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老大的婚事有着落了
方瑶回到了清风寨，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和一串鱼。
没错，一串。
方瑶还是有些惊喜的，没想到那么小的一条河里能有这么多鱼，而且个头都不小。
三个人一回来就引起了清风寨众人的注意力，除了方瑶这个生面孔之外，那串鱼也挺引人注目的。
赵阳也不知怎么了，有些着急的走了过来，一看见方瑶，顿时眼前一亮：“姑娘，你终于回来了，老大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好。”
“怎么了？”方瑶回了一句，随着赵阳去到后院。
赵阳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莫名其妙地发烧，身上滚烫。”
“发烧？”方瑶心里一沉，难不成是伤口感染了？
她加快脚步来到罗天成房间里，只见罗天成仍旧乖乖躺在床上，也不曾挣扎呼痛，方瑶走到近前掀开被子一看，伤口还好好地包扎着，他小心翼翼地扯开外面的布条，看向里面，除了针脚有些丑之外，没有什么不妥。
方瑶再转而去检查那条断腿，也没有什么不妥。
其余的虽然也有几道不小的伤口，不过罗天成恢复力很强，那些伤口都不算什么。
这般无缘无故的发烧，方瑶却不知是为何了。
旁边的赵阳一边看一边问：“没想到姑娘居然还会医术。”
方瑶解释道：“医术算不上，只不过行走江湖，难免磕磕碰碰，自己受的伤多了，就久病成医了。”
“哦，原来是这样。”
“但是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大夫，罗天成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得请个大夫过来看看才好，别耽误了医治。”
“我马上去请，辛苦姑娘了。”赵阳说着就要走，临走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了姑娘，现在老大周围没人照顾，老大身上的伤是您包扎的，还得劳烦您留在这，等我请完大夫再走。”
“好说好说，举手之劳。”方瑶倒是也没有拒绝。
赵阳又冲着她感激一笑，转头就出去了。
方瑶目送着赵阳出去，却一转眼看见了外面的一片阴影，似乎是一群人正趴在外面偷看。
她突然感觉压力好大，这群人都没活干的吗？怎么感觉一个个都很闲的样子。
在方瑶眼里，一个称职的土匪应该是时刻坚守岗位，随时准备出去打家劫舍，土匪窝里还会捆着几个倒霉被抓的俘虏，日夜被人用鞭子抽打的。
但是这里似乎完全不同，没有打家劫舍，没有倒霉俘虏，有的只是一群五大三粗的脑子似乎不太好使的汉子。
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方瑶突然想起地牢里的那些人，除了那些人之外，好像似乎真的没有其他证据证明，这是一个土匪窝了。
赵阳这一去就去了好久，一直等到天黑日落也没见有人回来，倒是有人端来了一锅鲜嫩肥美的鱼汤，就是白天在河边的那两个人。，
两个人端着鱼汤，好像端着传国玉玺一样，小心翼翼无比虔诚地进来，端到方瑶的面前。
“女侠，不愧是你抓的鱼呀，这肉就是肥美，看得我们两个都快流口水了。”
这俩人端鱼汤的同时还不忘了拍一波马屁。
方瑶看着那鱼汤确实不错，又看着两个人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方瑶把碗推了过去：“你们两个吃啊！”
两个人吓了一跳，赶紧摆手：“不行不行，老大都没吃，我们怎么能吃呢？”
“对呀，清风寨有清风寨的规矩，我们不能坏了规矩，要不然我们两个还是先出去吧。”
说完，两人就互相拉扯着出了门。
方瑶却眼尖地发现这两人出门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在墙根向里面看，难不成是怕她偷偷喝鱼汤？
方瑶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想到罗天成在清风寨还是挺有地位的，不愧是老大。
她用手轻拍了拍罗天成，却摸到了一手的滚烫：“起来吃点东西吧！”
罗天成一觉方醒，脸色茫然，看见方瑶就问：“赵阳呢，他去哪儿了？“”
方瑶道：“他说你身上发烧，去给你请大夫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方瑶只好又问了一遍：“除了伤口，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罗天成把目光移到别的位置：“我饿了。”
好吧！
方瑶只当他是烧迷糊了，听不懂自己的话，只好把旁边的鱼汤端过来，用小勺一勺一勺地喂过去。
一边喂，方瑶一边幽幽感叹：“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伺候过谁呢，就连我师父我也只是做好了饭端到他面前，哪里一口一口喂过，你真是上辈子积德行善了。”
罗天成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付出，喝完一口鱼汤后，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嘛？”方瑶有些奇怪：“只不过是治病救人，行侠仗义而已，这是我应该做的。”
罗天成眼中光芒微微一暗：“那你以前也都是这么救人的吗？“”
“以前？”方瑶摇摇头。
她没好意思说，虽然她方女侠闯荡江湖匡扶正义，但由于她刚出江湖时学术不精，所以经常闹出一些笑话，比如说帮人抓小偷却误伤了人家家属，帮人家解毒结果不小心让人拉了三天三夜，帮官府抓罪犯，最后却发现搞错人了，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有一段时间，方瑶被人避之唯恐不及 。
后来方瑶也学精了，帮人都是点到为止，不想落人口舌是非，哪里曾经这么细致地照顾一个人，至于罗天成，方瑶觉得，大概是巧合吧。
“你不用觉得愧疚，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回头给我点银子就好。”
方瑶用勺子搅和着鱼汤，突然听见罗天成说：“你不觉得以身相许更好吗？”
方瑶手间一抖，鱼汤险些都撒出来。
罗天成脸上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之前是你说的，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这……
方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能“呵呵”干笑两声：“你烧糊涂了。”
外面，两个趴窗根偷听的在底下蹲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来，只好偷偷溜走。
寨门外，墙根底下，赵阳屈腿坐着，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脑袋一点一点的地打瞌睡。
那两个人过来时，他听见脚步声，突然惊醒，问：“怎么样？”
来人道：“刚看见那姑娘正伺候老大喝鱼汤呢。”
“是啊是啊，伺候得那叫一个细致，简直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好事好事。”赵阳嘿嘿笑了两声：“看来老大的洞房花烛夜又有着落了。”
剩下两人也齐齐笑了起来。
这是清风寨一项不成文的传统。
作为一家之主的罗天成可谓是背负了清风寨所有人的期望，所以罗天成的婚姻大事也格外受人瞩目。
毕竟罗天成这个身份，这个名声，已经很难通过正常的渠道娶到媳妇了，只好剑走偏锋，打一些路过无知少女的主意。
之前的洛冰姑且不算，她来过多少次，他们就失败过多少次，布置新房都布置出经验来了，可惜老大对洛冰没啥感觉，每次即便是抓到了也都放了，否则他们清风寨估计早就迎来一个小寨主了。
这会老大好不容易自己找到一个，看样子对老大还挺有意思，他们当然不能错过。
“该怎么做，你们心里都清楚吧？”
“清楚清楚！”两个人轻车熟路地点头，带着一脸的喜色，转身就往回跑。
嘻嘻，又有喜酒吃了。
赵阳一直等到深夜才回去的，回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出来找他的方瑶，方瑶有些责怪地看着他：“怎么这么晚？”
赵阳脸上通红，似乎是跑了很久，他叹了口气：“我跑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大夫都不愿意出诊呢，老大怎么样？他没事吧？”
方瑶道：“没事，烧已经退了，你们这么大的清风寨，怎么没有个常驻的大夫呢？”
听见这话，赵阳一愣：“人家大夫有个正经的手艺，干点什么不好，为什么上山当土匪？”
“你笨啊！”方瑶恨铁不成钢地道：“没有就抢……不是，我是说你们就自己培养一个呀，你们这里没有识字识药材的吗？”
“没有。”赵阳摇了摇头。
“好吧……”
方瑶无语：“罗天成那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也不能在这里久留，这就离开了。”
“等等，方姑娘，你现在就走啊！”赵阳指了指头顶的天：“现在都已经黑成这样了，你怎么走啊？”
“ 赶夜路不算什么。”方瑶道，比起这个她更担心的是白天走路会被人发现。
她去了清风寨却全胳膊全腿的回来了，怎么讲都说不通呢。
赵阳道：“那也不能现在走啊，这两天山上不太平，常有野猪出没，方姑娘，你还是白天再走吧，我给你选一条人少的小道，保证不会被人发现。”
见方瑶还有些犹豫，赵阳又道：“而且现在老大的病情很不稳定，万一他什么时候又发烧了，或者伤口又恶化了，还得你在旁边拿个主意不是。”
方瑶听完突然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为了留我当人质，万一罗天成有什么事就把我咔嚓了吧？”
赵阳嘴角抽搐了两下：“呵呵，方姑娘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不好说，跟你也不熟的样子。”
赵阳： “……”
没错，一串。
方瑶还是有些惊喜的，没想到那么小的一条河里能有这么多鱼，而且个头都不小。
三个人一回来就引起了清风寨众人的注意力，除了方瑶这个生面孔之外，那串鱼也挺引人注目的。
赵阳也不知怎么了，有些着急的走了过来，一看见方瑶，顿时眼前一亮：“姑娘，你终于回来了，老大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好。”
“怎么了？”方瑶回了一句，随着赵阳去到后院。
赵阳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莫名其妙地发烧，身上滚烫。”
“发烧？”方瑶心里一沉，难不成是伤口感染了？
她加快脚步来到罗天成房间里，只见罗天成仍旧乖乖躺在床上，也不曾挣扎呼痛，方瑶走到近前掀开被子一看，伤口还好好地包扎着，他小心翼翼地扯开外面的布条，看向里面，除了针脚有些丑之外，没有什么不妥。
方瑶再转而去检查那条断腿，也没有什么不妥。
其余的虽然也有几道不小的伤口，不过罗天成恢复力很强，那些伤口都不算什么。
这般无缘无故的发烧，方瑶却不知是为何了。
旁边的赵阳一边看一边问：“没想到姑娘居然还会医术。”
方瑶解释道：“医术算不上，只不过行走江湖，难免磕磕碰碰，自己受的伤多了，就久病成医了。”
“哦，原来是这样。”
“但是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大夫，罗天成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得请个大夫过来看看才好，别耽误了医治。”
“我马上去请，辛苦姑娘了。”赵阳说着就要走，临走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了姑娘，现在老大周围没人照顾，老大身上的伤是您包扎的，还得劳烦您留在这，等我请完大夫再走。”
“好说好说，举手之劳。”方瑶倒是也没有拒绝。
赵阳又冲着她感激一笑，转头就出去了。
方瑶目送着赵阳出去，却一转眼看见了外面的一片阴影，似乎是一群人正趴在外面偷看。
她突然感觉压力好大，这群人都没活干的吗？怎么感觉一个个都很闲的样子。
在方瑶眼里，一个称职的土匪应该是时刻坚守岗位，随时准备出去打家劫舍，土匪窝里还会捆着几个倒霉被抓的俘虏，日夜被人用鞭子抽打的。
但是这里似乎完全不同，没有打家劫舍，没有倒霉俘虏，有的只是一群五大三粗的脑子似乎不太好使的汉子。
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方瑶突然想起地牢里的那些人，除了那些人之外，好像似乎真的没有其他证据证明，这是一个土匪窝了。
赵阳这一去就去了好久，一直等到天黑日落也没见有人回来，倒是有人端来了一锅鲜嫩肥美的鱼汤，就是白天在河边的那两个人。，
两个人端着鱼汤，好像端着传国玉玺一样，小心翼翼无比虔诚地进来，端到方瑶的面前。
“女侠，不愧是你抓的鱼呀，这肉就是肥美，看得我们两个都快流口水了。”
这俩人端鱼汤的同时还不忘了拍一波马屁。
方瑶看着那鱼汤确实不错，又看着两个人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方瑶把碗推了过去：“你们两个吃啊！”
两个人吓了一跳，赶紧摆手：“不行不行，老大都没吃，我们怎么能吃呢？”
“对呀，清风寨有清风寨的规矩，我们不能坏了规矩，要不然我们两个还是先出去吧。”
说完，两人就互相拉扯着出了门。
方瑶却眼尖地发现这两人出门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在墙根向里面看，难不成是怕她偷偷喝鱼汤？
方瑶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想到罗天成在清风寨还是挺有地位的，不愧是老大。
她用手轻拍了拍罗天成，却摸到了一手的滚烫：“起来吃点东西吧！”
罗天成一觉方醒，脸色茫然，看见方瑶就问：“赵阳呢，他去哪儿了？“”
方瑶道：“他说你身上发烧，去给你请大夫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方瑶只好又问了一遍：“除了伤口，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罗天成把目光移到别的位置：“我饿了。”
好吧！
方瑶只当他是烧迷糊了，听不懂自己的话，只好把旁边的鱼汤端过来，用小勺一勺一勺地喂过去。
一边喂，方瑶一边幽幽感叹：“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伺候过谁呢，就连我师父我也只是做好了饭端到他面前，哪里一口一口喂过，你真是上辈子积德行善了。”
罗天成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付出，喝完一口鱼汤后，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嘛？”方瑶有些奇怪：“只不过是治病救人，行侠仗义而已，这是我应该做的。”
罗天成眼中光芒微微一暗：“那你以前也都是这么救人的吗？“”
“以前？”方瑶摇摇头。
她没好意思说，虽然她方女侠闯荡江湖匡扶正义，但由于她刚出江湖时学术不精，所以经常闹出一些笑话，比如说帮人抓小偷却误伤了人家家属，帮人家解毒结果不小心让人拉了三天三夜，帮官府抓罪犯，最后却发现搞错人了，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有一段时间，方瑶被人避之唯恐不及 。
后来方瑶也学精了，帮人都是点到为止，不想落人口舌是非，哪里曾经这么细致地照顾一个人，至于罗天成，方瑶觉得，大概是巧合吧。
“你不用觉得愧疚，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回头给我点银子就好。”
方瑶用勺子搅和着鱼汤，突然听见罗天成说：“你不觉得以身相许更好吗？”
方瑶手间一抖，鱼汤险些都撒出来。
罗天成脸上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之前是你说的，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这……
方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能“呵呵”干笑两声：“你烧糊涂了。”
外面，两个趴窗根偷听的在底下蹲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来，只好偷偷溜走。
寨门外，墙根底下，赵阳屈腿坐着，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脑袋一点一点的地打瞌睡。
那两个人过来时，他听见脚步声，突然惊醒，问：“怎么样？”
来人道：“刚看见那姑娘正伺候老大喝鱼汤呢。”
“是啊是啊，伺候得那叫一个细致，简直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好事好事。”赵阳嘿嘿笑了两声：“看来老大的洞房花烛夜又有着落了。”
剩下两人也齐齐笑了起来。
这是清风寨一项不成文的传统。
作为一家之主的罗天成可谓是背负了清风寨所有人的期望，所以罗天成的婚姻大事也格外受人瞩目。
毕竟罗天成这个身份，这个名声，已经很难通过正常的渠道娶到媳妇了，只好剑走偏锋，打一些路过无知少女的主意。
之前的洛冰姑且不算，她来过多少次，他们就失败过多少次，布置新房都布置出经验来了，可惜老大对洛冰没啥感觉，每次即便是抓到了也都放了，否则他们清风寨估计早就迎来一个小寨主了。
这会老大好不容易自己找到一个，看样子对老大还挺有意思，他们当然不能错过。
“该怎么做，你们心里都清楚吧？”
“清楚清楚！”两个人轻车熟路地点头，带着一脸的喜色，转身就往回跑。
嘻嘻，又有喜酒吃了。
赵阳一直等到深夜才回去的，回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出来找他的方瑶，方瑶有些责怪地看着他：“怎么这么晚？”
赵阳脸上通红，似乎是跑了很久，他叹了口气：“我跑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大夫都不愿意出诊呢，老大怎么样？他没事吧？”
方瑶道：“没事，烧已经退了，你们这么大的清风寨，怎么没有个常驻的大夫呢？”
听见这话，赵阳一愣：“人家大夫有个正经的手艺，干点什么不好，为什么上山当土匪？”
“你笨啊！”方瑶恨铁不成钢地道：“没有就抢……不是，我是说你们就自己培养一个呀，你们这里没有识字识药材的吗？”
“没有。”赵阳摇了摇头。
“好吧……”
方瑶无语：“罗天成那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也不能在这里久留，这就离开了。”
“等等，方姑娘，你现在就走啊！”赵阳指了指头顶的天：“现在都已经黑成这样了，你怎么走啊？”
“ 赶夜路不算什么。”方瑶道，比起这个她更担心的是白天走路会被人发现。
她去了清风寨却全胳膊全腿的回来了，怎么讲都说不通呢。
赵阳道：“那也不能现在走啊，这两天山上不太平，常有野猪出没，方姑娘，你还是白天再走吧，我给你选一条人少的小道，保证不会被人发现。”
见方瑶还有些犹豫，赵阳又道：“而且现在老大的病情很不稳定，万一他什么时候又发烧了，或者伤口又恶化了，还得你在旁边拿个主意不是。”
方瑶听完突然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为了留我当人质，万一罗天成有什么事就把我咔嚓了吧？”
赵阳嘴角抽搐了两下：“呵呵，方姑娘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不好说，跟你也不熟的样子。”
赵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