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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诡异

斩邪 旧时风雨旧时衣 1940 Nov 6, 2023 9:54:48 AM
    “什么?”我惊呼一声,赵青朔带了一个自称**师的人?
    这也就是说,赵青朔根本就不是**师,师父的猜测是错的,从一开始就错了,赵青朔也不过是人家的一条狗。
    “你怎么了?”丁雪梅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脸色阴沉的摇摇头,又问道:“山川令是什么?”
    “山川令是可以号令山中精怪的东西,得此令便可成为山神,享受香火供奉。”
    我明白了,山川令是一个可以让丁雪梅成为正神的东西,山神虽是小神,但也属于天庭员工,有正式编制。
    自古以来,神仙也好凡人也罢,都还是要有编制才算是铁饭碗。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我一猜丁雪梅便没同意这件事。
    丁雪梅说:“那时候的我虽然浑浑噩噩,但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所以便没答应。”
    “也幸好你没答应,否则怕是连自己一点精魄也保不住。”我可是知道赵青朔的手段,更别说**师了。
    “那你记得**师长什么样吗?”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是个年轻人,斯斯文文的。”丁雪梅摇摇头。
    “可惜……我师父便是被**师害死的。”我叹了一口气,既然赵青朔不是**师,那**师便是主谋。
    只是这人到底是谁?我有种感觉,他很可能就是我身边的人。
    “你师父……”丁雪梅欲言又止,我皱了皱眉,追问道:“我师父怎么了?”
    “难道你认识他老人家?”
    “呵呵,你拜入你师父门下多久了?”丁雪梅笑了笑。
    “差不多半年。”
    丁雪梅问这做什么?我有些疑惑。
    “说来你可能不信,三年前你师父找过我,让我在必要的时候帮他徒弟一把。”
    “啊?”我确实不信。
    三年前我还在疆域打工呢,那时候我对师父根本没任何印象,就连他十二岁救我的事都忘了。
    师父的徒弟除了我并无他人,师父说过收徒这件事讲究缘分,以前不少人找过他,但他都没收。
    “还说你一定会有东西回报我!”丁雪梅笑的很美。
    “呃……我糊涂了,师父到底提前做了多少计划,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做他徒弟呢?”我抓了抓脑袋。
    “而且我能有啥回报你?我身上的东西都是师父传下来的。”
    “没事,日后再说,你师父没告诉你的事应该很多,我给你指条路,去问城隍。”丁雪梅的我话让我大吃一惊。
    问城隍?
    我靠,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确定?”我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不会是耍我吧?
    丁雪梅点点头说:“没错,至于你怎么问那是你的事,我能告诉你的也就这么多。”
    听来听去,似乎并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我有些失望。
    “我还以为你知道很多关于长生十二阵的事呢!”
    “呵呵,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而关于你的事不知最好。”丁雪梅咧嘴一笑。
    我舔了舔舌头,苦笑道:“我有这么可怕么?为啥所有人对我都避之不及。”
    “我并不知道你的命如何,但我总感觉你很不简单,给我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而且你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关于十二长生的事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也不算违背承诺,至于我答应你师父的事我也会照做,这镜子收好,关键时刻将镜子打碎,我会立即出现。”丁雪梅递给我一面小镜子。
    我接过镜子,问道:“你为什么要在坟地唱京剧呢?而且第一晚你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好难过。”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若有急事找我可来此地,插一柱倒头香便可,但必须要是晚上,白天我不能出现。”丁雪梅脸色一冷,我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你不是要和丁雪梅融合么?”
    “丁雪梅虽然是我的转世,但我如果想与之融合,还需要花费一段时日。”丁雪梅解释道。
    我哦了一声,又问:“你是不是知道我是重阳命格?”
    昨天听了刘庆海的话,我心里有些担心。
    “你放心吧,你已有婚约在身,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况且你师父早说过,你能帮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害你呢?”
    丁雪梅的话让我脸上一红,觉得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说的婚约在身,应该是刘倩儿。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关于村里牲畜丢失的事你知道吗?你既然有山川气运,应该对这些飞禽走兽的动态了如指掌吧?”拿人手软,村长交代我的事我还是要尽心尽力的办。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能保证在我的约束之内,它们不会出来害人。”
    “好……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对了,你以后不要来村里吓人了,我答应过村长要把这件事摆平。”我有些失望,看来这是两码事。
    “嗯……”
    丁雪梅长袖一挥,我只觉整个人都往下坠,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还是在坟地,四周围满了老鸹。
    一声口哨响起,老鸹展翅高飞,眨眼不见了踪影。
    我缩了缩脖子,坟地真他妈的冷,赶紧回去睡觉。
    与丁雪梅的见面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师另有其人,而且是个年轻人。
    二十年前的年轻人,现在怎么也得四十多了,真不知道是谁,或许就藏在村子里。
    想到这里我不仅脊背发凉,要真是这样,我岂不是从小就在他的注视下长大?
    这也太可怕了,我感觉自己像一头被豢养的牲口。
    可为什么师父不知道呢?
    胡思乱想一阵,我便睡着了。
    本就睡得晚,可天才蒙蒙亮,我又被从不早起的沈缺给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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