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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祸从天降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7287 May 26, 2022 9:33:05 PM
  地处西部边陲,气候严寒,清河县年节之后又下了一场大雪。
  “往上报的折子今早已经由驿官送出了。”
  王贤带着冷风进屋,看到易希正伏案写些什么,便料到他是在处理公文。她回身将门掩好,端着茶盏走过来问:“之前我也没细问,现下见你这么忙,你老实同我说,这次损失如何,可有让你头疼?要不要让我托娘家帮忙?”
  “夫人多虑啦。”易希摇头,将笔撂下拿热毛巾擦过手后抬头看着她笑了一下,“只是雪太大压垮了十多家农户的房子,人我都安置好了。至于其他钱财方便的损失,天晴了捞出来就是。牲畜那方面的也还好,俱都在过年之前该卖的卖,该杀的杀,没有哪里打紧。”
  王贤看着丈夫的表情,不疑有他,安心地把茶汤放下,“吃茶吧,我早上刚煮的。”
  易希端起,喝了一口脸立马拧了起来,“有点辣,这……姜放多了。”
  王贤说:“故意放多的。冬天冷,吃姜驱寒。”
  易希觉得有理,便不再多话。吹着热气小心地喝完一碗,他又说:“有没有多的?也给别苑公主那里送去一份。”
  王贤回头,乐了,她倒没有生气他们夫妻相处几年来,基本都是不带脾气的,她只是和和气气的说:“你让我侍奉她读书也就罢了,现在还让我服侍她吃茶,这样不好吧?”
  易希一想,连忙起身道歉,“冒犯夫人了。”他抬手作揖,在王贤过来扶他时抓住她的双手说:“是为夫说错话了,夫人见谅。”
  “我没怪你。我只是觉得,他们皇家子弟,怕是也用不着人情味。”王贤任他拉着,看他笑着,说:“别苑里的奴婢都是玉家送来的,伺候人的功夫还是有的,你不用挂念。若真有那个时间担心人家小公主,还不如多想想那些受灾的百姓。”
  易希连连点头,“夫人说的是。”
  王贤与他执手坐下,问:“虽说没什么损失,但房屋重建也是需要银子的。你可知道这次抚恤的官银什么时候能下来?若久了,民心不满,闹起来就不好看了。”
  “清河穷啊,按照往年,怕是大半年都没个盼头。”易希叹气,摇头,摇着摇着又笑了,“不过现在不同了,有皇子殿下在,清河成了他的治下,就算是为了顾及他的脸面,州府那些人也是不敢怠慢,我们于此可借了好大的光。等这些事情了结了,开春时,我们就能把孩儿接回来。”
  王贤本来还笑着的脸上,突然挂上了深深地担忧。
  易希不知道她因何就不高兴了,“夫人,怎么了吗?”
  “我不知道十四殿下在清河到底对我们是好是坏。”王贤低头,叹了口气,小声说:“你应该懂的,就算十四殿下现在被立马召回奉阳,在别人眼里,也是认定了你是十四皇子的人。除非你不再入仕途,否则今后你只要在官场一日,就被绑在他身上一日。我不指望他以后能怎么样,就怕他不领你的情……”
  易希握紧妻子的手,也歪头看着她问:“我若不入仕途,你会不会对我失望?”
  王贤嗔笑道:“你本就是做学问的,若能在家舞文弄墨,天天陪着我,那才叫好。”
  “可那样我不就配不上你了吗?”易希柔声开解妻子说:“若我以后真的怨怪,也只能怪自己做官的时候不对。此时正逢殿下们成年的年纪,陛下却还康健。太子之位与皇位只有一个人能坐,觊觎它的人却不少。殿下们只要稍微有点追求想法,又有那些乐见其成的官员们推波助澜,朝中就免不了有一场党派之争。你我如今身在局中,何谈自保?你刚才说到十四殿下,十四殿下的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你与他同为望族之后,可忍心见他被人糟践?他又于我有恩,不说报答,他那么个知理聪慧的孩子,年长的见了都会喜欢,尽可能的帮帮他没什么的。就算被视为党羽……如果十四殿下无心,又哪里来的党羽呢?”
  这些道理,王贤不是不明白的。但是用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立场来说,她是真的想把所有危险都隔绝在这个家之外。易希言辞恳切,目光又太过炙热,有些心虚惭愧的王贤不由得把视线移开,偏过了头。
  易希决定给她时间让她想清楚,所以他也只道:“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们这个家的。”
  隔了很久,王贤轻轻地“嗯”了一声。
  夫妻俩静坐多时,惊觉起,外头突然有仆从匆忙赶来通报,一开口传达的消息就使二人心中一震:
  “县官老爷,有天使到了!”
  王贤跟着易希同时起身,她第一时间看着自己的丈夫问:“是来找十四殿下的?”
  不然一个普通的县官哪里有理由收到圣上亲旨?
  “八成是。”易希面色凝重,陡然一想秋静淞人还在山上,不由得面露难色,“得立马通知殿下下山才好。”
  王贤也想到其中关键,“但是现在正在化雪,山路湿滑,怎么好把殿下请下来?”
  易希略微一思忖,说:“这样,你去别苑找离姑娘,把事情说清楚,她肯定有办法。再然后你去把八公主请过来。”
  “好。”王贤点头,吸了一口气,撩过珠帘纱幔,快步从房间的侧门出去了。
  易希也整理了一下衣衫,赶着出去了,“人现在在哪儿?”
  “在前面花厅,跟着来的还有一小队穿着军装的将士。”
  “应该是随性的京军,八成是护卫皇上安全的麒麟卫。夫人现在不在,你快去吩咐丫头上点待客的茶果来。”
  “是。”
  这次来传旨领头的人,是从政殿的执礼监太监童宪。易希在与他见过礼,知晓他的身份后,心里是有些恍然的,但其殊不知,其实童宪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如今四十出头,在宫中摸爬滚打半辈子,好不容易混到可以说是出人头地的地步从政殿是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从政殿的执礼监因为能够直面朝政,在权利方面可比三禾那个内侍监太监还要高。也就因为这样,童宪跟三禾不止一次的生出龃龉,日积月累,现在已经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童宪是不相信三禾会有什么好事吩咐自己的,毕竟论吹帝王的耳边风,他还是比不过的。
  但碍于还有三俩同行的麒麟卫在场,他也不敢多言,心思各异的两人尴尬的行礼坐下喝茶搭话。那厢,从王贤口中知道事态的离巧连忙上山。她是个练家子,一身轻功能在雪地里踏雪无痕这个之前就让展正心见识过。往年,为了躲避崔文墨手下的追捕,她一直背着钟一杳东躲西藏,跟如今只是把秋静淞从山上接下来,更是不成问题。
  王贤知道易希说话向来自有道理,再见离巧走时面色稳重,便也不再担心,钟一杳现今生病昏睡,她不好入室,想着便直接转道去找程婧了。
  等程婧整理好衣衫来到清河县衙的花厅,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秋静淞和王贤这些天的教导,至少在对待外人时她不再瑟缩,细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公主样子。她端着姿势接受童宪和麒麟卫的行礼,转身坐下之际,十分自然的问:“年都已经过完了,父皇让你来干什么?”筆蒾樓
  童宪侧着身子颔首答道:“奴婢不知。奴婢这里只是有一封陛下盖了私章的密函,是内侍监总管三禾给的,说皇上亲笔。您也知道,这种东西奴婢们是不能私自打开的。”
  程婧便直接朝他伸手,“那你给我看。既然是给皇兄的,我来看也是一样的。”
  童宪扯着嘴角低头往后退了一步,“公主殿下说笑了,这信是给十四皇子看的。”
  程婧盯着他看了半晌,见其确实没有丝毫退让之意,便也不强求,又转了话头问:“父皇身体可还康健?”
  “陛下很好,也请公主保重。”童宪说完,不等程婧接话,立马连着问:“怎么久久不见皇子殿下?莫不是身体抱恙?”
  “那倒没有。”知道自己现在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盯着,程婧也没到处乱看,十分镇定的说:“今年清河下了大雪,压倒了不少房子,我皇兄心系百姓安危,所以近日都在山上为民祈福,顺便祈祷父皇能够身康体健。”
  童宪不疑有他,连忙躬身道:“皇子殿下一片孝心,一定能够感天动地。”
  “嗯,我也这么想。”程婧握紧一直缩在袖子里的拳头稍稍放松了些。
  秋静淞是被离巧背下来的。
  她的脚程很快,又用了功夫,差不多是秋静淞背完三篇文章的时间,再一抬头,就到了清河府衙的大门。
  “老头子没醒,也不知道这次京中来人是好是坏,总之你自己要小心应对。”离巧一边把她放下来一边这么叮嘱。
  秋静淞点头,她看着眼前该要踏上去的路,踯躅不前。
  她已经用程茂林的身份见了太多的人了。若是他再不回来,她真的就无法抽身了。
  离巧见她久久不敢动作,以为他近乡情怯,便伸手推了她一把,“去吧,再晚一点,易大人要难做了。”
  是了,不能让易大人为难。
  秋静淞提了口气,在跟着一起来的阿季担忧的目光之下走了进去。
  阿季觉得奉阳这次来人肯定没有好事,这是他能在皇宫中活下来的直觉。
  他跟着秋静淞来到花厅,在看到程婧的神态后,便知道他同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从来不会拿正眼看他的父皇,怎么可能会关心他?
  程婧一见到秋静淞来了,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又紧张起来。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径直跑到她身边,习惯性地仅仅抓住了她的胳膊,“皇兄。”
  易希也连忙站了起来,给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的童宪介绍:“十四殿下来了。”
  与京中那群身着华服,涂脂抹粉,面色或萎靡或浑噩或颓废体态全无的公卿子弟不同,秋静淞立如修竹,自成风骨,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看起来十分精神。
  童宪不进内宫,从未见过十四皇子,刚才听程婧说其在山上祈福,以为怕是要等到晚上,结果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人就到了。他心中确实生出疑虑,但等到秋静淞朝他看过来,那种自然而然的威严使得他当即单膝跪下。
  “奴婢从政殿司礼监太监童宪给皇子殿下请安。”
  “起吧。”秋静淞掠过站在花厅侧面的麒麟卫,忍住仇意,拉着程婧越过他在上位坐下。抬手拒绝了王贤端上来的茶,看着还跪着的童宪冷着脸问:“父皇让你带了旨意过来?”
  “是。”
  “那便宣吧。”
  “……诺。”
  本来还以为会寒暄几句的易希就看着秋静淞一撩衣摆直接跪下,而童宪则反之站起,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函。
  不是圣旨吗?这么想着的易希也带着王贤跪下了。
  童宪在展开信函后就被第一眼看到的内容吓慌了,“这……”
  秋静淞抬头,见他面色惨白,不由得皱眉,“童太监,你怎么了?”
  “不……”童宪双腿发软,张口居然无言。他看着秋静淞的眼睛,又想着一同来的几个麒麟卫肯定在盯着自己,便一咬牙,提气道:“季氏十四子接旨。”
  秋静淞低头应诺,“儿臣接旨。”
  “季氏十四子,生性桀骜,不尊孝道,自幼暴虐无性,不具操守,违背祖宗家法,朕无法,将其贬至清河思过。然其忤逆不逊,毫不悔改,朕痛心疾首,又不忍儿放荡于活,无奈之下,责令十四子罚跪于闹市一日,以儆效尤!”
  听完密函内容的秋静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
  她觉得有些可笑,但她又想,若是真正的十四皇子程茂林听到这份旨意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是很难过的吧。
  暴虐无性?不尊孝道?阿季听着一个个戳心的词被念出来,忍不住又想起了离宫时收到的那份旨意。
  “季氏十四子,性情乖僻,颓惰自甘,为人阴鸷,沽激虚名,矫情求誉,不法祖德,暴戾……”
  后面是什么来着?他跪倒在秋静淞身边,眼泪不知道何时夺眶而出。以前他没读过几篇文章,不知道收的旨意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这些天跟着秋静淞念书,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天底下到底有哪个父亲会如此辱骂自己的儿子?他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难道他真的不应该被生出来吗?
  明明已经不在皇宫了,明明不可能再碍他的眼了,为什么连最后一点的安宁都不肯给他?
  他是人,不是不知羞耻可以在闹市耍戏任人观赏的畜生!
  悲从中来,阿季实在忍不住,他喘了口气,本来想把眼泪收回去,可身旁身体单薄的秋静淞已经面色沉静的接下旨意,看着易希大惊失色的伸手去拦,也好想过去把她拦下来。
  “不要接。”这个罪本来就是他该来受的。
  也是这个时候他听被密函内容惊呆的王贤小声说了一句:“殿下可是望族之后,陛下怎可如此折辱?”
  折辱?他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不,这对秋静淞倒是第一次。
  他连忙站起来,飘到秋静淞跟前看着她说:“表妹,你不要在这里待了,你走吧,婧儿我会照顾的,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他言辞恳切,句句是真,可根本看不到他的秋静淞又哪里能听得见?
  “殿下!”易希抓着秋静淞的衣服,心里脸上皆是不忍,“殿下,就算是劳作惯了的农户们,如今这种天气也不敢在外面呆上整整一天啊。”
  “父皇金口玉言,难不成还能让他把话收回去?”秋静淞起身把信收好,看着宣完旨后就直接跪倒在地的童宪说:“十二个时辰够了吗?”
  童宪哪里敢应?“奴婢该死,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那便是十二个时辰了。”秋静淞抿紧唇,冷笑一声,就想出去。
  “殿下且慢。”王贤起身,面带忿色,她叫住秋静淞,看了一眼童宪和那几个麒麟卫,说:“殿下就算要跪,也没道理穿着几件薄衫去跪的道理。你们这群奴才,不会连让殿下穿件披风护体的时间都不给吧?”说罢她便屈膝一福,“请殿下稍候。”
  程婧趁机哭着跑到秋静淞身边,“皇兄,皇兄……”
  秋静淞抱了抱她,叮嘱她道:“你就待在屋子里,别出来。”
  程婧急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但是我怎么可以让皇兄……”
  秋静淞觉得她可爱,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你听话就好,我只当背书,别让我分神担心你。”
  王贤很快就出来了。她似乎是拿来了府里最厚的披风,直接就裹到了秋静淞身上。
  其中珍重之意自然不用言语多说。
  秋静淞再度从府衙里出来时,天气正好。
  太阳很大,屋顶上的雪也化成水从檐处落下。
  秋静淞一路走着,那几个跟着童宪来的麒麟卫一直就跟在她身后。
  童宪不过负责宣旨,真正监视她的是这些麒麟卫。
  她来到闹市口后,没有急着动作,而是转身看着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像是要记住他们的样子。
  直到有人终于因为她的眼神露出不适,出声催促时,她才选了一块尚算干净的地方跪了下来,当着过往的百姓跪了下去。
  她知道周遭的人都因为她而停下脚步,但那又如何?秋静淞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太阳,若有若无地露出一丝笑意。
  父亲,您就在天上看着,您当时选择的君王,是如何败坏这满朝朝纲的吧。
  后朝不稳,家国不安。季祎的臭脾气,没道理只对着程茂林发作。她可不觉得京中的皇子们都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笑矣。可悲矣。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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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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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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