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安身立命 八十三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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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浙省卫视的牛万里很激动。
    伯玉制作沉寂近一年，终于又要推出新节目。
    而且这个节目很吓人。
    牛万里仅仅听了一阵子就察觉到，它绝对不是仓促间搞出来的。
    而是比以往伯玉制作的任何一个节目，都准备得要充分。
    如果没有更多的时间，这档节目，是不会详细到那个份上的。
    “只是惯例争取一下，结果真的落到我们头上了？”有时，牛万里觉得有些不真实。
    前几次，连续错失伯玉制作的节目后，牛万里就觉得，跟伯玉制作的合作，几乎没可能的了。
    可万万没想到，伯玉制作真的找他了。
    浙省卫视现在综艺节目的风光，连幽州卫视都不如。
    两年前，浙省卫视虽然前三才偶尔进得去，但绝对比幽州卫视好过。
    幽州卫视顶多算前五，是排在三湘卫视，苏江卫视，东方卫视和浙省卫视之后的。
    苏江卫视因为《超跑》这档节目，前二基本坐稳。
    仅仅一档现象级节目啊。
    就把一个卫视整体收视率拉高。
    这是其它卫视想都不敢想过的事。
    可想想《超跑》这档节目，大家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档节目，受众确实比《超女》、《我是歌手》等现象级节目猛。
    看看大街小巷就知道，不止小孩在玩撕名牌游戏，连成人都在玩。
    当然，成人玩的地方多是团体组织，去专门的场地玩。
    “好可惜，那么多档现象级节目，当初眼光放长远一些，现在第一卫视，未必不是我们浙省卫视。”牛万里懊恼。
    《蒙面歌手》，《超女》，《我是歌手》，《超跑》，这四档现象级节目，要是都放在浙省卫视，是极有可能让浙省卫视赶超三湘卫视的。
    三湘卫视也就一两档现象级综艺节目，且都快走到末路了。
    浙省卫视要是独占伯玉制作的这四档现象级节目，轮流播，亿万观众每周末都守着，形成习惯，多多少少有一部分一开电视就是浙省，然后放着就算不管不顾，收视率也是浙省卫视的。
    牛万里越想越郁闷，最后想回到跟伯玉制作的合作，心情一下又明朗起来。
    这次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
    他记得方旭东说过：“我们陈总很偏心家乡卫视，幽州卫视的综艺制作中心换将，我们本来是想就近选择幽州卫视，但因为陈总，我们最后选择了浙省卫视。”
    方旭东口中的陈总，自然指的是陈子昂。
    牛万里心情复杂。
    良久，他叹道，都过去了，往前看。
    反正这次跟伯玉制作合作，他也难再见到陈子昂，避免了很多尴尬。
    而且，到时候负责和伯玉制作接触，配合伯玉制作的人，是他的得力干将文兰鑫。
    牛万里并不会直接负责，他觉得尴尬的问题，并不存在。
    方旭东说出合作条件时，牛万里也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伯玉制作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要跟《超女》对着干。
    答应下来，等方旭东走后，牛万里跟文兰鑫哭笑不得。
    特么的，这还真是伯玉制作的风格啊。
    同时，这么一看，伯玉制作跟三湘卫视真的是闹翻啦。
    只是闹翻归闹翻，三湘卫视和伯玉制作见面还是会哈哈大笑，一起做《我是歌手》第二季节目。
    成人的世界，就是这么虚伪，或者说冷漠，无情。
    打就打，牛万里已经不怕了。
    三湘卫视的敌人又不止浙省卫视一个。
    大家良性竞争，什么敌人不敌人的，大家早就看开。
    就算打不赢，牛万里也不允许自己再错过机会。
    他想着即便打输，收视率也不会差。
    那可是伯玉制作出品。
    伯玉制作出品，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虽然一开始都让人怀疑，但每一次都成功了。
    幽州伯玉娱乐。
    方旭东送走蓝翎王，然后去陈子昂那里。
    “走了？”看到方旭东推门进来，陈子昂目光离开电脑屏幕，抬起头笑着问道。
    方旭东知道陈子昂问的是谁，点头说道：“嗯，刚走的。”
    说完，他在沙发那边坐下来。
    沙发前有茶几，茶几上有茶盘，他看了看烧水壶，然后熟练加水，摁下按钮烧起水来。
    “我再忙会儿。”陈子昂继续在电脑上忙。
    方旭东烧好水后，先泡茶。
    他泡茶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多少度的水，冲泡几次，他不讲究，也不懂。
    斟好茶后，他正想招呼陈子昂，陈子昂从座位上起身，从办公桌后面绕过来。
    “你这……比我还不会泡茶。”端起一个小茶杯，喝完之后，陈子昂抱怨道。
    “我觉得还好啊。”方旭东说道：“你不也是这样泡的吗？”
    “你看着。”陈子昂笑道。
    茶几上有三种茶叶，他知道方旭东泡的是哪种，询问方旭东水烧开多久后，重新取点新茶叶，估算了下时间和温度，自己重新泡一壶。
    方旭东喝下陈子昂泡的茶，仔细品味，眼睛一亮。
    “还真是不太一样，味道更香，口感更佳，苦中有甘甜。”他来了兴趣，向陈子昂请教泡茶技巧。
    “这个品种的茶叶，泡的时候用90度的开水效果最佳，且要过滤两次，第三次再开始喝……”陈子昂很得意，这都是小姨子教他的小技巧。
    虽然没法发挥出茶叶最完美的味道，但比起方旭东这种粗鲁一泡强上不少。
    至少能让人明显感觉到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关彤彤和关丹丹自幼接触很多高雅的人和物，这两年没跟他虚度光阴的时间之外，她们依然经常跟长辈们长见识，学东西。
    方旭东苦笑，古代人还真是闲的。
    中国无愧吃货国，吃喝最讲究。
    哪像国外，来来去去就是水果沙拉，汉堡……
    国内什么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小鸡炖蘑菇，蚂蚁上树，火山飘雪，**辣的吻，龙凤汤……
    一个比一个诱人。
    喝了两小杯陈子昂泡的茶，方旭东和陈子昂说正事：“浙省卫视很珍惜这次机会，肯替我们出气，和三湘卫视开战，哈哈……额，陈总，我笑得很夸张吗？我就是很高兴，只要跟着你混，我不担心外面的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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