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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隔壁老王

彪悍人生 淮左名猪 4125 Nov 25, 2022 5:12: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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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季旺看了半天这五岁的男孩瘦弱样貌,才隐约想起这就是夫人娘家阿舅的独子,眉眼比当初他们相见时候长开了很多。或许是奶娘一路奔波着苦难重重,他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不会笑也无过多的心绪显露在外,对任何人不卑不亢。
    总之,夫人娘家本来就十分显赫,那性情冷戾的男子也不算出挑,白季旺从此就没有多想。
    这哥舒夜一回来白家,就先安置到泓芳居内院东厢房,奶娘手脚冻疮医治了几日就好了,还帮着石令婉照顾了才刚出生的白泓。
    记忆中,一次哥舒夜发烧,石令婉指示着奶娘喂他喝汤药,他喝了一口就吐还骂奶娘:“你给我喝这么苦的药,你安的什么心?”他竟然连奶娘都不信任。
    后来石令婉用了各种理由哄劝他,他才加了山楂糕喝了一小口,眼神警惕四周。
    白季旺夫妇一问奶娘才知道,他幼年险些因为心肠歹毒的管家喂药致死,所以到此刻他依然对药有很大的心理阴影。
    “阿夜叔,那就让我亲手给你熬药,然后陪着你喝好不好?”
    想起曾经的这些记忆片段,白泓挨着哥舒夜劝说起来。
    “哼!你小子,你昨日看见我被人打,你为何不不动作快些?”哥舒夜还是佝偻着腰背不肯坐下。
    顾颂看着,心里思量。
    原来白家最会耍混的还不仅仅是白容白绯,还有一位深藏不露是个男儿身。顾颂忍不住说:“那是对方目的性强,看见你就下手比我们脚步还快!”
    “啊?你们居然跟在后头还让你阿夜叔挨了打!”石令婉眸光深沉,有些讨厌顾颂这时候插嘴。
    “娘,不是那样的,等有机会我再给您解释。可是现在,我们要先给阿夜叔把药煎了服下,那可都是好药啊。”白泓也看到她娘怨气的目光扫向师弟。
    “就是你们没把阿夜叔及时协助,姑你说我说的对不?”石嫣然忽然这样说,他很讨厌表哥身边多了人就忘了他的存在,他心里醋意大发。
    白泓瞪了表弟一眼,说真的,他真的不知道阿舅和表叔的诡异,先是那日竞乐完,哥舒夜说是被辱了。
    然后石轨就带着他去斡旋乞伏陌的两个妃子,还又把颂师弟也叫着来。他们师兄弟为了给哥舒夜出气,还照着阿舅石轨的话顺应了些荒唐事儿。
    “到了昨日,你被乞伏陌的妃子滋扰,毒打,我们是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啊。”白泓索性就问哥舒夜。
    他是极度有自尊的男人,平日里就很重视照顾个人颜面的。
    哥舒夜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捂着一边的大腿开始嚎叫:“哎呀!哎吆,疼啊疼的很… …”示弱是他的强项,屡用屡顺。
    “泓儿,你不能在这时候说这话!”石令婉训斥起儿子来。
    “阿夜叔,我来给你揉揉腰。”石嫣然这时候推开了顾颂,把他挤到边上,他凑近了哥舒夜。
    嫣然根本就不会真心地揉着按摩,石令婉又听到了表弟嚎叫,三个孩子争吵,她眉头深锁着责备白泓:“三个人围着你阿夜叔就这么吵啊?你先带着你师弟出去外面,对啦!你不就是今日要准备曲乐吗?”
    还没有来得及等白泓说什么,嫣然低声咕哝:“准备个啥呢?就连那日竞乐的头筹都还要等着王上的最后一道圣谕。”
    上元节头日的大竞乐,白家一班人本应信心十足的呀。
    白泓也不想在这时候惹亲娘愁上加愁,看着哥舒夜那么能忍疼,他还好好摆个优美姿势的“二姨子”样儿,虽然他表情始终不苟言笑,但那姿态绝绝子了。
    白泓想着他表叔的这些大小遭遇,不忍心在消遣了。他站在他娘身边:“娘,我想帮着煎药给阿夜叔。”
    每日里,她一个女掌家娘子,那么仔细用心地操持家务,至少要听见个满意的消息啊。儿子仕途再要是没有期望,她婆家想要树立门楣怕是艰难的很了。
    石令婉这时候心里也烦乱,她二十年操心哥舒夜就如同操心她儿子一样,习惯使然,使得她本能地紧张。表弟要是不能尽人事儿,她那有脸面对舅舅家的养育之恩吗?
    一挥手低声嗔怪儿子:“你快去,你是嫌你娘不够乱的吗?”
    白泓只好拉着顾颂往外走,也不看哥舒夜了,他就是个麻烦精,男人中的事儿婆子,跟个女人一样娇弱。
    石令婉又拉着石嫣然起来:“嫣然你也去,到你阿兄的泓芳居去。”他们这几个小辈,吵闹着让她心里没发安静。
    嫣然想说他不去,但他不敢,他姑有可能会打他。
    石嫣然只好也走出来,走在院子里跟着白泓身后,被他表哥骂:“吃里爬外呢?什么时候成了巴结“二姨子”的人了,我还就没有看出来你呀,石嫣然。”他就算是哄抬哥舒夜,那也是在他娘石令婉的面前。
    要说真心地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哥舒夜这个阴冷的性子,永远猜测不透那人心里想什么。
    “我怎么了我?我不就是看着阿夜叔那里疼,安慰一下的。”石嫣然嘟着嘴。
    白泓绷着眼珠对他做个鬼脸。
    三人这才到了院门口,还没有跨出门槛走出哥舒夜的窄长小院子,顾颂连忙抱住师兄往后扫一眼:“里面阿夜叔还病着的,别吵了,让人家听见烦心。”
    背后一记锋利目光来自石嫣然的,表哥自从这小子来到白家,他彻底地对他不好了。
    “哼!”他冷笑一声把顾颂推开一边。
    白泓干脆就拽着嫣然,一直到了惠心院门外,石嫣然甩开他的手:“够了!阿兄,你自从他来到咱们家你就变了!”他真的不明白,要论沾着亲戚缘由,他和表哥是最亲的姑表兄弟。
    这姓顾的不就是比他还老实,很会在人后说好听的,把阿兄给哄高兴了,可他也紧跟形势不落后啊。可是,他刚才竟然被姑母责备了。
    石嫣然那圆润的嘴唇嘟起来就像是调皮的少女,他比顾颂矮半个头,眉眼天生墨黑,脸又是圆脸轮廓略深,他气呼呼地站着不动了。
    白泓初次意识到石嫣然这个理由的可怕,先握紧了顾颂的手,让他心里安稳,然后走过来搂住嫣然:“嫣然,你比颂师弟还要大两个月呢,你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闹别扭啊!”
    “哼!不就是对他好,他算什么,外地人破落户… …”石嫣然从这些日子里看见阿兄挽上顾家小子的手,到那日大乐上并肩操琴瑟,再到今日昨日携手同进出的二人总是在他眼前晃着他看见就烦。
    他甚至觉得表兄也并不是多么精明的人,被这小子用了邪术给困住了心魄。
    顾颂渐渐地目光恢复初来时的忧郁,他忽然感到他们有家有人爱,而他就是天空中卑微孤单的一头大雁,任谁看见了都是好笑的。他极力地想融入当中,获得微微的关注,可人家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他算什么啊?
    本来想好好劝慰嫣然,让他想开些,也让颂师弟不要多想的白泓,骤然听见内院他娘石令婉在喊他进去。
    “泓儿!泓儿!”
    石令婉虽然朴素但很重视仪态的人,这样撕开嗓子大喊人还是头一回。
    白泓也顾不得许多,拽着顾颂又喊上石嫣然低声说:“都别闹!先进去看看啊。”
    又进来惠心院内院,没看见石令婉走出来,到了哥舒夜那院里,看他跌倒在砖石地上浑身颤抖。
    “泓儿!娘心里不好受,娘先过去歇会儿,你来陪你阿夜叔。”
    顾颂看见师母抹着泪,怎么哥舒夜在地上躺着的人也眼睛红红的。
    白泓喊着石嫣然:“嫣然,咱把叔抬起来。”看着顾颂他又说:“师弟,你把那枕头靠好被褥也整理好,再放一张折叠书案在床上。”
    顾颂按照师兄说的手快快作起来,他来白家这一个月,他总是看见好几次,这哥舒夜在咏雨阁后面的木料房里刨木头,有时候也并非是制琴的木料他也拿在手里反复地刨成各种人的形象。
    作词作曲他不专注,要说歌声,他的声音是好听但又仅仅是比下九流的歌者略好而已。唯一出众的舞姿,那也是他在综合以上技艺中最好的一项。衬托他妩媚迷人气态,是一种辅助。
    顾颂石嫣然谁都不敢说话,在这里陪着一身嫣红衣裤的哥舒夜,他几乎半躺着两手交叠放在他腹部,一副置身所有人所有事情在外的孤独冷漠。
    惠心院正屋内,白泓看着亲娘抹泪他即可烦躁起来。
    “娘,他的亲事不应该你来操心,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别哭了!成吗?”一个男人二十五岁了给当姐的省个心,他哥舒夜应该有这个心的。
    怎料,他亲娘别看着心软,人可不是被吓大的。
    反正也习惯了儿子的厌世姿态,她依然愁苦地说:“在我阿舅的陇南,他们哥舒家是百年前就有基业的人家,到了我阿舅这一代遇上渡江之战,哥舒家参与战事一归来就跟着王上失了威信,你阿夜叔他从小也受尽了苦难,你说我能不为他早些张罗亲事吗?”
    “娘,你别难过!”白泓为亲娘擦了眼泪,又安慰她说:“阿夜叔的志气很高,一般女子他看不上。”
    “你瞧你说的,看不上还有人欺辱呢?我看他就会跳舞,他身子那么弱他能有什么大的志向,还不如娶妻生子有个家再说。”
    “娶妻?我看他刨个木头就好了。”哥舒夜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这个人的心气儿高他最清楚。
    石令婉被儿子气的跺脚,她坚持她的想法,给白泓指着书架上那一排排的礼乐书籍:“今日起,给我将你们礼乐行里,各大家端庄娴雅家风好的女子都把名字找来给我看。”
    白泓按住她娘坐下来,用哄孩子的口吻说:“大渊国民间礼乐者数千人,各个大乐师家庭上百个,要从中择到合适的人也不是没可能。”
    石令婉忽然脑中灵光乍现,惆怅了一晚上就有主意了。
    “那就准备啊,和你阿舅早些张罗,用七日,就趁着你们几人刚在上元节大乐上亮相,城里人都记得。”她想趁着参与竞乐的白家名气,现在张罗很及时。
    “好,好,好。娘您先歇息会儿,别着急!我去劝着阿夜叔吃药,我会想法子喔。”他娘已经濒临心绪紧张到崩溃边缘,他做儿子的唯一先安抚。
    白泓此刻就想着先稳住亲娘,别让她再愁哥舒夜的亲事,他能力条件不差,那只是早和晚的事儿。
    石令婉端起茶壶喝了口茶,难得儿子与她想法一样,赞成哥舒夜成亲娶妻建立一个家,好好地过日子这样她作为表姐就功德圆满了。
    巳时正,哥舒夜正屋外小炉子上架了火。
    白泓亲手把那中药补骨脂,和羊大骨头乌鸡脖子放小锅里,婢女莺加了水就搬个小板凳守着火。那如同大颗黑芝麻一样的补骨脂,那是太乐署老吏们口传的,专门应对阳虚的,虽然哥舒夜那里或许还不至于,但他这样试下或许能有意外的效果。
    进入正屋前,白泓转身瞅了眼这炉子上空冒起来的灰褐色浓烟,满屋子绚丽长袍上端萦绕着热气,这熬药的阵势,也就如哥舒夜平日里爱鲜艳的衣裳一样招摇。
    白泓到了屋里让顾颂陪着嫣然到咏雨阁去,石嫣然说他爹午时才会起来洗漱,这会儿去了会被他爹积攒了怨气隔年来骂他。
    再要找个理由让他们两人一起出去,怕也是不合适,嫣然不喜欢顾颂和他这表哥走得近。
    哥舒夜就那么坐着不动,这会儿也不喊疼了。
    石嫣然如果是一个人,他也会觉得无聊到在这里待不住,以为内他这表叔总是不说话,但看见有两人陪着他一起他就觉得有意思的很。
    “阿兄,你们说你们跟踪阿夜叔,是为何呀?”
    白泓没有说也很想,那是你爹的主意,怕你阿夜叔吃亏,结果还是吃了意外之亏。阿舅对待表叔也和娘对待方式一样的,都很疼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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