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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囚龙县惊变!范武之名无人不知!(17000字爆更)

神诡:从加点开始到地表最强 卜灵卜灵的 4137 Mar 4, 2023 1:03: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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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欢喜与杨白花等人饮到深夜,又被三人强拖至秦淮河畔,早就预订好了一艘上等的花舫。
    麻先品在徐州期间,素得狠了,上了花舫之后,先挑了个美娇娘,去后面舱房颠鸾 倒凤去了。
    程欢喜与杨白花、胡桃棒在前舱听曲。那清倌嗓音极好,一开口便赢了满堂彩。
    让程欢喜惊奇的,倒不是那清倌的嗓音,而是她的唱词,“采莲横塘滨,荷花照脸新。莫愁昔日晚,明月解留人。”
    这不正是那日,自己在四皇子萧可义的荷花池,所作的九首诗作之一吗?没想到自己随手抄袭之作,竟然流传到花舫间。
    “这首曲子的词句,写得颇有些意境,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杨白花文武全才,听得出诗作的妙处。
    “回禀老爷,这首诗词,乃是我大梁音律大家周兴嗣周大家谱的曲子,词句是奉朝请程欢喜所作。”那清倌见客人问起,便躬身答话。
    在这清倌眼里,周兴嗣、程欢喜之类,都是清贵之人,舫间唱的是他们的词曲,倒也衬托出了自己雅致。当然,若有人想要欣赏这份雅致,必然要付出不菲的钱帛。
    “果真是奉朝请程欢喜所作?莫要拿话来诳我?”胡桃棒正欣赏着清倌的身材,听她这样说,一边用眼睛看了看程欢喜,一边问道。
    那清倌有些受不了胡桃棒那**裸的眼神,自己是清倌,只献艺而已,别的是不做的。
    可又不能真的恼怒,风月场中打混,这些事情也是常见的,便红着脸低头答道:“正是奉朝请所作。”
    杨白花也来了兴趣,笑着问道:“那奉请程欢喜,你可熟识?”
    清倌道:“只恨无缘相识。”
    杨白花又问:“那这诗作,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清倌道:“回老爷,是奴家花了重金,从周兴嗣周大家那里买来的,两百制钱也只买了这一首曲词。现下金陵城中,程欢喜老爷的词作,可是大受欢迎的。”
    程欢喜听得目瞪口呆,自己随意之作,竟被周兴嗣拿去换钱了。杨白花和胡桃棒却哈哈大笑,胡桃棒更是拍得案几啪啪直响。
    “见了真神,也就不必去拜泥菩萨了。姑娘可知道这位老爷是谁?”杨白花指着程欢喜道,“这位便是你口中的奉朝请,程欢喜程老爷。”
    那清倌惊叫了一声,满脸欢笑地向程欢喜见礼。
    “不知程老爷当面,恕罪恕罪。不知可否请程老爷,为小女子写一首词作呢?”清倌开了口。
    胡桃棒却抢先开了口:“要让程老命作诗也容易,你这清倌便陪程老爷困上觉,他便帮你作诗了,要多湿有多湿。”
    清倌一时大窘。程欢喜便笑骂了胡桃棒几句。
    正说闹之间,花舫的舫主过来了。是一位姿容出众,保养得十分得当的中年女子。秦淮河上的花舫,尤其是那些大的花舫,大都有些世家背景,等闲泼皮绝不敢到花舫闹事。就连胡桃棒这混不吝,也不敢随意调笑舫主。
    “奴家锦绣花舫的舫主花锦绣,听说奉朝请程老爷来了,奴家这花舫还真是蓬荜生辉。今晚程老爷的挑费,全免了。”花舫主一开口便说免了挑费,真是有些气魄。
    要知道,这花舫上的一切俱是精品中的精品,挑费是极高的。
    程欢喜连忙谢道:“人常说,无功不受禄。花舫主的好意,程某谢过了,这挑费还是要付的。”
    花锦绣道:“程老爷莫要推辞。若真是觉得无功不受禄,那也好办,程老爷再为这清倌作词一首也就是了。”
    花锦绣笑着说,也不待程欢喜再说什么,便吩咐人去取了文房四宝。杨白花和胡桃棒跟着起哄,程欢喜也不好推辞,便应了下来。
    提起笔来,思索了片刻,便在纸上写下了一首名作,另一个空间的传世名作,在这个空间还没有出现过: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 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写到一半的时候,杨白花已经觉出这首诗作的妙处,怕打扰了程欢喜,没敢出声,直到程欢喜放下笔时,才喊出了一声“好”。
    花锦绣同时喊出了一个“妙”字。
    “不知这篇佳作,叫什么名字?”花锦绣问道。
    “春江花月夜。”程欢喜答道。
    花锦绣连声叫好,待墨迹干了,自己亲自动手小心地收了起来。
    大梁流行的是行书,自百年之前,王右军的行书大成之后,一直受到追捧,是士人中的主流。就连神武皇帝,也是子弟临摹王右军的行书。
    可程欢喜写的并不是行书,而是另一个世界的启功体。看惯了行书,再看这启功体,又是别有韵味。
    花锦绣虽是风月场中之人,但其学识修养却是极高的,看得出这诗、这字,都是上品。值了,太值了。
    吩咐清倌好生伺候程欢喜等人,花锦绣便带着那张诗作离开了。
    胡桃棒嚷嚷着,天已不早了,不如找个美娇娘早些安歇。杨白花也附合着。程欢喜心里惦记着蒲巴,不知他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便推说明日一早还要去见神武,自己先行告退,请胡、杨二人自便就是了。
    胡桃棒便说:“是了是了,今日见高公公带了两名宫女给程兄,程兄这是要早些回去试试滋味。”
    杨白花也在一旁取笑。
    程欢喜也不辩解,笑了笑便告辞离开了。
    出来走上岸时,却见旁边泊着的一艘花舫上,那花锦绣的身影从船舱中闪出,一边走还一边回身施礼,态度十分恭谨。
    能让花锦绣如此恭谨的,绝对是大富大贵之人。程欢喜一时好奇,便往那花舫走去,想看上一眼。
    刚想要踩着渡板走上去,岸边的柳树后边忽然闪出两人,疾步拦住程欢喜的去路。
    “客人,这艘船被我家主人包下了,还请自便吧。”其中一人开口说道,浓浓的北方口音。
    桑桑已经从不远处冲了过来,见二人拦住程欢喜,也未听清他们说什么,只以为要对程欢喜不利,便不由分说动起手来。
    那汉子匆忙间与桑桑对了一掌,各自被对方掌力震退三步,不由心中惊诧。另一名汉子想要助拳,却被这汉子拦住。
    程欢喜也忙拉住桑桑,只是一点小误会,没必闹得不可开交。何况他也看出来,对面这位汉子,功力与桑桑只在伯仲之间。
    一位青衣女子,从那艘画舫里走了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名汉子便说这位老爷想上花舫,被拦了下来,这才起了一点小冲突。
    正说着话,花锦绣走了过来,见是程欢喜,便施了一礼,转身对那女子说:“是奉朝请程老爷,就是写出上佳曲词的那位。”
    “噢?可是前些时日去过徐州的程先生?”那女子问道。
    “正是在下。”程欢喜答道。
    “那还是请回吧,我家主人若想见你时,自会见你。若不想见你时,你也见不到。”言语之间,竟隐隐有几分倨傲。
    程欢喜原本只是好奇,花锦绣怎么忽然出现在另一花舫,并未真的想上去。见这女子如此说话,觉得十分无趣,便带上桑桑坐车离开了。
    花舫中,一位华贵的年轻女子居中而坐,刚才那位女子侍立一旁。
    “轻眉,是你让程欢喜离开的?”华贵女子微蹙蛾眉。
    “轻眉只是气不过。”青衣女子说道。
    “唉,莫要看那程欢喜此时声名不显,从徐州之事来看,这程欢喜总有一天,会名扬天下的。不要去计较一城一地得失,要记得,这程欢喜是值得交往的。”华贵女子道。
    “小主人莫要生气,轻眉记住了。”青衣女子说道。
    看着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轻眉,华贵女子也不忍苛责。
    “只可惜,我是个女儿身,若是生为男儿,也不至于到了今日这般田地。”华贵女子似有什么伤心之事。
    “轻眉错了。轻眉这就去求那程欢喜,就算跪下也要求他回来。”轻眉最见不得小主人伤心。平日里小主人如其他北方女子一样,爽朗大方,可私底下也是有许多忧愁之事。
    “算了,既然本来就是想接近一下程欢喜,不如明日直接去拜访。就以此诗为由头,你说可好?”华贵女子用手指轻敲案几上的诗作,那诗作正是程欢喜书写的《春江花月夜》。
    “一切但凭小主拿主意就是了。”轻眉应道。
    程欢喜赶回家中,没有看到蒲巴,看来蒲巴是用了心了。对于蒲巴的安全,程欢喜倒不是太担心,能从九命高手诘摩手底保住性命的,这天下能有几人?
    程百岁没有睡,坐在院里等着程欢喜回来。手上拎着那把厚重的大刀,正用一块鹿皮反复擦拭。
    上次家中遇袭之后,这孩子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整日刀不离身。程欢喜暗叹一声,这还是个孩子,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实实在在还是个孩子。
    自从程欢喜进了宅子,程百岁的目光便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就象是害怕他忽然消失一样。
    程欢喜走到程百岁身边,揽住他的肩头。这个亲昵的动作,在以前那个程欢喜身上,是万万不可能出现的。
    “对不起,父亲还没有给你找到好的刀术师父。”程欢喜说。
    “没关系,我自己练就是了。”程百岁对程欢喜的亲昵举动,虽然有些不适应,却非常开心。
    “你去把你的刀术,再耍一遍给父亲看看,可好?”程欢喜道。
    程百岁便点点头,提着刀在院中练了起来。反来复去,就是三个劈、砍、撩动作,在每个动作之间,略略有些凝滞,有些生硬。
    程欢喜让程百岁停了手,问他:“看你单独的劈或砍,都做得极好,为何两个动作之间,那么生硬呢?”
    程百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脑子笨。劈和砍动作不一样,我每做完劈的动作,都要去想砍是什么动作,所以就耽误时间了。”
    程欢喜点了点头,说:“我曾经听说过一个故事,一个剑术的高手,是当世第一剑术师。可他只会一招,那便是刺,他可以从任何角度刺出一剑。”
    看程百岁在认真聆听,便继续说:“我刚才看见你劈的动作,最为纯熟。不如你只练这一招,看看效果如何?”
    程百岁听了,便提刀来到院中,只练一招劈的动作,招式十分简单,却如海中的巨浪,一波未息一波又起,很有些绵绵不绝的意。
    桑桑立在一边观看,心中惊骇不已,没想到这简单的一招,竟能使出如此威力。
    “桑桑,百岁若和你对战,能坚持几招?”程欢喜忽问道。
    “桑桑若是和百岁对战,绝不会让他出一招的,一定会在他出手之前制住他。若等他这般动起手来,结果只有天知道。”桑桑说。
    程欢喜点点头,没有去打扰程百岁。这孩子似乎正在不断的劈刀过程中,渐渐地开悟了。
    明日不妨让他去竹丛中练习劈刀,若能在致密的竹丛中,随意出刀,随意劈中目标,这刀法,也算是成型了。
    或者,还可以再教授他《子午清心诀》,若是练得好,再传授他《上清三花诀》。
    有了心法的配合,程百岁将来能到达什么样的高度,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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