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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难以诉说

四合院娶了秦淮茹 月光很白 6790 Feb 8, 2023 3:20: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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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卧底魔门这七年,辛苦你了,只是…”
“你修炼的毒功,已经深深沁入五脏六腑,单纯的改练正道功法,是毫无意义的。”
蒲团上,坐着一位眉须皓然,鹤发松姿的老者,头戴方巾,身穿道袍,一副高人模样。
老者名为常生智,乃是癸水宗六大内门长老之一,道行高深,在宗内颇具名望。
江杨衣着深色长袍,恭敬地盘坐在旁边蒲团上。
“师父,那我该怎办?”江杨恭敬地问道。
“哎”
常生智长叹一声,眼里不时闪过几丝忧郁,似乎在为江杨的身体情况而担心:
“只能去散功坛散掉一身修为重修了。”
“这……”
江杨难为情地看着师父,呼吸有些急促,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修炼至今已有八年,修为已至金丹六重,这个时候让他去散功坛散掉一身修为,未免太过残忍了些。
常生智明白江杨心中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透露着慈祥与关爱:
“徒儿,你对自己的天赋还没信心吗?”
“以你的资质,和过往的经验,三年金丹,五年元婴,都是有可能的。
“魔功虽强,却终究不是正道,再修炼下去,对你自己也是有害无益。”
他说着,从袖口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介绍道:
“这是宗门执事才有资格修炼的功法《朝阳功》,此功是几部镇宗功法中,等你散功后,为师会破格将这本功法传给你。”
江杨稍作犹豫,本着对师父的信任,点了点头,同意散功。
…………
“江师兄,我仰慕您很久了,还特意穿了跟您同款的深色道袍呢。”
“江师兄,我说出门前怎么屋头的喜鹊一直叫呢,原来早就料到我在路上能遇见您。”
“江师兄,有时间想请您莅临寒舍指导指导师弟,拙荆的烧的饭菜那叫一个地道。”
走在前往散功坛的路上,
很多弟子见到江杨,都会热情的上前打招呼,目光中都带着尊敬和恭维。
他们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在几天前还不认识江杨。
突然出现个二十多岁的金丹弟子,瞬间引燃了门内弟子们的八卦之心。
譬如长老的私生子,其他宗门的弃子等诸多传闻,应运而生。
而真正知道江杨这几年的经历的,只有此时围在他身边的七个同门。
这七人和他一样,是正式拜师在常生智门下的弟子。
六大内门长老下辖六个水榭,每个水榭中弟子有很多,能正拜到长老门下的,却是凤毛麟角,无一不是资质优越之人。
尽管如此,江杨金丹六重的实力,仍然算是常生智九名弟子中的佼佼者,唯一比他修为高些的大师兄,自从他回来之后,就闭关了。
除江杨和大师兄外,七个弟子中三女四男,都有筑基期或金丹期的修为。
“师兄,你真是太厉害了,我要是能像你一样强大就好了!”
说话的女孩是小师妹茯苓,和江杨同时入门,由于年纪小一些,算是师妹。
头上梳着一双发髻,淡黄的道袍配上精致的五官。
清纯的外表让人看得一阵心痒。
自打拜入癸水宗之后,江杨就爱慕上了小师妹茯苓,在癸水宗修炼的一年里,茯苓也时常跑来找他玩耍,一起练功。
可惜好景不长,江杨没多久就被派去魔门做卧底了,这导致他和小师妹一年都见不上一两面。
好在现在卧底任务完成,等散功之后重修正道功法,相信不日便可跨入元婴之境,届时要是能迎娶小师妹……
茯苓被江杨盯得一阵脸红,喃喃道:
“师兄,干嘛一直盯着人家。”
“咳咳,不好意思小师妹,我在想散功之后重修的事,一时走神了。”
江杨连忙解释道,他可不想自己的形象在小师妹心中受损。
“师弟修炼魔功进步都如此之快,等重修我们癸水宗的功法后,说不定有资格竞争大真传之位了!”二师兄高洪文这时也称赞道。
大真传是真传弟子之首,也是宗主之位理论上的继承人,是大多癸水宗弟子幻想得到的位子。
像江杨这样的咸鱼没什么野心,根本没想竞争什么大真传之位。
大真传有什么好争的?
整天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便是坐上大真传之位,还要背负宗门使命,兢兢业业工作。
哪有躺平摆烂过的舒坦?
正要义正辞严的拒绝,却又有几个师兄、师姐轮番恭维,把他吐到嘴边的话又塞了回去。
来到散功坛外,师兄弟几个拿出身份木牌给看守的执事查看。
看守的执事抬首扫过众人,缓缓道:
“我这边没有收到有人要登坛的指令,足下还是请回吧。”
众人神色一变,二师兄高洪文走上前道:
“执事大人,我们这边都是内门常长老门下弟子……”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那执事就挥手打断道:
“内门是内门,我们是执法堂管着的,互不统属,没有上面的指令,啧,有些不太好办啊!”
高洪文说话被打断了也不恼,从袖口掏出两块灵晶递了过去:
“还请执事大人行个方便……”
那守坛的执事眼神一亮,环视四周见没什么人,将灵晶收了起来,话锋也一转:
“不过嘛,规矩是规矩,常长老德高望重,你们第五水榭也是宗门中坚,我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几位进去吧。”
散功坛与其说是坛,不如说是一张以翡翠石为基的莲花宝座。
像江杨这样的修为,想要散功,必须由九枚灵晶催动开来。
走到这里,江杨却又有些犹豫了。
虽说有了师父保证,大概率不会出什么问题,但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个先来临。
见江杨在宝座前踌躇不前,小师妹催促道:
“江师兄快上去吧。”
“是啊,师弟,修炼之事应争分夺妙,快上去吧。”高洪文也催促道。
“快点吧,我们为你护法。”
之前一直没说话大师姐开口了,一头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垂在腰后,柳眉星眼,怀抱一柄黑色长剑,焕发出勃勃英气。
在江杨心中,大师姐向来如此,冷若冰霜,沉默寡言。
有诸多师兄、师姐护法,应该没事吧!
他点点头,缓缓走上散功坛,盘腿坐于宝座之上,引动体内真气,刺破灵晶,催动散功坛上的阵法。
由于修炼了七年毒功的原因,毒气在他引动真气之时,也如附骨之蛆般,跟着钻了出来。
很快,散功坛上扬起一片青光,裹挟着黑光,朝江杨体内刺去。
他双目紧闭,浑身上下的肌肉,在刺激下痉挛,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痛!太痛了!
想到小师妹还在面前,他强忍着没有大声喊叫出来,紧咬着牙关,默默抗衡青光带来的摧心剖肝之痛。
一柱香的时间后,散功坛上的光芒缓缓散去,江杨的身影再次展现在众人眼前。
与登上散功坛前的锦衣绣袄不同,此时的他,浑身上下满是血污,衣服也早被那阵光芒绞的稀碎。
感受到自己金丹六重的修为全部散去,体内的金丹已经消失,连储存灵气的丹田,和运转灵气的经脉都已经变成普通人的样子,只有骨头,仍是玉骨的形态,实力也降到了锻骨期九重。
他七年前便是锻骨九重的境界,七年功力一朝散尽,心中不由得一阵患得患失。
不过看到眼前的师兄、师姐后,他稍稍安心下来。
世间万物,不破不立。
以我的资质,再次凝结金丹指日可待,届时凭借雄厚的根基和经验,别说冲击元婴期,便是更高的出窍期也是水到渠成。
散功坛下的一众同门,见江杨已经散功完成,皆面带笑容,快步朝他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江杨感觉他们脸上的笑容,有些怪怪的。
“师弟,怎么样,成功没有。”
“师兄,你现在什么层次了。”
见众人如此关心自己,江杨心中一阵温暖。
从地球OL穿越至此已有八年之久,哪怕是自己去魔门卧底七年,师父和师兄们,也都给了他家人一般的关爱。
对于之前那有些奇怪的笑容,江杨不再多想,微笑着回答道:
“成功了,我现在的实力是锻骨九重了,以后在宗门重修的这段时间,可就多要倚靠诸位师兄的照料了。”
“咻!”
江杨话音刚落,便有长剑出鞘的声音倏尔鸣向,再看向小师妹茯苓时,她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锃亮的长剑。
江杨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小师妹拔剑欲为何?”
只见茯苓脸色变得阴郁,双目微微眯起,嘴角的笑容不再似往日那般甜美,反倒有些傲慢和嘲弄的意味。
再看周围的几个师兄、师姐,表情各不相同,有神色复杂的、又咧嘴狞笑的、也有尽显厌恶的……
江杨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劲,想也不想,连忙拉开身位,朝后暴退了几步。
师兄、师姐们也不去追,只有茯苓向前走了两步:
“江杨!你现在不过锻骨九重的修为,别做无谓的抵抗了。”
“你们要做什么!?师父呢!我要见师父!”
他一边问着,一边摸向储物戒,想从中取出自己的武器自卫。
可锻骨期根本无法运转灵力,他根本打不开自己的储物戒指。
看几人面色不善,还说什么“别做无谓的抵抗”,明显是要对他不利。
这些“至亲之人”的背刺,是他从未设想过的。
“江杨,见师父你就别想了,我们这么做,都是有他老人家授意的,你堕入魔道多年,杀生太甚,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今日杀你,只为除魔卫道。”二师兄高洪文声讨道。
江杨眉头紧紧皱起,尤其是听到师父授意时,内心仿佛撕裂一般难捱。
师父授意!那个被自己当作再生父母般的师父,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一派胡言!我入魔门,乃是执行师父的任务,又非真的入魔,况且我便是入了魔门,也未曾滥杀无辜,何以说我罪大恶极?”
高洪文眯了眯眼,还要说什么,却被茯苓拦住了:
“二师兄,何必跟他扯什么闲篇,死到临头之人罢了,实话说与他也无妨。”
说完,茯苓看向江杨,目光中吐露着冰冷:
“江杨,我敬你是师兄,便与你实话实说了吧,其实从你一入门,你的命运就是死亡!”
“你未曾修炼便是铁骨,锻骨三重便是玉骨,锻骨六重时更是锻造出晶莹透亮的极品玉骨,乃是万中无一之资。
“而大师兄却因天妒英才,在锻骨期没压制住灵根异动,被动突破,体内根骨尚未完全玉化。”
“好在他乃是极品五灵根修士,靠着不强的根骨依然修炼到金丹,可那之后他由于根骨问题,修为进步缓慢,至今仍未突破元婴。”
听到这里,江杨已经眉头紧锁。
小师妹说了这么久,基本都是在介绍大师兄的情况,这与要杀我有什么关系?因为大师兄羡慕嫉妒?
“你肯定在想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吧!”茯苓明显猜到了江杨的心思,接着道:
“师父那里有一套换骨秘术,可以为大师兄替换根骨,你的极品玉骨便是首选!”
“替换的根骨必须与替换根骨之人境界相同,这才让你修炼到金丹期。”
“师父本想在你卧底任务完成时便将你杀掉,不过他在你体内种下的蛊有点特殊,如果被施蛊人没有背叛,施蛊者不能将被施蛊者杀掉,不然你又怎会活着回到癸水宗。”
这时,二师兄高洪文在一旁一脸坏笑着提醒道:
“你刚入门时,师父只是把你当做备选,毕竟是自己徒弟,他想着如果有合适的极品玉骨,就用别人的。”
“啧啧啧,可惜可惜,玉骨都难寻得,极品玉骨更是凤毛麟角,有的是大宗门的核心弟子,有的是元婴以上的境界,与大师兄境界不匹配,所以只能……”
江杨这时候已经彻底绝望了,理想信念崩塌了,他第一次知道师父还在他体内下了蛊,自己至亲至爱的师父,竟用魔道之人的手段来控制他。
目光扫过面前几人,冷冷道:
“师父……常生智那老贼为何厚此薄彼,我也是他徒弟,为何要加害与我!我与你们又是何怨何愁,为何要害我!!!”
有他这一问,几个师兄、师姐也都七嘴八舌起来。
“大师兄可是师父的亲儿子,不对自己儿子好对你好?别扯了!”
“大师兄将来可是有望成为大真传,继位宗主的人,你是他的竞争对手,不杀你杀谁!”
“像你这种背后没跟脚,兜里没灵石,还有魔道履历的人,就是修为再高,又有什么资格跟大师兄竞争大真传之位?”
“每当想起你用那恶心的眼神盯着我看时,我就想吐!你不过是四灵根而已,就你也配喜欢我?我的男人,必须是像大师兄一样优秀的,他可是极品五行灵根。”
最后这句话是小师妹茯苓说的。
如果说前面师兄、师姐们的话是暴击,茯苓的话则像是一把利剑,刺入他的胸口。
像大师兄一样优秀!
可他八年的都无法迈入元婴啊!
而我,从修炼至今也就八年,如果继续修炼下去,不出三年必能突破元婴之境。
“我卧底七年,击杀魔门圣女,有功于宗门!你们凭什么杀我!”江杨此时怒目圆睁,朝着众人怒吼道。
他知道他命不久矣,只是心中不甘就这么死去。
他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意外穿越而来,不求万世功名,亿人祭拜;不求大道长生,羽化飞仙;不求妻妾成群,后宫红佳丽三千。
他只求能与道侣相伴,余生一院一屋,一箪食一豆羹,自在逍遥即可,便是如此简单的愿景,尚且要中道而卒吗?
不等江杨继续说什么,只见小师妹茯苓一剑当先,带着寒光朝他刺来。
他伸手想要阻挡,可两人境界上的差距根本不给他阻挡的机会,长剑直直刺入他的心脏。
江杨死了,身子僵硬地挂在茯苓的利剑上,随着剑身抽出,瘫倒在地上。
众人冷笑着将他尸骨捡起,这是师父和大师兄需要的。
至于他的金丹,在散功时早被散功坛毁掉了,灵魂要被抓去鬼地服役,这是他们无法控制的事情。
所有灵魂到了鬼地后,都会洗掉原有记忆,完全不必担心报复。
江杨的灵魂感受到牵引,那是鬼地的召唤。
他的灵魂慢慢朝着鬼地的方向飘着。
或许是生前带着太多不甘,漂浮的速度相当之缓慢。
他看到高洪文提着他的尸体,走到弟子最密集的中央广场上。
尸体一经出现,立刻有大量的弟子围了上来。
“这是谁?”
“江师兄?”
“江杨?怎么会是他?我刚刚还见到他好好的呢!”
“他刚刚去散功坛了,难道死在上面了?”
“不会吧,他不是资质很高吗?很难死在散功坛上吧?”
“谁知道呢,听听高师兄他们怎么说。”
台下众弟子的疑惑,高洪文赶在眼里,冷笑一声,将江杨的尸首高高举起,大声颂道:
“江杨,奉吾师之命,卧底魔门,奈何心智不佳,堕入魔道,吾师念其功劳,欲带回宗门教导,怎料魔根深种,积重难返,吾等念宗门及芦洲百姓之安宁,谨遵师命,将此子斩杀于散功坛,已警示诸弟子,心向正道,切莫自误。”
高洪文颂毕,众人议论纷纷。
“江杨不是刺杀了魔门圣女吗?明明是为民除害,又为啥说他魔根深种?”
“对啊,刚刚路过江师兄身旁时,他看起来很正常啊,不像入魔的样子。”
“你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魔门中人看上去很正常,实际上确实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杀的好,宁错杀一万,不可留下一个祸害,这是对癸水宗的负责,常长老挥泪斩爱徒,真乃高义也!”
茯苓看着众人有支持斩杀江杨的,也有为江杨鸣不平的,琼鼻微微皱起,有些不满。
江杨这个魔头被诛,不应该是欢呼雀跃吗?怎么还有人在江杨之罪致不致死的小事上,议论纷纷呢?
想到这里,她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大声道:
“我们已经搜集到江杨大部分罪证了。”
“七年零三个月前,江杨还在癸水宗,偷盗裘长老门下大弟子的重宝。”
“六年零九月前,江杨屠杀加贺镇上万平民,锻骨期后天武者三人,炼气期先天武者一人,以祭炼魔幡。”
“六年零七个月前,他吸食一百零八婴儿血肉,修炼魔功。”
“六年……”
“五天前,江杨回归宗门,为宗门及宗门附近潜伏的魔修提供便利和保护。”
“就在不久前,江杨魔性大发,要用魔功,吞噬掉我们师兄弟几人,并准备以整个癸水宗低修为弟子为养料,祭炼魔功。”
“以上所有罪行,证据确凿,江杨临死前已是供认不讳。”
念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江杨的罪名才在几个师兄弟轮番通报下念完。
听到最先几条时,只剩灵魂的江杨还是充满愤怒,到了后面,他心里只觉得可笑。
他们所说的这些“罪行”,大多是芦洲境内近些年的疑难杂案,有几件是他有所耳闻的,乃魔门弟子所为,还有几件,他甚至还是第一次听说。
裘长老大弟子重宝失窃的案子,他是知道内幕的,那件宝贝还是大师兄偷的。
至于最后两件事,纯属扯淡,完全是他们自己臆造的。
随着江杨的“罪行”被公布,整个中心广场骂声一片,此起彼伏。
“杀的好!杀的妙!”
“这样的魔头就该被杀!”
“天亮了!”
“天不杀江杨,芦洲万古如长夜!”
广场上的弟子不停的嘶吼着,面色潮红。
那些之前讨好江杨的人,此时成了骂的最凶的一批,仿佛与他有着什么血海深仇一般,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穿着江杨同款深色道袍的那位弟子,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一件淡蓝色衣衫,指着江杨高悬着的尸体骂这些腌臜之语,不堪入耳。
山呼海啸之声,响彻整个宗门广场,连一些闭关的执事、长老,都不禁好奇地走出洞府,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说的江杨是谁啊?”
有些弟子刚刚外出归来的弟子,不太了解宗内的传闻,并不知道江杨是谁。
“管他是谁,我也不知道,跟着骂就是了!”有围观弟子瘪了瘪嘴道。
“江杨这厮,可不光是这些罪行,我可是亲眼目睹他,强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妇。”
“不止如此,听说太东城的怡红院,一夜之间被灭门,而那一晚,江杨就在太东城中。”
“小庙岭脚下有个山村,一夜之间全成了干尸,所用功法留下的痕迹,与江杨的功法完全符合。”
“前两天江杨回宗后,有个弟子就因为没打招呼,被江杨打成了残废。”
“你们……你们说的这些有证据吗,先不说你们怎么知道江师兄功法是什么,就说前两天被打废的那个弟子,不是赵执事打的吗?”
“还有高师兄他们刚刚说的,有两起屠城事件,间隔不过一天,一个在芦洲最南,一个在芦洲最北,就算是元婴高手也……”
这个为江杨鸣不平的弟子还没说完,就被气势汹汹的七八个剽悍弟子围上来打断道:
“什么意思,你觉得江杨是冤枉的?他一个魔头有什么可冤枉的!”
“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癸水宗还有像你这样三观不正的人,竟和魔修共情!”
“刚刚高师兄说了,宗门里还有潜伏的魔修,是不是就是你!”
“肯定是他啦!控制住他,我要报告宗门,抓到魔修可是要奖励灵石的,到时候大家一起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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