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小国师
那日之后，青年恶鬼利用少女的躯壳，屠杀一些和他有仇恨的人。
未过多久，少女的身体受伤，魂魄沾染恶鬼气息太重。
死亡堕入鬼界，因死后是恶鬼，被关入恶鬼专房，承受着剧烈火刑。
梦里的少女日复一日的承受恶鬼的刑罚，青年恶鬼陪着少女受刑。
少女不明白青年恶鬼为何不逃，明明他是最有机会逃跑的鬼。
青年恶鬼无法带少女逃跑，他顶多只能带自己逃跑，且还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才有可能逃跑。
直到某日，青年恶鬼瞥见被关错受刑房间的一只鬼。
那只鬼认识秦子晟。
青年这才知晓，秦子晟失去了其他记忆，只记得寻着一位重要的人，秦子晟已经忘记重要人的容颜和姓名，不知少女就是重要的人。
少女无动于衷，对于秦子晟，她没有亲情。
抚养她长大的父母被秦子晟和那人害死，就算知道是秦子晟的亲妹妹，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她也不在乎秦子晟。
倏地。
易.容.少年样子的沈棠，被小侯爷叫醒。
方才梦里发生的事，自己是恶鬼，秦子晟是兄长，秦子晟和那**害自己前世父母的梦中记忆，全部从大脑里消失。
沈棠努力想着梦境，却记不起来梦到什么。
良久，酒楼雅间。
“阿沈，吃美味，不要胡思乱想。”
小侯爷说到这里，微皱下眉。
沈棠侧见小侯爷。
阿晏戳戳沈棠的腰。
沈棠转过首，凝看阿晏端着碗的身影。
“阿兄刚刚，是在想什么？”
小少年阿晏仰着头，深深黑眸流露着好奇。
沈棠抬起酒壶，轻抿下酒水。
“是在想梦，但我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梦里的故事。
总感觉，那个梦对我来说有些重要。”
未来的国师商礼，如今只是小少年的阿晏，微微握住沈棠绣着月亮的长袖。
“阿兄不必在想梦，记不起就不要努力想梦，那些根本不重要。”
阿晏沉色的瞳仁，紧看沈棠。
沈棠潋滟的眸微微低着视线。
“对，不重要，不过，”
语气停顿。
沈棠眼尾扬着一点弧度，笑意萦绕。
抬起酒壶，仰着脑袋，嫣红软软的唇瓣张开。
“不过这壶酒很好，我要多喝一些。”
说完。
沈棠饮下从酒壶里滑落的酒水。
阿晏回想着沈棠对他下毒药，每月给他解药之事。
唇角一勾。
语气乖巧的，故意劝沈棠多喝一些酒水。
沈棠睨了一眼装乖的阿晏，眸荡涟漪，眼中尽是含笑。
“哪有劝人多喝酒的，阿晏，你的目的不纯呢~”
闻言，名为阿晏，幼年白肤的小少年，小脸神情微微僵下。
沈棠揉了一把小少年的头发。
墨发乱些的小阿晏，捂住自己的头发，语气幽怨：“阿兄，你怎么又搞乱我的头发。”
师父最近总喜欢把他的头发揉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思及。
小阿晏心中微微叹气。
沈棠精致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继续尝酒。
眼眸慵懒，俯瞰桌上的新酒楼膳食。
下一刹。
微抬眼睫，黑瞳侧盯啃着鸭腿的小侯爷。
沈棠的声音低响。
“小侯爷，假若你的本来人生被更改破坏，人生被更改多次后，真正的原本人生和原本父母全都消失，没有人记得你真正的和人生。
你会不会在改版多次的人生里，迷失自己？”
小侯爷呆住。
认真思考。
片刻。
小侯爷眼底染上故作恶狠狠的目光。
“如果有人破坏我的人生多次，即便所有人都不记得不在乎我真正的原本人生，也要想办法变回原本的人生。
我还要杀了那些破坏我人生的人，五马分尸，绝对不能迷失自己，一定要坚定的记住，我真正的人生是什么样，我原本的父母是谁。”
沈棠听言，微微勾唇。
眼中阴冷笑意。
“说的没错，一定要记住自己真正的人生，还要杀了那些，破坏你原本人生，而沾沾自喜的破坏者。”
小侯爷关注着沈棠的神态。
微微一皱眉头。
“阿沈，我感觉你怪怪的。”
沈棠眼底缭绕着温和的笑意。
捏下身旁阿晏的小脸，唇瓣轻张。
“属下哪里怪？”
小侯爷睨了一眼捂住脸颊的阿晏，回眸视着易.容.面貌的沈棠。
一双筷子触碰着鱼肉丸子，微微夹起丸子，塞到嘴里。
嚼着丸子，含糊声音响起。
“就是感觉，你语气很怪，说不出哪里怪。”
沈棠耷拉着长弯的墨睫，乌黑眼珠俯瞰着酒壶。
雪肌白嫩的纤手，提起酒壶，勾着唇角，微微抬眸。
眸子晕染散漫的笑意。
“今日，属下可以大醉一场吗？”
闻言。
小侯爷拍拍胸膛，语气扬着轻快愉悦：“我也要醉酒，我喜欢喝酒。”
沈棠清澈水灵灵的眼瞳，微微上翘弧度，笑意更深。
阿晏侧头，神色怔怔的看着沈棠。
渐渐，小侯爷与沈棠眼中染上醉意。
沈棠素手拎着琉璃酒壶，身子旋转，来到窗前。
身子靠着窗，像是弥漫水雾迷离的眼眸，俯视窗下的人们。
沈棠侧身坐在窗上，唇瓣染酒，从酒壶渗出的酒水，不经意间滴落着沈棠精致的下巴。
“阿兄，你是醉了吗？”
沈棠微微歪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刚刚出声的阿晏。
伸出一只手，搂住阿晏的腰，揽到怀里。
阿晏坐在沈棠怀里，抬头仰视着沈棠。
“阿兄，醉了就回去吧。”
沈棠朦胧漂亮的眼睛，凝视着眼前的阿晏。
勾着眼尾，醉笑。
“阿晏，还剩三年，我就要走了。”
说到这里。
沈棠扔下酒壶，抱紧阿晏，垂着脑袋。
低声。
“等我回去了，我就可以继续对付那些人，抱歉，不能养你长大。”
阿晏微微沉着脸，攥紧双拳，眼眶不自觉的发红，紧紧凝注着相貌是少年的沈棠。
下一刻。
阿晏伸开双手，抱住沈棠白皙微红的脖颈。
一双似若桃花的眼睛，再次仰看沈棠。
眼睛染着浅浅的水色，狭长的桃花眼阴郁深深。
“不许走，我要你陪我长大，我不要你离开，我不是在乎你，我只是需要你。”
对，就是这样，他不在乎师父，只是想让师父陪他，只是单纯的需要师父。
他的眼里没有亲情友情师徒情，是需要一个人养他长大。
是的，他肯定是这样想的。
阿晏思及此处，视线紧紧盯着，沈棠醉红易.容的脸。
沈棠抬起一瓶药，放到阿晏的手心。
微微侧头，垂着晕红眼尾，醉眸俯视。
“这是你想要的解药，其实呢，没有毒不需要解药。”
说完。
沈棠漂亮的唇微微扬着笑。
阿晏眼神霎时愣怔。
握紧沈棠交给他的解药。
沈棠身形一晃，差点跌落窗下。
下一刻。
沈棠轻功落下地面，抱紧微微失神的阿晏。
良久。
小侯爷和沈棠，各自暂住客栈房间。
阿晏微微蹙眉。
侧见躺在榻上的沈棠。
沈棠喃喃自语，轻音。
阿晏听不到沈棠在说什么。
半晌。
阿晏拿着沈棠交给他的解药，来到医者那里。
其他医者都无法分辨出解药成分，这位阿晏认识的新医者却是可能查出解药成分。
信任这位医者。
医者查到解药的成分，眼底一愣。
片刻。
医者检查阿晏身上是否中毒。
时间缓动。
医者的话，响在阿晏耳里。
“此药不是解药，你的身上无毒，此药是可以激发身体潜能的特别药，这种药之前见过一次，很难见到，我也不会制作这种药，此药温和需要长时间服用一年左右，不会损害身体，无副作用。
不过，即便我如今知道药成分，却也需要特殊的东西来辅助，不然，此药制不成。
那种特殊东西，很难获得。”
阿晏未曾想到会是这样。
学会轻功的阿晏，加快速度，轻功到客栈房顶。
仰视夜空挂着弯弯的皎月。
倏地。
沈棠从客栈门里走出，轻功来着阿晏身侧，身子坐在房顶上面。
阿晏转头，小脸被月光映照清楚。
黑眸深邃，看着提酒饮下的沈棠。
“那瓶激发潜能的药，师父从哪里得来，又为何把这种珍贵的药给我？”
沈棠戳戳阿晏雪颜肌肤的脸。
抱住阿晏，下巴抵着阿晏的侧肩。
微微含笑。
“阿晏，吃了那瓶药后，你的脸上会出现隐藏的‘未来’二字，只有你和我才能偶尔看到隐藏的‘未来’。”
阿晏微微转着头，眼睛视着沈棠渐渐抬起下巴的脸。
沈棠抬头，醉意清渟的眼睛，看向月亮。
阿晏顺着沈棠的目光，望着皎月。
“师父，为什么你从来不叫我商礼，只叫我阿晏。”
沈棠素手搭在房顶上面，微微后仰，躺着房顶。
乌黑醉瞳迷蒙。
脑海闪过，国师商礼恶劣慵懒的眼神，商礼微微弯唇，又会温润假笑的画面。
“因为，我想分辨清楚。”
阿晏是幼年的商礼，商礼是快要弱冠之年的国师大人，她要分的清楚一些。
幼年阿晏徒弟和她的师父商礼，即便是同一人，但她也想分的清楚，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奇怪的心理。
闻言。
阿晏脸庞染上愣色。
“我不懂师父的意思，什么叫分辨清楚？”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他，师父何须分辨。
未过多久，少女的身体受伤，魂魄沾染恶鬼气息太重。
死亡堕入鬼界，因死后是恶鬼，被关入恶鬼专房，承受着剧烈火刑。
梦里的少女日复一日的承受恶鬼的刑罚，青年恶鬼陪着少女受刑。
少女不明白青年恶鬼为何不逃，明明他是最有机会逃跑的鬼。
青年恶鬼无法带少女逃跑，他顶多只能带自己逃跑，且还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才有可能逃跑。
直到某日，青年恶鬼瞥见被关错受刑房间的一只鬼。
那只鬼认识秦子晟。
青年这才知晓，秦子晟失去了其他记忆，只记得寻着一位重要的人，秦子晟已经忘记重要人的容颜和姓名，不知少女就是重要的人。
少女无动于衷，对于秦子晟，她没有亲情。
抚养她长大的父母被秦子晟和那人害死，就算知道是秦子晟的亲妹妹，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她也不在乎秦子晟。
倏地。
易.容.少年样子的沈棠，被小侯爷叫醒。
方才梦里发生的事，自己是恶鬼，秦子晟是兄长，秦子晟和那**害自己前世父母的梦中记忆，全部从大脑里消失。
沈棠努力想着梦境，却记不起来梦到什么。
良久，酒楼雅间。
“阿沈，吃美味，不要胡思乱想。”
小侯爷说到这里，微皱下眉。
沈棠侧见小侯爷。
阿晏戳戳沈棠的腰。
沈棠转过首，凝看阿晏端着碗的身影。
“阿兄刚刚，是在想什么？”
小少年阿晏仰着头，深深黑眸流露着好奇。
沈棠抬起酒壶，轻抿下酒水。
“是在想梦，但我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梦里的故事。
总感觉，那个梦对我来说有些重要。”
未来的国师商礼，如今只是小少年的阿晏，微微握住沈棠绣着月亮的长袖。
“阿兄不必在想梦，记不起就不要努力想梦，那些根本不重要。”
阿晏沉色的瞳仁，紧看沈棠。
沈棠潋滟的眸微微低着视线。
“对，不重要，不过，”
语气停顿。
沈棠眼尾扬着一点弧度，笑意萦绕。
抬起酒壶，仰着脑袋，嫣红软软的唇瓣张开。
“不过这壶酒很好，我要多喝一些。”
说完。
沈棠饮下从酒壶里滑落的酒水。
阿晏回想着沈棠对他下毒药，每月给他解药之事。
唇角一勾。
语气乖巧的，故意劝沈棠多喝一些酒水。
沈棠睨了一眼装乖的阿晏，眸荡涟漪，眼中尽是含笑。
“哪有劝人多喝酒的，阿晏，你的目的不纯呢~”
闻言，名为阿晏，幼年白肤的小少年，小脸神情微微僵下。
沈棠揉了一把小少年的头发。
墨发乱些的小阿晏，捂住自己的头发，语气幽怨：“阿兄，你怎么又搞乱我的头发。”
师父最近总喜欢把他的头发揉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思及。
小阿晏心中微微叹气。
沈棠精致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继续尝酒。
眼眸慵懒，俯瞰桌上的新酒楼膳食。
下一刹。
微抬眼睫，黑瞳侧盯啃着鸭腿的小侯爷。
沈棠的声音低响。
“小侯爷，假若你的本来人生被更改破坏，人生被更改多次后，真正的原本人生和原本父母全都消失，没有人记得你真正的和人生。
你会不会在改版多次的人生里，迷失自己？”
小侯爷呆住。
认真思考。
片刻。
小侯爷眼底染上故作恶狠狠的目光。
“如果有人破坏我的人生多次，即便所有人都不记得不在乎我真正的原本人生，也要想办法变回原本的人生。
我还要杀了那些破坏我人生的人，五马分尸，绝对不能迷失自己，一定要坚定的记住，我真正的人生是什么样，我原本的父母是谁。”
沈棠听言，微微勾唇。
眼中阴冷笑意。
“说的没错，一定要记住自己真正的人生，还要杀了那些，破坏你原本人生，而沾沾自喜的破坏者。”
小侯爷关注着沈棠的神态。
微微一皱眉头。
“阿沈，我感觉你怪怪的。”
沈棠眼底缭绕着温和的笑意。
捏下身旁阿晏的小脸，唇瓣轻张。
“属下哪里怪？”
小侯爷睨了一眼捂住脸颊的阿晏，回眸视着易.容.面貌的沈棠。
一双筷子触碰着鱼肉丸子，微微夹起丸子，塞到嘴里。
嚼着丸子，含糊声音响起。
“就是感觉，你语气很怪，说不出哪里怪。”
沈棠耷拉着长弯的墨睫，乌黑眼珠俯瞰着酒壶。
雪肌白嫩的纤手，提起酒壶，勾着唇角，微微抬眸。
眸子晕染散漫的笑意。
“今日，属下可以大醉一场吗？”
闻言。
小侯爷拍拍胸膛，语气扬着轻快愉悦：“我也要醉酒，我喜欢喝酒。”
沈棠清澈水灵灵的眼瞳，微微上翘弧度，笑意更深。
阿晏侧头，神色怔怔的看着沈棠。
渐渐，小侯爷与沈棠眼中染上醉意。
沈棠素手拎着琉璃酒壶，身子旋转，来到窗前。
身子靠着窗，像是弥漫水雾迷离的眼眸，俯视窗下的人们。
沈棠侧身坐在窗上，唇瓣染酒，从酒壶渗出的酒水，不经意间滴落着沈棠精致的下巴。
“阿兄，你是醉了吗？”
沈棠微微歪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刚刚出声的阿晏。
伸出一只手，搂住阿晏的腰，揽到怀里。
阿晏坐在沈棠怀里，抬头仰视着沈棠。
“阿兄，醉了就回去吧。”
沈棠朦胧漂亮的眼睛，凝视着眼前的阿晏。
勾着眼尾，醉笑。
“阿晏，还剩三年，我就要走了。”
说到这里。
沈棠扔下酒壶，抱紧阿晏，垂着脑袋。
低声。
“等我回去了，我就可以继续对付那些人，抱歉，不能养你长大。”
阿晏微微沉着脸，攥紧双拳，眼眶不自觉的发红，紧紧凝注着相貌是少年的沈棠。
下一刻。
阿晏伸开双手，抱住沈棠白皙微红的脖颈。
一双似若桃花的眼睛，再次仰看沈棠。
眼睛染着浅浅的水色，狭长的桃花眼阴郁深深。
“不许走，我要你陪我长大，我不要你离开，我不是在乎你，我只是需要你。”
对，就是这样，他不在乎师父，只是想让师父陪他，只是单纯的需要师父。
他的眼里没有亲情友情师徒情，是需要一个人养他长大。
是的，他肯定是这样想的。
阿晏思及此处，视线紧紧盯着，沈棠醉红易.容的脸。
沈棠抬起一瓶药，放到阿晏的手心。
微微侧头，垂着晕红眼尾，醉眸俯视。
“这是你想要的解药，其实呢，没有毒不需要解药。”
说完。
沈棠漂亮的唇微微扬着笑。
阿晏眼神霎时愣怔。
握紧沈棠交给他的解药。
沈棠身形一晃，差点跌落窗下。
下一刻。
沈棠轻功落下地面，抱紧微微失神的阿晏。
良久。
小侯爷和沈棠，各自暂住客栈房间。
阿晏微微蹙眉。
侧见躺在榻上的沈棠。
沈棠喃喃自语，轻音。
阿晏听不到沈棠在说什么。
半晌。
阿晏拿着沈棠交给他的解药，来到医者那里。
其他医者都无法分辨出解药成分，这位阿晏认识的新医者却是可能查出解药成分。
信任这位医者。
医者查到解药的成分，眼底一愣。
片刻。
医者检查阿晏身上是否中毒。
时间缓动。
医者的话，响在阿晏耳里。
“此药不是解药，你的身上无毒，此药是可以激发身体潜能的特别药，这种药之前见过一次，很难见到，我也不会制作这种药，此药温和需要长时间服用一年左右，不会损害身体，无副作用。
不过，即便我如今知道药成分，却也需要特殊的东西来辅助，不然，此药制不成。
那种特殊东西，很难获得。”
阿晏未曾想到会是这样。
学会轻功的阿晏，加快速度，轻功到客栈房顶。
仰视夜空挂着弯弯的皎月。
倏地。
沈棠从客栈门里走出，轻功来着阿晏身侧，身子坐在房顶上面。
阿晏转头，小脸被月光映照清楚。
黑眸深邃，看着提酒饮下的沈棠。
“那瓶激发潜能的药，师父从哪里得来，又为何把这种珍贵的药给我？”
沈棠戳戳阿晏雪颜肌肤的脸。
抱住阿晏，下巴抵着阿晏的侧肩。
微微含笑。
“阿晏，吃了那瓶药后，你的脸上会出现隐藏的‘未来’二字，只有你和我才能偶尔看到隐藏的‘未来’。”
阿晏微微转着头，眼睛视着沈棠渐渐抬起下巴的脸。
沈棠抬头，醉意清渟的眼睛，看向月亮。
阿晏顺着沈棠的目光，望着皎月。
“师父，为什么你从来不叫我商礼，只叫我阿晏。”
沈棠素手搭在房顶上面，微微后仰，躺着房顶。
乌黑醉瞳迷蒙。
脑海闪过，国师商礼恶劣慵懒的眼神，商礼微微弯唇，又会温润假笑的画面。
“因为，我想分辨清楚。”
阿晏是幼年的商礼，商礼是快要弱冠之年的国师大人，她要分的清楚一些。
幼年阿晏徒弟和她的师父商礼，即便是同一人，但她也想分的清楚，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奇怪的心理。
闻言。
阿晏脸庞染上愣色。
“我不懂师父的意思，什么叫分辨清楚？”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他，师父何须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