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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你是不是打了他

我成了反派的专属小嗲精 每天都在咸鱼 3428 Nov 11, 2023 8:06: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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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清楚了。”郑寤生哑着嗓子道,一开口便觉喉咙要被撕裂般,疼痛不已。
    “做人要识时务。”他说。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暂且屈服,做权宜之计。
    “这就对了。”翠妈妈很满意他的答复,“把他带出去,换身好点的衣服,晚上有贵客要来,送他前去伺候。”
    机会来了。
    郑寤生心中暗道。
    因此他由着小厮给他沐浴梳洗打扮,极度顺从的模样。其实也是饿得很了,实在没什么力气。
    郑寤生也试着向他们套话,试图探听各种可能有用的消息,然而两个小厮哑巴似的,只顾做手里的事,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给他吃的。
    当务之急要要找到澈儿。他想。
    披散头发,涂脂抹粉,换上一身浮夸的轻薄衣衫,郑寤生被推入一个布置豪华的房间,丢在睡塌上。灯烛高照,纱曼低垂,分明是让他来当小倌伺候客人!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禁不住直犯恶心,胃里想吐。
    “哈哈哈哈高大人请!”
    “哎哟大人一听有新人,就不要我们姐妹几个了。”
    “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不多时,屋外响起人声,翠妈妈调笑着推开房门,一个身材肥肿的胖子挤身进来,郑寤生下意识往塌角躲了躲。
    “这可是我们白翠坊新来的嫩葱,高大人您是头一个!”
    “多谢翠妈妈。”
    “哪里的话,只求大人您能看顾我们白翠坊些,在上面那些大人物面前帮我们好好美言几句。”
    “好说好说。”
    翠妈妈退下去,拉上房门,临走前又以严厉目光狠狠威胁了郑寤生一番。
    她走后,房间里安静下来。
    胖子眯了眯本来就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见塌角眉眼清俊的少年,松松垮垮的白衣简单裹了一身,瞬间眼睛便亮堂起来。
    他兀自垂涎欣赏了一番少年的美色,这才道:“我乃郑国邶县的下大夫,你若是愿意跟着我,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说话间,手毛毛躁躁覆上少年的腰身。
    “好一个恬不知耻的畜生!”郑寤生骂道,“你敢碰我,我定灭你九族!”
    嘶哑阴恻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加上愤怒厌恶的表情,委实把高姓大夫震慑了一下。
    他的手一顿,很快回过神来,嗤笑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国君不成!老子今日就是动了你又能如何!”
    “不信?本公子就这么软弱可欺?希望我君父诏令传来、大军压境之时,你也能这么横!”
    “佷·····”高大夫的手微微颤抖,不敢再乱动。
    他看着郑寤生寒霜似的俊雅面庞,眼底毫无惧意,不禁生出疑窦来。
    若说他是公子,堂堂国君之子怎么会被卷进这种地方?
    可若说他不是,谁敢自称“本公子”“君父”?况且他说得这么有底气······
    万一他真的是郑国的某位公子······听说郑国公子寤生几年前离宫······
    莫非这位就是公子寤生?那可是郑国的嫡长子啊!
    姓高的不敢再想下去,只觉脚底发软,肥胖的身体纸片儿似的往地下滑。
    他强自稳定心神,忽然想到,听说这位寤生公子与其母君夫人不和,若是他悄无声息死在这里,自己推给白翠坊,那便神不知鬼不觉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寤生公子,只要他死了,一切便死无对证了。
    有道是恶向胆边生,这么一想,他便壮了胆气。
    姓高的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向郑寤生弯腰行礼道:“臣不知阁下便是寤生公子,一时冒犯了公子,万忘公子恕罪,虽不知公子因何流落此地,但还请公子快跟下官离开,下官定将公子平安送到居所。”右手悄悄伸到左袖底。
    郑寤生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你若真知悔过,本公子可以既往不咎。”
    “多谢公子。”姓高的低眉顺眼应答着,右手从袖中抽出,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刺向面前的少年。
    郑寤生早防着他的动作,立时向旁一侧身,脚尖踢向他的手腕,匕首哐铛落地。
    姓高的虽然官至下大夫,然而是个文人,加之身材肥胖,扭转间行动不便,杀人这等事情从未做过,甫一做起来也不顺手,因此被虚弱的郑寤生得了手。
    郑寤生夺过匕首,架在他的脖颈处,冷笑道:“我给过你机会的。”
    “别,别杀我····”姓高的本来胜券在握,没想到局势扭转得如此突然,小命顷刻间便交到了别人手中,此时已然恐惧到极点,声泪俱下,浑身发颤。
    “晚了。”
    郑寤生毫不留情将匕首刺进姓高的喉咙中,鲜血喷涌而出,尸体软绵绵躺倒在地,死不瞑目的双眼瞪得奇大。
    他扒了姓高的外衣胡乱披上,系上腰封,顺便抹干净匕首上的血,推门出去。
    这尸体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他必须赶紧找到殷澈离开。
    .
    门外一片莺歌燕舞之声,香肩半露、浓妆艳抹的女子挽着恩客调笑,华灯璀璨,丝乐靡靡。郑寤生匆匆下楼,眼睛极力在人群中分辨分辨,寻找殷澈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就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刻,殷澈的声音撞入耳朵:“寤生!”
    她轻手轻脚,从一群舞姬处向这边跑过来。
    “澈儿!你没事吧?”郑寤生一把将人捞到身边。
    殷澈摇摇头,神色宁静。
    她穿着舞姬的衣服,头发盘起,脸上化着浓妆,看起来像是十三四岁的少女。
    “快走!”郑寤生拉着她在人群中穿梭,只想带着她赶紧离开。
    “那边有个侧门通向坊外的后巷,我们可以走那里。”殷澈向旁边一指。
    “你怎么知道?”郑寤生拉着她边跑边问。
    这时候,楼上传来一声惊恐尖锐的大叫:“杀人啦!”舞姬路过,发现房门半开,好心帮忙关门,结果发现了姓高的的尸体。
    “啊?”
    “什么?谁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楼上楼下立时慌乱起来。姑娘们尖声高叫,嫖客们本来兴致勃勃,此时一惊,脑子清醒了大半。
    翠妈妈闻讯匆匆赶来,在姓高的房间门口稍一探望,便明白发生了何事,她被一群姑娘打手围拥着,指挥现场:“来人!都不许乱!把那小子给我抓住送官府去!”
    随着翠妈妈手一指,不相干的人立马四散退开,郑寤生和殷澈的身形暴露在数不清的视线之下。
    殷澈来不及解释,郑寤生拉着她直直向侧门方向跑,楼上和两侧几名打手提着刀包抄过来。
    两人绕着围栏和柱子翻上跳下,几次堪堪避过利刃,险之又险。饶是如此,殷澈还是被刀划伤了胳膊,鲜血汩汩而出。
    “不必管那丫头死活,那小子必须留活口!”翠妈妈没想到抓两个丁点大的小孩子竟然如此棘手,再次下令。
    得了主子吩咐,这群打手明显放开了手脚。一时间两人被困住,犹如笼中困兽,只得死斗。
    利光一闪,尖刀就要斩下,郑寤生将殷澈护在怀里,往旁边一滚,刀砍在地板上,木渣四溅。
    两人来不及爬起,就在此时,四名蒙面的黑衣人从天而降,这伙人无论男女老少,逢人便砍!楼内顿时惨叫惊呼一片,犹如人间炼狱。刚才追着郑寤生和殷澈的那群打手,瞬间如砍瓜切菜一般被杀得干干净净,鲜红的血岁顺着台阶蜿蜒向下,和厅内众人的鲜血汇成一片,腥气逼人,耀眼刺目。
    两个单薄瘦小的身子尽量往不起眼的角落里躲,一把利刃贯穿了前面一个打手的身体,鲜血从胸腔处汩汩流出,这人哼都不哼一声便死了。
    破月弯刀!
    电光火石间,看清被黑衣人抽出的弯刀形状,郑寤生心口突突直跳,三个呼之欲出的字刺得心口生疼。
    耳畔伴随着连连呼号惨叫,郑寤生意识到,第一次,两人距离真正的死亡如此接近。
    伴随着死亡和恐惧阴影的是强烈的求生愿望。
    郑寤生顾不得其他,拉着殷澈,爬到侧门边上,拉开一条缝,借着尸体做掩护,钻了进去。
    侧门外通向厨房,厨房尽头还有个小门,穿过小门,确实有条小巷,藏污纳垢,满是尘土。然而此时保命要紧,前方的路是唯一的生路,堪比通天坦途。
    身后白翠坊的惨叫时不时传来,凄厉如号哭的鬼域,两人精疲力竭,一刻也不敢停,只是不停地向前跑,向前跑。
    殷澈无意间回头,只见白翠坊不知何时燃起火焰,越烧越大,火色将周边屋舍席卷进去,通天的火光仿佛一抹上天嘲讽人世的讥笑。
    .
    入夜,白翠坊只剩下枯焦的黑炭,娼女和恩客、兵戈和鲜血、帷幔和房柱均在火海中化为灰烟。空气中残留着尸体的焦臭味,偶有行人路过,也是远远绕开,不敢踏足这浸满鲜血的不详之地。百米之处一块石板松动起来,探出少年满是灰尘泥垢的头颅。郑寤生侦查一番,四周悄无声息,这才推开石板,将殷澈拉起来。
    两人白天逃出白翠坊,并没有走多远,而是摸到一户菜窖,躲了进去。
    突然出现的黑衣客,见人便砍,破月弯刀······白日里的场景在郑寤生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回放,君夫人,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噤。
    两人坐在地窖盖子边上,稍做休整。流落在陌生的邶地,举目无亲。
    殷澈从怀里摸出一包用丝帛包住的糕点,递给他:“寤生,这是从白翠坊来的,你吃点吧。”
    丝帛上面染着殷红血迹,不知是殷澈的血还是旁人的血。
    郑寤生几日没吃东西,先前光顾着逃命,神经紧绷,还不觉得,此时闻到食物的气味,顿时饥肠辘辘起来。他惊愕不已:“你吃过了吗?”
    殷澈受的伤已用衣服下摆撕成的布条草草包扎,短短两日,她瘦了不少,一张小脸惨白,毫无血色。
    她轻声说:“我不饿,之前吃过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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