈同样有不缺流量的人，大不了下一部把他们找来以毒攻毒。”
让陈如玺低头？怎么可能。
他该拿的钱已经拿了，事不可为，刚好脱身。
又去碰唐知初？不妥。
央妈都上了，不能乱来。
低头更不可能。
他心里还在盘算，如果唐知初真要搞院线，有的是办法治他。
但这次，大势已去。
唐知初要赶尽杀绝，没办法。
事实上，唐知初还真接到了两个电话。
不过，不是给《贵妃传》说情的。
热度封锁这个词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唐知初却做到了。
音乐节挑起的热度，发酵后继续被他自己收割。
贵妃传想蹭？门都没有。
一个电话是想帮唐知初做院线的，万华集团的人。
当下，谁的院线最多？
自然是万华。
万华集团把文旅产业卖给了华荣，但是，院线还在他自己手里。
华国最大的院线，包括欧美那边有一条第二大的院线，都是万华集团旗下的。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唐知初敢做院线，他们就敢投资。
甚至保证万华院线的初步排片。
另一个电话是苏青卓的，下半年来了，dy有件大事要做。
“哎，他为什么这么急呢？慢慢来不好吗？”唐慧文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逛个街，全副武装不说，时不时还接个电话。
说完唐慧文又看向姜澜：“跟他谈恋爱，会很辛苦吧？”
姜澜摇头：“也还好啦，可能我也是这样的人。”
姜澜自然知道唐知初为什么这么急，估计想大被同眠吧。
这个傻男人天真的以为他自己变强变有钱之后，就能在某些方面有所突破。
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因素，但姜澜觉得玄。
“他确实没谈过恋爱，直到遇到了你们，如果......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唐慧文轻声道。
姜澜一愣，挽住了唐慧文的胳膊：“慧文姐说啥呢，有些事也是我自己的选择，这家伙这么拼命，说不定就有我的原因。”
“你的原因？”
“嗯，我跟家里有些矛盾，曾经天真的认为，在事业上至少得超过老头，现在看来，确实有些天真了，但是，这件事知初做得到。”
唐慧文摆了摆手：“我不是说这个。”
姜澜笑道：“那你说哪个啊？放心吧慧文姐，这辈子我有一个唐知初就够了。”
唐慧文还想说也不是这个，她想说的是陈思漾。
只是，姜澜在她面前，一直在避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