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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敌小憨婿 凡有相 7474 Feb 8, 2023 1:09: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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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侗文见沈奚下游轮,回到公共甲板的露天休息室,靠在那,一点点将裤子口袋里的碎烟丝掏出来,扔到金色的烟灰盘里。
  一分钟,两分钟,到第三分钟,他没了耐心,不再去掏,拍去了手上的碎屑。
  “舍不得?担心?”谭庆项走来。
  他是一个久经情场的老实人,每回都和姑娘说好了要聚散随心,可都是姑娘比他潇洒。他总能时不时地记着姑娘甲的头发香气,姑娘乙的手指余温,等等,感怀许久也放不下,于是他自认为,他能揣度傅侗文的心思。
  “不会,”傅侗文脸上有一丝微笑,“她有傍身的才能。”
  他过一会,又说:“我想要个姑娘干干净净的身子和心,都不难,可要我这浑浊不堪的心,去干干净净喜欢一个人,很难。”
  回到北京,他就是傅三。休说沈奚,他都厌烦自己。
  谭庆项摘了眼镜:“这是在骂谁?你不干净,岂不是我也成走狗了?”
  两人对视,都笑了。
  他们很快下了船。
  码头上,有在找寻亲人的旅客,还有在运送补给的船员和搬货的苦力。放眼望去,皮鞋,布鞋,光脚的泥腿子。芸芸众生,身影交错。
  “我去找人搬行李——”谭庆项停住。
  四周,拢聚了十几个人。
  领头的男人行了礼,压着声说:“小的在这码头上等了六日,就怕错过三爷。”
  谭庆项心下凛然。
  他们隐匿行踪到这里,从未安排谁来接。
  傅侗文不带笑意,看面前男人:“谁这么神通广大,猜到我要回来?”
  “是广州有人发了电报给老爷,说三爷回来了,”男人说,“老爷原本不信,想着三爷孝顺,要回来,就算不大张旗鼓摆个排场,也会先告知家里。可老爷虽不信,大爷却信了,大爷是对三爷放心不下。眼下上海抵制日货几个月了,许多革命党趁乱闹事,大爷怕三爷遇到革命党作乱,就发了急电给小的,让我们接了三爷,护送回京。”
  “哦?”傅侗文留意到男人的手,一直拢在袖子里,“你也是巧,人正在上海了。”
  “可不说呢,是巧。小的正在上海给大爷办事。”男人在笑。
  那拢在袖子里的手,兜着把枪。
  其实从两月前,全国码头都开始有人守着、等着傅侗文。
  广州那处漏掉了,上海这里要再没“接”到,回去大家都不会好过。
  他们这一行人在这里死守了六日,就怕轮船提前到,又被傅侗文走掉。男人只盼着傅侗文听话回去,否则闹起来,是开枪?还是不开?
  大爷私下的吩咐是:真较劲,就趁机一枪给崩了。
  可傅侗文一死,他们这些人也都活不了。
  就算傅家老爷不让他们去陪葬,他们也要为了遮掩大爷的龌龊心思,护主自尽。这年月,还什么主子仆从的,孝义廉耻不如一条命重要。
  他是真不想开枪。
  傅侗文咳嗽起来,从西装里头摸出那方白色棉麻帕子,压在鼻下,掩住口。
  咳声低又闷,半晌,他仿佛顺过了一口气:“在大爷身边多久了?”
  男人恭谨回了:“跟了几年,只是没资历进宅子。”
  “是吗?”傅侗文笑一笑,“预备将三爷如何押回去?”
  “三爷说笑,”男人惶恐模样,欠了身说,“大爷早包了两节火车,让小的们小心护送,大爷也怕三爷在路上遭罪。”
  傅侗文轻蔑地笑着:“有心了。”
  磨人的寂静。
  一秒像被他拉成了一个时辰、一日、一年……
  傅侗文终是将手帕摺好,放妥:“搬我的行李要当心,里头都是瓷器,碎了一样半样的,你们也一样活不了。”
  这是他答应回去了。
  男人心中秤砣落了地,马上应承:“三爷放心。”
  有人跑出木栅栏门,去叫车进来。
  没多会,一辆黑色的轿车穿过木栅栏门,驶到眼前。
  傅侗文也没多余的话,上了车。
  在纽约,父亲就发了电报催他归国。袁大总统是真要称帝,傅家一定是倾力支持,他是傅家唯一在外头的、又有能力去做点什么的人。父亲是怕他坏了傅家的前程,急着在大事前让他回去。老父想圈着他,让他不要误了傅家。大哥又盯着家产,肯定会借机治一治他。
  家里摆了什么局也不清楚。
  傅侗文将头枕在后头,太阳穴一阵阵抽痛,眼前黑色光影在晃。
  隐约着,他听到谭庆项也上了车,在问自己是不是不舒服。
  他摇头,不答。累得不想再说一个字。
  ***
  那公寓的地址,傅侗文给她时,她扫一眼便记下了。
  在码头外说给黄包车夫听,才晓得是在租界里头。
  下船是四点,等人到弄堂口,天刚黑。
  沈奚提着皮箱子从窄窄的走道走入,见有两户人家在门外吃晚饭。电灯泡挂在门口的杆子上,有小蚊虫簇拥那光,竟不让人心生厌,反倒觉此处烟火气重。
  沈奚在门前辨认号码。就是这里了。
  把手……也都是灰。
  “姑娘,这是你的房子啊?”洗碗的大婶问。
  “哎,是。”她含糊应了。
  “从没见人呢。”
  这是多久没住人了。
  沈奚掏出钥匙。
  可千万要能开,这要开不了……估计会被当成贼。
  钥匙入孔,仿佛受阻,可很快就顺利到底,该是里头太久没用,锁锈了。她拧着钥匙,轻轻推开门,霉味一下子就冲了出来。
  那坐着的大婶像早等着这一刻,凑过来笑:“我就说吧,多久了。这是你家人给你留的啊?”
  “嗯,我刚回国,也是头回来这里。”她掩饰地笑一笑。
  大婶是骨子里热情的人,马上招呼着,给她烧热水,帮她打扫屋子。邻居几个闲着的女人听到动静,也都过来帮忙。沈奚猛地遭遇如此热情的邻居,傻在那里,局促地看着她们忙活了半天,终于想到自己才是“主人”,应该跟着收拾——
  于是,她把皮箱子搁在门内的角落里,也捞了块抹布,跟着大家收拾这屋子,顺便参观起来。
  一楼是厨房,有间房,里头堆满了杂物。
  二楼是卧室,双人床,沙发也有,家具都用布盖着。拐角有个洗手间,很小,但有浴缸。
  再上去是露台,好像也堆着东西。
  公寓虽然霉味大,但抽屉和衣柜都全空着,并不难收拾。
  四五个女人加上她,一个小时就打扫利落了。
  沈奚放下抹布,立刻到弄堂口去买了西洋点心回来,送给大家,又是鞠躬道谢,又是寒暄客套,还要应对大家的好奇心,倒比打扫公寓还累。
  等回到房里,已是深夜。
  屋里有张床,没有被褥枕头,也没法睡人。这么晚了又来不及去买这些,幸好还有个沙发能凑合。沈奚打开皮箱子,把一件冬日的大衣拿出来,铺在沙发上。
  她揿灭灯,人仰面躺了上去。
  入鼻的还是霉味。
  虽然身处全中国最繁华的城市,又是在租界,这味道倒让沈奚怀疑自己躺在荒烟蔓草上,败瓦颓墙中。明日一定要把沙发拖到窗口去晒一晒,去去霉味。
  她想着,计划着,念头渐渐飞远了,落到一个人身上。
  侗文……
  此刻人脑子有点混沌,她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游轮上。
  今天早晨,傅侗文还在她的身边。
  早餐后,他带她去轮船上专供头等舱客人的公共休息室,那里没人。三个服务生偷懒地在窗边上,低语着,喝咖啡。
  他们进门时,一个蓝眼睛的中年男人在弹钢琴,看他的衣着不是乐师,像在自娱自乐。
  他看到傅侗文很开心,用法语问候着。
  傅侗文低声给沈奚介绍,这是他在轮船上交的朋友,杜邦公司董事。沈奚听着这个公司名字熟悉,他看出她的疑惑,解释说:“就是那晚,我们从纽约去码头时,司机提到过的公司。”
  哦,是那个。缝衣女工都抢着去生产弹药的公司。
  傅侗文和他聊了几句,那人微笑着看了眼沈奚后,弹奏出了另一支曲子。
  “《DreamingofHomeandMother》,我请他为我弹的,”傅侗文低声用中文说,“我说,我要和我的女朋友告别,想让她听这个。”美国的曲子,南北战争时所作。
  沈奚在今天之前从未听过。
  “一位旅日的李先生用这曲子,新填了中文词。我昨日在这里听新上船的旅客说到,记了送你。”他又说,填词的中文歌叫《送别》。
  旋律简单,朗朗上口。
  他教,她学。
  是……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又是……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句句都能联想到她和他。
  学着学着,傅侗文毫无征兆地问她:“我在上海有两处公馆,你想在哪里等我?”不等她答,又改了主意说,“还是去个小地方,那里只我一人去过。”
  ……
  沈奚纷乱地回忆着早晨的一切,翻过身,看着满地月光出神。
  傅侗文说这里只有他一人来过,那么上一个搬走的住户就是他了。这沙发,他坐过,地板,他走过,床,也只有他睡过。
  蝉鸣声更重了,外头有人争吵。
  男人和女人。
  她猜想着是邻居小夫妻争执,或是陌生路人,或是别的什么。
  如此猜着,就入了梦。
  耳边仿似还有钢琴曲,有他在教她:“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梦里又有一双手,在桌上摆弄起留声机。
  旋律从《送别》跳回到了《文昭关》,钢琴跳到了胡琴。黑胶唱片里的戏腔在跟着他在广州调戏她的话,唱了下去,意境不再暧昧,回到了曲子原本的意境,哀哀戚戚地到了这句:“思来想去我的肝肠断,今夜晚怎能够盼到明天?”
  也不知怎地,这《文昭关》里的每句,都能恰合了自己的心境。
  她在梦里悟出个道理:但凡听戏入瘾的人,一定是戏文里有他们想说,又说不全的话。
  从这晚,沈奚开始了在这里的生活。
  那场大清扫和后来西洋点心,让她和邻里很快熟络了。她平日怕惹麻烦,又怕说多错多,所以不常出门,也尽量不和邻居闲聊。渐渐在邻居眼里,她的身份也被落实成了——留洋归来的富家小姐和少爷私奔,不得已,先被安置在这里藏身。
  这样子,相安无事地过了九日。
  第十日傍晚,她家房门被叩开,是隔壁在《申报》就职的祝先生和太太。
  这两位都是读书人,家里有个老佣人,平日和她一样的习惯,不喜和邻里打交道。
  “沈小姐你好,我先生想和你说说话,”祝太太不是很自在,“可又怕和你不熟,让我陪着。”
  沈奚困惑点头:“好,进来吧。”
  她将两人带入一楼。
  这几日她把那间屋子清理出了一半,正好招待人用。
  两人坐下来,那位先生笑一笑,说:“沈小姐,你刚才回国,可听过‘储金救国’?”
  门都不出,从哪里听?
  她礼貌摇头:“祝先生,你给我讲讲好了。”
  “是这样的。”
  那先生说,起先是一位爱国志士在他们《申报》开办救国捐款,捐了自己十分之一财产。这人一倡导,得到了社会很大的响应。一开始是商会响应,后来社会各界都开始捐赠。
  祝先生说着,将手里厚厚一叠报纸递给沈奚:“中国银行,五天就收到了两万五千元。”
  一个人有数百积蓄就能留学的年代,这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沈奚听那人又讲着,有位丝厂女工把自己数年积蓄都捐出了,还有小孩会带着扑满去,就连孤儿院也都节省膳食费,捐赠救国。
  “还有在徐州,甚至有一位退伍的军人,捐出了所有家当之后,当众自刎明志,号召民众万众一心救国。”祝先生摘了眼镜,激动地看着沈奚。
  她拿着那报纸,上头就有这则报道。
  “沈小姐,你不要介意,”祝太太解释着,“我先生见你是留洋回来的,又在上海有这样一套公寓,毕竟你晓得,我们都是租户,而只有你是自己的房产。所以他想到要对你讲一讲这个,希望能影响到你和你的家人,多多支持这个活动。真是打扰你了。”
  “没关系,我也很愿意了解这些,”她看出祝太太的尴尬,宽慰她说,“在国外,留学生们每日都在说这些。我还有一点积蓄,中国银行是吧?等过几日我也去。”
  祝先生听她如此说,很高兴,连连说着,就猜到留学回来的人都是爱国青年。
  于是他又和沈奚多聊了会儿,等到了要吃饭的时间,才告辞离去。
  沈奚把他们送走,将门关上。
  乍一清净,她倚在门上,又开始想傅侗文。
  其实祝先生是提醒她了,她刚刚所说的积蓄,都是傅侗文留给自己的钱。她一直这么把自己关在家里等着他,用着他的钱,也说不过去。虽说是女朋友,也不能这么无节制地依赖……
  该出去找点事做,哪怕赚了钱捐掉,也比在这里空等要好。
  空等不怕,怕的是她总记起他说的“假若三哥死了——”。
  沈奚枕着厚重的木门,鼻子酸胀着,怔怔出了会神。
  他真死了……自己……
  门外头,隐隐能听见邻里闲谈着,刷锅洗碗。
  红尘烟火,在灼她的心。
  沈奚幻想着,如果不是乱世,自己和傅侗文要是像刚刚那对小夫妻多好。爱着国家,尽绵薄之力,可又能平静生活。
  她鼻子酸胀着,眼前有了一层水雾,马上又仰头,想让眼里的水都尽量挥发掉,或者憋回去……可泪水在眼眶里晃动了一圈儿,就压不住了。魂一下都回来了,她该哭的,走时就想哭。也想回头看一眼。
  那天想做的事太多,像被人推着赶着,急着就拆散了。
  什么都没做,两人连手都没碰到。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十二年,故人戏更新,第20章第十九章此去几时还(1)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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