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与民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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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们过来了。”
    白玉兰进门就喊妈。
    张荷不在，反倒是林芬阿姨和张爸爸在这边。
    这是租来的房子，两家人都住在一起。
    “你妈妈去看铺面了，你们吃饭了没有？”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一个？”张爸爸看向佛陀箱子。
    “无价之宝，一个佛陀的头像。”白玉兰问，“我住哪？”
    “楼上的房间都是给你们留的，自己挑。”林芬也没想到儿子会过来。
    白玉兰指挥保镖将佛陀箱子给搬上楼，随意选了一个房间，就把箱子放在房间里。
    林芬见白玉兰上去了，转头问儿子，“你们在一起了？”
    “算是吧。”
    张爸爸不乐意了，“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们俩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在一起了，目前是男女朋友，处于低调交往中。
    这件事你们不管，我会处理好。
    你们也不要表现太明显，给她压力。”
    两位老人家笑了，非常开心。
    “没关系，我会保密的。”
    张爸爸：“这件事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太明显。
    你们想什么时候结婚啊？”
    张童蹙眉，张爸爸知道自己不该问。
    “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去买菜，今晚在这边吃饭。”
    ……
    晚饭过后，白玉兰和妈妈在客厅沙发坐下。
    白樱赖着奶奶不放，整个人窝在奶奶怀里，抱着大苹果看动画片。
    林芬和老公在餐厅的桌子处上网，跟网友聊天，介绍一下最近去过的地方。
    而张童则在单人沙发坐下，批阅公司发过来的邮件。
    “这里有十五家铺面的信息，你想要哪些？”张荷把中介递交过来的资料给白玉兰。
    白玉兰盘腿窝进沙发，拿着一叠资料
    “这些地段都不错。
    有好几个是想要的，你觉得呢？”
    张荷问女儿。
    白玉兰将所有的铺面看了，着重看了妈妈圈画出来的地方。
    “这附近的消费群体和适合开麻辣烫，但有些铺面的位置太小了，不能够完全展开。
    大的用来做麻辣烫，小的用来开水果超市。”
    张荷吃惊，“全都要啊？”
    “对，全都要。”
    “你有钱吗？”张荷问她，“你的钱还够吗？”
    白玉兰很奇怪，妈妈怎么这样问呢？
    张荷说道：“财务跟我说，你把公司的利润全都支走了，剩余的只能够发这个月的工资。”
    白玉兰抽一口气，公司的账面不是还有很多钱的吗？
    怎么都支走了？
    还是我支走的。
    不行，得要去问问兰花。
    白玉兰尴尬一笑，“我刚刚买了个佛头，就把钱给支走了。
    先等两天，等着两天的营业额下来了，我们就有钱搞装修了。”
    “15家店一起开？”林芬阿姨惊讶走过来，“玉兰啊，你这生意不小啊。”
    “不止是15家，可能还会更多。
    我公司旗下有三个牌子，一个是素·麻辣烫，一个是水果，还有一个是餐馆溪缘里。
    如果每个牌子都竖起来，就不止15家了。”
    张童刷着手机，看着文件说道：“不多，深城是个一线城市，四个中心圈，八个小金融圈。32个大商场圈子。
    如果每个地方都弄一个店，32个都不足够。”
    “会不会扩张过快啊？”张荷担忧地问。
    “不会，这还算是曼的。
    如果担心资金不够，我可以入资。”
    张童系统冒出来，“入资，必须入资。
    稳赚不赔，赶紧入资。”
    “这倒不用，我这边还是有钱的。”张荷说道。
    公司账面上没钱了，但是她私人有啊。
    女儿给了她很多分红，都没有用出去，如果资金不足，她可以拿出来用。
    “怕什么，白川的银行卡还在我这，要是钱不够了，我们可以拥着白川的先，等赚钱了再还给他。”白玉兰乐观地说。
    一直看手机的张童，抬头看她一眼，又继续看文件。
    系统坐在张童头上，撑着下巴说：“她啥时候才知道那张银行卡没钱了？”
    她会知道的。
    白玉兰继续看资料，将视频资料和图片资料结合，选出做素·麻辣烫的地方。
    她抽出其中一张，“妈，我觉得这个地方开水果店比较好。
    你看这附近有初中、高中，这里是学区房，家长们都很乐意给孩子们买水果。”
    张荷说：“如果是卖水果的话，这个地方的面积有点大了，不划算。”
    “问题不大，保鲜仓库建造起来，这里就不会面积大。
    这附近的消费群体怎么样的？
    需要调查一下，好给水果定价。”
    张荷把问题给记录下来，需要找人去做调查。
    听了她们的聊天，张童建议说：“单靠你们是很累的，你该组建一个团队。
    比如张荷妈妈组建一个设计、装修团队，玉兰你建一个行政团队。
    一个团队去找铺面、做调查，另一个团队去室内设计、室内装修。
    版图扩大，不可能两个人就完成的，你看张妈妈都很疲倦了。
    你必须要更多的人协助，才能占领市场。”
    经张童的提醒，白玉兰这才认真打量妈妈。
    妈妈脸上的肉都少了许多，眼皮底下还有黑眼圈，她这才意识到妈妈的辛苦。
    让妈妈在外面跑，而自己则负责轻松的后勤，实在是罪过。
    “妈妈辛苦了，确实是我拖后腿了，妈妈你以后负责装修就好。
    找店面这些事就交给我。”
    她撞了一下妈妈，蹭蹭妈妈，表示自己的亲昵。
    张荷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日子过得很充实。
    “你过来了，我就轻松一点了。”
    张童问白玉兰：“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两个专业团队？让他们成为你的冲锋队，而你只需要后面审查。”
    “还有这种？”
    “术业有专攻，总有人比你更了解市场。”张童翻找手机，调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文件。
    “我转发过去给你，你看看这些公司，他们都是不错的合作伙伴。”
    白玉兰挪过去，跟张童挨在一起，一起看手机，一起聊聊关于这些团队的优缺点。
    张荷见着情景，心中感叹：“女大不中留啊！”
    识相带着孙女离开。
    张童爸妈见两人如此，也不好过来打扰，在餐厅那头活动。
    对这两年轻人，他们是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