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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大哥林说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7646 May 26, 2022 9:33:05 PM
  秋静淞当天下午把钟一杳背上山埋在了她给父母立的衣冠冢的旁边。
  坟坑是辛同舒和离巧一起挖的,秋静淞趁那个时候,回小屋取了工具削了块木头做了墓碑。
  上书:恩师钟一杳之墓。
  一切都很简陋粗糙,辛同舒看了全程,心里也不是很好受。他跪在秋静淞身边说:“二哥,等将来咱们发迹了,有本事了再回来给师父修新坟。”
  离巧也点头,“到时候再给钟老头重新找个漂亮的地方。”
  “不用了,这里就很好。”秋静淞摇头,把一坛她第一年酿的新酒倒在地上。她曾说酿酒给钟一杳喝,可他自来了清河胃就不好,也没机会尝过,现在倒好,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了。
  秋静淞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着碗一饮而尽后说:“这里远离俗世,又是你我生活过的地方,我知道,你肯定会喜欢这里。”
  离巧低了低头,有些不解,“可是,这里是边关啊,如果敌国攻进来……”
  “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旁边还有她给父母立的衣冠冢呢!秋静淞举手朝天,“师父信道教,那我便对三清起誓:我季长芳会用自己毕生岁月,彻底扼杀这种可能!秦灭六国只用了十年,难道我灭三国,还能用二十年不成?”
  这话实在有些狂妄,辛同舒却听得热血沸腾,“赵国可没孬种,我看到时候十年都用不上。”
  “没错!”
  秋静淞又倒了一杯,她把杯子给辛同舒,自己端着坛子,碰了杯后举起来就往嘴里灌。
  喝了两口,酒坛被离巧夺了去。她看着秋静淞,眼神有些复杂地说:“那也算我一个。”
  秋静淞没再哭,她看着离巧这样反而还笑了。
  烧完了那些临时买来的纸钱,秋静淞跟辛同舒并排走着一起下山。
  前两日除了赵萦,所有来参加她青礼的人都走了。庄老王爷估计是担心天子疑心,留了一夜后也走了。他趁着那晚上把秋静淞和程婧喊去房里问了话。他问这几年的衣食住行,也顺便问了秋静淞结义之事的真假。
  秋静淞答真,庄老王爷便叹了一声说:“人分三六九等,也并非我一朝所有。我今日听得一段话倒觉得很有道理:你若欣赏他们二人,授予官职爵位便是,何必自贬身价?”
  秋静淞回答:“叔公说笑了。我现如今,有什么立场能给人授予官职爵位呢?除了性命之外,有的不过是一颗真心。”
  庄老王爷顿了一下,有些难以接受:“你这辈子就决定这样子过下去了?”
  秋静淞看着他,一边心里揣度着他的意思一边回答:“那要看父皇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庄王爷这下彻底没了言语。过了会儿他又说:“若是有什么困难,尽管修书给我。”
  秋静淞答应了。
  临走时,他悄悄对她说的一句话倒有些意思:“你不要怪你父皇,这些年他被士族权贵掣肘,过得并不容易。”
  秋静淞当时听了只觉得:那她的父母又有什么错呢?
  想起父母,秋静淞对皇帝更加恼恨。
  辛同舒见她一路不言,眼神却从平静转到怒气腾腾,担心她一个人闷在心里乱想,便说起别的事,“二哥,你不知道,你行完青礼那天我回去后,被我爹抓着好一番痛打。”
  秋静淞回神看着他勉强地笑了一下,“谁让你故意调皮了?”
  “可我兄长行青礼,我为什么不能看?”辛同舒说完,又皱起了眉,“呀,说起来这几天都没怎么见到大哥。”
  秋静淞步子一停,问:“上次他来,你可有问他没来的原因?”
  辛同舒刚埋了一个人,一想脸色也不好看了,“他说他亚父生病了,还说请了大夫,应该能好。”
  “没说是什么病吗?”
  “说是风寒,一直高烧不退来着。”
  算起来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哪有发烧那么多天还不退的?只怕是人都要傻了。秋静淞有些不放心,她觉得在这事儿上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虽说这里离林说家有一段路程,但每日林说来找她都走得,现如今她怎么就走不得了?
  她把话跟辛同舒一说,两人都决定现在去林说家看看。
  下山,进了城门,刚好有队辛家军朝他走来,看到是他们后其中一个还对辛同舒说:“少将军,您刚才去哪儿?您的结义兄弟到处找您呢。”
  秋静淞就在他身边,找他的不就只有林说了吗?
  辛同舒连忙问:“那他现在人呢?有说是什么事吗?”
  那人回答:“没有,他听说你不在就骑马走了。”
  秋静淞肯定觉得有什么事,她拉着辛同舒说:“同舒,我们去你家,带上军医再骑马去追。”
  “不用了,我们运气挺好的。”辛同舒说完回头对这队仅有两匹马的辛家军说:“把马借我一下,急用。”
  也就是犹豫了一下,他们就把马让出来了。
  辛同舒又冲冲地往人群里钻,把躲在人群里头的军医给抓了出来,“牛大夫,你今日出城是干嘛的?”
  这个被称为牛大夫的羊胡子老头有些莫名其妙,他提了提背在身上的药箱说:“我,我跟司马大人说过了的,上山采点草药。”
  “那您还带着药箱?”
  “这不是习惯了嘛。”
  “嘿,那感情好。”辛同舒一笑,说完就抓着这小老头把他提上了马,“采药不急,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回来了我帮你一起去采。”
  秋静淞见这位老大夫一脸被吓到,差点乌拉喊出声,连忙朝他拱手,“牛大夫,实在是事出有因,就麻烦您老人家跟我们走一趟吧。”
  辛同舒上马坐在他后边,挥鞭打马时,还回头喊了一声:“跟我爹说今天我和殿下不回来了!”
  秋静淞让离巧回去应付赵萦,也跟辛同舒一起驱马往城边的小路上奔驰。
  怕颠着上了年纪的大夫,两人骑行的速度也不快,只是心里实在焦急。
  这一路只见马蹄印并没见人影。
  林父是个富农乡绅,家里有一座三进的院子,就盖在离城最近的村子里。秋静淞和辛同舒赶到时,暮色已沉,他们也来不及休息,由辛同舒一马当先去敲门,秋静淞则领着大夫稍稍落后。
  开门的是个小童,他看着辛同舒,面色有些不善,“谁啊?今天家里不见客。”
  辛同舒朝他拱手行礼,还是很客气地说:“我们是林说的结义兄弟,给他找了大夫过来了,劳烦通禀一声。”
  小童估计没见过这等礼数,懵了一下才说:“可是你们已经来晚了啊。”
  秋静淞听着话步子一停,忙问:“你们家老爷的病好了?”
  “什么啊。”小童扁起嘴说:“老爷刚刚已经过世了。”
  “玩……跟谁开玩笑呢?”辛同舒心里震惊,一时难以接受他之前知道钟一杳死了的时候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院子里,隐隐有个人问了一声:“……是谁啊?”
  小童连忙回头:“说是大少爷的结义兄弟。”
  等了一会儿,有个妇人走过来把门打开,她看到辛同舒的时候还没反应,认出秋静淞时就想下跪,“小殿下。”
  秋静淞往前两步,“母亲不用行礼。”
  林母张口哑然,“我……我如何当得?”
  辛同舒托着她的双臂把她扶起来,挤开旁边不会看脸色的小童进门说:“母亲,我们已经跟大哥义结金兰,是八拜之交,当时还是亚父亲自观礼的,大哥他没跟你说吗?”
  “这……希儿没跟我们说啊。”林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左顾右盼,犹豫不决,后来看天已经在说话间完全变黑了,连忙退后两步说:“你们先进来吧。”
  辛同舒连忙又把另外半扇门推开,让秋静淞和牛大夫进来。
  林母有些局促地让他们先请,趁着机会对小童说:“你去让你哥哥帮忙,把两位公子的马牵到后院去。”
  小童说了声“好”,一边偷看着看着秋静淞一边从旁边往右手边的屋子里跑。
  林母本来是想把两人领到院中,可走到半路,小门处又有个小孩哭着跑出来了。他一看到林母就一边吸溜着口水眼泪一边冲过来说:“娘,不好了,大哥和二哥打起来了。”
  林母一惊,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跑上前抱起小孩就往里去。
  秋静淞和辛同舒相看一眼,脸色都不好看。
  牛大夫脑子还有些晕呢,“你们怎么停下来了?跟上去啊。”
  秋静淞有些踌躇,“这样会不会有些失礼?”
  “嗨,这有什么?”牛大夫摆手,毫不在意地说:“你们不是结了金兰吗?肯定都互相上了族谱不是?这样你们就是亲兄弟,哪里还算外人。”
  这一句话给了两人莫大的勇气。
  “那您还等什么呀,跟我来。”辛同舒拖着牛大夫就进去了,秋静淞紧跟其后。他们进了这个小门,就听见有间屋子里面在吵:“父亲病成那样你还往外面跑,你现在还有脸哭?你走开,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闯儿,你大哥是去给你父亲找大夫啊。”
  “可现在大夫没有,我爹却死了!”
  辛同舒想这一直在胡咧咧的人大概就是林说的二弟了。听他如此出言不逊,他当即虎下脸往里冲。
  可进去后他却发现现场有些混乱。
  林说面无表情好好地站在原地,那一直喋喋不休的人却抱着胳膊一脸菜色地躺在一边。角落处站着抱着小孩儿的林母和一个中年男人,两人看起来都被吓得不轻。
  林闯看到凶神恶煞冲进来地辛同舒还被吓得缩了一下,可能他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眨眼间又立马扯着嗓子大喊:“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我家的?”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辛同舒被他嚷地头疼,伸出比他哥还要大的拳头威胁,“你再吵吵我揍你了啊!”
  赶过来的秋静淞觉得实在失礼,立马上前把他的手压下,先朝着林母旁边的中年男人见礼,然后对林说说:“大哥,我们听说你来找过,所以就带着大夫来了。”她让开一些,让牛大夫进屋又介绍他说:“这位就是同舒找来的军医。”
  “多谢。”林说声音有些哑,他瞪了一眼爬起来又想说什么的林闯,回身对林母身边的男人说:“族叔,这是我的两位结义兄弟。一位是当朝十二皇子殿下,一位是彬州司马的大公子。您读过书,有学问,应该知道我有没有说谎。既然您对我父亲的死存疑,那边再让这位军医看看吧。”
  秋静淞现在还穿着麒麟衔兰的礼服呢,可不要太好认。
  这位穿着文人儒袍的叔叔当时就软了腿想下跪,可生生撑住了,他脸上圆滚滚的肌肉抽搐着,强撑着笑脸结结巴巴地说:“侄儿真是……真是出息了啊。既然说是军医,那,那就让这位军医看看吧。”
  林说舒展开眉头,后退一步做了个手势,“大夫,麻烦您了。”
  辛同舒推了一下还傻站在原地的牛大夫,小声嘟囔:“干嘛呢?等八抬大轿啊?”
  小老头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地迈着步子跟着去了里间。
  辛同舒又朝着想要跟进去的林闯晃了晃拳头。
  林母怀里的小孩儿已经在刚才被她哄着止了哭泣,现在屋子里前所未有的安静。
  秋静淞朝着林母和林氏族叔颔首道:“二位长辈也跟着一起进去看看吧。”
  族叔讪笑,把本来想跨开的步子缩了回去,他躬身让林母先请。
  林母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进去。
  里间的床上,林父的衣衫已经被牛大夫解开。
  找不到伤口,他上下又看了腿部一通,在看左腿小腿处时他咦了一声,起身拿来烛火照着看了看,抬头问道:“生前可是高烧不退身体反弓?”
  林说连忙称是,“一直治病的大夫走之前说父亲是死于伤寒。”
  “无能庸医害人啊。”牛大夫叹了口气,先帮林父把衣服穿上,然后把他受伤的小腿露了出来,“你们看,伤口红肿,其色暗红,有白色和血样的浓。你父亲是死于七日伤不是风寒。”
  林说脸色立马变了,他转头看着林闯,怒火中烧:“如果你早听我的换个大夫……”
  “那也没用。”牛大夫打断他,“受了七日伤的人要么立刻毙命要么过了七天再死。你们不把伤口好好处理着,还当做风寒给他盖上厚实地被子,更害他一些。”
  本来怕得不轻的林闯一听立马又有精神了,“听到了没?我说跟我没关系的。”
  辛同舒忍不了又转头瞪着他。
  “有劳大夫了。”秋静淞朝牛大夫欠身道谢,林说心里把事实消化了一通,也来行礼。牛大夫朝旁一躲,避开二人继续说:“也不算什么,少年人,你爹是被带铁锈的东西划伤腿部,伤口感染才病的。这个病暂时也没办法医治。我在军中经常见到,这可是染上就是救不回来了的绝症啊。你们还是尽快找到那样凶器赶紧烧了,以后自己小心才好。”
  从表情都能看到林说听完这番话更加难受了。
  秋静淞上前和颜悦色地看着牛大夫问了一句:“跟我们快马加鞭地赶过来,牛大夫应该也累了吧?”
  林母一听,连忙喊进来一个丫头,“快,先带这位医生去客房里安置,再煮份吃的送去。”
  牛大夫本来想解释,可抬头看到辛同舒“和善”地笑容立马就住了嘴。
  休息就休息嘛,干嘛吓他老头子?
  等他走了,林说这时也强打起精神问转身去那位族叔,“族叔现在可是更信些了?”
  林氏族叔看了看秋静淞和辛同舒,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军医都这么说了嘛。”
  林母也在这时出来说:“那叔叔便先去歇息吧,待会儿我让孩子们去乡里发丧。希儿和闯儿都未及冠,明日还有有劳您多费心了。”
  族叔哪里还敢拿乔?他连忙摆手说:“不用客气,嫂嫂你也节哀。我,我今日就先回去了,家里还等着呢。”筆蒾樓
  说完不能再狼狈地跑了出去。
  “你给我过来!”他走后没多久,林说就发出喝斥。瞧着林闯又想往林母后头躲,他伸手,毫不留情地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拽了过来。
  林母怀里的小孩儿又被这一下吓哭了,“大哥,二哥”
  林说也不管他,压着林闯的手臂把他摁在林父床前怒道:“你给我好好地看看父亲,你以为他是为了谁没有性命的?他生前就不喜欢跟族里的人来往,你在他临终之际还把外人带到家里,你不想要这个家了吗?”
  “这个家本来就没你的份!”林闯突然爆发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挣脱开林说的桎梏,转过头像看着仇敌一样的瞪着他,“你不过是母亲带着嫁进来的。母亲给父亲生了弟弟,我认他们两个,可你在我心里还是个拖油瓶!你不过是个多余的,父亲凭什么对你那么好,甚至死了还要把这个家分你一半?”
  “你这个被钱财迷了心窍的混账东西!”林说气得浑身发抖,他抓起旁边放在桌上的竹片就往林闯身上招呼,“父亲还躺在那里尸骨未寒,你至少跟他道声歉啊!难道在你心里,那些金银器物房产田地比父亲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还要重要吗?”
  林闯被打的嗷嗷叫,几乎下意识地就朝林母求助,“母亲,母亲救命!林说又打我了”
  “我不仅打你,还想打死你!”林说朝着他的背又狠狠地抽了几下,直到把竹片打断了才住手。他把打折了的半截竹片丢到地上,又一手把在地上蜷缩着大哭的林闯拎了起来看着他说:“我去给父亲布置灵堂,你带着人去给父亲发丧。村里三十八户,还有那些佃户,你通通要通知到人听见没有?”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林闯哼哼唧唧地,还想反对,林说懒得去听,直接把他推了出去,“你要是办不好,今晚就给我睡在外头!”
  林闯倒在门口,惨叫了两声又撑着地上爬了起来。
  “林说,你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他恨恨地看着林说,骂了一句,转身带着人走了。
  林说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绪后转头朝林母说:“娘,您先带三郎去吃饭,然后再休息会儿,我会把事情都弄好的。”
  林母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她看了看其他也一起看过来的少年,转头流着泪哄着又开始哭的小儿子走了。
  林说抬手用力地搓了一下自己的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回头看着两个兄弟,重新又打起精神说:
  “笑青,同舒,你们来给我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关心!我活啦!
  一定记得不要对着风扇吹也不要开整完的空调。
  暑假过去一大半一定记得好好照顾自己。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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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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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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