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趁人之危
瑟提走回柜台前，继续在高脚凳坐下。
道：「现在能回答了吧。」
柜体帘子后的声音却反问道：「疯学家这种人物的身份与下落，可是金钱买不来的，客人要用什么消息交换呢？」
「消息，你需要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都可以，只要是有价值的消息我都要，而若是我不知道的隐秘消息，那么自然就更佳了。」
「可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消息你知道不知道？」
你搁这给我搁这呢？柜台帘子后不知男女的神秘人似乎都被绕晕了，沉默片刻。
才答道：「你可以隐藏关键信息，只说个大概，具体我自己会判断，就算重复，我也会视情况而定。」
闻言，瑟提思考片刻，说道：「懒惰天王的特殊性。」
「具体哪方面呢客人，光是这么个笼统的名词我可判断不出来呢。」
「外貌与异能者资历方面。」
当此话一出，瑟提明显感觉柜台布帘后的神秘人讶异地吸了口气，随即后者笑道：
「倒是小瞧你了客人。
「不过这个消息我也有一定的了解，虽依然与疯学家下落的重要性无法媲美，但我可以额外送给你一个不那么重要的消息。」
「就是让我再换个问题问的意思？」
「是的客人。」
那你不说明白，还以为能白嫖呢...瑟提想了想，问道：「你将「青井渊的遗物」的信息，都卖给了哪些人。」
「客人怎么尽问些让人苦恼的问题呢...」布帘后神秘人为难句，转而道，
「本店还是要保证客人**的，因此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我只能透露有四人…客人还是再换一个问题吧。」
四人...我已经干掉了一个，还有三个啊，回头得让大灯组长自己学学使用异能者变身器了，我总不能老是住她那...瑟提思考到，接着问道：
「我想要深川步的下落，这个总不难吧。」
「深川步的下落...噢我想起来是谁了，难倒是不难。
「不过看来客人知道的真不少呢，在当今大众的视野中，此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已经是个死人了吧。」
「但他没死，不是吗？」
「自然，深川步如今的下落本店也有，但需要客人先「付款」。」
瑟提自然明白此人话里的意思，于是他说：
「懒惰天王与百年前相比容貌从未改变，同时他也是百年前第一批异能者，也是第一位9级半神异能者。」
「不错，客人的这个消息倒是与我了解的一样，看来这条消息大概率是真实的了...不过客人能透露一下消息来源吗？」布帘后的神秘人问道。
「懒惰天王告诉我的。」瑟提随便乱造。
「哈哈，客人真会说笑，据我所知，客人可不是懒惰天王喜欢的类型呢...」神秘人轻笑两声，就连笑声也都难以分辨性别，随即说道：
「深川步如今位于衫并区，阿佐谷南一丁目的Nisih公园，斜对面的布兰家公寓内，301号房间，这里是他的安全屋。
「没有任务的时候，他都会躲在这里，已经差不多半年没动过窝了。
「但不出意外的话，最多再过三五天他就会转移，客人若是想要找他，还要抓紧时间才行。」
听闻如此详细的信息，瑟提再度好奇地打量了眼柜台的门帘，他很好奇对面这位神秘人的身份。
深川步这种丢进人海都难掀起浪花的小人物，竟然都能知晓的如此仔细。
不愧是万事屋...瑟提转而问：
「我怎么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而不是你胡乱现场编造了一个，用来骗我的呢。」
哪怕被质疑，神秘人也丝毫不恼，语气仍然稀疏平常，道：
「如果消息有假，客人尽管来找我问责便是，本店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
「说法不会是把我腿打断，扔出去吧？」
......神秘人哑口无言，良久才忍不住说句：「客人，你不会是专程来找茬的吧？」
「怎么会。」瑟提想了想，将话题重新拉回来，道：「如果我想要知道高天原的真相，需要付出什么报酬。」
瑟提已经看清看透了。
无论是当今天柱的9级半神修行者，还是他的无良老爹疯学家，还是那些怪人协会的天王们。
所追求的无非就是这个将要在2022年千代田区开启的高天原，与其所代表的「真神」！
神秘人马上答道：「不需要报酬。」
「不需要报酬？」瑟提疑惑反问。
难不成这种消息都能让我白嫖？
但很显然不行，神秘人继续道：「因为我也不知道...如果客人知晓的话，烦请第一时间告诉我，必有重谢。」
露出鸡脚了吧...也是个「觊觎真神」之人啊。
那看来身前这个神秘人的身份要么是那几位半神，要么背后老板是半神...瑟提迅速作出了判断。
「客人还有其他问题吗？」
瑟提道：「还是疯学家的下落，你觉得至少需要什么等级的消息，才能够与之兑换。」
神秘人如实答道：「自然是与刚才高天原对等的消息才行。」
看来他也八成知道修斯那家伙偷渡进入高天原的事情...瑟提还未继续开口。
就被神秘人打断，语气稍冷道：
「好了，别试探了，你问的这些高端消息说实话连我知道的都没几个，真不知道你个4级的修行者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高端消息。
「不过我奉劝客人一句，疯学家的事情最好少查。」
「为什么？」瑟提下意识问。
「因为...会死啊！」神秘人陡然将嗓音压得阴森森的，似乎在故意吓小孩。
「好吧，告辞！」
瑟提起身准备离开。
堪比高天原的消息他确实没有，对于这个地方他也只是一知半解，而那句「修行者不可长寿，异能者却可永生」算吗？
瑟提并不清楚，但他也不打算继续拉扯下去。
搞到深川步的下落，对他而言已经非常大的收获。
「哎等等！」
瑟提没走两步，又听见了布帘后神秘人的挽留声。
他刚一扭头，只见一道虚影从布帘缝隙涌出，骤然朝自己飞来。
凭借着被三项之力加持过的反射神经，瑟提瞬间出手抓住！
低头摊掌一看。
是张黑灰色卡片，与之前从疤痕男子身上搜刮的一模一样。
「不错嘛，这反应速度，快要升5级了吧？」神秘人啧啧两句。
不，刚升4级没两天...瑟提问：「这是给我的通行证？」
「是啊，客人你虽然等级低些，但感觉身份不一般呐，因此以后要是有好消息了记得第一时间来找我，我肯定拿好东西跟你换，灵器、功法、丹药，你们修行者要的东西我都有。」神秘人道。
你们修行者...
瑟提双眼微眯，明白了这位神秘人的阵营。
他将卡片收回口袋，点头道：「可以，下次一定。」
便离开了。
......
从黑市里的万事屋离开后。
瑟提看着快要黑的天，先去青禾组把青井碎枝接回她家。
随即和她简单介绍一下具体情况，说青井渊的信息被卖给了好几个人，因此瑟提决定教她使用异能者变身器，毕竟他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她待在一起。
譬如今晚，他就打算趁着夜色，去把深川步的狗头砍掉，免得夜长梦多，让对方跑了。
「你再握起试试。」
瑟提将手中迷你版神光棒打扮的异能者变身器调成「1」级后，递给青井碎枝，同时继续嘱咐道：
「要时刻控制好极端情绪，克制才是一切。」
青井碎枝点头，深吸口气，将异能者变身器接过，刚一接触指尖，那股带电般的酥麻感再度传来，她整个人的身体内也瞬间多了股很奇妙的能量。
她若有所感地抬手，葱葱指尖朝上一点。>
噗——
依然是那缕赤红色的火苗被她唤出。
感觉还不错...青井碎枝这回没有立马失去理智，她瞄了眼身旁时刻关注自己的瑟提，也大胆了起来，逐渐加大体内那股奇妙能量的输出。
噗噗——
火苗猛地窜高！
与此同时，她也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强了些——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火再大点、身体再更强点...
她心底不断呢喃着，双眸中渐渐只剩下指尖的火苗，期盼着它越来越大，期盼着...
啪！
瑟提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她手中的异能者变身器拍掉，摔到地上。
青井碎枝双眸瞬间恢复正常。
体内那股奇妙的能量与增强的身体似海市蜃楼般，也随之消失...她看向瑟提，问：「我又陷入极端情绪了？」
「嗯。」瑟提点头，将异能者变身器重新捡起，道：
「刚才应该是贪婪，没想到这个小东西还会随机转变极端情绪，那驾驭起来就要更难了，你需要随机应对七种极端情绪才行。」
「但不驾驭却不行，不是吗？」青井碎枝没有退缩，继续从瑟提手中接过异能者变身器。
噗——
火苗重现。
「...我突然感觉看你好不爽啊！」
「这是暴怒...别生气。」
「...」
「我...我....」
「这回是什么？」
「快把你的放出来...我要咔！我好想喝！！」
「我懂是什么了......」
良久。
青井碎枝才恢复正常，跪坐在地上，擦擦红唇，嗔骂句：「你这回怎么不立马拍掉啊？趁人之危的牲口！」
瑟提默默拉上拉链，捡起异能者变身器，递给对方，面不改色道：
「继续吧，今晚最起码把1级给掌握了，这样我才放心出去。」
「别转移话题！」
......
天柱练马分部，土御门小菊私人宿舍。
如今虽然是大晚上的，可她的房间内依然灯火通明。
土御门小菊圆圆的脸蛋紧绷着，白皙额头上还绑着根写有「奋斗、必胜」的鉢卷，正埋在电脑屏幕与案牍中，进行熬夜爆肝。
作为个推理小能手，如今涉及「阴兵出动」的这场见田匠拉面店的悬案，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一天不将其破案，她就浑身难受！
这无关其他，只在于她个人的追求。
而为了兴趣的爆肝，是不知疲倦与劳累的。
如今她几乎将天柱内所有对于「深川步」的消息都查了个遍，甚至还借着队长的名义，将警察署的数据库给调用了过来，在内查询着无数个「深川步」。
同时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推演。
但...
尽管她已经如此努力了，却依然毫无线索。
土御门小菊烦躁地挠挠头，一把将头顶可爱的丸子头给扯散，将发带狠狠摔到桌面上。
「呸！这案件根本不是人能查到的！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拉面店纵火，为什么会引来对方如此精细的布置...」
土御门小菊愤愤道，就像个求而不得的小怨妇。
「怎么这么生气。」
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道男声，把土御门小菊给吓了一跳。
她迅速扭头，发现是瑟提后，松了口气，皱眉答道：
「因为完全查不出来啊，见田匠拉面店的这个案件，深川步也跟真的死了似的，查不到任何消息，哎，头大...」
圆圆的脸蛋都似乎耸拉了些。
见此，瑟提反倒轻笑道：「那不是正好，我今天正是来邀请你加入抓捕「深川步」行动的。」
经过多次努力与水田插秧，他已经成功教会大灯组长使用1级的异能者变身器，于是瑟提自然来到了天柱，准备趁着夜色行动。
抓捕深川步......土御门小菊猛地眼前一亮，失声道：「你找到他的下落了？你怎么这么厉害？怎么找到的啊！」
她急忙迈着小短腿，在瑟提身旁又转又瞧，无比惊讶。
只有她这种绞尽脑汁寻找过的人，才知道深川步这种「死人」的下落究竟有多么难找。
瑟提故作神秘道：
「山人自有妙计...走吧，还需要你的幻术帮忙掩饰身影呢。」
「我，我我去和队长报告一下！马上就回来！」土御门小菊也颇为积极，马上跳起来答应道。
不过她也没忘记具体流程，毕竟她不是伊藤小队，而是大田小队的成员。
瑟提一把拎起土御门小菊，看其小短腿在空中扑腾，笑道：
「没事，我已经和你队长说过了。」
凭借瑟提之前在部长办公室打伤伊藤海三郎的表现，他现在的话在练马分部这些队长中，还挺受重视的。
借个人基本就是一句话的事。
「走吧，咱们去打烂深川步的狗头。」
瑟提拎着土御门小菊走出房间。
外面正在等待的是伊藤梦璃、龟田和光、以及看到好闺蜜分外欣喜的平胸小巫女。
道：「现在能回答了吧。」
柜体帘子后的声音却反问道：「疯学家这种人物的身份与下落，可是金钱买不来的，客人要用什么消息交换呢？」
「消息，你需要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都可以，只要是有价值的消息我都要，而若是我不知道的隐秘消息，那么自然就更佳了。」
「可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消息你知道不知道？」
你搁这给我搁这呢？柜台帘子后不知男女的神秘人似乎都被绕晕了，沉默片刻。
才答道：「你可以隐藏关键信息，只说个大概，具体我自己会判断，就算重复，我也会视情况而定。」
闻言，瑟提思考片刻，说道：「懒惰天王的特殊性。」
「具体哪方面呢客人，光是这么个笼统的名词我可判断不出来呢。」
「外貌与异能者资历方面。」
当此话一出，瑟提明显感觉柜台布帘后的神秘人讶异地吸了口气，随即后者笑道：
「倒是小瞧你了客人。
「不过这个消息我也有一定的了解，虽依然与疯学家下落的重要性无法媲美，但我可以额外送给你一个不那么重要的消息。」
「就是让我再换个问题问的意思？」
「是的客人。」
那你不说明白，还以为能白嫖呢...瑟提想了想，问道：「你将「青井渊的遗物」的信息，都卖给了哪些人。」
「客人怎么尽问些让人苦恼的问题呢...」布帘后神秘人为难句，转而道，
「本店还是要保证客人**的，因此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我只能透露有四人…客人还是再换一个问题吧。」
四人...我已经干掉了一个，还有三个啊，回头得让大灯组长自己学学使用异能者变身器了，我总不能老是住她那...瑟提思考到，接着问道：
「我想要深川步的下落，这个总不难吧。」
「深川步的下落...噢我想起来是谁了，难倒是不难。
「不过看来客人知道的真不少呢，在当今大众的视野中，此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已经是个死人了吧。」
「但他没死，不是吗？」
「自然，深川步如今的下落本店也有，但需要客人先「付款」。」
瑟提自然明白此人话里的意思，于是他说：
「懒惰天王与百年前相比容貌从未改变，同时他也是百年前第一批异能者，也是第一位9级半神异能者。」
「不错，客人的这个消息倒是与我了解的一样，看来这条消息大概率是真实的了...不过客人能透露一下消息来源吗？」布帘后的神秘人问道。
「懒惰天王告诉我的。」瑟提随便乱造。
「哈哈，客人真会说笑，据我所知，客人可不是懒惰天王喜欢的类型呢...」神秘人轻笑两声，就连笑声也都难以分辨性别，随即说道：
「深川步如今位于衫并区，阿佐谷南一丁目的Nisih公园，斜对面的布兰家公寓内，301号房间，这里是他的安全屋。
「没有任务的时候，他都会躲在这里，已经差不多半年没动过窝了。
「但不出意外的话，最多再过三五天他就会转移，客人若是想要找他，还要抓紧时间才行。」
听闻如此详细的信息，瑟提再度好奇地打量了眼柜台的门帘，他很好奇对面这位神秘人的身份。
深川步这种丢进人海都难掀起浪花的小人物，竟然都能知晓的如此仔细。
不愧是万事屋...瑟提转而问：
「我怎么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而不是你胡乱现场编造了一个，用来骗我的呢。」
哪怕被质疑，神秘人也丝毫不恼，语气仍然稀疏平常，道：
「如果消息有假，客人尽管来找我问责便是，本店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
「说法不会是把我腿打断，扔出去吧？」
......神秘人哑口无言，良久才忍不住说句：「客人，你不会是专程来找茬的吧？」
「怎么会。」瑟提想了想，将话题重新拉回来，道：「如果我想要知道高天原的真相，需要付出什么报酬。」
瑟提已经看清看透了。
无论是当今天柱的9级半神修行者，还是他的无良老爹疯学家，还是那些怪人协会的天王们。
所追求的无非就是这个将要在2022年千代田区开启的高天原，与其所代表的「真神」！
神秘人马上答道：「不需要报酬。」
「不需要报酬？」瑟提疑惑反问。
难不成这种消息都能让我白嫖？
但很显然不行，神秘人继续道：「因为我也不知道...如果客人知晓的话，烦请第一时间告诉我，必有重谢。」
露出鸡脚了吧...也是个「觊觎真神」之人啊。
那看来身前这个神秘人的身份要么是那几位半神，要么背后老板是半神...瑟提迅速作出了判断。
「客人还有其他问题吗？」
瑟提道：「还是疯学家的下落，你觉得至少需要什么等级的消息，才能够与之兑换。」
神秘人如实答道：「自然是与刚才高天原对等的消息才行。」
看来他也八成知道修斯那家伙偷渡进入高天原的事情...瑟提还未继续开口。
就被神秘人打断，语气稍冷道：
「好了，别试探了，你问的这些高端消息说实话连我知道的都没几个，真不知道你个4级的修行者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高端消息。
「不过我奉劝客人一句，疯学家的事情最好少查。」
「为什么？」瑟提下意识问。
「因为...会死啊！」神秘人陡然将嗓音压得阴森森的，似乎在故意吓小孩。
「好吧，告辞！」
瑟提起身准备离开。
堪比高天原的消息他确实没有，对于这个地方他也只是一知半解，而那句「修行者不可长寿，异能者却可永生」算吗？
瑟提并不清楚，但他也不打算继续拉扯下去。
搞到深川步的下落，对他而言已经非常大的收获。
「哎等等！」
瑟提没走两步，又听见了布帘后神秘人的挽留声。
他刚一扭头，只见一道虚影从布帘缝隙涌出，骤然朝自己飞来。
凭借着被三项之力加持过的反射神经，瑟提瞬间出手抓住！
低头摊掌一看。
是张黑灰色卡片，与之前从疤痕男子身上搜刮的一模一样。
「不错嘛，这反应速度，快要升5级了吧？」神秘人啧啧两句。
不，刚升4级没两天...瑟提问：「这是给我的通行证？」
「是啊，客人你虽然等级低些，但感觉身份不一般呐，因此以后要是有好消息了记得第一时间来找我，我肯定拿好东西跟你换，灵器、功法、丹药，你们修行者要的东西我都有。」神秘人道。
你们修行者...
瑟提双眼微眯，明白了这位神秘人的阵营。
他将卡片收回口袋，点头道：「可以，下次一定。」
便离开了。
......
从黑市里的万事屋离开后。
瑟提看着快要黑的天，先去青禾组把青井碎枝接回她家。
随即和她简单介绍一下具体情况，说青井渊的信息被卖给了好几个人，因此瑟提决定教她使用异能者变身器，毕竟他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她待在一起。
譬如今晚，他就打算趁着夜色，去把深川步的狗头砍掉，免得夜长梦多，让对方跑了。
「你再握起试试。」
瑟提将手中迷你版神光棒打扮的异能者变身器调成「1」级后，递给青井碎枝，同时继续嘱咐道：
「要时刻控制好极端情绪，克制才是一切。」
青井碎枝点头，深吸口气，将异能者变身器接过，刚一接触指尖，那股带电般的酥麻感再度传来，她整个人的身体内也瞬间多了股很奇妙的能量。
她若有所感地抬手，葱葱指尖朝上一点。>
噗——
依然是那缕赤红色的火苗被她唤出。
感觉还不错...青井碎枝这回没有立马失去理智，她瞄了眼身旁时刻关注自己的瑟提，也大胆了起来，逐渐加大体内那股奇妙能量的输出。
噗噗——
火苗猛地窜高！
与此同时，她也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强了些——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火再大点、身体再更强点...
她心底不断呢喃着，双眸中渐渐只剩下指尖的火苗，期盼着它越来越大，期盼着...
啪！
瑟提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她手中的异能者变身器拍掉，摔到地上。
青井碎枝双眸瞬间恢复正常。
体内那股奇妙的能量与增强的身体似海市蜃楼般，也随之消失...她看向瑟提，问：「我又陷入极端情绪了？」
「嗯。」瑟提点头，将异能者变身器重新捡起，道：
「刚才应该是贪婪，没想到这个小东西还会随机转变极端情绪，那驾驭起来就要更难了，你需要随机应对七种极端情绪才行。」
「但不驾驭却不行，不是吗？」青井碎枝没有退缩，继续从瑟提手中接过异能者变身器。
噗——
火苗重现。
「...我突然感觉看你好不爽啊！」
「这是暴怒...别生气。」
「...」
「我...我....」
「这回是什么？」
「快把你的放出来...我要咔！我好想喝！！」
「我懂是什么了......」
良久。
青井碎枝才恢复正常，跪坐在地上，擦擦红唇，嗔骂句：「你这回怎么不立马拍掉啊？趁人之危的牲口！」
瑟提默默拉上拉链，捡起异能者变身器，递给对方，面不改色道：
「继续吧，今晚最起码把1级给掌握了，这样我才放心出去。」
「别转移话题！」
......
天柱练马分部，土御门小菊私人宿舍。
如今虽然是大晚上的，可她的房间内依然灯火通明。
土御门小菊圆圆的脸蛋紧绷着，白皙额头上还绑着根写有「奋斗、必胜」的鉢卷，正埋在电脑屏幕与案牍中，进行熬夜爆肝。
作为个推理小能手，如今涉及「阴兵出动」的这场见田匠拉面店的悬案，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一天不将其破案，她就浑身难受！
这无关其他，只在于她个人的追求。
而为了兴趣的爆肝，是不知疲倦与劳累的。
如今她几乎将天柱内所有对于「深川步」的消息都查了个遍，甚至还借着队长的名义，将警察署的数据库给调用了过来，在内查询着无数个「深川步」。
同时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推演。
但...
尽管她已经如此努力了，却依然毫无线索。
土御门小菊烦躁地挠挠头，一把将头顶可爱的丸子头给扯散，将发带狠狠摔到桌面上。
「呸！这案件根本不是人能查到的！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拉面店纵火，为什么会引来对方如此精细的布置...」
土御门小菊愤愤道，就像个求而不得的小怨妇。
「怎么这么生气。」
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道男声，把土御门小菊给吓了一跳。
她迅速扭头，发现是瑟提后，松了口气，皱眉答道：
「因为完全查不出来啊，见田匠拉面店的这个案件，深川步也跟真的死了似的，查不到任何消息，哎，头大...」
圆圆的脸蛋都似乎耸拉了些。
见此，瑟提反倒轻笑道：「那不是正好，我今天正是来邀请你加入抓捕「深川步」行动的。」
经过多次努力与水田插秧，他已经成功教会大灯组长使用1级的异能者变身器，于是瑟提自然来到了天柱，准备趁着夜色行动。
抓捕深川步......土御门小菊猛地眼前一亮，失声道：「你找到他的下落了？你怎么这么厉害？怎么找到的啊！」
她急忙迈着小短腿，在瑟提身旁又转又瞧，无比惊讶。
只有她这种绞尽脑汁寻找过的人，才知道深川步这种「死人」的下落究竟有多么难找。
瑟提故作神秘道：
「山人自有妙计...走吧，还需要你的幻术帮忙掩饰身影呢。」
「我，我我去和队长报告一下！马上就回来！」土御门小菊也颇为积极，马上跳起来答应道。
不过她也没忘记具体流程，毕竟她不是伊藤小队，而是大田小队的成员。
瑟提一把拎起土御门小菊，看其小短腿在空中扑腾，笑道：
「没事，我已经和你队长说过了。」
凭借瑟提之前在部长办公室打伤伊藤海三郎的表现，他现在的话在练马分部这些队长中，还挺受重视的。
借个人基本就是一句话的事。
「走吧，咱们去打烂深川步的狗头。」
瑟提拎着土御门小菊走出房间。
外面正在等待的是伊藤梦璃、龟田和光、以及看到好闺蜜分外欣喜的平胸小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