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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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以后，谁都没有说话，高斌嘬着茶，细细打量眼前的太监。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取向，还以为他好这口儿呢。
　　瓦里斯也没闲着，进行着头脑风暴。
　　半晌，他开口道：
　　“尊敬的高·史塔克，终于见面了。”
　　“是啊，你在白港和北境的情报机构都被我拔出了，你就不恨我？”
　　“那是你的能力，我为什么要恨你？”
　　“你费尽心思的布局，被我一拳打破，换做别人肯定气炸了。”
　　“但我不是一般人，阁下！”
　　“哦？你的确不是一般人”高斌故意讥讽道。
　　可瓦里斯却根本不为所动：
　　“谢谢你的夸奖，我们还是聊点正事吧，君临被破城指日可待，拜拉席恩的统治也将随着破城的一刹那烟消云散，诸多王座争夺者中，我最看好你。”
　　高斌和玛格丽同时笑出声。
　　“这不好笑，阁下，还有魅力的玫瑰小姐。”
　　“伱认识我？”玛格丽意外。
　　“他是情报总管，这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高斌这话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追捧。
　　“也是。”
　　“提利尔家族彻底站到了北境的方阵，再加上史塔克和徒利及艾林家族的关系，维斯特洛七大王国，已有三家旗帜鲜明的支持你，我又有什么理由跟你对抗呢？”瓦里斯看似真诚的说。
　　“史坦尼斯才是最接近铁王座的人吧？而且他师出有名！”高斌反问。
　　“不，史坦尼斯必败无疑，他不是你的对手。”
　　“哦？”
　　“你手握五万大军，随时有可能调动谷地军队背刺史坦尼斯，再加上你的军事指挥能力，我看不到史坦尼斯有任何胜算。”
　　“所以你果断背叛了主子？”
　　“拜拉席恩从来都不是我的主人，阁下！”
　　“那么我要是登上了铁王座，你会认我做主人吗？”
　　“那取决于你怎么用我，阁下！”
　　其实瓦里斯的背叛从来没有停止。
　　原本首相的比武大会结束后，瓦里斯乔装打扮来到当今首相——奈德史塔克的寝室中拜访他，他警示艾德瑟曦王后妄图谋害劳勃国王。
　　他声明自己是为了要维护王国的和平并愿意帮助奈德对抗兰尼斯特家族。
　　瓦里斯向奈德坦言前任首相琼恩·艾林是死于一种名为里斯之泪的毒药，而他之所以会遇害是因为他“问的太多了”。
　　瓦里斯在御前会议上将乔拉·莫尔蒙传递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劳勃国王——丹妮莉丝·坦格利安怀孕了，劳勃命令他找人想办法将丹妮母子刺杀。
　　伊利里欧和瓦里斯在红堡的地窖中秘密会见，讨论该如何延缓史塔克家跟兰尼斯特家的开战，以便他们有更多时间准备他们的计划。
　　瓦里斯继续在乔佛里国王身边充当告密者的角色，乔佛里希望找个人为他父亲的死作出气筒，瓦里斯建议整肃巴利斯坦·赛尔弥。
　　于是乔佛里和瑟曦罢免了赛尔弥的御林铁卫一职，议事厅内外不少人见证了这出荒唐的闹剧。
　　因为这次罢免，赛尔弥之后来到东方加入了丹妮莉丝一方，而这正是瓦里斯所希望的。
　　奈德·史塔克被囚禁后，瓦里斯扮成狱卒的模样去见他，说服了奈德为了他女儿珊莎的生命，也必须要认下自己没犯过的罪。
　　这样瑟曦就会允许他加入守夜人的行列以免罪，而狼家和狮家就能避免一场战争。
　　当奈德问起瓦里斯他究竟为谁效忠时，那个瞬间瓦里斯看上去是那么罕有的真诚，他宣称自己所有的作为都并非为了个人的权力欲、荣誉渴望或是忠诚心，而是单纯地在为整个王国打算。
　　不过瓦里斯对于奈德的安排最后还是落了空，乔佛里违背了议会的意愿，在最后一分钟执行了奈德的死刑，而没有让他穿上黑衣，这一举措震惊了瓦里斯和所有围观的人。
　　后来，提利昂进入破铁砧后，发现瓦里斯和雪伊在一起。
　　瓦里斯和提利昂之间不露锋芒的互相用言语智斗了一番。
　　瓦里斯随后问提利昂对红彗星有什么看法，并告诉提利昂它预兆了国王的到来，伴随的将是血与火。
　　在瓦里斯离开前，他留下了一个谜语。
　　“三位地位显赫之人坐在一个房间，一位是国王，一位是僧侣，最后一位则是富翁。
　　有个佣兵站在他们中间，此人出身寒微，亦无甚才具。
　　每位显赫之人都命令他杀死另外两人。
　　国王说：‘我是你合法的君王，我命令你杀了他们。’
　　僧侣说：‘我以天上诸神之名，要求你杀了他们。’
　　富翁则说：‘杀了他们，我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
　　‘请告诉我——究竟谁会死，谁会活呢？’”
　　提利昂·兰尼斯特抵达君临出任首相一职，瓦里斯和他建立起了合作关系，向他报告一些城内发生的事情。
　　瓦里斯帮助提利昂逐渐将都城守备队控制在手里，并告诉了他瑟曦王后与她的堂弟蓝赛尔·兰尼斯特通女干一事。
　　瓦里斯帮着提利昂保护他的情妇雪伊，安排了一条秘密路线让他可以去见她，同时又能瞒过瑟曦的耳目。
　　在两个人的合作过程中，瓦里斯将自己是如何被阉割的故事告诉了提利昂。
　　也正是瓦里斯将詹德利交给了尤伦去加入守夜人，以避免这男孩因为是劳勃的私生子而遭遇到瑟曦爪牙的毒手。
　　再后来，当提利昂·兰尼斯特从黑水河之役的重创中清醒过来后，他找来瓦里斯，希望能恢复他们的同盟，包括继续帮助他维持雪伊的秘密。
　　瓦里斯答应了他。
　　然而瓦里斯在提利昂的审判中做出了对他很不利的证词，这些证词并非伪造，证词的内容包括两人之间的一些对话等，但事实上将提利昂推向了极为不利的位置。
　　提利昂被判了死刑后，詹姆威胁瓦里斯帮他把弟弟救出来，在詹姆的剑下瓦里斯只好同意。
　　在解救提利昂的过程中，提利昂问瓦里斯首相塔密道的事，瓦里斯在表面上建议提利昂不要管这些，赶快逃走，不过还是告诉了提利昂可以到达他老爸泰温寝室的密道——而提利昂通过这条密道潜入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由于帮助提利昂潜逃，瓦里斯的情报总管生涯就此终结了。
　　瑟曦悬赏他的人头，但瓦里斯就此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而据传一位地牢的看守“罗根”在提利昂潜逃的夜晚也同时失踪了。
　　在这位罗根位于地牢的住所里，科本学士发现了一枚古老的提利尔家的金币，他把它交给了瑟曦。
　　有很多理由可以怀疑“罗根”就是瓦里斯，而那枚金币可能正是瓦里斯为破坏提利尔与兰尼斯特之间的结盟而留下的。
　　科本学士接替了瓦里斯的位子，人们忙不迭地巴结他，并为了金钱把情报卖给他，间谍什么的似乎还挺容易当的。
　　瑟曦觉得瓦里斯总是令大家觉得他是不可或缺的，让人们依赖着他，这些事科本也完全能做得到。
　　而实际上，科本可远远不如瓦里斯那般消息灵通，他也没有瓦里斯那样无孔不入的可靠的情报网。
　　总之，瓦里斯这个人从来都不可信，与其说他识时务者为俊杰，还不如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墙头草，美其名曰为了大义，可实际上，怎么看都像是为了苟活而不择手段。
　　至于今天为什么见面，高斌纯粹不想留着这个坦格利安王朝的余孽给自己添堵，借机把他骗出来宰了就是。
　　不过在此之前，他通过一问一答，从瓦里斯口中套出了不少他想知道的秘密。
　　再之后，八爪蜘蛛彻底没了利用价值，被高斌下令砍去了脑袋。
　　没人知道，一向喜欢躲在背后合纵连横的八爪蜘蛛，竟然死在了高斌的大帐里，实在让人唏嘘。
　　玛格丽没想到高斌这么果断，在她看来，八爪蜘蛛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可高斌想的是早杀早了事，免得横生枝节。
　　就在瓦里斯死后的第二天，高斌分兵行动，一面从北面迂回拖住史坦尼斯大军，另一面在君临西侧攻城。
　　此时的君临早已像纸糊一般，高斌根本没费什么力气，用仅仅300人的代价便打入了王城。
　　史坦尼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却被高斌抢了先机。
　　这就好比你花了100万的彩礼，又是当孙子又是当舔狗，好不容易把女神娶回家，结果结婚当夜，入洞房的不是你，是不是得活活气吐血了？
　　这还没完，北境骑兵率先杀入了史坦尼斯的大军中，砍瓜切菜一般把风暴地士兵剁碎了。
　　红袍女巫的野火根本没有来得及展现威力便已溃不成军。
　　不过，史坦尼斯还是有城府的，见状不好，赶紧乘船撤退，还让他保留了一万多的有生力量。
　　当然，他也没完全撤走，而是利用海上优势，在近海时不时撩拨北境士兵的神经，打起了海上游击战。
　　铁民们的战舰不可能瞬移过来，高斌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好在君临城到手，铁王座唾手可得，高斌也懒得跟史坦尼斯决一死战，还不是时候。
　　在伊耿的征服战争初始的时候，他在现今君临的位置第一次踏上维斯特洛大陆。
　　在君临三座高丘最高的，被称为伊耿高丘的那一座顶上，他用泥土和木材建立了他的第一座要塞。
　　在征服七国以后，伊耿下令在这丘顶上建立一座皇家城堡。
　　这个工程在梅葛一世统治期间完工，他杀掉了所有建筑工人以免泄露城堡内部的秘密，这就是红堡。
　　红堡由浅红色的石头建成。有七座巨大的铁顶鼓楼。
　　厚重的城墙围绕着城堡，城墙上有无数的掩体和雉堞供弓箭手射击。
　　粗大的石头护栏，有些四尺高，保护着城墙的边缘。
　　叛徒的脑袋通常就被插在门房之间城墙的垛口上的铁枪上。
　　城墙有巨大的青铜门和铁吊闸，还有一些狭窄的侧门。
　　一个卵石广场位于巨大的外堡跟前。
　　在城墙之后有许多的小内院，拱厅，廊桥，兵营，地窖，还有谷仓。
　　帝王的王座——铁王座就位于红堡的内部。
　　红堡内部还有几个聚会厅，包括大厅和太后的舞厅。
　　门厅里有一些坦格利安王朝的遗物，比如布满灰尘的黑色盔甲和龙的头骨。
　　门都是由包裹着黑铁的橡木制成，天气转凉的时候地板上还会铺上地毯。
　　不过，事实上红堡其实并不是非常大，总大小小于临冬城。
　　当高斌肆无忌惮的踏入红堡，发现这里并不适合拜访铁王座，君临也不适合作为首都存在。
　　比如他眼前的梅葛楼是一座巨大的方形要塞，位于红堡的正中心，在十二尺厚的城墙和一条有着铁刺的干护城河之后。
　　是一座城堡中的城堡，皇家寝室就在梅葛楼内，国王的卧室里有两个壁炉。
　　可在高斌看来，这梅葛楼的防御能力还不及凯岩城，想要攻破轻而易举，一把火的事。
　　倒是位于梅葛楼内的太后的舞厅很有气势，不过只有首相塔的小厅一半大。
　　舞厅可以容纳100人，烛台后面的墙壁上装有磨平的银镜，使得火炬和蜡烛的光的强度增加两倍。
　　墙壁上有着华丽的木雕。上方有一条走廊。南墙上排列着巨大的拱形窗户。
　　首相塔是国王之手的寝室。其小厅是一间狭长的房间有着高耸的拱形屋顶，以及足够座下200人长凳。
　　其私人会晤间不比国王的房间大，但是有着密尔地毯，挂毯，金框圆窗，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首相塔还有一间阁楼，私室和高高的窗户。
　　白剑塔是御林铁卫的寝室。
　　是一座四层高的细长建筑，建在一个特殊的角度可以俯览整个海湾。
　　地下室陈列着武器与盔甲，第二层和第三层是其他六名御林铁卫弟兄的小寝室。
　　最顶层是御林铁卫队队长的房间，这间房间更大，而且高出外墙一截。
　　位于第一层圆形的房间，被称作圆形会议室，有着刷白的石墙和白羊毛织锦。
　　壁炉上挂着一面白盾和两柄交叉的白剑。
　　会议室内的桌子由灰白色的鱼梁木制成，雕成三匹骏马支撑一面巨盾的形状。
　　根据传统，铁卫队长坐于盾牌后，六位誓言兄弟分坐三匹骏马两侧。
　　红堡最引人瞩目的还是王座厅，大厅就是国王的王座所在的房间，铁王座就立在铁质高台之上，还有着狭窄的台阶。
　　一条长地毯从王座延伸到大厅尽头的青铜橡木大门。
　　大厅本身非常巨大，能容纳1000人。
　　大厅坐北朝南，在东西墙上有着高耸狭长的窗户。
　　坦格利安的龙的头骨曾挂在墙上，但是劳勃·拜拉席恩将它们拿挂毯代替了。
　　叛徒走廊是座半圆形矮塔，有着同往地牢的入口。
　　顶层的牢房专门用于软禁有身份的人。
　　地牢的入口在塔底层，其实地牢就在塔的正下方。在牢房之间还有监狱总管、大告解官和御前执法官的房间。
　　红堡的地牢有四层。顶层的牢房有着狭高的窗户，用于关押普通的罪犯。
　　第二层有着小的单人牢房，用于关押贵族俘虏。
　　大厅中的火炬透过栅栏照亮牢房。
　　第三层的牢房，又被称为“黑牢”更小，有着木头门以至于没有光可以照进去。
　　是为最邪恶和最危险的犯人准备。
　　最底层是拷问室，想通过第四层最好不要带光，因为有些东西你不会想要看到的。
　　红堡有一个庞大的密道和隧道网络。
　　梅葛国王建造了它们以确保能在敌人包围他的时候快速逃脱。
　　隧道里应该是布满了陷阱。
　　有些隧道是石质的，还有一些是木料支撑的土洞。
　　有一些比一个成年人还小以至于必须得匍匐前进。
　　有些密道离红堡内的房间非常接近，让人可以简单的窃听谈话。
　　有一条密道从首相塔的寝室直通到外面。
　　瓦里斯的卧室里有一个秘密的操纵杆可以滑动一个石板，露出后面的楼梯。
　　还有一条密道可以从红堡同往面海的悬崖。
　　狭窄的把手不可能从地面上看到，建在岩石中的小路可以带人一直到黑水河岸。
　　这些都是高斌从瓦里斯口中得知的，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八爪蜘蛛没有对高斌设防，将红堡的秘密一一展现出来。
　　高斌循着记忆，跟玛格丽在红堡内参观，对于被关押起来的瑟曦和乔大帝一点兴趣都没有。
　　最后，高斌回到王座大厅，坐在铁王座上，从玛格丽撇了撇嘴：
　　“这椅子一点都不舒服。”
　　玛格丽忍不住翻白眼，得亏她不知道凡尔赛这个词，否则非得扣他脑袋上，一辈子不准摘下来。
　　铁王座都在你屁股下面了，还好意思说不舒服？
　　再说谁闲的没事一直坐在上面？有需要的时候坐上去装装b不就够了吗？
　　腹诽归腹诽，玛格丽确实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来了，王后之位唾手可得。
　　但跟高斌的想法差不多，她现在对这王后之位并不太感兴趣了。
　　比起所谓的王后，她似乎更在乎高斌妻子这个身份。
　　果然，人呐，永远是不知足的，面对轻而易举可以得到的东西，永远不知道珍惜！
　　还好，玛格丽没有飘，而且她能感觉到，高斌最终的目的，可不仅仅是坐上铁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