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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7章 老天派来的逗比

都市战婿归来顾远 顾远夏婉 3871 Nov 3, 2022 4:37: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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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直白的邀约,不去不行。
    把人叫上车后,宋姝做足了待客之礼,“不知道你要喝什么,就多买了杯冰美式。”
    盛盏清跟她对视几秒,忽然笑了声,“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请我喝你喜欢的咖啡?”手依旧懒懒地堆叠在大腿上。
    见对方没有伸手的打算,宋姝也不恼,把咖啡放进杯座,收回手的同时,开门见山道:“最近网上对你的言论很不友好。”
    “网上对我的言论什么时候友好过?”盛盏清冷笑,“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张嘴里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懒得知道,什么条件你就直接提,别再浪费时间,我没空陪你耗。”
    沉默的氛围延续近一分钟,宋姝似是而非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的真实身份曝光,遭到责难的可不只是你?”
    盛盏清手肘不自觉往外一动,触到一丝冰凉,眼睛斜斜睨过去,杯座上一口未动的冰美式晃了晃,从口子里倾出几滴深褐色液体。
    宋姝气定神闲地搅着吸管,“别人会怎么看待知南?不用我提醒,你也应该知道,娱乐圈的捆绑关系有多难解,况且你们之间还多了现实这道枷锁。”
    见她低垂着眉眼不说话,宋姝几不可查地弯了弯唇角,“你和知南在一起,只会对他的事业有弊无利,所有人给他的标签只会从创作才子,变成小偷Shadow的另一半。”
    盛盏清最近流年不利,总能从讨厌的这几个人脸上看到胜券在握的得意神情,说起来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对她内涵一通,讽刺的是,一向自诩疏淡冷静的她瞬间便能方寸大乱。
    “虽然不知道你从谁那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我和知南未来会怎么样,都属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是你这种人能插手的。”
    车上空间狭小,没有给盛盏清挺直脊背的机会,她弓着腰下了车,甩上车门前,转过身冷冷地睨着半分钟前还对着她耀武扬威的女人。
    “你有那闲工夫在这挑拨离间,怎么不反思一下为什么知南会看上像我这种私生活混乱、黑料一堆的女人,而不是身世清白的你?”
    这番反唇相讥后,盛盏清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宋姝手里有自己的把柄,惹急了她,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往更坏的地方想,没准过不了多久“震惊!知南女友竟是CB主唱Shadow”类似的娱乐新闻,就会出现在各大营销号中。
    但盛盏清还是不想在她面前落了下风,她说不出妥协求饶的话,只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将冷嘲热讽的话全盘托出。
    “你说了这么多话,在我听来全是狗屁……不就是想要我主动跟知南提分手,说的倒好听,为了他的前途,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盛盏清脸上浮了层淡淡的笑意,却很冷,“但你好像还没认清一个事实,就算我和知南分手了,他也绝对不可能看上你。”
    她眼睛扫过那杯冰美式,透明杯壁渗出些细密的水珠,“虽然你点的东西很不合我的口味,但怎么说也是给我点的,可惜我今天没带钱,回头我让我经纪人联系你,你跟他报个价就成。”
    她转过身,脸上的松和在一瞬间凝固,身后传来宋姝低低的声音,“Shadow。”
    “你失去过你最在乎的东西,应该比别人更能懂这种感受。”
    宋姝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背影说,“事情都到这地步了,难道你还想看知南走你的老路吗?”
    -
    江开回别墅后,时间刚过九点。
    别墅里一盏灯没开,巨大落地窗外的月色,清冷地铺了一地。
    他打开灯,一眼看到缩在沙发上的盛盏清,她脸色苍白看不出半点血色,跟糊在水里的纸浆一样,有些浑。
    江开走进的同时,盛盏清睁开眼,等他坐下后,把脸埋在他胸膛,轻轻呼出一口裹着薄荷香的清淡气息。
    极其罕见的撒娇姿态,让江开怔了几秒,内心动了下,手臂跟着收紧几分。
    熏黄的灯光拨开一隅之地,跟月色融为一体。
    盛盏清不动声色地看着蓝绿色水缸里,被暗涌漾开的水草,沉在水底的混白珊瑚石,前所未有的平静被这一缸算得上清澈的水挤上心头。
    “江开,你在没当歌手前,看到我在台上的演出,是什么样的心情?”她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装作随口一问。
    她微扬下巴,和他对视几秒后,听见他说,“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
    在江开的视觉盲区,盛盏清神色淡了下去。
    江开解释,“那个时候,我对你的感情就已经不再是粉丝对偶像那般纯粹,所以你的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
    他望着她的发旋,沉默片刻说,“非要说的话,我更倾向于我想成为那个配得上你的人,有足够的底气站在你身边。”
    盛盏清眼前忽然浮现出江开的所有现场,又想起自己当年落魄离场的那幕,一股挫败冒上头。
    他做到了当初为自己定下的目标,并且用不了多久就会超越当年的她,现在配不上站在他身边的人反而是她。
    “那你知道我在看到站在舞台上的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吗?”和宋姝的见面,耗费盛盏清所有的精神,她有气无力地说。
    似有所预感的,江开不想听到这个答案,盛盏清也没有说下去的打算,而是将话锋一转,“这几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极轻地嗯了声。
    她继续往下说,声音克制隐忍,“我想我是爱你的。”
    是江开梦寐以求的告白,但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喜悦,这实在不像她。
    他不是瞎子,从他进门那一刻,就察觉出了她的异样。
    空气静了很久。
    毫无征兆的,江开嘴唇被重重咬了下,他稍愣,腰腹冰冷的触感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摁住她的手,声线单调,“你和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总是这样,爱把所有事都藏在心里,用冷漠将自己裹成一个厚重的蚕茧,别人进不去,自己也出不来,只能靠着自我排解将那些负面情绪消化掉。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能让她从保护壳里主动出来,但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盛盏清停顿片刻,不再拐弯抹角,平静地说,“既然我们的关系从上床开始,那现在就从上床结束。”
    她脸上挂着笑,“有始有终多好。”
    她感冒刚好,嗓子还带点哑意,恰好掩盖她了心头的酸涩。
    “你什么意思?”江开不受控地拔高音量。
    他懂她的意思,只是他想不明白,既然承认了爱他,为什么还要结束这段关系。
    盛盏清不去看他的脸,言简意赅地:“分手吧。”
    陆清和死后,盛盏清归咎了各种原因,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存在会对阿姐造成什么样的压迫。
    乔柏遥的话,重重地砸醒了她,像是一个死循环,现在阿姐的自卑转移到了她的心上。
    她试图用加加减减的法则计算她对江开的爱,够不够战胜她在他面前的自卑。
    令人颓败的是,爱并不能被简单的加减法量化。
    她有多爱他,她算不清。
    义演那天,她确实升起了想要分手的念头,但这种伤人伤己的想法出现一瞬便被她止住。
    不就是自卑吗?她能克服的。
    可在听到宋姝的话后,她再度涌起退却之心,比听到乔柏遥那席话,所带给她的冲击更盛。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算清了她的爱,究竟占据着多大的份量。
    胜了她的自卑,却输给了对他远大前程的忧虑。
    “你再说一遍。”
    江开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沉闷,压抑的。
    “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听不听得进去,最后的结果都是这样。”盛盏清起身,撤出他的怀抱。
    “不是要分手吗?”江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抬起的右脚落回原地。
    然后,他只说了一个字:“行。”
    他答应地爽快,盛盏清愣了下,随后听见他又说,“一个月后我们再提这事。”
    “江开,我是认真的。”她转过身看着他,心烦意乱地拧了下眉。
    “我也是认真的。”他耍起赖,眉目郁结未散,“离婚都有冷静期,分手为什么不能有?”
    “……”什么狗屁玩意?
    “如果你非要分手,那就给我一个理由。”江开沉着眸光,“但如果你想说,为了我的前途着想那种狗屁话,我是不会认的。”
    最近网上的舆论,江开不是不知道,但盛盏清的心魔在于她自己,压评压热搜根本改变不了她的怯懦,能战胜她的只有她自己。
    只不过他没料到,她延续了以往的逃避作风,直接跟他提出分手。
    盛盏清没想过真要和他协商谈判,“分手”这两个字与她而言,就像是为这段混乱关系画上的休止符。
    她不愿再与他蹉跎,正准备转身离开,听见他低哑的声音,“盛盏清。”
    盛盏清微滞,忘了这是他第几次叫她的全名。
    “你发现了吗?”
    她眼神迷惘,用气音问了句:“发现什么?”
    “你比你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我。”
    呼吸滞了几秒。
    “当初你知道我身份后,第一反应就是将我赶出你的世界。”江开说,“因为你怕了,你怕我会一点点地占据你的生活,你怕自己会依赖,甚至爱上我。”
    盛盏清不自觉咬了下唇,下唇泛起一片阴冷的白。
    “今天你跟我提分手,不为别的,就因为害怕自己那些莫须有的恶名,会影响到我的未来,”他两手交叠搭在岔开的双腿上,微微抬头看她,忽而低笑了声,神色有所缓和,“你有没有发现,每次你试图将我赶出你的世界,都是因为一个爱字。”
    她难得没有反驳,只是无力地垂下了肩,许久才认命般地说道:“你说是就是吧。”
    “既然这样,分手这事你想也别想。”他恶狠狠地说。
    话题兜兜转转,绕过到了最开始。
    做了一番无用功后,盛盏清说不上什么心情,可能有些恼,更多的是松了口气的庆幸。
    或许在她潜意识里,是不想同他就此分道扬镳——她是真的爱上了他。
    “江开,我迟早被你给气死。”她目光轻飘飘的,不知道落在哪,莫名的心虚。
    “我早被你给气死了。”他不退不让地说,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放在沙发床上。
    盛盏清曲着膝盖想要起来,猝不及防被江开擒住脚踝,往下一拉。
    “干什么?”
    他手肘支在她两侧,手掌倾斜向下,慢条斯理地解着她纽扣。
    “脱我衣服干什么?”她啪的一下,拍开他的手。
    “不是你说要做的?”
    盛盏清额角突突地跳,“我们现在还在谈分手的事。”
    “我知道,但商量分手和上不上床是两回事。”江开漫不经心地说,“况且,我刚才就说过,分手这事不可能。”
    “……”
    纽扣齐齐散开,江开看到她平直锁骨处的纹身。
    “bloomagain”
    旁边还嵌着一枝玫瑰。
    “盏清姐,你逃不开了。”他忽然笑了声,傻里傻气的。
    “这辈子都逃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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