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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区区散兵,速速端上来罢!

原神:我的轻小说看哭刻晴 阿晴呀 3030 Jan 13, 2024 2:36: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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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徐骁将军在前线出生入死,这帮朝官也不消停,前有四品大夫死谏,后面又来个中书郎血溅太平门,这是闹哪一出啊?”何彬一边收拾奏表,一边小声嘀咕着。
    “你少说两句,被言官听见了,你这条小命还能保得住?”冷逸尘斜视一眼何彬,手中依旧批阅着奏表。何彬听了左顾右盼一下,方才喏喏道:“小人不怕。”
    这时,一名小太监推开殿门,禀报道:“禀王上,相国求见。”冷逸尘从密密麻麻的奏表中抬起头,皱着眉点点头,心想道,难道相国是有什么急事?
    吕文绣颤颤巍巍地要跪下给冷逸尘磕头,冷逸尘赶紧放下手中的奏表,将其扶住,“老相国,平日里朝堂上也就算了,咱们私下里您就免了吧。”
    吕文绣点点头,连带着白花花的胡子也颤上几下。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双手奉上。
    “禀君上,老臣核对了我都城的钱粮消耗,发现如今我云岚城外围大修壕沟工事,让不少人都能捞得到油水。仅从放粮和劳工人数上看,臣已经派人查过,分配给劳工的粮食遭到了层层盘剥,真正能吃到劳工嘴里的,仅不到规定粮食的五分之二,银钱也是大致如此;而各监工报上来的名册,与臣暗地核查所得,共有一千二百余人的差额。这方方面面总计下来,大大小小的官吏贪腐简直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臣以为,必须要敲打敲打陇西党了,否则危害到了我大祁根基,悔之晚矣!”
    “那这么说,贪腐者可不少。”冷逸尘神色逐渐冰冷,“孤早在动工前就说过,无论是谁,如果敢在祁国生死存亡的事情上动手脚,孤不吝惜先用他们的血祭旗。”
    “相国一心为国,孤很高兴。”冷逸尘折上信,轻叹一声,“看来是孤太过纵容他们了,该见血的时候必须要见血了。”
    吕文绣见此,知道自己今晚来的目的已经达成,正打算要离开,冷逸尘一把抓住吕文绣的手,走到他案几后面的墙边,这里挂着一副防御设施完工后的云岚城地图,其中各个设施作用皆有标注。
    “依相国所见,云岚城能否抵御五十万越国虎狼之师?”冷逸尘指着地图不动声色,眼中抱着一丝希冀,希望能得到吕文绣肯定的回答。
    吕文绣人老成精,他怎会不知冷逸尘心中对祁国未来的不安?吕文绣半靠在墙上浏览着地图,手中指指点点,脸上流露出一副欢欣鼓舞的表情,欣喜道:“王上,如若此事可成,我王城无忧矣!”
    冷逸尘缓缓点头,心中也算是又踏实了几分。“近来朝官对徐骁将军颇有攻击,弹劾他畏敌不前,坐失良机,依卿之见,孤该如何处置呢?”
    冷逸尘又抛出了一个问题,他掀一下衣袍,重新坐回到案几以后,注视着吕文绣。
    “王上,大将军行军打仗,岂是一群纸上谈兵的老爷们可以谈论的,依老臣之见,此等谬论,应及时震慑,否则有军心浮动之危。”吕文绣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老相国说得好,正得孤心,此事就这样办。”冷逸尘打开案上另一封信,看着信上“段千潭”的名字,露出了有些嘲笑之意的笑容,“不过,孤看你的贪腐名单之中似乎没有你的爱徒啊?”
    吕文绣浑浊的瞳孔忽而聚集了些,他睁大了眼睛抬起头道:“君上明鉴,段千潭他算不得老臣的弟子,顶多是看这后辈有上进之心,有意提拔一下,再者,老臣问过他了,他没有参与到此事当中啊!”
    “吕文绣啊吕文绣,你也是三朝老臣了,你的调查就是亲自问他吗?你自己看吧!”说罢,冷逸尘让何彬把信传给吕文绣。
    吕文绣哆哆嗦嗦将信展开来,老眼昏花地在一串名字当中瞅了两个来回,才在末尾看到一个段千潭的名字,后书:受贿三十两。
    “三十两?”吕文绣反复看了两遍,确定是三十两后,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三十两说多不多,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九品的官吏,以职位之便捞三十两银子,也是家常便饭,可说它少,民间两户中产之家,辛苦整整一年才能赚得到。
    “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堂堂一个兵部侍郎,为何会贪图这区区三十两……”吕文绣只是缓缓说出疑惑,而不是急于为段千潭解释,因为他知道,为君者最忌结党营私。
    “这信是宁道呈上来的,属不属实叫段千潭来一趟不就知道了?”冷逸尘给了何彬一个眼色,何彬会意,领命而去。
    冷逸尘继续批阅奏折,吕文绣则是坐在下面,双手揣进袖子里打盹,冷逸尘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眼吕文绣,也不作声,接着看奏折。
    段千潭来的速度很快,并未让他们久等。“臣参见君上。”何彬直接将宁道的信给段千潭看。
    段千潭圆滚滚的身躯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良久,他将信还给何彬,长叹口气,跪了下去:“臣有辱君上厚望,任凭君上处置。”
    冷逸尘双手背后,一步一步踱下大殿,“说说那三十两银子的来历吧。”
    “是城中富商赠与臣的。因为前阵子家中老母病重,臣好不容易求得一名医为老母亲诊治,可名医说需要用到诸多珍稀药材,诊费少说也得三十两银子,可臣举全家之财也只凑出了十二两,万般无奈之下,一名富商正好上门赠礼……臣万不该以小情乱了国法,如今悔之晚矣,还请王上治罪。”
    说到这里,段千潭已是泪流满面,整个跪伏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你可知那富商为何要给你送银子吗?”冷逸尘面色缓和了些,闭着眼问道。“那富商的儿子自认颇有才名,却屡试不第,富商就想通过臣这里,为其子谋个差事,他原本准备了一份礼单,但臣只要了他三十两救治母亲,再多,臣枉为祁臣。”
    “好一个枉为祁臣。”冷逸尘拍案而起,冷冷地看着段千潭,“身为兵部侍郎,却不顾国法威严,宁肯以三十两以身试法,玷污己身,也不愿求之诸公么?”说罢,冷逸尘面对着吕文绣,“相国可有三十两银子?借予他,让他滚去还了富商,明日上朝再领三十廷杖,没用的东西!”
    段千潭被骂得战战兢兢,但是听说要挨廷杖,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不住地擦着冷汗,但还是由不住地高兴,毕竟听君上的意思,挨了廷杖,这事也就过去了。
    “明日由你监刑,给我重重地打!”冷逸尘指着何彬,气得止不住地拍案。
    “君上,老臣斗胆问一句,行贿的富商该如何处置?”吕文绣躬身问道,不待冷逸尘开口,吕文绣又忙不迭地补充一句,“君上,治国之本,乃是君王之仁德与栋梁之人才,臣觉得倒是可以考察一番,如果其子真有才名,不妨一用,但若是徒有其表,只是想当我大祁的蛀虫……”
    “老相国此举妥当。若真有才名,就让他去吴安县当县丞,反之,则全家流放。至于这考察之人,就由段千潭你亲自去吧。”
    “君上英明。”吕文绣低头称颂,心里却想着,这吴安县是大祁出了名的穷山恶水之地,而且屡屡有刁民暴动,上一任县令被刁民打死,至今吏部都没有再派人前去赴任,而且当下也没有人敢去,县令都被打死了,一个县丞去了能做什么?
    难道……君上这是想借刀杀人?
    吕文绣双手揣进袖子里,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等段千潭退去,方才问道:“君上难道不怕他再次欺瞒您吗?”
    冷逸尘摆摆手,恢复了平静的模样,甚至嘴角有了些笑意:“他是个大孝子,就不会忍心累及母亲,他也明白,孤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这次之所以放过他,是孤念在人伦孝悌之情,为君者,岂能事事计较,水至清则无鱼,真正该严惩的,是那些大奸大恶之徒。”
    吕文绣满意地点点头,冷逸尘能说出这话来,也不枉他这个老师一年以来的教导了。“君上,此三十两,可观君王气象,老臣观君上,有尧舜之遗风,恩威并施,仁德为先,我大祁兴盛有望啊!”眼看着吕文绣马屁拍起来没完没了,冷逸尘打个哈欠,“相国退下吧,孤乏了。”
    “好,好。”吕文绣满脸笑容,颇有些得意地走了,就连平日有些佝偻的身子都挺直了许多。何彬将吕文绣送走了,回来见冷逸尘单臂撑着头无聊地撩拨烛火,轻声说一句:“没想到相国这么大才气的大儒,也有迂腐之气。”
    “他不迂腐,就算是先王留下的人,孤也不放心用他,他是聪明人。”冷逸尘懒懒应一声,便不再说话。
    大殿再无声息,一夜就此悄然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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