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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 两败俱伤

绝品透视 千杯 5300 Oct 9, 2022 7:20: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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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脐山,苗寨
  时入深冬,天气愈发寒冷。晨光中,澄脐山迎来今年第一场雪。雪飘如柳絮,落地即融,不似北境那般鹅毛大雪,顷刻间令大地蒙素。
  屋外寒风飘雪,屋内暖意融融。昏睡三日之后,终于,云天缓缓睁开眼来,入眼便是玉瑶那娇媚动人的容颜。她静卧身侧,犹自熟睡,云天定定地看着她,恍如隔世。
  分别日久,她眉间竟多出了一缕红缨纹案,也不知这段时日经历了什么。细看两眼,只觉她风姿更胜往昔。鼻间芳香萦绕,云天心中痒痒,连忙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你醒了!”睁开眼来,见他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玉瑶大喜,连忙问道,“感觉怎样了?伤口还疼么?”
  云天摇摇头,迫不及待将她搂住,泪目道:“瑶儿,我……我好想你……”
  见他一脸倦怠之色,玉瑶心有感触,依在他胸前,心疼道:“我在呢,今后,我一直陪着你,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么?”
  “嗯!”
  云天用力点头,轻抚她柔软的发丝,在她额前深深一吻。软玉温香在怀,他心中满是难耐热情,正欲好生与她温存一番,可左臂稍一用力,立时疼得眉头直皱!
  “莫要乱动!”玉瑶连忙坐起身,嗔怪道,“你这肩伤须得好生休养,抬个胳膊都费劲,还胡乱想些什么心思!”
  云天老实躺好,看着她嘿嘿笑道:“许久不见你,着实想念得紧。”随即探手入她衣襟,得意笑道,“瑶儿,此番一别,你变得更美了!”
  玉瑶按住他作怪的大手,嗔道:“休要说些好话哄我!还不老实交代,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兰芯呢,怎没随你回来?还有,你怎又与宓妃搅到一起了?”
  念及此行种种,云天轻叹一声,收起旖旎心思,遂将一路经过对玉瑶细说一遍。
  见他一脸悻悻之色,玉瑶不禁轻哼一声,捏着他鼻子嗔道:“你这一路倒也快活!又是与小妖颠鸾倒凤,又是与那水娘鱼有唱有笑,活该叫你受些苦头!”
  见她面色不悦,云天拉着她手,为难道:“瑶儿……我……我也无意惹出这么多事,实在是……身不由己……”
  “你呀,今后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不许乱跑!留在我身边,绝无人能将你伤成这般!”玉瑶微微瞪了他一眼,又道,“兰芯今后若来找你,你便将她留下。她若不来,你不许再去找她,听见没有!”
  云天点点头,无奈叹道:“我去找她又有何用,她现在是不会随我回来的。”
  提及此事,他只觉心中烦闷,又问道:“瑶儿,洵姐姐和孩子怎样了?他们这段时日过得可好?有人来找他们麻烦么?”
  玉瑶黯然失色,将洵姐姐所受磨难说与他听,又将自己前去南疆之事娓娓道来。云天听得心中一紧,撑着身子坐起来,就欲去看望洵千殊。
  玉瑶扶着他,一脸关切道:“你莫着急,现在时辰尚早,洵姐姐说不定还未起身。你昏睡多日,快先吃点东西。”
  将近午时,洵千殊坐在门前,一边看着漫天雪景,一边与枭驹闲聊。
  “枭驹,青漯怎没随你一起回来?这小丫头,可有日子未见她了。”洵千殊手脚仍缠着纱布,但精神已好了许多,看她模样,再休养几日就应无碍了。
  枭驹轻笑道:“这丫头,性子野得很。我们离开伏獠国之时,她说要去北境寻她阿姐,便自行离去了。
  洵千殊柔声笑道:“这丫头不在寨中,倒是少了些乐趣。”
  枭驹哈哈一笑,道:“莫要担心,现在云兄弟也回来了,兰芯阿妹一心念着他,定会回来找他的。到时,青漯自也就回来了!”
  洵千殊听得咯咯一笑,道:“那小丫头,整日爱找云小弟麻烦。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云小弟身边可是有头母老虎在!那丫头再要找他麻烦,怕是要自讨苦吃了!咯咯咯!”
  “洵姐姐!谁是母老虎?你怎的在背后编排起我来啦?”玉瑶嬉笑声传来,她和云天一起行至洵千殊小屋前,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云小弟,好久不见!”洵千殊对云天笑着招呼道。
  见她手脚缠着纱布,虽还似过去那般风姿妩媚,但总觉都比过去多了几分柔弱之感。云天微微心痛,上前看着她,轻声道:“洵姐姐……苦了你了……”
  洵千殊一脸释然,看了看身旁摇篮中的孩子,毫不在意地轻笑道:“只要谪儿无碍,受这点苦,又有何妨。”
  玉瑶也行至她跟前,轻握着她的手,一脸笑意道:“洵姐姐,杉支辽那厮,我还留得他一口气在。是等你伤势好些,由你亲自动手?还是你说个死法,由我来代劳?”
  洵千殊嫣然笑道:“好妹妹,这等有趣之事,我哪能错过。”她轻拍了拍玉瑶手,笑意愈浓,“千万别叫他死了!这两日,我可想了好些手段,待得了空闲,定要在他身上一一试过呢!”
  二人笑靥如花,却口吐虎狼之辞,云天和枭驹听得浑身一颤,只觉背脊发凉……
  与洵千殊闲聊半晌,玉瑶带着云天准备去莫离峰上瞧瞧,毕竟这里将是他们今后栖身之地。听闻玉瑶将峰上所有人全都赶下山去,云天不禁一脸诧异,道:“瑶儿,我们今后……不回神玉山了么?”
  玉瑶轻声叹道:“你我涉世已深,想再回去过种花栽树的清闲日子,怕没那么简单了。”
  二人刚刚行至峰下,有一人奔至跟前,正是犬叔炯。他一脸兴奋之色,对玉瑶道:“禀报圣女,近日又有数百人慕名前来,愿为圣女效犬马之劳!如今在这莫离峰下,已聚有两三千人,可随时听从圣女差遣!”
  玉瑶随口应了一声。云天一脸愕然,行在上山路上,时不时偷偷瞟她一眼,只觉此次一别,玉瑶似与过去大不相同。
  迟疑片刻,他忍不住问道:“瑶儿,你怎么……成他们的圣女了?”
  玉瑶淡淡扫了他一眼,轻笑道:“怎么,你怕我飞了不成?我早与你说过,你若能撇下凡俗之事,我便就能,既然你撇不下,我就只有陪你趟一趟浑水了。”
  云天搂着她,微笑道:“你为了我自天上下落凡间,我可不怕你飞了。”随即又轻叹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明明不喜这等权术之事,怎会在山下招揽这么多人?”
  玉瑶面露忧色,道:“雷宫之人对谪儿执念太深,他们与无拘国勾结,此前暗中下手未能得逞,过不多久,怕是就要明目张胆带兵来抢了。”
  云天急道:“他们不怕久垣肆么?”
  玉瑶摇摇头,叹道:“久垣肆是不会来的,厉南殇他们已经知道了这点。此次,只能靠我们自己……还有山下这些人!”
  云天心有顾虑,疑道:“这些人,真能为一个不相干的孩子,拼死奋战么?”
  玉瑶淡淡笑道:“不仅是为个孩子,也是为了守卫他们自己的故土。倘若叫夷外之人在澄脐山下为所欲为,用不了多久,九夷之内将再无他们容身之地!”
  她看向云天,神秘一笑,又道:“当然,除了守卫故土之心,想让他们全力奋战,定也要给他们些实在好处!”
  “什么好处?”云天满脸好奇。
  玉瑶自袖中拿出样东西,竟是块质地上乘的翠玉,她将玉石递到云天手中,冷声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厉南殇能以财货收买人心,咱们同样可以!”
  云天满心诧异:“可是,瑶儿……你哪来这么多玉石?”
  这时,二人已行至莫离峰最高一层洞府外,玉瑶指着远处翠玉湖的方向,轻笑道:“你可知那翠玉湖为何叫这名字?”
  云天随口道:“不就是因为湖水碧绿,宛如翠玉么?”见玉瑶笑得神秘,他略一思索,恍然道,“难不成……”
  玉瑶点头笑道:“没错!那湖水之所以呈现这般色彩,便是因为……湖底遍布翠玉!”
  入了洞府,环顾一圈,只见这里轻纱帷幔,软塌桌案,生活所需一应俱全。行至内里,云天惊喜地发现,那里竟还有一方宽阔的水池,里面盛满山顶流下的清泉。
  他不禁嘿嘿笑道:“瑶儿,这里着实是个不错的居所!”
  见他目泛淫光,玉瑶怎不知他心思,满是风情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唤出三足鸟,令其飞入那水池之中,不多时,原本冰冷刺骨的池水,已是暖意融融,雾气氤氲。
  云天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跳进温暖的池水中。全身寒意消散,筋骨活络,他舒爽无比地长呼一口气。玉瑶轻笑地看着他,褪去衣衫,款款行入水中,来到他跟前。云天早已心火难耐,急急将她拉进了怀里。
  “莫要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玉瑶面泛桃花,双手环上他脖颈,缓缓坐到了他身上。三足鸟盘旋于上空,不时发出一声低鸣,似嗔似笑,仿佛羞于看下方那一池春水……
  良久,相思之苦稍解,二人静静相拥,互闻心跳。云天轻抚着她滑腻的肌肤,似想到什么,轻道:“瑶儿,我之前藏在神玉山上那半坛琼浆玉露,可还在那里?”
  玉瑶眯着眼,慵懒道:“知你惦记着呢,我早替你拿过来了,现在要喝么?”
  云天打个哈哈道:“现在……现在不喝!就只剩那么点,我可得省着点喝!”
  玉瑶不疑有他,轻嗯了一声。过了一会,云天左思右想,突然心中一动,又嬉笑着道:“瑶儿,我许久不见久垣肆大哥。这两日,我想去看看他。”
  闻言,玉瑶缓缓坐直了身子,满脸狐疑地看着他。被她那目光一扫,云天顿时脸红心跳。
  玉瑶目光锐利,冷声道:“他整日守在阴鬼山中发臭,虫不叮兽不咬,你去看他作甚?依我看,你会久垣肆是假,顺路去会那水娘鱼是真!怎么,还打算带点酒水去拜谢她救命之恩?”
  被她一眼望穿心思,云天不禁白眼直翻,先是自嘲一笑,又是无奈一叹。
  玉瑶揪着他耳朵,冷笑道:“就你这点心思还想瞒我?你可真会得寸进尺!我允你去会妖精,你还不知足?现在一边同我欢好,竟还一边惦记那水娘鱼,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云天耳朵吃痛,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刚才哪有惦记她!我是……我是完事之后,才……才不经意想起来的……”
  “不经意?”玉瑶厉目如炬,冷冷道,“完事之后你抱着我,却能不经意想到她,怎么,叫你触景生情了?难道……你也这般抱过她?”
  “我……我……我哪有……”
  玉瑶如此体察入末,云天满心为难,又无奈之极。见他这模样,玉瑶怎还不知是怎么回事,顿时怒气升腾,倏地站起身来,就要朝水池外行去。
  云天见状大急,连忙撑起身子,猛地伸手将她紧紧抱住。
  “瑶儿!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也不会瞒你!她屡次三番,不管不顾地救我!若是没有她,我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对待宓妃?她那孽咒,我要不要帮她解?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二人无声凝立,良久,玉瑶察觉不对,她连忙转过身来,急急朝他肩膀看去,就只见缠在那里的绷带上,已然渗出一大片血迹!
  “你……你这人……”
  她心中又气又痛,急忙去取来药粉和纱布,小心替他将裂开的伤口重新上药,再重新包扎。
  处理完伤口,云天见她心疼的模样,眼中蓦地升起水雾。他猛地将她搂进怀里,狠狠地吻上她唇瓣。玉瑶无声一叹,小心地抱着他,与他纵情缠绵。
  三足鸟赤光掩映之下,水池中再次泛起了春色……
  当春情再次退去,玉瑶静静伏在他胸前,痴痴地看着他受伤的左肩,目中噙着泪,喃喃道:“你可知,你为她挡这一刀,很可能就没命了……”
  云天紧紧搂着她,泪目道:“当时,我能怎么办……眼看着她去死么……”
  二人无声相拥,良久之后,玉瑶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
  “去找她吧……我能容得你远赴北境……难道……还容不得你去莽古秘境么……”
  莽古秘境,三皇冢
  灵山之上千层塔,三皇枯骨掩风沙,大地龟裂现极渊,九五圣器显光华。
  中极天柱四周百里风沙,万物不生,独存枯骨。在距离天柱数十里之外的三个不同方位,分别残存着三具极为巨大的骸骨,历经数千年,既不风化,亦未石化。这三具骸骨,便是蒙前三皇巨兽遗骸,分别为乌金玄翼龙,寒骨破天蛟,皇启烈君猊,三皇冢,正因此而得名。
  崆明山下生极渊,相传,这极渊既是三界交汇之地,又是与三界相隔绝之地,无人知晓极渊之中是何模样。
  极渊之上,大天子圣器九五至尊玺熠熠生辉,散发着耀眼光芒。宓妃望着面前那炫光包裹的炁灵,冷声道:“告诉我,何样人物能成为你这圣器之主?我替你去将那人寻来!”
  炁灵哈哈笑道:“小丫头,今日怎又动了这等心思?圣器择主,实为天数,非可强求。老夫劝你,还是莫要执此虚妄之念!”
  宓妃心有愤恨,冲他吼道:“你这老东西,数千年来再未择主!你可知,如今世间有道害人孽咒,亟需你这烂石头来解?”
  炁灵哈哈笑道:“小姑娘,世间祭咒之术,有施法必有解法,圣器上记载得清清楚楚。你要解那祭咒,只管依法而行,又何必非要我这烂石头来解?”
  “说得倒是轻巧!你可知,若依照寻常之法,那孽咒根本就解不开!”
  炁灵笑意更盛,道:“小丫头,在老夫面前,何必自欺欺人。你明知如何解那祭咒,只不过,现在你心有不舍而已!哈哈哈!”
  宓妃恨声骂道:“你这可恶的老东西!”
  炁灵毫不在意,笑道:“小丫头,一道祭咒一道劫,一道劫数万千缘,施之易则解之易,施之难则解之难!你想想当年施那咒术之人,秉持何等信念,历经何等苦难,如今你要反其道而行,自也该受尽同等磨难。今后,你还是循序渐进,莫想着投机取巧。”
  说完,炁灵身上光芒一闪,转眼消散不见。宓妃望着那光芒不再的至尊玺,眼中满是不甘与无奈。
  长叹一声,她不禁又一次望向至尊玺下方的九道心血祭咒。其中有一道,正位于三皇三尸咒旁边。这道祭咒一字一句,在她心上镌刻多年,名曰阴阳双轮咒。
  施咒之法:大德祭之以心血九滴,四辅祭之以康健之体,八贤祭之以毕生之力。集天地之气,合八方之力,聚万众之心,可断生死,可分阴阳。
  解咒之法:大德之嫡,四辅之继,八贤毕齐,施之同祭,可除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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