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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相公有要事?

我靠卖药膳拯救残疾小娇夫 雪落晴风 2076 Oct 18, 2022 3:46: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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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张兰乘纂雕远赴盛华州后,李尺缓缓吐出一口寒气,眉头皱而又熨平,发自内心地希望她能学有所成,她也应当学有所成。
    “毕竟好人有好报嘛……”
    笑仪有些狰狞,李尺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云汐不会和小兰能遇见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儿似的。可是细想下去,就算让云汐遇见这种事,她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咵……哇……咵……哇……」
    漫天鸦群席卷而来,依旧自上而下地搭出整条云梯,他闲庭信步地踏到「张家大府」之上,横笛唇下,嘴角冷厉一撇。
    “还挺会挑地方。”
    语调戏谑,李尺鸣笛御兽,山林之中四伏的凶兽尽起,嘈杂的吼声如同惊雷翻滚,豺狼虎豹、蛇虫鼠兔,一同委居张家高墙外,更有甚者从院中破土。
    张家眷属闻异象赶忙推门出来查看,见此番场景,下意识往空中一眺,李尺瞑眸奏曲,恍惚中,威严若泠伦赋乐黄帝庙。
    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实有气度不凡。
    笛声多变,似龙吟、似虎啸、似凤鸣、似鹤唳,尽而荡彻山头,山脚下流水人家都淡淡有闻。
    百兽冲进府院内撕咬张家众眷属,赤滴多溅锦玉墙,却未取一人身家性命,只是饮血解渴,三百六十只黑鸦也尽是停驻风席。
    片刻……
    鸦群凛风略微胆颤,一记拳罡从地中迸出,携有三分尸气,瞬间将其贯散,直逼李尺命宫而去。
    所踏黑鸦背脊的双脚由矗立而平躺,李尺枕寝清风浪,仍然轻飘飘的,像是一张纸片,却没有随风乱翩,继而再慢悠悠地直起来,像个不倒翁。
    “量天尺,久仰名讳。”
    南面榉木正门被一把推开,“【表情】”的一声嗑在门碰上面,一位相貌平平的男子迈过禾木槛,蓝衫灌风若河浪起,神头极为正气。
    是个练家子不假。
    李尺打眼就识出此人,正是为自己撰写「示令」的张家大少——张禅。
    “张禅!我也仰慕久啊!”
    语罢,李尺脚下的两只黑鸦散开,落在地上未扬起半丝尘灰,他不慌不忙地凑到张禅面前,二人的额头撞到一起。
    “都传李二少的模样俊美,今日一睹盛颜,当真是不比女子差。”他面色平淡,问道“不过还是得劳请告知一下,究竟所为何事而来呢?”
    “过奖啦!”李尺同样不以为然,皆是云淡风轻,道“我所为何事,您不知道吗?您张家还差着我的账了吧?”
    张禅听后微微颔首,打圆场道“实在抱歉,此事还要讨问父亲,烦请李二少包涵。”说着就给他作了个高揖礼。
    “张家主都是要死的人了,还需要讨问他?”
    话音落下,张禅低着的脑袋缓缓转头扬眉,斜瞄李尺,音话冰厉,道出四字,“这是何意?”
    李尺把嘴贴到他的耳边,沙嗓一顿一挫,道“我、还活着,他、可不就,快……死了?”
    “哈哈。”
    笑音一出,张禅脚下踏碎三分地,「罡气」在二人面前歪窜而腾绕,两周后,作剑刺李尺颈后风池穴。
    两拳之阔,一只黑鸦赫然从李尺身子里飞出来,尖喙立马把「罡气」撕碎,轻飘飘地落到他的肩头,同挑衅般冲张禅哑叫了几声。
    张家众眷属终于缓过神来,见张禅已至,又见百兽停歇,许是当作李尺怕了,全是一幅要杀了他的狗仗人势样,他缓缓举出欲作响指的手势到张禅面前。
    笑脸实在让人胆瑟。
    “别动!”张禅呵斥众人,双手抓捧住李尺的左手按到腿旁边,委曲求全道“李二少,好商量,都好商量,别害及家眷门属。”
    李尺苦笑着脸,难为情,道“那就辛苦您先把自己的元丹交与我,待张家主回来再议他事。”
    “行。”张禅自取三关元丹交与李尺,道“不伤及我张家眷属方可。”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嘴角挂着的一条血痕他也不以为意,李尺也是钦佩,接过元丹后点头答应,又道“劳请您跟我走一趟吧?”
    “琼林路?”
    李尺惋惜中夹杂着寻衅,道“聪明人,你要是不姓张就好了。”
    “人命天定,投胎这东西又不在我手里。”
    李尺听着点了点头,带着张禅往山脚下步去……看他那番架势,根本没有惧怕之意,上一个这样不怕死的人还是顾慎,自己也实在好奇这种人到底是如何想的?
    “张禅,你明知道我和你张家主是不死不休,也肯定知道这天道神罚之下,我不会输。为什么不愿意和你那些兄弟一样跟着他形影不离?或是暂避锋芒?”李尺直问道。
    他用以回驳之话却让李尺大吃一惊——“张家眷属与张家并无大干,若是他们丧命你手,那就愧对公正了。”
    眼看距「琼林路」越来越近,李尺点了点头……
    怎么自己这种短命鬼巴不得能躲活些时日,他们这种正常人反而这么不惜命呢?
    当真觉得命不值钱?
    不过想不明白是一回事儿,佩服则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二人已至琼林路,白泥底子干净得很,骏马疾驰的秽土都被风吹净,两旁的磐石各自镌刻「琼」与「林」的丹砂二字。
    李尺掐指卜卦,算出申时过半,还有半个辰头,张安就要路过此地,张家余外四子也大抵是都在,动起手来占不到大便宜,可是有张禅威胁他,应当是够了。
    他转头瞥了眼,欲言又止,张禅解释道“并没有给你设圈套。我若不回,你今日的确取不了父亲的性命,可是初一能躲,十五难防,更何况家中眷属无辜。早些盘算清楚,总好过日夜寝食难安。”
    “这不是亏本的买卖吗?”李尺还是不解,也更加谨慎起来。
    “张家的名声远超张家的存亡。”
    “值吗?”
    张禅淡笑一声,道“我姓张,那便不是值不值的事了,这是我份内之责。就像你一样,大概也在琢磨当时清温州四大家落幕的根本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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