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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承认

作祟 地理课代表 4277 Jun 22, 2022 10:11: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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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姗姗讲的这个故事很长,一直从她那苦难的童年开始。
    可以说从出生到现在,她都在经历各种不同的磨难。
    她的过往,尽管睦男与她是同学,也听她的外公永炎老人、她的丈夫唐老师等人讲过一些,但这一次听着从她自己嘴里讲出,睦男才真正认识她的苦难而不住为她叹息。可自始至终,姗姗却没有任何表情,麻木地象是在叙述着别人的故事。
    通过她的讲述,睦男知道了很多真像,认清了很多人的真面目,也理解了她对外公外婆的憎恨……
    原来,这对老人受传统香火观念的毒害太深了。为了让姗姗帮他们的傻儿子成奎生儿子,开始是给姗姗喝发情的药,但怎奈两个都不懂男女这事,一直不“开窍”。
    丧心病狂的两个老人,居然干出更加不可理喻的事。在一个晚上,永炎按住姗姗,而水花却把着傻儿子的分身,帮他对准位置,协助完成了第一次。
    有了第一次,姗姗和傻成奎在药物的催动下,一发不可收拾。
    但不知是姗姗太小,还是成奎有问题,他们在一起天昏地暗两年,也没有任何动静。
    这可急坏了那老两口,同时也越来越没有人性。
    一个晚上,在水花的帮助下,永炎亲自上场,把姗姗给玷污了。
    接下来,姗姗真正的梦魇开始了。
    经常四个人睡在一张大床上,每天折腾的乌烟瘴气。
    这边是姗姗和成奎,那边是永炎和水花。但每次水花都会把住火候,保证永炎把那股脏水注入到姗姗的体内。
    这时姗姗已经上初中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她想逃离这种生活,她想寻求外面的帮助。
    而做为一名初中生,那最信任的人自然是自己的老师。
    更何况,那个年纪正是一个少女开始怀春的时候,恰恰最先进入姗姗心里的是她的班主任——唐友光老师。
    她对唐友光有一种先天性的崇拜,一种绝对的信任。
    那自然,他就成了她求助的对象。
    殊不知,在她求助的过程中,她不但没有让逃出狼窝,反而让她又掉进虎穴。
    当她在他面前流着眼泪,羞涩地讲述她那悲惨的往事的时候,他表现出了异常的兴趣,并不断追问细节,特别是在她那痛苦的第一次、乌烟瘴气地四个人睡一张床的细节。
    就在她讲述的过程中,他突然发疯似地把她扑倒在地上玷污了她。
    事后,他说那是他的第一次,并极尽全力的哄骗她,说他是情不自禁,是对她的爱,反正让她相信了那就是爱情。
    不过有一点他说的是真的,那真是他的第一次。他虽然结过婚,但因为没有力量,所以从来没有成功过。而当他听她在讲述那些细节的时候,某个地方居然神奇般地充满了力量,这才让他成为了男人,只是,应该算是变态的男人。
    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是让她先讲,等他有了感觉,他们就做。
    她对他是百依百顺。
    就在这时,她有了。
    他怕了。
    因为周姗姗还未满14岁,属于强*幼*女,工作不保而且还要坐牢的。所以唐友光跪在她面前哭诉,说他是真爱她,叫她原谅他,叫她替他做出牺牲,以后会补偿她的等等,叫她先回家做人流,回去处理好所有麻烦事。
    姗姗也听了他的话,但一回到家,她的外婆以为是他们朱家的种,怎么可能让她去做人流。
    他知道这个消息后,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他冒险去姗姗外婆家做了一次家访。
    他编造故事说姗姗在上学期间与学校怎样乱搞,而且那肚子就是在学校被搞大的。
    开始,她的外婆怎么也不相信。
    他就使出浑身解数,这才让她外婆相信。
    她外婆把她狠狠地打了一顿,并带她去做了人流。
    这他才放下心来。
    她被囚禁在家里,继续过着她那非人的生活。
    这一关又是两年。
    这一家人已下了恨心,不生个儿子,就不让她出门。
    两年里,永炎和他的儿子成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劳累着。
    但她却始终没能生出儿子来。
    她无时不刻都在想着怎样逃出去。
    终于,她等来了机会,成功地逃了出来。
    她无处落脚以,也毫无社会社会关系,她只能去学校找她那日思夜想的唐友光老师。
    而这时的他早已被学校开除,她自然找不到他。
    后来,她到处打听,几经周折,终于在滨南市找到了他。
    此时的他已是一家国企的老总,专门负责征地拆迁的动迁工作。
    和很多国企一样,当时这家国企也因经营不善,正面临改制。
    她确实是个聪明的女孩,有一种处理复杂事务的天赋,在她的帮助下,他成功接下了这家企业。
    按理说,他应该感谢她。
    但是没有,他给她带来的是更深地罪孽。
    她一来到他的身边,就以女朋友的身份正式和他同居了。
    对于她的到来,他也很是兴奋,他同她玩着以前游戏。他叫她讲她同外公、傻舅舅之间的细节,借此让他获得力量,从而成功做那事。
    当她把所有的细节都讲完之后,他又不行了。
    于是他让她进行各种尝试,为得就是使他能产生那种变态的力量。
    说实话,因为她爱他,所以她努力地配合着他。
    他开始让她上班时穿一些非常短的短裙、露出半个屁股的短裤、各种紧身露胸的衣服。
    尽管她不愿意,但为了博取他的欢心,她还是照做了。
    公司里就有一些男人,用那种近乎视奸的目光看着她,而他竟然能从这种情况中获得刺激,让某个地方瞬间获得力量。这时,他就会把她叫进他那独立的办公室去释放。
    他越来越变态,他怂恿她去勾引别人。
    她虽然能听他的话,但这一点,她怎么也做不到。
    他就想到了她曾经跟他讲过的,她的外婆会给她喝那催情的药,他也弄来了一些,而且是更厉害的那种,叫她吃下。
    而他弄来的都那些非常厉害的那种。
    以至于她随时随地都能马上进入状态,而且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再也没有了那份羞耻心。
    他去联系那些非常有钱的被拆迁人,谈好价钱之后,叫她去为他们服务。那些被拆迁人经常会给她几十万、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服务费,在完事之后给她带走。
    不过,好多年以后,她才知道,那些被拆迁人给她的那些钱,只不过是他同被拆迁人联合造假、虚构补偿内容,骗取了补偿款,应分给他的那部分,让她以嫖资的形式取回来。这样即满足了他那种变态的心理需求,又帮他取回了赃款,而且进一步巩固了他同那些被拆迁人的非法同盟。
    而且她每次完事拿到钱回去之后,他会让她把发生的细节讲给他听,然后让他获得那种变态的力量,进而在她身上发泄。
    他还要求她在外面多找,然后把经过再告诉他。
    另外,他又在公司里帮她装修了一间独立办公室,后面由暗门和他的办公室相连。
    他在她的办公室里装上了无死角、高清晰的音视频监控。
    他叫她勾引同事到办公室里,有时候是几个同事一起。
    而他却在旁边的办公室里欣赏着直播,等他看得差不多,获得力量之后又把她通过相连的暗门叫过来。
    在她来到他身边第八个月的时候,她生下一个儿子。
    这确实是让他高兴了好一阵子。
    当然他也知道这个儿子不是他的,但这让他很有面子。
    和前妻的几年里,都没有动静,他一直都和别人说是前妻不能生养。
    可离婚之后,前妻和别人却生了孩子,这让他在原来那个生活圈子里很是抬不起头。
    现在,他可以向那些人,特别是老家的亲朋好友证明他是行的,他是可以生育的,他也是有儿子的人了。
    小孩百日的时候,他特意在酒店里摆了一百桌,大宴四方宾客,其实就在向别人宣告他能生儿子。
    说实话,那时他对她也是挺好,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好男人、好父亲的形象。她几乎认定了幸福生活就是这个样子。
    但这种感觉没让她维持太久,很快就让她生活在无穷无尽的恐惧之中。她不但要听他的话,在人前她要扮演贤内助,在人后要满足他变态的**,而且他还残忍地杀害了她的那个傻舅舅。她害怕了,好多次想过逃离这灰暗的世界,但又总放不下儿子。所以就这样战战兢兢地活着。
    那是儿子刚满百日不久,傻舅舅成奎找了过来。
    这让他大为光火。她开始也很理解,做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一个傻子当众脱衣服求欢,那肯定是不乐意的。
    但是,后来她才明白,他光火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他认为成奎是儿子的父亲。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岂能凭空多出个父亲来。他必须要成为这个儿子唯一的父亲。
    他开着车和她一起把成奎送了回去。
    一下车,他就叫她去买了瓶百草枯。
    她没多想,照做了。毕竟,她很少见他生气,她太在意他的感受,只要他一生气,她就没了主意,任何事情都会听他的,只想让他好受点、开心点。
    然后,他又叫她去买了一些零食和几瓶饮料。
    她也照做了。
    他们在永炎老人家里吃了一顿饭。
    当然这顿饭吃得大家都不开心。
    饭后,他开着车就准备走。
    她想跟着他一起离开。
    但他不愿意带她走,当着很多人的面喝斥她,叫她把事情处理干净才能去找他。
    临出发前,他反而把成奎叫上了车。
    不知道在车上干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成奎一边啃着零食,一边喝着饮料,高兴的从车上走下来。
    他又把她叫上车,递给她一个用纸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叫她帮他放好。而且叫她拿回家,没人的地方才能打开看。
    等他开车离去后,她把那个包裹带回家,打开一看,原来是那瓶百草枯,但已少了三分之一。她知道这东西厉害,怕自己的小孩或那个傻舅舅碰到,所以就把它放在衣柜顶上。
    这边水花一改常态,对她特别的好,还一再坚持要把小孩留下来帮她带。
    虽然她能感觉到水花对小孩的好,但她可不敢。
    另一边,她很是想念唐友光,他是生着气离开的,也不知道他消气了没有,有没有原谅她。
    所以,才过两天,她就再也呆不下去了。约莫是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她乘着这一家人都在睡觉了,带着小孩悄悄地溜了出来,沿着村道走了十几里路,才碰到一个好心的司机把她带到滨南市。
    还好,这次回去之后,他没有继续为难她,而且,在某种程度上,相较以前,对她更好。
    可是没过几天,她收到消息,说成奎死了,而且有传说是死的蹊跷。
    她稍一做联想,顿时一股寒流从她的头顶击穿了整个躯体,直达脚底。
    她自认自己是一个坏人,乱过伦、卖过淫,但她没杀过人,毕竟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善良的、纯真的。
    但很明显,成奎就是因她而死。
    她发了疯似地捶打他,咒骂他。
    他不说话,也不还手,冷漠地应对着这一切。
    直到她累了,动弹不了了,摊坐在地上。
    他才把她抱起来,丢在床上,并且冷冷告诉她。
    是的,她猜得没错,是他用百草枯杀死了成奎。
    还告诉她可以去报警,但她要考虑清楚。那药是和饮料是她卖的。还有村里那么多人可以做证,他不愿意带她走,除非她把事情处理干净。所以说大家都会想到是她杀了成奎。
    而且,她还是半夜偷偷从村里溜出来的,那不正说明她心虚吗?
    她无言以对,原来这是他设置好的圈套。
    她沉默了。
    他又安慰她,他之所以要这样做,那都是因为他爱她,他不希望一个傻子一辈子都来纠缠她,也是因为他爱他们的儿子,他不希望儿子有这样一个傻子父亲。
    他还威胁她,杀一个也是杀,如果有人,包括她在内不听话,他也有可能再杀人。
    她惊悚,自己深爱着的人竟然是一个杀人犯。
    她害怕,稍有不慎,自己都可能成为他要杀的对象。
    她恐惧,警察随时都可能上门,把她当成杀人犯而抓走。
    她无奈,生活强加给她的屈辱,尽管她有反抗的想法,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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