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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典狱长的巴结和开小灶

诸天影视:从照顾战友遗孀开始 命比黄连苦三分 2491 Nov 11, 2023 7:27: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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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八日。
  早饭后温尔雅就出门了。
  曾卫国坐到书房的桌子前,打开中间的抽屉,把事先写好的遗书放到装着厚厚一叠电子保险单的大信封里,然后离家出走,坐上了去西部大峡谷水库的班车上。
  曾卫国坐在开往西部大峡谷水库的电动新能源公交车上,电动车静谧与清新,没有了熏人的叫人想吐的汽油味,透过洁净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路边的高高的梧桐树和绿化带花草在夏天的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
  前面一位骑着电动车的女孩的背影,她身材苗条,乌黑头发披散在肩上,身穿一件薄纱衬衫,在早晨太阳的照射下微微泛着白色亮光。胸托上的带子在好看的背上勒出来的凹陷痕迹有隐约可见。公交车在路口等待红灯,女孩的电动车停在了公交车旁边。曾卫国回头看女孩的脸。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园园的有着很深皱褶的双眼皮大眼睛,抬头向上看了一眼,她的眉毛像柳树叶一样婉约,轻轻地跳动一下,显得格外迷人。
  车开动了,女孩落在了后面,看不见了。远处是一片高楼林立的城市景观,楼房井然有序,一派繁荣和活力。
  曾卫国看着窗外的景象,不禁感慨起来。以前这里是一片农田,路边是低矮的两层楼的布满土路上扬起来的灰尘的房子,变化太大了,都认不出来了。
  公交车驶出了市区,宽阔的向前伸展的双车道公路上车流稀疏。路边树木阴影下的停靠站的亭子,三两个等待上车的老头和农村妇女。老头子用挂在脖子上的免费乘车卡在驾驶员后面的一个机器上刷了一下,机器发出滴的一声愉快的叫声,年轻的妇女则用手机对着机器照一下,从支付宝里把钱付了。
  “前面是小坑站,下车的有吗?”女售票员用单调的机器的声音问。
  远处绿色的在太阳的照耀下的山峦,一片片翠绿色的水稻田,农民漂亮的像别墅似的孤立的房子,橘子树边的水塘,缓慢的像旋转木马一样的向后旋转。
  一条大河缓慢的从公路和稻田中间流向下游,在太阳照射下波光粼粼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公交车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看见大坝了,这个是市内最大的水库大坝了。
  曾卫国站在水库大坝下面,大坝高高耸立,如同一座庞大的金字塔,顶端被云彩笼罩,与天空融为一体。大坝两旁的山峦起伏,一片青翠欲滴,山势陡峭,仿佛要直冲云霄。
  在右边,是一片山坡,绿树成荫,郁郁葱葱。山坡上分布着几栋水库管理局的房子。远处,还可以看到一些山上的松树林,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在左侧,一条土路通向水库上面的大坝。以前,如果要去里面的永安镇,要从这里摆渡过水库,然后再乘公交车到镇上,现在有直通永安镇的公交车了。
  大坝下面散乱的沿着土路排列着一幢幢老子房。房子前面挂着住宿餐饮的牌子,从水库里喷涌出来的清澈的库水打着璇通过土路上的小桥向下游冲去。
  曾卫国在大坝下面溜达了有两三个小时,还去了溢洪口,都没有找到可以锤钩的地方,反而看到到处都是水库内禁止钓鱼的告示牌。
  八月的天气又闷又热,他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半。
  他在路边小饭馆吃了碗面,然后沿着熟悉又陌生的路向下游走去。走大约半里路的光景,看到远处山脚下有几幢灰砖红瓦的房子,那就是原来县里的卫生学校。
  一九七六年五月,他陪父亲第一次来到这里,那时候这里是废旧的被遗弃的厂房,父亲拿着卫生局的介绍信到这里向自己报道。
  父亲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到卫生局报道,卫生局安排父亲到血防站当站长,没想到的是这个血防站就是这个被遗弃的厂房,在这里上班的就他一个光棍站长。
  后来分配来五个医学院中专毕业生,从各地医院调来一些医生和后勤管理人员,在村里血吸虫病专管员的配合下开始了血吸虫病普查、普治。
  后来县血吸虫病防治站也升格为县血吸虫病防治医院。
  等到一年后曾卫国高中毕业第二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县血吸虫病防医院的牌子的另一边,加了一块县卫生进修学校的牌子。
  两块牌子一个领导,父亲即是院长又是校长。
  首届班是赤脚医生培训班,等赤脚医生培训班结业了,又开了护士、检验、放射三个短期培训班。
  曾卫国和高中同学白英俊在学校做临时工,曾卫国负责在垫着钢板上面的蜡纸上刻印学习资料、考试卷,白英俊负责在油印机上油印,家像红岩小说里印挺进报那样。
  白英俊的父亲在卫生局里是分管医政的科长。
  在这里,曾卫国遇到了护士班的李老师和她刚高中毕业的女儿筱雨,多漂亮的一个姑娘啊!
  她高高的个子,有一米六五的样子。鹅蛋型的脸,富有弹性的胸。穿一身白色带小花的连衣裙,瞟你一眼感觉有电流通过全身。
  有一次是去水库管理局看电影,他骑着自行车载着她。由于路上人多,自行车晃的厉害,她在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他感觉自己的心嘣嘣跳的厉害,幸福的都快晕了。
  那天晚上他几乎一夜没睡。
  学校的围墙外面是一片稻田,五月的稻子长到一尺多高,稻田里蛙鸣声彼此起伏。
  曾卫国和白英俊准备去田边小路上抓青蛙,然后让食堂的陶师傅炒着吃,筱雨知道了嚷嚷着,“我也要去。”
  青蛙在手电筒的强光照射下一动不动,然后用手轻轻一按,抓住一只。
  筱雨在前面拿手电筒照,两个男生跟在后面用手抓。
  “这里一只,快,快!”筱雨在前面喊着,“这边,还有一个!”
  “啊啊啊!”筱雨突然惊叫起来,丢掉手电筒转身跳起来,两只手抱住曾卫国的被子,双脚离开了地面,“蛇蛇蛇!”
  一条手腕那么粗的大蛇从田间小路上滑过,转眼间钻到稻田里。
  曾卫国感觉到了她的呼吸和心跳,“逃走了,没事了。”
  “好可惜,”白英俊说,“蛇肉肯定比青蛙肉好吃。”
  “回去吧,”筱雨放开手,脚回到地面,“吓死人了!”
  曾卫国后来一直问自己,那时候为什么没有抱一下她?
  他离她那么近,感觉到了她的呼吸和心跳,感觉到了她青春的美妙的少女气息。这种感觉一直留在大脑的某个记忆里,忘也忘不掉。
  那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微信,他心里对她满满的爱不知道怎么向她表白。一直到学习要结束了,她要回城里的时候,他写了一封有两页信纸的情书给她。
  他收到了她的回信:
  哥,你太过分了!我们现在还年轻,应该好好学习,将来为四个现代化做贡献。
  他有点懵了!那是多大的打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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