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给许大茂挖坑
何雨柱出了胡同口，来到拐角的商店里，把里面卖的种子全部挑了一遍，能用得上的工具也是大小不落。
店员很热情，帮着何雨柱打包。
“同志，你买这么多东西，是准备开荒嘛”ŴŴŴ.
“算您说着了，这不是我们厂里面有一片空地，现在又是提倡自力更生，领导就让把这地方利用起来，也算是给农民兄弟减轻些负担不是"
"呦，那你们觉悟可够高的，还自己往里搭钱”
“哪能我自己出钱呢，厂里给报销，得咧，谢谢您了”
何雨柱提着一大堆东西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收到了戒指里。然后走向不远处的早餐铺子。
铺子不大可名字挺响亮，东华早餐店。
这个年代可没有个人经营，绝大部分都是国营的，在国营饭店吃饭不但要钱还必须出示粮票，企事业单位想要增加收入也是可以增设餐饮项目，只是在规格档次上低一些。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普通老百姓一年都去不了一次国营饭店，只有在逢年过节或者赶上请客吃饭，才能跟着沾沾光，据说里面的服务员都是有编制的，可见地位之高。
“马叔，来一份炒肝两根油条在这吃，饭盒您给打上豆浆，一会儿我带走”
“柱子你可有日子没来啦，自个儿找地儿，就不招呼你了”
这马叔名叫马国涛，原来也是轧钢厂的厨子，人不错心眼实诚，因为犯了一些错误被人穿了小鞋，丢了工作。
那时候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还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他和老马关系不错，算是亦师亦友，看他生活窘迫，就找了关系介绍老马这里来当厨子。
老马也是懂得感恩的，当年承了何大清的人情，才不至于让家里喝西北风，头两年更是赶上大灾，更是让他心有余悸。
老马心里念着好，何大清不在的时候他可没少照顾何雨柱兄妹两个，时不时的送点吃穿，关系处的像是一家人。
“来喽，炒肝一碗，油条两根，柱子你先吃着啊，我给你盛豆浆去，我得多加点糖，雨水喜欢甜的”
“呵呵，谢啦马叔，您还是这么精神”
“那是，叔才五十，正当年，哈哈”
……
“雨水，你哥怎么把门给锁了？”
李秋萍先洗完脸，想去何雨柱屋里看看，昨天晚上她从何雨水那里知道了很多何雨柱的往事，心里越发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呢？
“不会吧，我哥从来不锁门的，咦，还真是的，真是奇怪了”何雨水心里也在纳闷，我哥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
……
秦淮茹昨天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何雨水带回来的那个女人，雨水这是准备给傻柱介绍对象吗？瞧那小模样儿是挺俊俏的，就是小了点，皮肤又白，水嫩水嫩的，也不知道傻柱看上没有？
难道我们这样不好吗？我给你洗衣服，你照顾我们家，谁也没吃亏啊？再说了，姐心里不还是有你的，要不是有个婆婆在，我早就想做你的女人了，傻柱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再等几年，等我婆婆一走，那还不是我们的好日子？你怎么就这么着急呢？
秦淮茹揪着心折腾了一夜，一大早就听见外面的动静，立马来了精神，咕噜爬起来，撩开窗帘子偷偷的朝外面观察，可她没发现，婆婆贾张氏半隐在被窝里的老脸，正狠狠盯着她的背影。
“是雨水啊，昨天回来的吗？”秦淮茹到底没耐住性子，叭叭的跑过来打探消息。
“秦姐，早”
“这是你同学吗？长的可真是齐整儿，呦裙子真好看，得不少钱吧”秦淮茹自以为热情的招呼，可是听到李秋萍耳朵里，却觉得这个女人话里有刺，让她感受到了些许敌意。
李秋萍见过自家小区妯娌之间皮笑肉不笑的寒暄，那种虚情假意的话，听着就让她反感。她对这寡妇的同情，顿时也没有了。
“嗯，我同学李秋萍，秋萍，这就是昨晚上给你说过得秦姐”
“秦姐好”李秋萍淡淡应了一声。
“你好，你好”
“雨水，你发现你哥有什么变化没有？昨天你哥对我爱答不理的，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他了，你帮姐问问”
“没有啊，秦姐你是不是想多了啊？”何雨水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还有点恍惚，秦姐这么照顾我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不知道，之前我不是答应你哥把我表妹介绍给他吗？我这一忙，就把这茬给忘了，怕你哥因为这事生我的气”
其实我想把你哥留给自己的。
“是吗？那这是好事啊，秦姐你放心，凭你这些年照顾着我哥，他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啊”
“怎么不可能？！”
何雨柱从晾衣绳后面走出来，淡淡看了秦淮茹一眼，对何雨水说
“咱别打扰秦师傅，回屋吃饭”
“傻柱！”
何雨柱的冷漠像把刀子插进秦淮茹的心里，瞬间让她感觉失去了所有。
“哥，你看你，多见外啊，刚刚秦姐还说，要把她表妹介绍给你呢！”何雨水再傻也觉磨出一点味来，这两人不对劲，只是她不知道内情。
“是吗？”
何雨柱深深看了秦淮茹一眼，他可是知道的，秦淮茹是压根就没有这个打算，要不是傻柱因为接二连三的相不成对象，然后生气不往家里带饭，秦淮茹根本就不会提这一茬。
就算是介绍，她还有最坏的打算，就是到时候联合秦京茹，继续掏着何雨柱，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真是这样的，傻柱，你信姐的，下午放假我马上就回老家，把我表妹带过来让你们认识”
“那敢情好，秦师傅就早去早回啊”
何雨柱倒不是真就看上了秦京茹，他是准备给许大茂挖个坑埋他，何雨柱觉得娄晓娥不错，要是顺便把她解救出来，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吧。
“好好，姐这就走”一听傻柱没有拒绝，秦淮茹高兴高兴的走了。
“哥，你怎么能这样对秦姐呢？她人也不错，这些年没少照顾我们吧”
“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还这样子”
何雨水实在想不通委屈的想哭，她一直把秦淮茹当做亲姐姐的，甚至幻想过她当自己的嫂子，要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那该多好。
“所以我一直都把饭菜送给他们家啊，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享受的，自己都不舍得吃，我这不就是在报恩嘛，她家也没有吃亏吧，所以得算是两不相欠”
“不是，哥这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这就叫等价交换，我都亏大了！要你的意思，她干的活不值当我给这么多饭钱？”
“就是不一样”
“哪不一样你说？同学，你说，一样吗？”
“一样一样的”打酱油的李秋萍，没想到自己也能参与，急忙发表意见。
这才对嘛，怼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两不相欠，大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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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买这么多东西，是准备开荒嘛”ŴŴŴ.
“算您说着了，这不是我们厂里面有一片空地，现在又是提倡自力更生，领导就让把这地方利用起来，也算是给农民兄弟减轻些负担不是"
"呦，那你们觉悟可够高的，还自己往里搭钱”
“哪能我自己出钱呢，厂里给报销，得咧，谢谢您了”
何雨柱提着一大堆东西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收到了戒指里。然后走向不远处的早餐铺子。
铺子不大可名字挺响亮，东华早餐店。
这个年代可没有个人经营，绝大部分都是国营的，在国营饭店吃饭不但要钱还必须出示粮票，企事业单位想要增加收入也是可以增设餐饮项目，只是在规格档次上低一些。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普通老百姓一年都去不了一次国营饭店，只有在逢年过节或者赶上请客吃饭，才能跟着沾沾光，据说里面的服务员都是有编制的，可见地位之高。
“马叔，来一份炒肝两根油条在这吃，饭盒您给打上豆浆，一会儿我带走”
“柱子你可有日子没来啦，自个儿找地儿，就不招呼你了”
这马叔名叫马国涛，原来也是轧钢厂的厨子，人不错心眼实诚，因为犯了一些错误被人穿了小鞋，丢了工作。
那时候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还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他和老马关系不错，算是亦师亦友，看他生活窘迫，就找了关系介绍老马这里来当厨子。
老马也是懂得感恩的，当年承了何大清的人情，才不至于让家里喝西北风，头两年更是赶上大灾，更是让他心有余悸。
老马心里念着好，何大清不在的时候他可没少照顾何雨柱兄妹两个，时不时的送点吃穿，关系处的像是一家人。
“来喽，炒肝一碗，油条两根，柱子你先吃着啊，我给你盛豆浆去，我得多加点糖，雨水喜欢甜的”
“呵呵，谢啦马叔，您还是这么精神”
“那是，叔才五十，正当年，哈哈”
……
“雨水，你哥怎么把门给锁了？”
李秋萍先洗完脸，想去何雨柱屋里看看，昨天晚上她从何雨水那里知道了很多何雨柱的往事，心里越发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呢？
“不会吧，我哥从来不锁门的，咦，还真是的，真是奇怪了”何雨水心里也在纳闷，我哥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
……
秦淮茹昨天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何雨水带回来的那个女人，雨水这是准备给傻柱介绍对象吗？瞧那小模样儿是挺俊俏的，就是小了点，皮肤又白，水嫩水嫩的，也不知道傻柱看上没有？
难道我们这样不好吗？我给你洗衣服，你照顾我们家，谁也没吃亏啊？再说了，姐心里不还是有你的，要不是有个婆婆在，我早就想做你的女人了，傻柱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再等几年，等我婆婆一走，那还不是我们的好日子？你怎么就这么着急呢？
秦淮茹揪着心折腾了一夜，一大早就听见外面的动静，立马来了精神，咕噜爬起来，撩开窗帘子偷偷的朝外面观察，可她没发现，婆婆贾张氏半隐在被窝里的老脸，正狠狠盯着她的背影。
“是雨水啊，昨天回来的吗？”秦淮茹到底没耐住性子，叭叭的跑过来打探消息。
“秦姐，早”
“这是你同学吗？长的可真是齐整儿，呦裙子真好看，得不少钱吧”秦淮茹自以为热情的招呼，可是听到李秋萍耳朵里，却觉得这个女人话里有刺，让她感受到了些许敌意。
李秋萍见过自家小区妯娌之间皮笑肉不笑的寒暄，那种虚情假意的话，听着就让她反感。她对这寡妇的同情，顿时也没有了。
“嗯，我同学李秋萍，秋萍，这就是昨晚上给你说过得秦姐”
“秦姐好”李秋萍淡淡应了一声。
“你好，你好”
“雨水，你发现你哥有什么变化没有？昨天你哥对我爱答不理的，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他了，你帮姐问问”
“没有啊，秦姐你是不是想多了啊？”何雨水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还有点恍惚，秦姐这么照顾我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不知道，之前我不是答应你哥把我表妹介绍给他吗？我这一忙，就把这茬给忘了，怕你哥因为这事生我的气”
其实我想把你哥留给自己的。
“是吗？那这是好事啊，秦姐你放心，凭你这些年照顾着我哥，他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啊”
“怎么不可能？！”
何雨柱从晾衣绳后面走出来，淡淡看了秦淮茹一眼，对何雨水说
“咱别打扰秦师傅，回屋吃饭”
“傻柱！”
何雨柱的冷漠像把刀子插进秦淮茹的心里，瞬间让她感觉失去了所有。
“哥，你看你，多见外啊，刚刚秦姐还说，要把她表妹介绍给你呢！”何雨水再傻也觉磨出一点味来，这两人不对劲，只是她不知道内情。
“是吗？”
何雨柱深深看了秦淮茹一眼，他可是知道的，秦淮茹是压根就没有这个打算，要不是傻柱因为接二连三的相不成对象，然后生气不往家里带饭，秦淮茹根本就不会提这一茬。
就算是介绍，她还有最坏的打算，就是到时候联合秦京茹，继续掏着何雨柱，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真是这样的，傻柱，你信姐的，下午放假我马上就回老家，把我表妹带过来让你们认识”
“那敢情好，秦师傅就早去早回啊”
何雨柱倒不是真就看上了秦京茹，他是准备给许大茂挖个坑埋他，何雨柱觉得娄晓娥不错，要是顺便把她解救出来，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吧。
“好好，姐这就走”一听傻柱没有拒绝，秦淮茹高兴高兴的走了。
“哥，你怎么能这样对秦姐呢？她人也不错，这些年没少照顾我们吧”
“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还这样子”
何雨水实在想不通委屈的想哭，她一直把秦淮茹当做亲姐姐的，甚至幻想过她当自己的嫂子，要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那该多好。
“所以我一直都把饭菜送给他们家啊，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享受的，自己都不舍得吃，我这不就是在报恩嘛，她家也没有吃亏吧，所以得算是两不相欠”
“不是，哥这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这就叫等价交换，我都亏大了！要你的意思，她干的活不值当我给这么多饭钱？”
“就是不一样”
“哪不一样你说？同学，你说，一样吗？”
“一样一样的”打酱油的李秋萍，没想到自己也能参与，急忙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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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相欠，大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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