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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服侍他沐浴

清冷小皇叔会撩还会宠 淡烟笼月 3553 Feb 16, 2023 10:26:39 AM
    竖耳倾听,周围很是安静,想必甄雪不会那么快回来。
    贝雨田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药,好在药粉颜色很淡,且无味,扬手,将瓷瓶中的药粉均匀的洒在了绣品上。
    洒完,贝雨田又仔细察看,发现没有任何痕迹,才放心的将瓷瓶收了起来,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等待甄雪回来。
    刚坐定没一会儿,甄雪去而复返。
    「姑娘,等久了吧。」
    看她进来,贝雨田急忙从椅上起身,笑着摇头,和声道:
    「实在是麻烦甄师傅了。」
    「不麻烦。」甄雪笑着摆手,随后将手上的单子递过去,「姑娘,给,这是花草单子,请收好。」
    贝雨田急忙双手接过,扫了眼单子后,小心翼翼将它折叠好,又轻轻的将单子收入怀中。
    待一切做完,方笑着看着甄雪道:
    「多谢甄师傅,等回去,我就命人看看,将我那院子好好布置一下。对了,甄师傅,我能帮您绣什么?」
    贝雨田指了指绣架,询问着甄雪。
    甄雪微笑着开口:
    「那日在书院,姑娘的双面绣已经绣的很好。我这里,刚好有个小东西需要用双面绣绣一下,姑娘就帮我绣那个小东西吧。」
    贝雨田点头,随后走到绣架前,伸手指着问道:
    「甄师傅,这绣架上的绣品可是要献给皇上的?」
    甄雪也缓步走到绣架前,看着自己的绣品轻声道:
    「是呀。到时可能会跟选秀的秀女一起被送到皇城。时间不是很多了,一会儿我绣起来,可能会忘记招呼姑娘,姑娘勿怪。」
    贝雨田急忙摇头,满脸歉意:
    「甄师傅哪里话,应该是我打扰了师傅。您尽管忙自己的,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会看着自己解决。那我就不耽误师傅时间了,我们现在就开始绣吧。」
    贝雨田说完,甄雪满面笑容的应是,然后两人各自忙活起来。
    一直到了午饭时,甄雪和贝雨田方放下手上的绣针和绣线。
    二人简单用过午饭后,再次进了绣房,直到红日西沉,室内光线有些昏暗,甄雪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
    转身看向旁边的贝雨田,发现她正专心致志的绣双面绣,似乎还没有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忍不住出声叫了她一声:
    「贝姑娘。」
    听到她的声音,贝雨田抬头,正好看到甄雪正在看她,笑着回应:
    「甄师傅,可是有什么问题?」
    听她这么问,甄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指了指外面,笑着提醒:
    「您看看外面天色。」
    贝雨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外面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瞬间便明白过来甄雪为何叫她了。
    脸上带着笑意,收回视线,轻声道:
    「想不到这么快太阳就落山了。」
    「是呀。我本以为我已经够专注了,想不到姑娘比我还专注。」
    甄雪笑意盈盈打趣贝雨田。
    贝雨田放下手上的东西,站了起来,小小伸展了下身体,方敬而有礼道:
    「今日绣了一天,想必甄师傅您也累了,那晚辈就先告辞,不打扰甄师傅休息了。」
    甄雪看她要走,急忙笑着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不如在这里用过晚饭再走吧。」
    看着被她拉住的手,贝雨田有些不适应,借着向甄雪行礼,将手抽出,回道:
    「不用,家中应该已经备了我的饭。对了,甄师傅,过几日我有事,可能没办法过来帮
    您绣,等我办事回来,再过来,可以吗?」
    甄雪听了顿了一下,慢声细语道:
    「无妨。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这边,没什么要紧的。」
    贝雨田随后向她道别,本想让甄雪留步,不必送她,奈何甄雪执意将她送到大门处,看着她上了马车,才转身进了家门。
    没用多久,贝雨田就回到血云府。
    刚进血云阁,就看到炎辰坐在桌边,桌子上还摆着饭,似乎在等人。
    「主子,贝姑娘回来了。」
    刚进门,就看到李竟弯身,跟炎辰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贝雨田就看到炎辰抬头,向她这边看过来。
    「洗洗手,快过来用饭。」
    炎辰向她招手,同时转头,吩咐站在一边的白梅:
    「白梅,去重新打盆水来。」
    白梅应声离去,很快就端着一盆水回来。
    净了手,走到桌边,坐下。
    炎辰率先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她最爱吃的糖醋肉,淡淡道:
    「快吃吧。不然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就自顾吃了起来。
    贝雨田也不客气,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一刻钟后,两人用饭完毕,贝雨田本想告辞回房,却被炎辰叫住:
    「贝雨田,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贝雨田不解的皱眉思索:前几日,不也是这般,还有什么需要她做?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炎辰温声提醒:
    「前几日,我身上伤还比较重,不能沐浴,现在伤口好了许多,我要沐浴。」
    「好,我这就跟白梅姑娘说,让她给您备洗澡水。」
    刚想抬脚离开,炎辰再次将她叫住:
    「洗澡水我之前就已经吩咐白梅准备好了。贝雨田,我意思是要你侍候我沐浴。」
    炎辰直接挑明。
    贝雨田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炎辰,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岔了。
    看她如此,炎辰眉眼一挑:
    「你没有听错。」
    看他不像在玩笑,贝雨田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火气,不冷不热道:
    「辰公子,我虽然是您的贴身婢女,但终是男女有别,不如让李竟服侍您沐浴。」
    贝雨田冷声建议。
    哪知,炎辰并没有理会。
    李竟站在边上,看看自家主子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再看看贝雨田,发现她也没有动,一时有些绷不住,缓缓开口:
    「那个,贝姑娘,我还有事没有忙完,主子这边就麻烦您了。」
    说完,不给贝雨田开口的机会,一溜烟,消失在血云阁。
    看着逃跑的李竟,贝雨田想开口大骂,但是抬眸,发下炎辰正看着她,她咬了咬牙,暗道:
    他都不怕被看,她又何必在意,反正她又不吃亏。
    想到此,贝雨田淡淡道:
    「既然辰公子要我服侍沐浴,那我自当从命。我这就吩咐白梅姑娘,将洗澡水放好。」
    说完,贝雨田出去吩咐白梅,炎辰则安然坐在椅子上等着。
    很快,洗澡水放好。
    白梅和绿竹提着水桶出去,走时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辰公子,请宽衣。」
    贝雨田走到炎辰身边,出声提醒静坐着的炎辰。
    炎辰若无其事的扶着椅子站了起来,随后将手臂伸到贝雨田身前。
    贝雨田有些不明所以。
    炎辰啧啧两声,解释
    道:
    「扶我去屏风后宽衣,难道你想看我在这里脱衣服吗?」
    贝雨田耳朵一红,急忙搀扶着他,向屏风后走去。
    来到屏风后,贝雨田帮着炎辰褪去外衫,只剩中衣。
    待要伸手,想要帮他把中衣也脱去时,炎辰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进一步动作:
    「这个我自己来。」
    贝雨田如他所愿的松手,在松手的同时,不经意间瞥到炎辰的耳朵,发现他的耳朵通红。呵,看来,他也不是脸皮厚到不会发红。
    贝雨田背对着炎辰,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水声,然后就听到炎辰再次开口: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贝雨田听话转身,就看到炎辰此刻坐在浴桶中,上身皮肤***在空气中,氤氲的水汽,将他笼在其中,即使有些模糊,她还是看到,他略有些白皙的皮肤,还有不着一物的后背。
    贝雨田的视线停在他的后背处,看着他的后背的眼神,带着些震惊。
    他不是贵为王爷吗,为何后背却满是斑驳的伤疤。
    炎辰虽背对着贝雨田,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停在他的背上,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哗啦」一声水响,炎辰湿漉漉的手从水中伸出来,高高举过头顶,手上还拿着一块布巾: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给我擦背。」
    听他叫自己,贝雨田这才回神,缓步上前,怕触碰到他的皮肤,小心翼翼避开他的手臂,从他手上接过已经被打湿的布巾,将自己的手包住,轻轻的给他擦起了背。
    「辰公子还去过战场吗?」
    贝雨田终是没有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问完,贝雨田就有些后悔,这是他的私事,她有什么立场问他这些。
    炎辰沉默了一瞬,就在贝雨田以为他不会回答时,炎辰却幽幽道:
    「「战场」?恩,你形容的不错,它也可以称之为「战场」。不过,不同于边境那种兵戈铁马,那种明晃晃的杀戮,我这个「战场」呀,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战场,甚至会尸骨无存的「战场」。怎么,我背上的伤疤,看着是不是很可怖?」
    炎辰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不带任何感情,但给他擦背的贝雨田却能感觉出,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伤。
    贝雨田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手上放轻了力道,继续给他擦背。
    很快,背就擦好了,贝雨田将手上的布巾解开,一边扭头,看向它处,一边将手伸到炎辰身前,低声道:
    「好了,其他的地方,麻烦辰公子自己擦一下吧。」
    炎辰接过布巾,这次没有再为难她。
    感觉到他将布巾拿走,贝雨田起身,想要去帮他将一会儿要穿的衣衫拿过来,谁知,刚才给他擦背时,从浴桶中带出了一些水,竟将地面打湿,导致地面湿滑。
    她一个没注意,竟滑了一脚,下意识叫出了声。
    听到她的叫声,炎辰瞬间转身,刚好就看到她伸手抓住浴桶边缘,稳住要倒下的身形。
    此刻,两人脸对脸,距离只有一拳左右,炎辰能清晰看到她细致的皮肤,吹弹可破。
    视线向下,看到她的红唇,唇瓣微张,贝齿若隐若现,吐气如兰。
    眼前的一切,瞬间让炎辰感觉有些唇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唇,吞咽了口口水,努力压抑住心中的躁动不安。
    两人此刻离的如此之近,贝雨田甚至看到他下巴冒出的些许胡渣,就连他泡在水中的身体,都有些若隐若现。
    这才察觉出两人的不妥,急忙想要起身,退开一些距离,谁知脚
    下又是一滑,再次向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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