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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黑红女星要和反派影帝贴贴6

快穿撩精娇又野,反派宠她宠疯了 小仙咕咕 3373 Oct 23, 2022 5:03: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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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20.   
    潼安是个很小的城市, 小到,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酒店。
    
    秘书给初念安排了当地最好的酒店, 最高规格的房间, 进去依旧让她皱了下眉。
    
    她本来打算直接去找林嘉和的,可是带着季峋,她需要先把律师安顿好。
    
    “附近没有像样的酒店, 季律将就一下。”
    初念送他到房间, 说道。
    
    季峋不在意地笑了笑,忽然想到, “你和我太太一样, 都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总是把现状想得很糟糕。”
    他打量了一下房间, “已经很好了。
    出差的时候, 很差的招待所我也住过。”
    
    初念愣了下, 想起他太太,她好像见过,是个看起来很显年龄小的姑娘, 有着那种初念害怕的清澈眼眸, 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 单纯可爱。
    
    她忽然自嘲地想, 自己确实被养得娇气了。
    
    想起这个, 她不由想起初珩来,想起这个几乎有求必应的哥哥, 从季律那里出来的时候, 她去了自己房间一趟, 随便洗了下脸,给初珩打电话。
    
    “还想得起来你有个哥?”
    初珩冷哼。
    
    初念笑了笑, “那不能,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哥。”
    她拍了个马屁。
    
    初珩也笑了,“有空回来一趟,好久没见你了。”
    
    初念含糊了声,“嗯,忙完就回。”
    
    没有告诉他自己在潼安这件事。
    
    怕他生气。
    
    —   
    潼安温度很高,潮湿,炎热,太阳很大,白天很长。
    
    林嘉和在酒吧,小城里,认识他的人不多,走在街上甚至不需要戴口罩,他穿着很简单的白T黑裤,戴着一顶鸭舌帽,坐在靠吧台的桌子前。
    
    初念进门的时候,季峋打量了一下酒吧,啧了声,“回去要挨骂了。”
    
    初念愣了下,旋即想到他太太,“被老婆骂?”
    
    “嗯。”
    季峋没遮掩,“也只有我太太会骂我了。
    从小我脾气就很臭,很少人惹我。”
    母亲早逝,跟父亲只有争吵,几乎决裂。
    他挺喜欢被老婆骂的,那种带着爱意的责怪,反而让人觉得愉悦。
    
    初念忽然来了兴致,好奇问:“感觉你太太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你们……”初念措辞了个委婉的说法,“磨合起来会不太容易吧?”
    
    事实上,初念觉得对于脾气好的那一方来说,应该是会很辛苦的。
    
    季峋却笑了笑,摇头,“你还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会妥协的。
    再大的脾气都会收着。
    我和我太太,反而是她对我发脾气比较多。”
    他这个人表情匮乏,像是美剧里那种不苟言笑又带着几分拽劲的律师,不过提起太太来,倒是表情多了很多,“不过,她发脾气也可爱。”
    
    初念微笑,“我明白的。”
    她想起的倒不是感情,其实亲情友情也这样,爱一个人,是会妥协的,“我曾经有过很痛苦的一段时光,我觉得我很痛苦,活不下去的地步了。
    有一天我妈……哦,就是我姨妈,她低血糖,在我病房昏倒了,护士给我扎针的时候告诉我,她怕我做傻事,一刻不离地守着我,怕别人看不住,都不换人,精神紧张下,睡不好,半夜能醒好多次,吃不好也睡不好。”
    这些话,初念没有人跟人说过,这时候说出来,倒觉得心里一轻,于是很轻地笑了下,“我就不敢说过激的话,做过激的事了。”
    
    季峋对她的状况了解一些,那年他刚毕业没多久,接了这个案子的时候,去看了一眼案子的幸存者,那时候他记得就在医院吧,床上躺了个瘦弱的小女孩,整个人如惊弓之鸟一样,稍稍有些风吹草动就浑身一颤,眼神总是没有焦距地涣散着,叫她第一声的时候永远听不见,第二声第三声才会回神,迟缓地问一句,“嗯?”
    
    急性应激障碍,一种受创伤后的一系列综合反应,英文缩写是PTSD,那会儿在国内对这个学名还很陌生。
    
    她遭遇过多恐怖的事无从知晓,案件不对外公开,他们律师也只是拿到一些浅显的资料,只从零星的消息里拼凑出了案件的一角,当年受害者是超过三位数的,各个死状惨烈,而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被迫观看了至少三十余人的死亡过程,以及目睹了无法计数的尸体,她被救援之前,在泥土里掩埋超过三分钟,肺部受挤压严重,加上暴雨浇淋,以及长期高度的精神高压状态,导致抢救过程中求生意识全无,在昏迷十四天后,心电图几次趋平的糟糕状态里,忽然冒出了一点求生意识,然后猝然惊醒,医生护士忙成一团,她的第一句话是问:“那个哥哥怎么样?”
    
    她坚称有个哥哥救了她,把她从土里挖了出来,并且有人拿斧头砍那个男孩。
    但她的精神状况无法去辨认尸体,也无法清晰有效地描述当时的状况,警方和医生在追图追后后,更倾向于认为她只是精神高压下的混乱思维。
    
    是幻觉。
    
    后来的事,他就不太了解了,这个案子牵涉之广之复杂,当时以他的资历,还不足以插手。
    
    —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坐在了林嘉和的对面。
    
    初念叫了声:“林老师!”
    
    林嘉和抬头,微微点头致意。
    
    季峋没有过多寒暄,掏出自己名片给林嘉和看:“我和你的经纪人也有一些交情,她应该和我提起过你。”
    
    哆啦在做经纪人之前也是个律师,她确实打电话跟他说过,此人是他同门师兄,法律系翘楚,他太太在检察院工作,他则专做刑辩的,业内是个传奇人物。
    
    林嘉和点点头,默认。
    
    “所以我希望我们彼此坦诚,我们做律师的,最忌讳当事人隐瞒。
    无论对你有利还是不利的,一旦涉及隐瞒,我的工作就会很难推进,甚至出现致命失误。”
    
    林嘉和再次点头:“我明白。”
    
    “换个地方谈?”
    这个地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缺乏隐蔽性。
    
    初念拿着手机查了查附近的餐厅和咖啡厅,发现这里是酒吧街,附近也鲜少有像样的可以谈话的地方。
    
    不过林嘉和开口:“就在这里吧!没有多复杂。”
    
    他忽然笑了笑,看了季峋一眼,目光又划过来看初念,声音低沉,带着自嘲:“其实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季峋没有丝毫避讳,直问他:“所以你的父母是你杀的吗?”
    
    初念豁然起身:“我……我避一下吧!”
    
    林嘉和抬头看她:“不用,坐下一起听听吧!”
    听听你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听听你到底喜欢着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嘉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晃着手里的玻璃酒杯,低着头,五颜六色的光从头上照下来,把他神色映照得晦暗不明。
    
    “我很多次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林嘉和停顿片刻,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说起,“一了百了。”
    
    季峋耐心听着,没有催促,也没有插话,了解事情的始末,捕捉一切可捕捉的细节,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我和嘉遇是双胞胎,生下来嘉遇就有腿部残疾,她右腿比左腿要长近四公分,走起路来是跛的。
    我小时候答应她,以后给她看病。
    从我记事起,父母就时隐时现,经常不在家,也不会留钱在家里,我和嘉遇经常饥一顿饱一顿,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一个朋友介绍我给一个演艺圈的人,想让我去做练习生,告诉我,练习生有基本工资,出道后会签艺人合约,签约费很高,我那时候急于给嘉遇攒钱看腿,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被骗的,就答应了。
    但我那时候还小,不懂,我年纪太小,是不能直接签合约的,必须由监护人来签,他们直接找到了我父母,钱也打到了我父母账上,合约非常苛刻,我母亲只想要钱,所以并不在乎,公司的人怕我知道,准备了假合约,每个月固定如数给我母亲钱,防止我将来知道打官司。
    也给我钱,他们替我开了一个账户,钱会按时存上去。
    我做了四年练习生,十八岁出道,团体出了事,其他人都在谈解约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签的是终生合约……”   
    说到这里,林嘉和笑了下,像是觉得很可笑,“从满怀希望到满怀失望,再到被愚弄的耻辱和愤怒,我不知道那时候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去质问我母亲的时候,她告诉我,让我知足,能走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
    
    初念一直震惊地听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从所有荒谬和惊骇中挣脱出来之后,只觉得背后冒冷汗。
    
    心口堵得厉害,脑子却飞快地把过往的种种细节和他说的话串联起来。
    
    林嘉和还在继续:“我的账户是以公司为名义开的,那会儿我还未成年,不能自己开户,后来可以自己开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把钱转出去,导致后来账户被冻结,公司说钱要拿来赔各种违约金的时候,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想给嘉遇看腿,钱本来存得差不多了,她一直满怀期望,我不想让她失望,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后来我去找我母亲去了,我们吵了很多次。
    她后来答应带嘉遇去看腿,我那会儿没有钱,只能听她的安排,她为了花最少的钱,多次更换医生,隐瞒治疗史,胡乱用偏方,导致最后不得不截肢。
    我当时非常恨她,我有杀她的动机,也有作案时间。
    他们车祸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季峋皱起了眉头。
    
    林嘉和最后说:“但不是我杀的。
    TC的人大约觉得我没有办法自证清白,所以拿这个来给我泼脏水,无论这件事到最后结果怎么样,我的演艺事业基本已经毁了,他们的目的也仅仅只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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