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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富江河暗柱阻拦

寒门崛起 甘蔗奶爸 7153 Nov 25, 2022 2:53: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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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羲身上的“蛊”解开后,又调理了一阵,身体状况渐渐稳定了下来,每日昏迷的时间越来越短,作息渐渐同常人无异,只是人因了这一场大病而轻减了许多。
  天子许是被永嘉长公主所触动,到底心疼了她,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在他有意无意的默许下,朝野渐渐兴起元羲乃天佑之人的说法。
  毕竟一个公主,能因缘际会逃开寝宫坍塌的大劫已是万幸,又能在遭巫蛊咒术后留下命来,不是天佑是什么。
  顾幼澄来看元羲时,把这些说给她听,想叫她乐上一乐,元羲听了果真一笑,道:“陛下怕不是在补偿我。”
  说起来,那原不过是她醒来之后,天子近侍说的一句吉祥话,但天子听了表现得甚是开怀,连道“说得好!”,这话便也就这么传开了。
  无论是愧疚也好还是天子目前需要一个天佑的公主也罢,上位者这番肯定不但消除了先前关于元羲不祥之人传言的影响,还为她赚了一个天佑的福名。
  这样的名声,可是十分难得的。
  “这么大的人了,不好再说出生时有个什么祥瑞的,这一回陛下这般,倒也成全了殿下。”顾祎跟在顾幼澄后面,闲闲说道。
  顾幼澄回头瞪了他一眼,嗔道:“哥哥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兄妹俩联袂来瞧元羲,原是好心好意来着,看这话说的,哪有为人兄长的觉悟。
  元羲听了,却是置之一笑。表哥话不好听,但却是实话。多少人为博个天命所归的声名,而造各种祥瑞,传出各式传说,自己这一回折腾去了半条命,也算所获颇丰。
  顾幼澄看着元羲清瘦的身影,心头一酸,险些掉下泪来,替她委屈道:“阿姐,你受苦了。”
  元羲看着她,要笑不笑道:“你怎么像是要哭出来一般,这算不得什么,且都过去了。”
  顾祎抿了唇,上上下下扫了她一遍,问道:“值得吗?”
  元羲拈了胸前一束发,轻轻把玩,一字一顿道:“求仁得仁,自然值得。”
  她坐在那厢,身后是隆隆阳光,下巴越发尖了,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嫣红,满室的药味中,她说值得。
  顾祎心中一叹,便也不再说什么。
  元羲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对着顾祎道:“表哥高升,我还未来得及道贺。”
  顾祎抬起头来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省省吧,这一切还不都是托你的福。”
  元羲被困在湖上那次,顾家兄妹先找到的她,记为首功,当日顾幼澄得了些许金银赏赐,而顾祎是在两天之后由天子下旨,破格提升为下府果毅都尉。下府果毅都尉从品阶上看虽只比云骑尉高一阶,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职事官。职者,执也,通俗来说便是执掌具体某项权柄的官员。
  大殷号称有八百军府,各州府掌政事,而军府掌军事,军政不在一处,以防底下人专权作乱。
  洛邑作为国都,设多个军府,以所辖士兵人数分为上、中、下三府,军府设有一名府尉,两名果毅都尉,共辖六百人。太平年间主要宿卫城防,若起了兵事,则需听从调遣,关键时刻要你上阵杀敌也绝不能有二话。
  元羲谦虚道:“表哥说笑了,这官位乃是你自己挣来的,功不在我。”
  顾祎一时摸不准她这是真心话还是故意讽刺他,便索性不再开口。
  顾幼澄抹了把脸,调整了心绪,同元羲道:“阿姐你一直闷在房里,于你的病只怕也不利。不若我们带你出去逛逛,吹吹风看看花鸟,调节一番也不错。小太液池里的莲花都开了,粉红一片,蔚为壮观,我们去看看,你说怎么样?”
  元羲觑她一眼,道:“你说了这么多,我怎好意思说不去。”
  公主殿下病体初愈,顾幼澄体贴她,给她弄来一辆木制轮椅,元羲坐上去之后,叹了口气道:“弄得跟个残废似的,哎,那就有劳你们了。”
  顾幼澄挥了挥手不以为意道:“哥哥来了,卖力气的自然是哥哥,有劳他便可。”
  元羲笑着看向顾祎,道:“那就辛苦表哥了。”
  顾祎推了元羲的轮椅,三人出了排云殿,向那小太液池走去。
  毕竟是建在山上的行宫,凉荫之下,连暑气都退避了。一路看过去,草木葱茏,叫人心悦,离小太液池还有一些距离,已早早闻到随风飘来的花香。
  真到了地方,见红莲如霞连成一片铺在水面之上,水中倒映着花的影子,以水平面为轴线,照镜似的并蒂双生。
  元羲站了起来,顾幼澄扶着她,走到了池边。元羲手肘撑在旁边的木栏之上,边赏花边说道:“这花开得这样好,幸好今日出来了,不然错过了真的可惜。”
  顾幼澄听她这样说,便很开心,冲自己兄长使了个得意的眼神。
  又过了一会儿,元羲又道:“花开得这样繁盛,这下面结的藕不知该有多少。”
  顾幼澄听了,揶揄道:“阿姐可是想吃藕了?”
  元羲点了点头。
  顾幼澄也道:“从前我们还在荆州之时,那鲜藕生吃当真鲜嫩爽口。阿姐一说起,我都馋了。”
  元羲便道:“回头叫人给我们弄几根藕来,便再生吃一回。花样百出蒸炒煮炖,还不如就这样洗干净了直接吃。”
  顾祎听了只是摇头。
  元羲心情不错,见了便问:“表哥可是有什么不满?”
  顾祎道:“不敢。只是替这些花伤心罢了。赏花便赏花,赏着花还想着吃藕,不但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还有见异思迁之憾。”
  元羲笑了起来,淡淡道:“这水上是花,可作风景,水下是茎,可作食材,两者本为一体,怎能说是见异思迁?”
  顾幼澄在一边直点头:“就是就是。花好看,引人来赏,藕好吃,引人来尝。赏了花,便想吃藕。这怎么能说是见异思迁呢?明明是正常的联想罢了。”
  三人说话间,已有宦侍知机地去采藕。
  顾幼澄劝元羲继续往前,毕竟藕吃着不错,但采藕的场面可不好看。
  元羲无可无不可,又坐回轮椅上,顾祎继续推着她往前行。
  又走了百来步,拐过一丛芦苇,复又前行几步,前面豁然开朗,是有个观景台在此。
  这世上也不独他们几个有眼光,挑了这样的时候出来赏花,不远处的观景台上,沈珏铺了纸,蘸了墨,正绘着池中红莲。旁边,站着一名垂髫小童。
  元羲几人走到此处的时候沈珏已经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公主殿下清瘦了许多,坐在轮椅中,越显单薄伶仃,叫人生怜。
  沈珏反思着,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公主殿下,竟会叫人生怜,可见美色果真会误人。
  她的身后是满池的红莲,然而她只是坐在那厢,却叫这满池的花都失了颜色。
  病若西子,尤胜三分。
  元羲的目光却落在那稚龄小童身上,顾幼澄俯身悄悄同她道:“这就是秦家那个被恩赦的小少爷。”
  哦,原来这便是引得沈珏出手的那个小娃娃。
  沈珏既瞧见了元羲,少不得要放下手中笔行礼。
  元羲坐在轮椅上,看着他轻声道:“沈大人客气,免礼。”说完,她把目光移向缩在沈珏身边的那秦小少爷。
  那小童子原是偎着沈珏,见元羲看过来,反而放开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只是死死盯着元羲,并不行礼。
  方才表哥行礼,已叫他知晓这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是何人。他如今家破人亡,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人。
  沈珏开口道:“元瑞,来,见过殿下。”
  他咬着牙,知道表哥是为自己好,却到底不愿松口。
  元羲见了,歪了歪头道:“牙咬得这般紧,小心闭过气去。”
  他听了,心里一惊,牙口一松,到底泄了气。
  元羲却收回了目光,此时却听那小童子同她施了礼,道:“元瑞见过公主殿下。”
  嘉蓉循着宫人指点来到观景台,她知晓沈皇后同秦家的渊源,听说表哥带了秦家那被恩赦的小少爷出来游园,便想来看一看这孩子。
  走到近处,却是见那小孩含着泪在同元羲行礼,心中不由怜意大起,快步走上前道:“连父皇都已恩赦了他,皇姐就不必再为难他了吧?”
  元羲看向嘉蓉,又看向那含着一包泪的小娃娃,开口道:“你何以觉得我在为难他?”
  嘉蓉便道:“他都哭了,他已这般,皇姐又何必咄咄逼人?”
  元羲笑了笑,也不解释。顾幼澄见了,忍不住道:“阿姐还未如何,是这小娃娃自己要哭的。”
  嘉蓉心中正有一腔意气,见顾幼澄不知死活接了话,便喝道:“我同皇姐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顾幼澄一时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便是皇权了,情势比人强,对上公主,她这样身份的臣女,注定是落于下风的。
  元羲听了,眼睛一眯,沈珏暗道要遭,正要劝嘉蓉退下,却听元羲已开了口:“我还一句重话也未说,你便跳出来质问我。说我咄咄逼人,到底是谁咄咄逼人?我看你是未把我这个皇姐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却是极重了。所谓长幼有序,元羲为长,在身份上便占了些许便宜。嘉蓉在场面上不敢对她不敬,沈皇后毕竟要贤名。
  嘉蓉受激,红着脸大声道:“不敢。他父亲已因罪伏诛,我见他哭着也要向皇姐行礼,皇姐难道不愿退一步吗?连父皇都已恩赦了他,他不过是个稚子。”
  元羲道:“我要退到哪里去?再退就要掉到池子里了。”说笑完,她突然冷了脸道:“怎么,他是稚子不懂事,你也还是小孩子吗?父皇恩赦了他,可没恩准他见了我不必行礼。我受他这一礼,受不得吗?他见了我,不愿行礼,是对我有怨怼。你也是如此吗?”
  嘉蓉被她一顿抢白,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只是可怜这小孩子,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便一时冲动替他出了头。
  嘉蓉看着元羲“你”了半天,却说不下去。
  元羲看着她,好整以暇反问道:“我如何?”
  一个病弱之人,竟有这般锋芒,实在叫人心惊。
  看样子是同她杠上了,嘉蓉便咬了牙,硬邦邦行了礼道:“见过皇姐。”
  元羲坦然受之,又道:“本宫如今身体不适,不便回礼,还请皇妹见谅。”
  嘉蓉气的不说话。
  沈珏在心底叹了口气,若嘉蓉不来,昭宁原是不在乎一个小孩子行不行礼的,嘉蓉一出来,又训斥了顾幼澄,倒是把这位殿下的脾气激了出来,便寸步不让起来。只是昭宁方才话中提及元瑞对她有怨怼之情,这是言语上的陷阱,传到天子耳朵里可是大罪,必要当场分说清楚才行。
  罪臣之后得了恩赦,不感念皇恩,而竟敢对皇家公主有怨怼之情,必为君王所忌。
  这案子是三司会审之后天子亲自裁定,对公主有怨恨,便是对天子圣裁不满,对君王有怨。元瑞还小,一时转不过弯来,但是他还有未来,不该因为年幼无知而送命。
  这样想着,便上前同元羲道:“元瑞年岁小未见过世面,方才初见殿下风采,一时惊为天人,故而傻了忘记行礼,还请殿下切莫往心里去。”
  元羲瞧了他一眼,见他有礼有节,话说得也甚是好听,只是字字句句是在针对自己。
  他已这般说,若自己“往心里去了”,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元羲不是轻易受激的性子,只是为了这样小的孩子,却也不值得她去君父面前告状。
  若真如此,那便是她睚眦必报不能容人了。影响自己的形象,这样赔本的买卖她是不做的。
  元羲于是便道:“既然沈大人这般说,本宫自然不会计较。”
  沈珏是聪明人,看了她的态度,便知此事已揭过。
  只是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两位公主都不再开口。顾祎见了元羲的神色,便知她不愿在此地多待,便道:“殿下,该喝药了。”
  这梯子递到元羲心里去了。
  她把脊背靠在轮椅上,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侧首同他道:“那便有劳表哥了。”
  风从池面上吹来,拂过满池红莲,拂过元羲发肤,送到沈珏这头,一半是花的香味,一半是草药的清苦之息。
  元羲几人走后,沈珏叹着气同嘉蓉道:“元瑞总是要面对罪臣之后这个事实的。诚实地说,昭宁公主完全算不上为难他,她只是没有免他的礼而已。我今日带他出门,就是想让他早点适应众人的脸色。他的路注定比所有人都难走,但这条路终是要他自己走完。旁人帮不了他。”
  嘉蓉已冷静了下来,点头认错道:“我知道了,方才是我失言。”
  沈珏安慰她:“已经失言了,接下来不要再落下什么话柄。昭宁公主这段时间应也不会主动找事,殿下便当方才之事没有发生过。”
  嘉蓉感激道:“多谢表哥指点。”
  沈珏开始收拾纸笔,又道:“殿下来可是为见元瑞?”
  嘉蓉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沈珏叹道:“娘娘已经见过,也安抚过了。毕竟身份敏感,他与殿下不便亲近。”
  嘉蓉心中明白,道:“表哥放心,我今日便当是来赏花的。”
  秦元瑞在一旁听着,眼中有泪水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等嘉蓉也走了,沈珏蹲下身来,看着他道:“元瑞,这才只是开始。”
  叫一个稚子面对家破人亡之后的世道,确实太残忍了些。
  秦元瑞抹去了眼泪,同他道:“我知晓。表哥,我以后不会再任性了。”
  另一边,顾幼澄走在元羲身边,突然道:“阿姐,我好想念荆州。”
  语气中,生出了几分乡愁。
  她瞧着顾幼澄的神色,想她是被嘉蓉教训而低落了下来,便安抚她道:“等有空了,阿姐陪你回一趟荆州。”
  顾幼澄十分好哄,闻言便少了几分愁绪,兴致勃勃起来:“为解乡愁,今日我要多吃些鲜藕!”
  顾祎冷眼瞧着,见元羲哄顾幼澄十分顺手,心中一哂。筆蒾樓
  元羲回去吃了药,翌日,沈瑜来看她。
  大约是投桃报李,之前沈瑜腹痛叫了太医那回,元羲去探过她,这回轮到元羲病了,她便也依礼来探她。
  不但人来了,还带了礼。
  沈瑜说了几句话,很快便走了。
  双鹤拿着她送来的贺礼,一脸古怪呈给元羲看。
  那精美的匣子里,是个木偶,这木偶身上当然没有银针,只有华丽的衣裳。不止衣裳华丽,还有头上的九树花冠,惟妙惟肖,十分逼真。
  这般服饰,必是贵人。
  元羲拿起木偶娃娃,仔细看了看,又放回匣子里,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想来大约是在讽刺那巫蛊之术吧。
  沈瑜不像是会送这娃娃给她的人,可东西又是从她手上递出来的。元羲想了想,便暂时把这娃娃扔到了脑后。
  九月已呈上来片好的藕,她静了手,夹起一片吃了起来。
  果真鲜美。
  胜利的果实,自然鲜美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了一下,除了几个错别字还把青州改成了荆州,以及原来元羲和嘉蓉冲突的对话改了下,原来嘉蓉的动机写的不明确,还把她的话写的很傻很粗暴,修改下应该好一点。
  另外,藕是茎,不是果实。
  改错字,有一处把顾幼澄的名字打错了。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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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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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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