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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4章 别慌

都市战婿归来顾远 顾远夏婉 6902 Nov 3, 2022 4:37: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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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房墙体厚,质量扎实,隔音效果一绝。
  房间内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外边安宁光明,敞亮的走廊宽阔,楼道拐角处的盆栽绿植都泛着勃勃生机与盎然的活气,底下两位长辈正在看电视,客厅和厨房亦都亮堂堂。
  只有二楼的这里沉抑昏暗,独属于两个人的秘密悄然进行,各自的小心思被夜色恣意吞食再放大,悉数展现出来。
  风时不时吹进来,骤然间又有些冷。
  周希云随手拉过一条宽大的毯子,盖住她俩。
  乔言往后躲了躲,可未能挪开半米距离就被逮住脚踝抓回来。
  二人不出声地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以乔言的再次失败告终,反抗只是徒劳。
  乔言拍拍身上那位的肩膀,说不了话,真怕突然被发现了,胆子小得要命,这会儿比谁都怂,在自己的地盘上也时刻揪心。
  周希云在她唇上堵了几秒,低声说:“安静些,没事。”
  “我妈有钥匙,”得以短暂自由的乔言深深换了口气,“她随时都可以进来。”
  周希云啄一口她的唇角,说道:“不会。”
  乔言说:“我妈又不是听你的……”
  周希云对乔家的情况了如指掌,“钥匙在姥姥那里。”
  语罢,又不让某人再瞎咧咧了。
  钥匙都在隔壁姥姥房间,要用得上来找才行,到时势必能听见动静,哪会被发现。何况徐女士真要是想进来,肯定先敲门喊人,哪会是去找钥匙,搞得这么麻烦。
  这么一想其实挺有道理,符合徐子卿直来直往的行事作风。
  乔言没想到这一茬,只顾着担心去了,现在勉强安定下来,不过还是紧张,心跳都砰砰砰加速,挨上去就能清楚听到。
  毕竟是在自家,不是其它地方,感觉和客栈那次完全不同,想镇静下来都难。
  周希云把毯子盖过头顶,挡住外面的所有。
  密闭的小空间会让人感到安全些,仿若多了层无坚不摧的隔绝屏障。
  亲过一次后,乔言改为抱着周希云,两条胳膊都搭对方肩上,修长的白腿也勾着这人,八爪鱼似的。
  周希云拍了拍她,示意放松些。
  毯子蒙在顶上久了,里头空气都渐渐稀薄,变得热乎乎的,沉闷得很。乔言抓了抓毯子,欲将其往下拉动,但手上的动作幅度太小了,作用不大,没能把这碍事的玩意扯掉。
  等到能呼吸新鲜空气,已是一刻钟过后。
  乔言抽空摁亮床头的暖橘色黄灯,倍感关灯更有嫌疑,更容易被亲妈逮住小尾巴,便做贼心虚赶紧补救。
  柔色之下,所有都放缓了,双方面对面看着,那种忸怩不安的感觉让人愈发羞耻。即使只是亲两口嘴巴,没机会做出越线的举动。
  乔言霸道,耍横说:“不准看我,周希云你闭眼睛,快点。”
  周希云偏不,靠近蹭她鼻尖与脸。
  乔言不解气掐这人一下,但没使上指甲来真的,只是用食指与拇指捏捻周希云手臂上的肉,没弄疼对方。
  一楼电视机里的方言剧很有趣,诙谐幽默,通俗易懂,演的内容比较贴近生活。姥姥看得开心,徐子卿便多陪陪她,也不着急上楼休息。
  老人家平常还是比较孤单,也不是天天都会出去找老友散心,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待在家里独自度过白天,只有晚上和周末才能跟徐子卿见见。姥爷去世后的日子总显得漫长难捱,少了许多乐趣,家里的氛围远不如从前热闹了,冷冷清清的。
  徐子卿问姥姥:“妈,要不要喝茶,我给你泡。”
  姥姥摆手,“喝咯夜里睡不戳,不要。”
  徐子卿看看时间,“快十点半了。”
  示意早些歇息,老人家的身体不适合熬夜。
  姥姥小孩儿一样,大晚上了还不乐意休息。
  “再看哈嘛,这个剧好安逸哟。”
  徐子卿没办法,只能依着,又多看了二十分钟。
  快关电视那时,周希云穿戴齐整地下来,见到徐女士她们还打招呼。徐子卿笑眯眯,客气问周希云要不要再坐会儿,待对方婉拒后又让明天再来,丝毫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周希云那样子正正经经,与平时没多大差别。
  等十一点关大门上楼后,二楼乔言的房间还是关门熄灯状,俨然已经休息的架势。
  徐子卿把姥姥送进房间,以为女儿已经歇下了,便轻手轻脚走开,几步路转进另一边的卧室,不打扰乔言。
  而此时的屋子中,乔言冬眠似的裹被窝里,只露出一个顶着乱糟糟头发的脑袋瓜子。她安静听着外面的动向,确定亲妈回去了才松懈些,翻身仰躺外床上舒舒气儿,伸出光溜的胳膊摸手机,暗搓搓调早起的闹钟。
  床上的余温经久不散,残留着另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调好闹钟,乔言倏地钻回被子底下,打算借此闷死没骨气的自己。
  她如今真是一点原则都没有了,坚守不住自我。她悄悄鄙夷自己,却忍不住脸上发烫,控制不了那些身体上的反应。
  又值农历中旬的夜晚了,天上的月亮圆白饱满,成了漂亮的玉盘,四周的云层堆叠,不久就将它吃进去,囫囵一口吞掉小半。
  乔言软趴趴倒在那儿,拱拱被子,隆起一小团。
  夜色漫无边际,一眼望不见尽头。
  直到晨光接替昏黑,太阳从天际露出一丢丢形状。
  安睡了一夜的乔言提前爬起来洗了个澡再出门,收拾一番,准时赶到店里干活。
  经过连续一周的吃药兼保养,乔言嗓子疼哑的症状得到了好转,恢复得不算太快,但过程也不是特别遭罪。
  既然病痊愈了,周末的两天自然是乔言轮值守店,把请过的假都补回来。
  徐子卿仍旧要求晚上回西井大院,让至少过完这个周末,怕乔言照顾不了自己。当妈的趁放假煲了一大锅浓香的汤,特意给女儿补补身子,白天还带着姥姥外出购物,往清河街小别墅里塞了一大堆吃的喝的,硬是把关心落到了行动上。
  周慧文这周末出差,打飞机去了海南,亲自到那边洽谈业务。
  周家房子里又只剩周希云一个,乔言晚上明目张胆过去,借口到对面帮考研的那位员工找资料,每次一过去就是两三个小时。
  徐子卿从不怀疑,管都不管乔言,夜里留个门就成。
  那两天乔言和周希云都是在书房里度过的,起初都是正儿八经地看书或工作,各忙各的,互不打扰,到后面才会亲近点。
  乔言德行不改,爱招惹对方,惹完又不负责,还喜欢把问题甩到周希云头上。她换了种方式欺负人,依然恶劣,只有每次发觉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才会示弱装糊涂求放过。
  周希云捏她脸,她假模假样喊痛,搞得人家下死手了一般;周希云抱她坐腿上,还没做什么,她不按套路出牌,先凑近有样学样地啃对方一口;周希云让她闭嘴,她非得哼唧喳喳,当面作对。
  两人还是“死敌”模式,这种时候了都做不到和睦,必须找点不痛快才能进行下去。
  当然,主要是乔言单方面的找事,周希云只能由着。
  乔言有点不适应,但也不排斥这些。
  按以前惯有的模式来说,她俩不该这样,乔言应当宁死不屈,绝不向其低头,而周希云亦该是对她不屑一顾,不把她的各种花招看在眼里,有时还会损两句。
  说不明白究竟哪里变了,总之,她俩就像是两种反应物,本来是极其稳定的,多年不改,但在醉酒的条件下蓦地产生了碰撞,从而导致了反应,这阵子生病照顾就如同催化剂,倏然极大地加速了这个过程。
  每次面对徐子卿她们时,乔言总心里发虚,不大自在,尤其是被周希云刚亲完,回家就当场撞上亲妈。
  徐子卿熬了锅下火的汤,硬逼着让喝。徐女士见女儿的嘴巴老是红润润的,以为那是换季导致的上火,还劳心劳力做一些清热的菜来吃。
  乔言哪敢讲实话,默默喝汤吃菜,绝不反驳那不是上火了。
  随着两人关系的推进,以前的一些问题渐渐迎刃而解,不再是困扰,比如江开聘,比如邢远,比如周希云另外那些男性追求者。
  碰巧有一回乔言到益丰集团送外卖订单,在电梯里遇到了江开聘,那时江开聘和另外一位部门里的女同事一起,三人恰巧碰上了。
  乔言不知道江开聘是否还认识自己,想着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便没吱声,避免尴尬局面。
  结果江开聘认出了她,没架子地喊道:“乔老板,好巧,又来送订单?”
  乔言点点头,心里别扭,可面上还是坦然,客套说:“嗯对,江先生你呢,马上下班了?”
  “不是,哪可能,还有两个多小时才能走。”江开聘说,晃晃手上的文件袋,“得出去送一份东西,领导要得比较急,让马上过去。”
  乔言做出了然的样子,不好奇那位领导是周希云还是别的谁。
  她和江开聘谈话期间,剩下那个女同事从头到尾不开口,发现江开聘对她如此熟络,态度又比较和善,女同事还拧了拧眉,不大高兴,似乎有些防备介意。
  乔言敏锐捕捉到了女同事的细微变化,立即就有数了,看出这两位之间估计有事,于是识趣不再跟江开聘说什么。
  晚上到周家楼上,乔言倒沙发上趴着,拐弯抹角问及江开聘,状似无心提一嘴。
  周希云不甚在意,对江开聘没多大兴趣。
  乔言真心实意说:“衣品不错,长得也帅,高高瘦瘦的。”
  周希云这才顿了顿,问:“喜欢这种类型?”
  乔言张嘴就来,无所顾忌地扯淡:“还行吧,年轻女孩子不都爱这一款,温柔浪漫善解人意,还是个潜力股。”
  周希云搂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埋下去不心软地咬了咬。乔言嘶了声,下一刻就骂人,又不认输地骂“周狗”。
  天生爱讨嫌,明知不能惹,偏偏要逗耍对方。末了,这位还是记吃不记打地问:“欸,周希云,你喜欢他那种不?”
  周希云不搭理她,懒得说。
  这种问题没必要纠结,答案显而易见。
  乔言摸摸周希云的脸,凑近了故意说:“这两年流行姐弟恋,大姐姐都爱弟弟。你呢,喜欢年龄大的还是小的?”
  周希云嫌她烦,抓一颗糖塞她嘴里。
  “吃你的,不要讲话。”
  乔言嚼嚼糖,挨这人耳畔弄出咯嘣脆响,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某人最后被收拾得够呛,纯粹自讨苦吃。
  病症全都痊愈了,乔言晚上回西井大院的次数少了,为了方便工作还是尽量夜宿清河街那边。
  至此,她俩间才勉强降温。
  徐子卿叮嘱乔言有空去她爸那里看看,拜访一下,让打个电话问候她爸。
  乔言发高烧那事,徐子卿私下里同乔爸讲过了,乔爸也抽空买了东西过来看望,现在她病好了,还是得表示表示。
  年轻人做事不够周密,总要长辈提醒。
  乔言不想去乔爸家,觉得与乔爸老婆她们碰面不舒服,因而找借口搪塞。
  徐子卿训了女儿一顿,让她跟乔爸老婆他们好好相处,“别让你爸在他家里难做,知道不,懂事点。”
  乔言对亲爸没意见,可就是不太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不明白和她爸那家人搞好关系是怎么回事。
  徐子卿大道理不断,说什么要是将来姥姥也走了,她这个当妈的有一天也不行了的话,乔言指不定还得靠她爸那一大家子帮衬一把。
  乔言赶紧打住,“妈你讲啥胡话,咒自己干嘛,别乱说。”
  徐子卿好气地打女儿的背,作势教训她,“重点是这个吗,你到底听没听进去?”
  乔言打马虎眼,“知道了。”
  徐子卿说:“我这是为你好,妈总有要老的那天,到时候你怎么办?这家里也没剩几个人了。”
  乔言嘴甜,搂着亲妈就撒娇:“徐女士您永远年轻美貌,肯定不会老。”
  徐子卿笑了笑,被哄得开心又无奈。徐子卿过一会儿还是不强求女儿了,也不讲谁的坏话,只挑乔爸在养育义务上的尽责任叨叨了两句,说:“他可比你周姨那个像人多了,最起码这么多年没亏待过你,该给的钱都给了,以前离婚的时候也没跟咱们家抢过什么,你周姨那个才不是东西……”
  话到一半,徐子卿停下,直觉有些话不该乱讲,立时收住话匣子,“算了算了,没什么。反正随你,你有空就去,不想去也可以。”
  乔言不解:“周姨那个?咋了?”
  徐子卿推开女儿,“去去去,赶紧到店里干活,还上不上班了。”
  乔言好奇心重,还想听完八卦,可惜徐女士坚决不透露,硬将她推出门。
  这个星期的卡法仍生意不佳,线上订单量少了一些,店里的客流量更是惨淡,肉眼可见的萧条。
  以前店里不说时时满座,下午茶期间至少能坐满一半桌子,但近些天真的不行了,基本上就几桌客人,一天下来的整体销量砍了三分之一。
  照这个趋势下去,可能再过几天能折半。
  容因算了端午前后七天,加起来共半个月的营业额与净利润,再与去年同时期对比,整个人的表情愈发凝重。
  乔言问:“差了多少?”
  容因报了个具体的数字,说:“端午节后七天的流量都不行,昨天不到一千五,今天更差。”
  乔言过去看了看,确认一下。
  这绝对是卡法开业以来受冲击对撞最大的一次,以往任附近开再多品牌连锁店,但卡法还是稳步上升,唯独这回惨重。
  不同饮品店都有对应的目标客户群体,有的走中高端路线,有的打价格战以量取胜,还有的搞营销当网红,靠保持活跃度续命……卡法一直都是夹在中间生存,脚踏实靠真材实料和亲民的价格,以及线下的服务和舒心的环境打造自家的特色,可现在这些都被另一家全方面取代了,且那边还搞了个升级版,不论价格还是趣味都更甚一筹,更吸引顾客。
  创业不分先后顺序,“咖发”显然后来居上了。
  “咖发”最近做了好几种优惠活动,什么新客办卡可以三块九任选一杯咖啡,二次光顾买一送一送甜品,再后面又是凑足三杯打六折,变着花样搞活动,周一至周日不重样,不计成本吸引客流量扩大基本盘。
  卡法短期内也可以搞类似的活动,但长此以往不是办法,毕竟这边的用料都是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三块九还不够一杯咖啡的原料钱。
  容因挺头疼,实在没辄了。
  “我们做不了这么大的活动力度,做下去肯定亏本,赔钱做生意,坚持不了几个月。”
  乔言也是这个想法,不支持这样干。
  天成路cbd不止一家个体户咖啡馆,受影响的不止一家,卡法只是其中最倒霉的那个罢了。别家都还能稳住,卡法也尽量不要乱动,应该想个稳妥的法子。
  俩老板商量讨论一番,一致决定先做个活动凑合,之后的再想办法,看看“咖发”究竟要玩什么招。
  卡法也推出了买一送一的优惠,实行一周试试水,靠价格尽可能挽回部分客户。
  此举还是有作用,店里活动期间的客流量明显提升,线上订单回暖。卡法的熟客们对此还是挺捧场,好多人都是两杯起买,大的订单也来了。
  虽然还是远远比不过“咖发”火爆,但起码能自保。
  乔言线上下单几杯“咖发”的产品送到西井大院,单独挑空闲时间尝尝那家的东西如何。
  “咖发”的饮品喝着还行,杯子外形看着很有国风味道,大气,特色亮眼,品牌辨识度高,但公正地说,用料绝对比不上卡法,差得远了。
  味道不够醇厚,不香,喝起来寡淡。
  乔言让徐子卿帮着品品,把两家的东西分别倒玻璃杯里,问哪边的更好喝。
  徐子卿喝不出来,对其不敏感,说:“好像差不多,没区别。”
  乔言有些泄气,拿起“咖发”的东西,问:“你不觉得这边的淡一点,没味儿么?”
  徐女士摇摇头,“都还行吧,将就。”
  乔言闷头再尝尝,始终还是那个感觉,也不是她立场偏,是自家味道真的更好。
  徐子卿说:“你们卖咖啡的才喝得出来,对我们普通人都差不多。”
  乔言嗯声。
  “对了,”徐子卿想起什么,又道,“问你个事。”
  乔言开口:“你说。”
  徐子卿接道:“帮慧文问的。”
  乔言问:“跟周希云有关?”
  徐子卿颔首,神神秘秘小声道:“你俩走得近,你周姨她也是没办法才找我问你,她不好直接问希云。”
  “什么事?”乔言疑惑,“她们家发生什么事了?”
  徐子卿打女儿脑袋,“瞎说什么,净乱讲。”
  “那是咋了?”
  “还能咋,不就是那个事。”
  乔言真不懂,“啥事?”
  徐子卿说:“你们现在这个年纪能是什么事。”
  “啊?”
  “希云她,谈对象了吗?”
  乔言愣住,略感意外。
  徐子卿说:“你们成天都待在一起,你肯定知道,有没有跟妈讲讲,可别瞒着。”
  隐约听出了潜藏的含义,乔言抿抿唇,“又不是一天到晚都见面,我哪知道……”
  徐子卿捏她耳朵,“不要转移话题。”
  乔言执拗,“别问我,真不晓得。”
  “你都不知情,那肯定就是没有,”徐子卿说道,“希云她应该不会不告诉你,没讲就是单着。”
  乔言收紧手,瞥了高兴的亲妈一眼,欲反驳,可不知该怎么讲,酝酿迟疑半晌,说:“那也不一定,人家的私生活我哪里清楚,你不要乱猜。”
  徐子卿不以为意,一脸笃定。
  “我看着你俩长大的,还不了解你和希云什么性子?希云真要是谈了,你保准是第一个知道的。”
  乔言说:“你了解错了,周希云才不会告诉我。”
  徐子卿说:“以前谁追她你都一清二楚,谈对象不比这更直接。”
  乔言讲不出话,堵得厉害。
  徐子卿未察觉到她的异常,也不藏着掖着,如实招来,笑道:“慧文她有个老同学,那边家境什么的都还行,人家的儿子也出息,高学历,长得斯文,仪表堂堂的,年龄也是二十七八,大不了两岁,各方面都挺合适的。慧文的意思是希云没对象,那就见一见,先当朋友处着,行不行以后再看,现在不急。”
  乔言觉着这话刺耳,直问:“要相亲啊?”
  “也不全是,”徐子卿委婉说,“只是安排见个面,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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