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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5章

机灵三宝:植物人老公喜当爹 楚韵儿 2179 Sep 17, 2022 3:25: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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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暮警官,我可以看一下相马先生的照片吗?”刚刚他们交流的信息让黄子珩有了新的想法。
  目暮警官很相信他,直接递出一张年轻男人的相片,“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黄子珩点头,“我在秋庭小姐的卧室里看到了这张相片,还有一根长笛。”
  “卧室?你进了秋庭小姐的卧室?”高木涉就会抓这些奇奇怪怪的点。
  黄子珩看着他们怪异的眼神无奈解释:“我就是扫了一眼,觉得是线索才记下来的。”
  “咳咳,就算黄先生你已经跟秋庭小姐在一起了,我们也不会因此怀疑你的。”目暮警官虽是在表达对他的信任,但目的差不多还是为了套话。
  “我真没有。”黄子珩捂着额头说。
  “那你有什么隐瞒我们的吗?”目暮警官睿智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这黄子珩还真不能否认,他只能说:“答应帮秋庭小姐隐瞒一件小事。不过,我可以告知你们我现在的推测。”
  “什么推测?”佐藤美和子立马问。
  对于专注案情的佐藤警官黄子珩表示高度赞赏。偌大的警视厅,只有佐藤美和子让他感觉比较靠谱一点,如果忽略她上次失误将自己铐在男厕所的话……
  “我先问一下,相马光先生是不是已经过世了?”
  “对。”佐藤美和子回答。
  “跟之前被害的四人有关系?”
  “对……相马光是酒醉坠崖死的,经查证,那四名死者是那天灌醉他的人。”高木涉说,“不过你怎么知道,是秋庭小姐告诉你的吗?”
  黄子珩摇头,“不是,我根据你们刚刚的说法猜测的。”
  “啊?这怎么可能?我们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心理学有这么厉害吗?”高木涉都怀疑自己被读心了,紧紧地捂住胸口。
  之前黄子珩就在警视厅秀过一次读表情抓凶手的戏码,警方对他熟悉心理学的人设深信不疑。
  不过面对读心术,捂住胸口有什么用?
  黄子珩也不能说出自己推测的真正方式,微笑一下带过,“既然是这样,那我觉得案件从相马先生这个方向排查一定没有错,你们有调查他的社会关系吗?他还有没有家人或者很好的朋友?”
  “为什么你直接排除了秋庭小姐的嫌疑呢?”高木涉八卦的眼神再次在他身上逡巡,“明明秋庭小姐也有动机为未婚夫报仇啊。”
  黄子珩冷静地分析:“那她又为什么要设计陷害自己呢?为了给自己洗清嫌疑?这恐怕说不通吧。”
  “高木,你不是已经查过相马先生的社会关系了吗?”佐藤美和子示意高木涉快点结束刚刚的话题。
  “嗯。”高木涉点点头,将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根据调查,相马先生的母亲是未婚妈妈,在五年前过世了,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至于他的父亲,就完全没有消息了。”
  “一点消息都没有吗?”黄子珩问。
  “对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高木涉挠挠头说。
  他们是没有任何讯息,但是黄子珩却很敏锐地将之与案件联系了起来。从年龄上看,堂本一辉和谱和匠都有可能,如果二人中有相马光的父亲,那案件就好说了。
  并且,根据之前的蛛丝马迹,他比较偏向于谱和匠。
  只不过,如果真是相马光的父亲犯案,他为什么想要陷害儿子之前的未婚妻呢?尤其是开货车撞人,这已经跟之前的下药性质截然不同了。
  “这么看来,还是秋庭小姐最有嫌疑。”目暮警官推断。
  黄子珩知道不是她,但也没办法帮她摆脱嫌疑。
  佐藤美和子理解黄子珩的沉默,开口问道:“既然黄先生认为秋庭小姐不是凶手,那么你的推测到底是什么?”
  “除开四名死者,凶手还袭击了原定参加音乐会的河边奏子小姐与秋庭小姐,凶手的目的不止为相马先生报仇。”黄子珩沉稳地给出分析,“我有预感,他在明天的音乐会上会有新行动。”
  “你的意思是犯人还会继续行凶?”目暮警官目露惊诧,他本以为凑成完整的长笛后,事件就已经结束了。
  “对。”黄子珩底气很足。
  目送警车离开,黄子珩去药店买了些消毒药与绷带再次敲响了秋庭怜子的家门。
  见门打开,黄子珩提起手上的药品袋说:“你的伤势还是需要处理一下,如果家里有医药箱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嗯……有。”她迟疑着没有接过药品。
  “那需要我帮忙吗?或者说你自己可以搞定?”黄子珩只是礼貌地问一句。他不认为对方会需要自己的帮忙,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但实际情况与他想的有一点出入。
  “你很会处理伤势?”
  “还可以吧,以前做过国际志愿,在尼泊尔做医疗援助。”
  “那就麻烦你一下吧。”她侧身让开,“希望这点伤不会影响明天的演出。”
  “既然有这个担心为什么不去一下医院,其实也没有多麻烦。”黄子珩知道面对这类型的人,自己的教条不会奏效,于是紧跟着说:“不会有问题的,你的伤势不算严重。”
  “你……”秋庭怜子环顾四周,“在哪里会比较方便?”
  “沙发上就行。”黄子珩示意她坐下,手上忙活着拆除药物包装。
  等她坐好,黄子珩半跪下来,让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擦伤在脚踝,不是很严重,但可能是被清水冲洗过,伤口看着状态也不是很好。
  这显然不是合适的处理方法,但黄子珩也没有再说教她,只是重新为她清洗、擦药,动作十分专业。
  “说实在的,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秋庭怜子突然说。
  黄子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现在的情况谁见了都得说声奇怪。
  “哪里奇怪?”不过现在病人挑起了话题,他自然不可能不应答。
  “钢琴弹得很好,但是对音乐的理解却相当古板。”
  黄子珩还真没意料到是这方面的奇怪,上药的手差点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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