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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7 章 借刀伤人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抱月惊风 5483 Nov 11, 2023 3:31:52 PM
  右史曹舒坐在季长芳下手右边,一双眼睛直直地黏在她的身上,注意其一举一动。
  在他看来,十二皇子殿下姿态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天潢贵胄气态。他就算坐在那儿不动,也像幅画似的。:筆瞇樓
  “什么尚书令?就一老贼罢!这时候他拿什么脸跟孤妖三舞四的?你去跟他讲,要钱去找户部,什么时候收拾登基大典,要做皇帝的出过钱?商家真这么穷,那还行什么商?”
  当然,要是生气的时候遣词能一直保持文雅就更好了。
  曹舒看着季长芳把桌子拍得震天响,默默地在卷书上记下一笔。
  由钦天监算过日子,群臣提议于今月初八给季长芳行登基大典。时间虽是仓促了些,但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登基大典是重事,赶也得赶出来。三省六部的官员从前日起就跟陀螺一般为这事儿忙了起来,到现在条条框框整理好,只差银子了。
  这事儿是个烫手山芋,玉珉不想揽着,便笑嘻嘻地丢给了杜岩松。杜岩松在甘廉走后就做好了日后会做很多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的准备,这回也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接了。
  跟户部打交道,是让赵国所有官员头疼的事儿。商家人一个个财迷似的,户部又向来是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惯会哭穷的地方。杜岩松堂堂一个左相,这回也是碰了无数软钉子。他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在长子杜沣的建议下,有了如今腆着老脸不要,直接上疏找季长芳求银子的行为。
  季长芳骂他,却也不是真的骂他。
  等候在外的杜岩松接过司礼监太监递出来的奏疏。他打开看到上头大大的,用朱笔写出来的驳回二字后,立马拉住转身要走的太监,忐忑不安地问:“公公,殿下可还说了什么?”
  这位太监也是无语,他小声答道:“大人,您听里头这动静,都是在骂您呢。”
  杜岩松立马想到了出门前杜沣同他说的话:
  “殿下要是动怒驳回,再骂您两句,这事儿就同咱们家没什么关系了。”
  如今看来……
  眨眼间,杜岩松又看见一个怀里揣着东西的太监走了出来。
  不知为何,杜岩松反而觉得安心。
  童宪带着新的奏疏入殿时,正听到季长芳在那儿骂:“……你直接去找商坤,问他为什么不给杜岩松批银子。他要哭穷说没钱,你就跟他说,朕打算直接在他家办登基大典,你问他要脸不要!”
  接了季长芳的话迎面出去的,是罗郇。
  童宪已经能想象罗郇会拿什么样的表情跟商家家主转述这句话了。
  他摇了摇头,侧身吩咐身后的内侍一一把新挑选好的奏疏摆至季长芳面前的桌上。
  昨日,司礼监大太监也追随季祎,殉葬去了。司礼监属于门下省中枢机关,每日百官的上疏都由其过度递交,哪能一日没人领导?恰逢季长芳开始处理朝政,她便直接指派曾经在司礼监待过的童宪成了司礼监的新任大太监。
  只要有官职的都能称作太监,大太监则是其中的翘楚。赵国的太监官职不高,童宪做季长芳宫中,问章宫的大太监都只是六品,只能着青衣。可司礼监大太监不同,由于直接能接触到朝政的缘故,其位列四品,是赵国太监中品味最高的官职,也是唯一一个,有实权的太监官职。
  调至此位的童宪,已经换了一身绛色蟒袍,真真正正成了一步登天。
  季长芳拿笔杆敲了敲砚台,以此提醒旁边磨朱砂的太监要快些,嘴里问道:“奏疏还有多少?”
  童宪躬身答道:“回殿下话,还有将近五百之数。”
  这几日屯下来未批的岂止上千?说五百,还是童宪带着司礼监的太监们筛选之后得出来的数量。
  季长芳但也不觉得事重,她若耐心批,总有阅完的一天。她只问:“其中可有涝旱灾情来报?”
  童宪如实回答:“上天眷顾,奴婢并未看到一桩百里加急。”
  司礼监是知道按照轻重缓急来上折子的。
  季长芳也没有别的话,点头后令他退下。
  批复奏折时,有数十个太监围绕着季长芳接本递本传本,一切有条不紊。季长芳很少出错,那些个有经验的太监忙晕了头,有时还以为又看到了先帝。
  其实季长芳比起季祎年轻力壮,应该能比他做得更好,如今只是缺少经验。
  等批复完这一摞,她抬手休息的功夫,连溪客走了进来。
  他现如今还算内侍太监,并无权利去触碰,查阅奏本,所以方才一直侯在门外。如今进来,也只是为了奉茶。
  他也不乱看,把茶杯置下后就垂着手站到一边,拿过身后宫女手里奉着的帕子。
  季长芳擦了手,才一口把些许冰凉的饮品喝尽。
  就算屋子里放了四个冰盆,季长芳也并未觉得凉快。外头如今正在下雨,然盛夏之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对这燥热的天气没有起到丝毫降温作用,反而更加闷热。
  连溪客见她皱着眉颇为难受,忙把袖子里的罐子取出,拿了一颗药丸出来。
  “殿下。”他往前一奉道:“这是太医院的老院士给您开的降心火的药,您用一颗试试?”
  “老先生还真做出来了?”季长芳不疑有他,就着他的手吃了。
  药丸入口有些甜糯,季长芳便又嚼了几口。
  那天老太医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她上药,如今还真把她当成孩子给她做了“糖丸”。
  季长芳难免嘀咕了一声:“我又不是真的那么任性……”
  连溪客听到了也只是一笑。
  他给季长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声道:“有件事奴婢还未禀告殿下呢。殿下,元妃娘娘似乎有事需要同您商议,方才派了宫女在外头问您今夜是否有空,往问章宫一趟。”
  季长芳端起空了的茶杯朝他扬了扬,“她有事?”
  连溪客几步上前,接了杯子说道:“奴婢不知。只是见元妃娘娘面带焦急。”
  季长芳抿了抿嘴角问:“内宫怎么了?”
  连溪客从来没有回答不出她的问题过:“近日貌似有许多有官职的夫人去拜会娘娘。”
  不外乎后宫之事。
  季长芳秒懂。
  她心知元福落是多思,又不愿多管的性子,今夜去一趟安她的心倒也可以。
  她点了点头。
  连溪客马上道:“奴婢告退。”
  他这是要去给元福落的宫女回话了。
  他刚走出大门,曹舒就忍不住起身开口了,“服侍殿下的奴婢中,应该有专门奉茶的宫女才是。”
  季长芳瞟了他一眼,提笔沾了朱砂,继续批阅奏章,“这些人员派动,就要去问殿中省了。”
  曹舒点了点头,还真在上面留了心,“确实,这是殿中省做得不对。”
  他一番忖度,又抬头说:“但殿下您也要自洁其身。”
  季长芳停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曹舒挺直胸口,用满腔正气说:“您与宦官太过亲近,为国为民都不是益事。”
  季长芳愣了会儿,随即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
  曹舒听着她的笑声,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站了起来,“殿下,臣没有在同您开玩笑!”
  “朕就算不亲男女之事,也无其他癖好。”季长芳冷下脸对他说道:“曹卿若关心孤的冷热,今晚不如就歇在问章宫好了?”
  曹舒见她变脸,连忙跪下,“臣没有质疑殿下品格之意。臣只是期望殿下亲贤臣,远小人……”
  季长芳打断他的话,斜睨着道:“宦官不一定全是小人,这就跟朝堂里不一定全是贤臣是一个道理。孰是孰非,怕是还轮不到曹卿空口评断吧?”
  坐在另一边的左史曹庆眼看着要起身帮忙说话,坐在季长芳身后的曹钦赶紧抡起一个纸团砸在曹舒头上。
  曹舒打开纸团,只见上头写着噤声二字。
  曹钦要他闭嘴。
  曹舒低下头时,满腹委屈。
  季长芳回头瞪着曹钦,哼了一声。
  曹舒不说话了,季长芳也没有追着计较。她还觉得他们无理取闹呢。
  她继续伏案批文,这一批,就是半夜。
  连曹钦都在打哈欠,隐隐撑不住了。
  季长芳撂下笔,把批好的奏疏丢给换了不知几茬的值班太监。
  “没了吧?”
  “禀殿下,该阅的,您都已经批完了。”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季长芳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叫来人,打道回问章宫。
  元福落当时都依着矮塌睡着了,她的婢女笙歌一听到连溪客传来消息,立马进屋把元福落喊了起来。
  院子里当时有半刻钟的人仰马翻。
  季长芳来时,元福落桌上的菜都热了一新。
  待通了礼,季长芳也没多言,坐上桌就开始吃饭。
  之前用的那些垫肚子的点心,是真的不经饿。
  元福落见她饿狠了,也没有急着多言,起身一直给她布菜,贤惠地伺候着。
  她开口说话时,还带着两分心疼:“殿下没有用晚膳吗?就算再忙,一日三餐也不能耽搁啊。”
  “今天事情多,孤心里惦记着,就随便吃了两口。如今想来,是有些因噎废食。”
  季长芳想起刚才自己坐下时第一口的狼吞虎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拍了拍元福落的手说:“梓童不用担心,明日就没那么忙了。”
  元福落见季长芳神色不再严肃,也轻松不少。
  自从脸上添了块疤,季长芳的模样就增添了几分冷硬,令人望而生怯。
  她见季长芳放慢进食的速度,喝起了汤,便放心地提着裙子在她旁边坐下:“妾身今日请殿下来,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季长芳望着她问:“她们说什么了?”
  元福落勉强笑道:“不外乎选秀之事。”
  季长芳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孤不会选秀。孤没钱选秀。孤连登基,户部都不肯划钱,何况是娶老婆?”
  “殿下”元福落娇嗔地眨了眨眼,说道:“您这样,让臣妾怎么回嘛。”
  “该怎么回就怎么回。”季长芳想了想说:“最好,你不搭理他们。”
  元福落不耻下问:“怎么个不搭理法?”
  季长芳揶揄道:“你不是一心求道吗?你从今日起,闭关修炼,这样他们不就烦不到你了?”
  元福落知道她在打趣自己,一时羞得说不出话。
  “殿下,您……”
  “梓童莫急。”季长芳也不愿把人惹恼了。在元福落低头前,她说出自个儿心里的安排:“人,你照见便是。当然,这话肯定是不能应的。待会儿你把跟你提过这事儿的人的名字写下来,交给孤。孤明日找人收拾她们。”
  元福落听她说得底气十足,一时来了兴致,“殿下要怎么做,可否能告知臣妾?”
  季长芳挑了挑眉,“朝堂上的事儿。借刀伤人,你要听吗?”
  这就是她不能碰的东西了。
  元福落低头一笑,也不说话了。她起身,给季长芳倒酒。
  季长芳很喜欢她这幅识趣的样子。
  几杯酒下肚,吃饱喝足,季长芳出门时,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
  今天也算是结束了。
  第二天,付卿书照常进宫待命。
  她在经过一个假山时,听到后头有两个内侍在窃窃私语:
  “刘大人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在先帝还未下葬的时候,就怂恿殿下选秀呢?”
  “呸,我看啊,他就是看中了殿下,想给自己家里请一位皇妃。”
  “这如何使得?殿下年纪轻轻,本不通人事,正是一心理朝的大好时机。若选了秀女,那么多美人在后宫放着,他每日看着想着,换了哪一个君王能有心思去监管国家?”
  “刘大人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据说,今日刘夫人还去找了元妃娘娘呢……”
  付卿书听着小太监的声音渐渐消息不见,似乎是走远,心也渐渐地沉下去。
  宫里怎么会有管不住自己的嘴,到处说是非,还刚好让她听见的太监呢?
  付卿书的义兄木楠子皱着眉拉了拉她的衣袖,“卿书。”
  付卿书回头,看着他满脸不赞同。
  他二人不傻,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季长芳想拿付卿书当枪使。
  她在御史台任职。御史台有监管百官之责,由她开口参这个刘大人,确实是再好不过。
  看清这点的木楠子根本不想让付卿书出这个头。
  付卿书却有自己的想法:她本来就是半个季家人,季祎生前又对她恩宠有加,她如何能弃了幼帝,自个儿置之身外呢?
  是以,第二天付卿书就写了奏本,把去后宫见过元福落的所有人都参了一本:
  “殿下,臣有本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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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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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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