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效果杠杠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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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加冕仪式
史坦尼斯的加冕仪式如期举行。
在加冕仪式的前一天，整个君临的娱乐活动都停止了，妓院也不被允许营业。
所有的贵族们全都沐浴收拾自己，但是只有一小部分拥有前往王座大厅的资格。
王座大厅已经很久没有迎来过这样的隆重时刻。
距离劳勃的加冕仪式已经过去了十几年。
在佛罗伦家族的布置下，王座大厅里代表拜拉席恩和兰尼斯特的旗帜被撤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光之王的旗帜和史坦尼斯的烈焰雄鹿旗帜。
同时艾利斯特认为，乔弗里这个**生子玷污了铁王座，所以他提前让人用火将铁王座烧了一遍。
或者说用火把燎了一遍。
高大的铁王座前，站着两名身披红色披风的卫士，而大厅里则聚集着整个维斯特洛百分之八十的头部贵族。
与铁王座的距离自然和他们的爵位高低有关。
代表高庭的梅斯公爵，代表阳戟城的娅莲娜，代表北境与河间的凯特琳，艾德慕。
经过长时间的奔波，梅斯的脸上虽然难掩疲劳，但依旧注意着礼节问题，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一丝不苟。
距离他不远的娅莲娜也穿上了隆重而华贵的丝绸衣物，只不过相比于七国其他地方，他裸露的皮肤有些多。
后背，肩膀和胸膛，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至于凯特琳，兄妹两人都是一头红发，都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再往后则是龙石岛，风暴地以及河湾地那些一开始就支持史坦尼斯的领主。
比如蒙福德，老螃蟹，当然还有一直都追随史坦尼斯的戴佛斯。
当然，小指头就在其中，他靠着自己的口才与周围的领主愉快地交流着，同时一双灰绿色的眼睛隐蔽地四处扫视。
一会儿看向铁王座，一会儿看向凯特琳的背影。
‘该死，为什么我距离铁王座和她还是那么远！’
小指头再心中愤愤道，不过很快便将这个念头压下，对于他来说，这次通过极限操作让自己避免了阶下囚的下场，已经很好了。
贪心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
再往后则是王领的贵族们，作为君临周边的领主，他们的座次仅仅排在西境投降的领主之前。
这也表现了史坦尼斯对于他们的态度。
对于这群反复地家伙，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陛下。”娅莲娜微笑着向距离自己比较近的凯特琳打了一声招呼。
在她看来不论如何罗柏都已经称王了，只有称王的人才有资格和自己聊天。
凯特琳脸色变换，她知道大概率罗柏无法再继续保有王号，而这个‘陛下’听起来就有些讽刺。
凯特琳向她回了一礼，不管怎么说她得尽量保证自己的礼节不出错。
“我听说奈德大人当初带着珊莎和艾莉娅来君临的时候，为他们和劳勃...呃我是说和那两个私生子订下了婚约，我想现在必然是已经作废了吧？”娅莲娜开口道。
“这是自然。”
凯特琳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一步，他本以为劳勃的两个孩子会是自己孩子的良配。
乔弗里和珊莎，弥赛拉和罗柏，托曼和艾莉娅......
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都是私生子，而且还是**私生子，甚至连自己一直都不喜欢的琼恩都不如！
每每想起，凯特琳都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是这样的，我有两个弟弟，一个比珊莎大一些，一个和艾莉娅差不多大。”
‘和多恩联姻吗？’
她说得如此直白，凯特琳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娅莲娜的意思。
不过同时她也感觉多恩人实在是太直接了，眼前这个未来的多恩亲王完全可以说得更委婉一些。
比如可以先从夸奖珊莎的美貌开始。
不过话又说回来，拥有亲王头衔的马泰尔家族的确称得上是良配，对于娅莲娜口中的那两个弟弟凯特琳也有所耳闻。
脾性不坏，甚至有些腼腆，虽然这样一来自己的女儿可能嫁得远了一点，不过想来也不会遭什么罪。
一旁的艾德慕则来了兴致，如果北境能够与多恩联姻的话，那么罗柏说不定可以保住国王的头衔。
那么河间自然也能沾光。
另一边，小指头虽然站在他们的后面，但是依旧可以和梅斯公爵说得上话。
“实在是太对不起了公爵大人，都是我害了您。”
小指头以手扶胸，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仿佛真的为梅斯遭遇的一切感到痛心一般。
不过梅斯虽然能力有些，但是他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不把自己的过错往别人的头上甩。
“哪里，培提尔大人，谁也没想到泰温居然会如此疯狂。”梅斯出声道。
站在他身边的加兰也同样开口道：
“对呀培提尔大人，这不关你的事，如果当时我们能够再谨慎一点，或许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在探明梅斯对于自己的态度以后，小指头顺势将话题转移。
“怎么没有看见洛拉斯？”
加兰说道：
“他受了一些小伤，需要静养。”
当然这其实是对外的托词，洛拉斯表示自己就是死也不会参加史坦尼斯这个仇人的加冕仪式。
“不严重吧？我哪里还有一些从自由城邦来的药粉，对于外伤很有用，到时候给您送去......”
提利尔家族在关键时刻重新站队，虽然不可能像原着里那样让家族的地位一飞冲天，但是一个御前席位，两个儿子再册封一个子爵男爵什么的绰绰有余。
提利尔家族依旧强大，对于小指头来说自然也有交好的价值。
......
戴佛斯看着同样在讨论册封事宜的老螃蟹等人，心中却有些担忧。
目前看来在七国，主流信仰依旧是七神，光之王的信仰没有任何根基。
当然，听说西境也有一个领主信奉光之王的，不过相比于主流根本微不足道。
史坦尼斯八成会让代表光之王的梅丽珊卓为自己加冕，圣堂的主教压根就没有来。
他不由得担心其旧镇学城的态度，要知道当初哪怕是拥有三条巨龙的征服者伊耿，也是跑到了旧镇，接受了自己七国之王的冠冕。
尤其是史坦尼斯是不是还喜欢烧神木林，用七神雕像献祭，者很有可能引起其他大领主的反感。
不得不说，拥有一个向戴佛斯这样的忠诚臣子，是一种莫大的幸运，相比于其他人的为‘家事’计，为‘国事’计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也许偌大的王座大厅，也就只有戴佛斯真的在为史坦尼斯着想。
此时大多数领主讨论的都是自己领地上的受损情况，以及应该和那个家族联姻才能为自己的家族取得更好的政治地位。
总的来说，这些大大小小的领主之间并没有什么两样。
忽然间，一阵音乐声响起。
一众领主贵族们全都安静了下来，此次的正主史坦尼斯马上就要出现了。
众人屏息凝神，有的人甚至可以听到身边其他人的呼吸声。
身穿铠甲，披着红色披风的史坦尼斯出现在了大厅前，他的身后还带了一堆人。
王座大厅里面的贵族们纷纷向两侧微微退避，并稍稍让身子弯下来一些表示尊重和敬畏。
这样的场景对于史坦尼斯来说熟悉又陌生，十几年前他就是站在两边目送劳勃加冕的那一个。
就是在十几年前，劳勃在这里，把鸟不拉屎的龙石岛册封给了自己，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他也知道站在大厅里面的这些贵族并非真的忠诚，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审时度势罢了。
就拿提利尔家族来说。
他们曾经效忠于园丁家族，后来效忠史坦尼斯，再后来又向劳勃称臣。
史坦尼斯深吸一口气，将这些念头抛却脑后，他看向狰狞的铁王座，那不是重点，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在他的身后两侧跟着自己的王后赛丽斯，她虽然看上去依旧清寡冷淡，但是眼中的神色却多了一份骄傲。
站在另一边的则是梅丽珊卓，她的神色淡漠，身上的红袍宛如点燃的火焰一般惹人注目。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美女，身材丰盈，肌肤饱满，身上还散发着一股热力，这让一些女性贵族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的身份自然是‘大祭司’，不过如此美丽的大祭司却并不多见。
可以说梅丽珊卓用自己的美貌，瓦解了一部分人心中对于光之王信仰的偏见。
毕竟这些领主们都清楚，他们能够统治百姓靠的可不是什么七神，如果改信光之王可以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一些。
或者说可以让他的领地更大一些，爵位更高一些，在场十个人里面八个人都会立马变更自己的信仰。
梅丽珊卓的身后还有一群身披红袍的人，他们都是光之王的信徒，作为梅丽珊卓的随从出现。
在这些人的身后则是佛罗伦家族的人。
作为史坦尼斯夺取铁王座的忠诚助力，艾利斯特也会在今天正式成为史坦尼斯的国王之手，而亚赛尔则会成为君临守备。
亚赛尔也会得到一个城堡，这都是应该的。
当然，除了这些人，一些有心人也在队伍中寻找琼恩的身影。
毕竟在几年前，琼恩还只是作为奈德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的象征，不少领主们用‘奈德也有私生子’来搪塞自己的老婆。
很快，就有人看到了琼恩，他身上穿戴着的还是基普林为他准备的盔甲。
多亏昨晚戴琳娜给他的盔甲仔仔细细地上了蜡，一身铠甲整洁发亮，让他仿佛在史坦尼斯的队伍中发光一样。
更夸张的是，琼恩身上的铠甲几乎能够折射出其他人的影子，简直能当镜子用。
‘这是良配啊。’
琼恩被赐予史塔克姓氏的事情早就被众人所知，现在又立下这样的攻击，无数领主想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他的床上。
以至于产生了竞争，如果你的爵位在伯爵以下，不好意思，往后稍稍。
现在只有伯爵侯爵才有机会。
不过这也阻止不了一些贵族小姐或者妇人们对他产生一些小小的幻想。
这其中就包括史铎沃克斯家族的坦妲夫人，不过她一想起自己那个被公认的愚笨的女儿，就立马断灭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现在的琼恩身材挺拔，英气十足，一身光鲜的盔甲更是将他衬托得愈发出众。
而且还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勋，当初史坦尼斯说要将他册封为侯爵，现在恐怕侯爵之位已经打不住了。
要知道很多哪怕日后确定要继承家中爵位的贵族子弟，在这个十五六岁的年纪，还在给其他骑士作侍从或者侍酒。
他们要做的是努力证明自己配得上家族传承的爵位。
而琼恩则是凭借着自己的争取来的爵位，他根本不需要证明什么。
虽然这些贵族们平日里总喜欢强调自己的血统如何纯正高贵，但是他们的心里知道，自己的血和那些平民的血并没有什么两样。
一样都是红色的。
说到底，拼的还是实力。
不少人虽然不停地告诉自己琼恩不过只是一个私生子罢了，但是胸腔中莫名地就会生出一种无力感。
队伍里面的琼恩目不斜视，只是用自己的余光就可以察觉到有不少人在注视自己。
继承了原来那个琼恩的记忆，他想起当日劳勃前往临冬城邀请奈德成为自己的国王之手。
那个时候的自己别说踩着红毯走在队伍里，就是站在两边也得把自己老老实实地藏起来。
戴佛斯看向他，小指头看向他，梅斯看向他，娅莲娜，凯特琳，艾德慕......
史坦尼斯走过之后他们就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琼恩，仿佛是要把这个几个月前还只是以奈德私生子而闻名的小子看个透彻。
毕竟在这片土地上，古往今来就没有听说过谁能在十几岁的时候，就靠着自己的力量王城从继承权都没有的私生子，到主宰一方的诸侯这样的壮举。
仅仅是几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能产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得不让人感慨。
当经过凯特琳身边的时候，琼恩微微偏头，与她对视了一眼。
凯特琳的眼神十分复杂，艳羡，自责，懊恼，难以置信，愧疚。
琼恩知道她的这些感情大概是怎么回事，他也没有计划和这个女人计较什么。
从大厅门口到铁王座前的这段距离，算不上很长。
但是史坦尼斯却走的有些慢，区区百来米的距离走了将近五分钟。
此时，音乐也到了**部分，旋律激昂而宏伟，直到史坦尼斯来到铁王座只有半米的地方停下来转身。
然后琼恩佛罗伦，还有一群侍卫向两边散开，音乐声才停了下来。
加冕，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